可想而知，里面装的肯定是钱。
  程项垣抿起了嘴角。“这，就是他的答案？”
  自己救了他，所以，他拿钱来报答，仅此而已，但是，他们依然没关系。
  “是啊，我们路总很感谢程先生的帮助，正好看到程先生在这里，就让我送来了。程先生还满意吗？”
  程项垣微微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满意，我怎么会不满意呢？他这么对我没事，但是孩子呢？他不想见孩子吗？他……就这么狠心？”
  助理闻言顿时愣住了。
  “什么……孩子？”助理的视线呆呆的移到了程九宵的身上，只觉得刚才自己似乎听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三观都有点破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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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022：什么关系
  助理本来以为这就是个总裁报恩的事情，也想过，是常见的敲竹杠之类的事情。
  但是怎么也没想到……原来是苦情戏？
  这种事情发生在任何人身上助理都觉得很正常，但是如果是发生在万年都不见冷漠之外第二号表情的自家总裁身上，他觉得……很不正常！
  更何况！这是个男人！
  带着儿子的男人！
  不是带着儿子的单亲妈妈啊！如果是单亲妈妈……也许是他们家总裁在外面风流过，人家孩子和孩子他妈找上门来了。
  但是，这是男人啊！
  更何况，助理自觉得他做了总裁助理这么久以来，就没见他们总裁在外面风流过，甚至公司都有传言说他们总裁性冷感好吗？
  不过他知道，其实他们总裁只是有洁癖而已！
  因为洁癖，所以不高兴风流，脏啊！
  但，但现在这是怎么回事？
  助理有点风中凌乱，但是因为他一向职业素养的关系，所以，即便他现在已经有点凌乱，但是从外表上来看，依然什么都看不出来的。
  程项垣看着助理，手指微微用力，却又不敢把儿子吵醒，只能有些压抑的道。“他可以不认我，这笔钱我也不要，但是，你可以帮我问问他，为什么连对孩子也这么狠心吗？从他离开后，孩子就很想他，我们……并不是想打扰他的生活，只是想要见见他而已……你可以帮我问问他，要怎样才愿意见孩子吗？”
  程项垣的这番话说的压抑无比，但是助理却凌乱的差点栽倒了，真的差点，许久后，助理深呼吸了口气，舌头有点打结的道。
  “你……这位先生，这是你的儿子吧？”
  程项垣定定的看着助理。“嗯。”
  助理再度深呼吸了口气。“你的儿子，跟我们总裁有什么关系？”
  程项垣的脸色变了变，瞬间变成了苍白。
  是啊，他的儿子，跟那人有什么关系？就算孩子是那人亲生的，又怎样？
  那人既然让人送了钱过来，要了断他们的关系，明明知道儿子在这里，却不过来，还不够明白吗？
  深呼吸了口气，程项垣惨然的笑了笑。
  “你说的对，我的儿子……我的儿子，跟他有什么关系？”
  喃喃的说罢，程项垣抱起了儿子，缓缓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