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退人间界_分卷阅读_255
  余昆一个劲的眨巴眼睛,双修,是修真界通常意义里的双修?其实那也没什么,十方俱灭有人形,再说了,剑修本来修的就是剑,天经地义。
  嗯,是他大惊小怪了!都是墨家改造的手机系统不好!什么“对不起,你拨打的用户正在炼丹起炉揭盖期,请稍后再拨”,“对不起,你拨打的用户正在渡天劫,无论成不成功,你都不用再拨了”等等三四条拒接状态,大概其中就有双修。余昆从来没注意过这玩意,也没听到谁用过这条理由的拒接模式,一时没法回神。
  余昆慢吞吞的把手机揣进兜里,稍微一晃,身上的泥土就无影无踪。他摩挲着挤成三层的下巴:难道是杜衡伤势太重,情急想要恢复,才会双修?
  ——你这句话只有情急两个字是对的…
  “那就明天再打电话。”余昆遗憾的想着山海易购没法赚钱真是太亏了!
  希望那群下界的神仙,不要被后辈门人鼓动,自己跑到山海易购门口来,超市的阵法,挡不住飞升几千年的家伙啊!
  到时候山海易购所在的省城就遭殃了,不行,得打个电话通知展远!这笔罚单不能算在他余昆头上!
  “咦,周队长您这是…没睡好?”怎么点个烟手会抖成这样?
  周队长含含糊糊的应了一声,心里也有点诧异,好端端的,为何忽然一阵恶寒?
  虽然奇怪,但现在是每周一次的例会,周队长只能将那个突兀冒出来的怪异感觉抛掷脑后,点着手边的文件夹,把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
  “…省城已经连续两百天,没有出现任何大案要案,要继续保持,要加大对扒窃的打击力度!马上就是五月旅游高峰期,良好的城市形象,我们也要为此起到一部分作用,好了,今天下班后,队里的同事去聚个餐,我请…嗯?怎么回事?”
  “队长。我估计你没法回家陪老婆孩子了…”
  周队长瞪了他一眼,走出去接电话。
  “局长!对,是我…什么?那块拆迁区又出事了?”
  会议室里的众人暗暗交换了一个颇为复杂的目光。
  只有新来的一个小刑警莫名其妙的看着大家表情千变万化,忍不住低声问:“那块拆迁区?是哪里?有什么不对?”
  “呐,小张,有没有听说过省城鬼楼?”
  “有啊,省城十大怪谈之一,帖子在地方灌水论坛里置顶呢。”这有什么大不了的,哪所大学都有那么几处怪谈地,完全不稀奇。
  外面的周队长压低声音,火冒三丈:
  “有人看到数道青光冲散雾霾,以那所有问题的楼房为中心像是发生一场地震?还有人受伤…那块废墟全都是建筑垃圾,鬼楼的传闻在这几年间早就化为笑谈,没人感兴趣了,闹鬼的只是一群野猫而已,还有谁跑到那里去…拾荒者?不小心被东西砸到的?”
  周队长额上青筋都出来了,强忍着应了几句,然后挂断电话。
  ——岂有此理,这明明是警察局分管民事的人去处理的事,什么你对前因后果来龙去脉知道的最清楚,就麻烦你了!事关国家机密,还是不要外泄比较好。
  周队长觉得晦气透了,什么国家机密,半个月前日食的说法,到现在网络上都一片质疑,不要以为民间没有天文爱好者,没有日食发生条件,扯什么日食!好比几年前有陨石掉到俄罗斯,陨石在落地前就碎了,非要说是空间站某某宇航员的手机掉下来砸中的!手机要是能砸这么准,还要洲际导弹做啥?!
  半个小时后,周队长跟着警局的人到了老城那片拆迁区。
  四周已经围满了看热闹的人,伤者早已被送走,废墟瓦砾前拉着警戒线。周队长远远一看,就觉得不妙,那栋无论怎么敲怎么折腾也拆不掉的楼房顶层,墙壁好像倒塌了一小半,顶也缺了一块,这让原本就算危楼的房子看上去摇摇欲坠。
  “怎么样?”周队长追问。
  “什么都没发现,不,应该说,我怎么也没法靠近那栋楼。”先行勘探的人表情难看跟周队长嘀咕,“队长,你说是不是房子的主人,回来了?”
  “……”
  周队长脑海里瞬间浮现出某个姓沈名冬的失踪人口。
  混账,他就知道刚才的恶寒不是好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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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1、最新更新章节 ...
  很多事情,只看别人做,是永远不会的。
  好比…
  一晌贪欢这个词是怎么被发明创造出来的?沈冬百思不得其解,以他被紫霄神雷都劈过的强悍耐力,冒出来的冷汗都像洗了一遍澡,正常人是怎么忍得住的?
  沈冬从最先想踹,改成努力后缩的挣扎,口齿不清的反复强调,一定是杜衡做的方式不对!不然为什么会这样痛——混账,明明就该是他在上面。
  都这样了,沈冬还不肯安分,像溺水似的挣个不停,先是想把自己撑起来,结果却一头栽在杜衡身上。暧昧的气息萦绕在鼻尖,因情欲染上淡淡绯红的胸膛微微起伏,之前被沈冬没轻没重“占便宜”揉捏出来的道道瘀痕,鲜红着肿起。
  再醉酒看不清,这种近在咫尺的距离,沈冬想无视都难。
  脑子里就像有一根弦嗡的一声崩了,随之而生的是一种无法言喻的奇异情绪。
  沈冬根本没来得及心猿意马,腿上就力气了,膝盖发软脚踝一歪,某处撕扯般的痛陡然增加,使原先酒意上涌通红一片的脸都瞬间没了血色,差点闭过气去。
  骤然天旋地转,沈冬觉得自己好像被迫从床上滚下来。
  他急惶间手一抓,似乎捞到一块像毯子似的东西,手指骤然缩紧,整个背也跟着深深陷在了厚软的毯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