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被妹妹肏成离不开小穴的骚货了(h)
  “拔出去……”他艰难地说,声音几乎是从牙齿间挤出来的一样,“快点给我拔出去……”
  “不可以哦。”季洺说,“谁叫哥哥长了一根这么粗的狗鸡巴,好像卡住了呢。”
  她趴在许连泽结实的胸口上喘了口气。邻家小哥哥的处男鸡巴果然很好吃,在小穴里面还会兴奋地一跳一跳的真可爱……
  不过她现在的身体还比较青涩,即使已经经过了充足的扩张,一下子吃进去确实还是有点吃力。
  “不要!你不是……你不是说好了不会塞进去的吗?!”许连泽的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了。
  潮湿而又窄小的甬道紧紧地挤压着他的整根肉棒,他感觉自己只要稍微放松一点就会被榨出乳白的精液来了。
  妹妹的小穴插起来原来是这种感觉吗……总感觉……好像会上瘾……
  “啪——”季洺突然挥手给了他一巴掌。
  他被打蒙了,脸因为惯性而侧向一边,脸上流露出一种无措的神情。
  “还说什么‘不要’。哥哥长了一根这么淫荡的鸡巴,不就是求着我肏你吗?”她的表情沉了下来。
  “哈啊……我……我没有……”
  她毫不客气地再次挥掌,这一次往下打在他的胸乳上。他的乳肉随之色情地震动着。
  他不敢再说话了,害怕自己一开口就是呻吟。季洺用另一只手捏住他早已突起的粉色乳头,一边像玩耍一般地拽弄着,一边不紧不慢地骑起他的肉棒。
  “摆出这副抗拒模样做什么?”她很生气,“哥哥明明很舒服吧?”
  “不……”他已经被肏得开始翻白眼了,但是嘴上还是反驳着,“一点也不舒服……”
  呃啊……鸡巴太舒服了,感觉好像要融化了……糟糕,妹妹的骚水好像顺着马眼往里面流了……
  “还有……还有多久?!”他忍得额头上都冒出了青筋。
  季洺抬起左手手腕:“还有三十秒。”
  再坚持一下……绝对不能在妹妹体内射出来……
  尽管这样想着,他的腰部却已经本能地动了起来,热情地配合着季洺起伏的节奏。
  没错,一点也不舒服……许连泽的瞳孔有些溃散了,脸上露出一副被情欲熏染的痴态。
  他是被迫的!他才不是……发骚……
  粗大肉棒就这样一次又一次地捅入湿乎乎的小穴,囊袋不停地打在逼口处发出淫秽的“啪啪”声。
  “我问你,哥哥。你凭什么觉得我们会一直在一起呢?”季洺的声音异常平稳,几乎像是从另一个很远的地方传来的那样。情欲对她的影响似乎并没有像对他那样大。
  “因为……因为我是你哥!”但他这话现在似乎并没有什么说服力。正常的哥哥不会这样用鸡巴不停地肏妹妹的小逼。
  她停下了动作,定定地看着他,眼神里流露出一种遗憾的神情。许连泽不知道她正在想些什么。
  “我不喜欢这样。”季洺喃喃地说。
  许连泽对她很好。他是个好哥哥。他也许是对她最好的那个人。不管是在生活上还是其他方面上,他总是不厌其烦地照顾着她。
  大家似乎都渴望着一位引导型的恋人。一个比自己更加成熟,更加强大的存在。他能够温柔地领着她的手,步履平稳地向前走去。
  握住他的手似乎是一件很轻松的事情。季洺几乎可以想象得到如果听从他的话会有什么样的未来。她会追在他的身后考上同一所大学,然后为了他的工作而搬家到全新的城市。
  许连泽会很成功的。他只会越来越优秀。他会是一位完美的恋人,一位深情的丈夫。即使她并不优秀也没关系。他一定会日复一日地宠爱着她的。
  而他永远站在自己的前方——永远高高在上。
  “为什么必须是我要跟着你走呢?”她问,缓缓地坐下榨弄着他的鸡巴,“哥哥这么想和我在一起的话,干脆不要读书,在家当我的主夫好了。反正哥哥是个离不开小穴的骚货。”
  “我……我不是……”他微弱地反抗着,同时情不自禁地想象起那样的画面。
  那样好像也很幸福……这样的话,她去哪里自己就可以去哪里了,两人不会因为工作原因而被迫异地。他每天晚上会做好热腾腾的饭菜等妹妹回家,然后她就会夸他做得好。
  再然后……然后用小穴奖励自己的骚鸡巴……
  被人宠爱的感觉当然很好。季洺默不作声地注视着许连泽因为兴奋而泛红的脸颊。只不过,她果然还是讨厌被人俯视的那种感觉。
  “滴滴滴滴——”尖锐的铃声打断了她的思绪。季洺按掉手表的闹铃,慢慢地起身。
  “别……别走……”他低声恳求着,感觉到自己的肉棒正在被抽离出那个温暖的小洞。
  “时间到了。”她从上而下地看着他。肉棒“啵”地一声被拔了出来,沾满淫液的头部在空中甩出色情的弧线。
  “再……再让我插一下……求求你了……”他就差那么一点点了!现在根本不可能停得下来!只要再让他肏一下就好了……
  但是即使许连泽把腰部挺得高高的,像个骚货一般主动送着自己的硬肉棒,季洺也只是冷漠地注视着他。
  “哥哥怎么这么不乖?”她伸手用力地拽住许连泽的头发,强迫他抬头仰望着自己,“怎么连礼貌都不会了?要说‘请’。”
  “请……”被拉扯的头皮传来一阵微妙的刺痛感,让他的眼睛开始分泌生理性的泪水。
  不能说出来那个词。不要承认,不要被诱导。在说出来的那一刻他就会输掉……
  “请用哥哥的骚鸡巴吧。”他轻声说,感觉心里有什么东西永远地碎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