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之后，法律对于医闹的惩罚越发严厉。
  一切都尘埃落定，我们的生活重新平静下来，然后我惊觉南城的肚子已经非常大了，我从他身后抱他的时候手没有办法交扣，指尖勉强相触。
  孩子也很健康，发育很正常。
  但是南城不正常。
  他有时候做事会忽然停下来深呼吸，然后轻轻揉自己的胸口。
  有次被我发现了，我想掀开他的衣领看一看，被他拒绝了。
  但是我有的是机会。
  比如晚上洗澡的时候，他没办法蹲身擦拭自己的腰腹以下，所以这些事早就成了我的业务。
  晚上给他打泡泡的时候趁机用手在他胸口抚了一下，竟然有些柔软……
  柔软里面竟然有个小硬块儿。
  就像是女生十二三岁开始发育的时候胸部会出现的东西。
  这这这不对的吧！
  我伸着手目瞪狗呆。
  南城自上而下地瞥了我一眼，把我的手拿开了。
  在细腻的泡沫里两颗乳.头红红的，像是奶油蛋糕上面精致的小树莓。
  他打开花洒站在下面冲干净自己身上的泡沫，我拿毛巾轻轻擦拭着。
  南城生气了。
  不是生我的气，生闷气。
  不肯跟我说话，晚上睡觉的时候也默默转到一边。
  我回忆起那段短暂的发育时光，每天胸里面的两颗小核都会抽痛，碰一下都觉得难受，心里十分煎熬，大概南城现在也是这样。
  他可能……是要产奶……
  对啊，都能生孩子了，产奶好像也不是那么难接受。
  我压下心里隐隐的期望，正直地抱住他。
  “很难受吗？我帮你轻轻揉一揉好不好？”
  我当初痛到憎恶自己为什么要是个女人，希望它再也不要长大，不要让我痛。
  也不知道哪个路过的神仙听到了，第二天我的胸基本就不痛了，后十来年也没有再疼过。
  我的愿望实现了，但是完全笑不出来。
  我不敢想象南城以后大着胸奶孩子的样子，这种东西太刺激了。
  南城没有反对，我把手从他衣服扣子的空隙里伸进去，轻轻用摩擦热了的手指在上面打着圈，真的是有凸起，我能摸到，不过不大，摸着摸着中间的小树莓就立起来了。
  颜色不复之前的粉嫩，像是染上了淡淡的果浆，真的像是两颗小果子。
  “你在咽口水？”
  “没有！”我举手以示清白。
  “我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