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军婚撩人,不孕原配又怀上了 第216节
  “他被人做局,诬陷他偷了人家的东西。”沈南征有些无奈,“那几个是团伙作案,要不是其中有一个胆小露了馅,就是我们出面也不好脱身。”
  温然对一些骗术多多少少也有了解,只是没想到他这么倒霉,居然被他碰上。
  “解决了就好,你们告诉他宝莉已经离开北城没有?”
  “没有,他又没问!”沈南征暖和过来了也困了,“不说他了,先睡觉。”
  温然:“……”
  温然不说话了,他也就只能睡两个多小时而已。
  脑子里却不受控制地在想阮良策知道宝莉离开北城会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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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阮良策到家后,田主任先不由分说数落了他一顿。
  他走的这些日子,她这个做母亲的都没有睡好过,没有一天不担心。
  数落完,又忍不住心疼儿子。
  这张脸瘦了很多,胡子拉碴,一看在外边过得就不好。
  抹了抹眼泪,大半夜又赶紧去做饭。
  阮良策看着母亲忙碌的身影,走过去说:“妈,是我太任性,让你担心了。”
  田主任把煮好的挂面放到他桌子上,“知道就好,快吃饭吧。以后再不许跑那么远,安心在北城工作,你好好的,我也能多活几年。”
  满满一碗挂面,两个煎蛋。
  阮良策想这一口想了很久,闷头吃起来。
  一大碗挂面两个煎蛋下肚,他感觉自己又重新活过来了。
  这一路仿佛九九八十一难,像取经一样难。
  田主任收了碗筷,也不再数落他,催促他快去睡觉。
  但他想到宝莉回来肯定会来找他,走到卧室门口又问:“妈,宝莉有没有来找过我?”
  “找过,那天我刚好因为你的事跟你爸吵了两句,正在气头上也没给她好脸色看,把她赶走了!”田主任没有隐瞒,“要不是因为她,你也不会在外面吃这么多苦,电影院的工作保不保得住还是个未知数!”
  阮良策急了,“妈,你怪她做什么,去找她是我自愿的,吃苦也是我自找的,你怎么能冲她撒气!工作没了可以再找,她没了,你让我去哪儿找!我辛苦这几个月为了什么,你心疼我为什么就不能为我多留留她!”
  田主任:“……”
  田主任后来去看阮玲跟她提起了金宝莉来家里的事,被阮玲说了一顿,已经意识到自己那天的话重了。
  她也知道这事都是自己儿子一厢情愿不怪金宝莉,但是话都说出去了,再收回也晚了。
  金宝莉确实有错,错在不该一点消息都没有。
  但凡有一点消息,儿子也不会走这么多冤枉路。
  还好两人都回来了,一切都来得及。
  她不知道金宝莉已经回了羊城,尽力补救道:“明天你去把宝莉找回来,我给她做顿好吃的,赔个不是!”
  “这可是你说的!”阮良策叮嘱,“妈,这次你可别再说难听的!宝莉不容易,别人不理解她的难处我理解。”
  自己生的,田主任又怎么会不知道儿子的脾气,点点头说:“好,我也就是太担心你,你没事我还跟她计较干嘛,时间不早了,你赶紧去睡会儿,明天早上先好好拾掇拾掇自己,看看你这样子像话嘛,把胡茬先刮了,看着比你大哥还显老!”
  “明早我就刮!那我去睡了,你睡醒一觉可别变了卦!”阮良策还是不放心,摸着胡茬又叮嘱了一遍。
  田主任又好气又好笑,“你变卦我都不会!”
  她给儿子吃了一颗定心丸。
  阮良策满怀着期待去是睡觉了!
  第二天先把自己收拾了收拾,又理了理发才去找金宝莉。
  可去了之后,才知道金宝莉已经走了。
  金家人去楼空,让他的满心的期待化成了泡影。
  他转头又去找阮玲,总觉得金宝莉不会就这么轻易地走了。
  温然还没告诉阮玲,所以阮玲也不知道金宝莉已经离开,只知道母亲对金宝莉说了重话,还想着出月子以后去看看她呢!
  阮良策失望而归,又去问温然。
  知道金宝莉确实已经回了羊城,自责地捶了墙一拳。
  如果那天的钱没被偷,他就能早一步回来,就能早点见到宝莉了。
  如果不是因为朋友的事耽搁,他也不会就这么错过。
  一阵阵懊恼!
  温然从抽屉里拿出一封信递过去,“阮三哥,这是宝莉留给你的信,昨晚南征出门着急,我也忘了让他把信带给你。”
  阮良策接过信又问:“她还说什么了?”
  “她想说的话都在信里。”温然也不知道金宝莉要跟他说什么,就算他今天不来,她也会让人给他捎过去。
  阮良策:“……”
  第277章 挪窝?躲灯?
  阮良策也没再废话,赶紧打开信。
  信里的内容也映入他的眼帘。
  良策你好:
  见字如面,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可能已经在回羊城的绿皮车上,亦或者是已经到了羊城上班。
  别慌,千万别慌!
  知道你抛下工作去羊城找我,我很感动。你的心意我也知道了,其实我们现在做朋友挺好,不必再进一步发展。
  你知晓我在羊城的地址,有困惑写信给我可以,但千万别再浪费时间来羊城找我。你也知晓我的脾气,来了我也不会见你。
  有些事不是一两句话就能说清楚,我们心里明白就好了!
  你好好在北城工作,我好好在羊城工作,希望我们都能以最好的姿态面对未来。
  盛年不重来,一日难再晨。及时当勉励,岁月不待人。
  陶渊明的一首《杂诗》与你共勉。
  加油吧,我的朋友。
  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
  愿你安好。
  我也安好。
  勿念。
  宝莉 敬上。
  ……
  阮良策看完信良久没有缓过神,又从头到尾看了好几遍。
  他的一腔热情最终变成了两个字——朋友!
  可是他不想止步于朋友。
  她既然去找他,心里肯定是有他的。
  想来母亲的话也是真的伤到了她,她伤心难过,他心里也难受。
  不让他去找她,那他就去写信。
  他要告诉她,母亲已经后悔说那些话伤她了!
  ……
  温然看他的手有点抖,想安慰他两句时,他先开口:“打扰了,我先走一步!”
  “好。”
  温然没有看信里的内容,但看他从激动到平静,也就没多嘴。
  相信以宝莉的聪慧,应该会很好地处理两人之间的感情。感情的事最不好说,旁人体会不到,万一帮了倒忙就不好了!
  她望着空荡荡的院子正出神,张阿姨进来。
  “温然,我给孩子做了一身薄棉衣,你看看行不行。”
  温然转过身,接过来看了看,棉衣做得很精巧。
  娃现在身上穿的棉背心是陆美琴亲手做的,棉衣倒是也做了,就是做得不合身;曾兰惠不擅女工,买的也不合身,不过她买的虎头帽挺好看。
  娃现在穿衣服的话,只能现做。
  留下张阿姨,真是捡到宝了!
  她拿衣服过去给娃比了比,看着还不错。
  “张阿姨,我们现在给娃穿上吧!”
  “好啊!”
  张阿姨和她配合着,一个人托着娃,一个人穿衣服。
  娃越小,衣服越不好穿。
  不过娃倒是很享受被动来动去的感觉,还以为温然和张阿姨在哄他,不哭也不闹,小脑袋扭来扭去哼哼哈哈。
  给两个娃穿好衣服,温然都累出来一身汗。
  “太费劲了,我就怕弄伤他们的小胳膊小腿。”
  “穿几次熟练了就轻松多了。”张阿姨抱起娃,“你看这样在屋里抱着他们多方便。”
  “嗯嗯,确实是。”温然刮了刮娃的小鼻子,娃的眼睛里都带了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