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节
张玲玲在家如何伤心垂泪，苏文山可是一点都不知道。
这天苏阮正在家里收拾东西。就发现院门口传来汽车的轰鸣声。一听就是沈建斌要来了。
苏阮赶忙放下手里的事情，跑到外面。
要知道这段时间，因为苏家发生的各种事情，苏阮和沈建斌的关系可是突飞猛进。
“阮阮，今天有空吗？我想带你到外面转转。”沈建斌看着对象轻声说。.
“那你等我一下，我现在去和阿娘说一声。”苏阮说完就往苏母房间里跑。
这边等苏母同意两人出转转转，苏阮就高兴的跟着沈建斌出去了。
沈建斌带着苏阮来了村子附近的麦田，绿油油的麦苗一望无际，看了之后人的心情都变好多了。
“阮阮，最近我托人找了份工作，运输队那里空出来一个工作名额，你问问大哥想不想去。”沈建斌看着望着麦田的对象，突然开口说。
“什么？你帮大哥找到工作了”苏阮一副震惊的样子。
要知道这几天自己一直在烦恼大哥工作的事情，但凡在往后个一两年，等改革开放了，自己带着哥哥做个生意，肯定能赚不老少。但现在这个点，自己要给大哥找一份工作，可是比登天还难啊。
“对，我战友有一个战友之前退伍了，现在就在县城里。这个工作名额需要懂点简单的修理机子的人，大哥不是刚好会一点，到时候直接过去面试就好了。”沈建斌摸摸自己对象的头。
“建斌，你怎么能这么好，我真的越来越爱你了。”苏阮话音刚落，整个人都扑到沈建斌怀里了。
沈建斌抱到怀里娇软的对象，整个人身子都僵硬起来，耳朵通红，感觉刚刚自己出现了幻听。
其实苏阮说完就不好意思了，这个年月哪里有人说这么大胆的话啊，对象会不会觉得自己不矜持啊。
“阮阮，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你是我对象，以后遇到什么事情了都可以来找我。”沈建斌将对象从怀里捞出来，捧着她的脸郑重道。
苏阮听了之后感动地不得了，实在没忍住踮
起脚尖吻上了沈建斌。
这边苏阮满脸通红的被沈建斌送回苏家，在家人吃饭的时候，苏阮将这个炸弹扔出来了。
“小妹，你说啥，我能去县城当运输队的工人了。是沈团长帮忙找的关系，他怎么能这么厉害呀。”大哥苏文山一脸惊喜的望着苏阮。
苏阮望着大哥兴奋的脸，点点头。
苏父、苏母也同样被这个消息吓到了。但还保持几分理智问“阮阮，这是咋回事啊，怎么就能去运输队了。”
苏阮也怕人心不足蛇吞象，况且她哥哥是因为她才错过公社选拔的，而且平时家里人也疼她的紧，她也愿意帮大哥找个工作，但她对象没这个义务。万一被大家知道是她对象找的工作，对她对象有影响了怎么办。
况且远的不说，工作名额肯定抢手的不行，自家对象能拿到这个名额肯定没少拖关系。少不得要牺牲多少人脉和金钱。
“就是建斌从他战友哪里打听到运输队需要找人，正好哥哥会修车的手艺，就找人介绍了一下。”苏阮说的风轻云淡的，但是苏家众人都知道其中的艰难。
“文山，好好干，等到时候你工作了，娘做主前一年的每个月都给你小妹十块钱，到时候留给她当嫁妆。”苏母望着苏文山，一锤定音。
“好，娘，别说十块就是全给都行。”苏文山一脸喜色，显然还没从刚刚的消息中回过神来。
“阿娘，不用的。本来大哥就是因为我没参加选拔，现在这样也挺好的。”苏阮听完苏母的话，感动地眼泪都要出来了。
“阮阮，这可不行。虽然你是我闺女，你不说，我也知道女婿为了这个工作费了不少心思。这种事我们家绝不能心安理得接受”苏母拍拍苏阮的头道。
自己闺女还年轻，这要是婚前占男方太大的便宜，以后嫁过去会被婆家看不起的。况且闺女还没嫁过去，不能总是让沈团长给自己家方便，自家却一毛不拔。
苏母还让苏大哥写了字据，美名其曰亲兄弟明算账。凡事都留好证据，以后出事了也好
有处说理去啊。
“阿娘，都是自家人，就不用了。”苏阮扯扯苏母的手。
“那可不行，现在你哥是个好的。谁能保证到时候他娶了媳妇还能像现在一样啊”苏母一副语重心长的口气。
这边苏阮只好勉为其难的接过苏大哥给写的字据条。
一家人就在这欢乐的氛围里吃完了饭。
晚上苏母房间，苏母兴奋的睡不着。
“老头子，你说咱家是走了什么大运啊。咋这么好的孩子都要到咱们家了。”苏母摇着苏父高兴道。
“是啊，这下子孩子们都有着落了，你现在也能放心了吧。”苏父语带笑意的说。
“是啊，现在的日子，我以前想都不敢想。最开始给大闺女结亲的时候，我确实是想闺女嫁个城里人，当时一看李俊生人不错，工作又好，就立马订下了，结果差点害了大闺女。”
苏母想到伤心事就难过的哭起来。
“老婆子，这大好日子可不兴哭。再说了咋们闺女现在可在城里当学徒，当时候学好了，还愁以后没有好日子。”苏父给苏母擦擦眼泪，安慰道。“对对对，我可不能哭啊，老头子我就是高兴啊。现在咱们儿子也要有正式的工作了，到时候将阮阮嫁人了，在跟着女婿一随军。就只差大儿子和大闺女还单着了。”苏母盘算个不停。从李俊生身上吸取了教训，下次给孩子们找对象，一定要好好看看，可不能在坑了孩子们了。
“老婆子，你这操心的也太多了吧。有那功夫还不早早睡了。”苏父听完苏母的话，哭笑不得。
“感情不是你的孩子啊，这岁数可都不小了啊，看村里像他们这么大的可不早就结婚了。你还不着急，万一到时候阮阮比哥哥姐姐早结婚，可就让人笑话了。”苏母生气的说。
“算你厉害，我讲不赢你。你要是不睡我就先睡了。”苏父一脸妥协的样子，翻了个身表示不想讲话。
“唉，我说你这个老头子。”苏母看着苏父不理自己，也是气的够呛。
在被子里踹了苏父一脚，气冲冲的躺下了。
第38章 成功进入运输队
终于要到苏文山进运输队的日子，虽然之前沈建斌打了招呼，但是苏文山还是要去运输队面试走个过场。索幸苏文山对修机子还是懂了个皮毛，也算平安的通过了。
但是这些可是远远不够的，运输队可不比别的岗位，那可是要啥都会的，长途跑运输的时候万一车子在荒郊野岭坏了，可是要自己修的。
可能是因为有沈建斌的一层关系，面试苏文山的工会干部为人十分要好。叮嘱了苏文山不少东西。
工会蒋主任看着眼前的年轻人“苏文山同志，恭喜你通过运输队的考核。下个星期直接到人事部门办理入职就好了，到时候具体的工资待遇会详细的发给你的。好好干，想你这种上进的年轻人，最容易出头了。”说完还笑眯眯的拍了拍苏文山的肩膀。
“谢谢主任，我会的。”苏文山给蒋主任鞠了一个躬。
然后就整个工会干部就看见蒋主任和苏文山一起出去了。
两人一走整个工会部门突然就人闹起来了。
“怎么回事，新来的小子什么门路，竟然能让蒋主任待他那么客气。”一个年轻的小伙子问道。
整个工会部门谁不知道呀，蒋主任为人最严肃公正了，很少有这种和蔼的时候。
“不知道，应该挺厉害的吧，不过我估计就算他进来了也不好过吧。”另一个圆脸的小伙子凑过来神神秘秘的说。
“怎么回事？还有啥消息吗？”年轻的小伙子问。
“就是杨师傅啊，他不是一直想让他儿子进运输队嘛，现在好不容易空出来一个名额，听他找人运作好久了。结果现在被人截胡了，到时候可不要整他。”圆脸小伙子轻声道。
“啊，那他可就惨了，谁不知道那个杨师傅是啥人啊。”年轻小伙子也是一脸惋惜，他对苏文山的印象挺好的，想到到时候他艰难的未来，也是一脸惋惜。
要知道在运输队可不比别的地方，老人要是想整你那可真是可怕，随便动动你的跑线和搭档，就坏事了。
而且杨师傅这个人睚眦必报，他也收了不少徒弟在身边，正经活计都不肯教别人，生怕被别人学了他的本事。然而每个月要的孝敬可不少。估计
都算是徒弟的半个月工资了。
这边被人议论的杨师傅气冲冲的回家了。
“爹，这次我是不是能稳进运输队了。”杨师傅的儿子兴冲冲的问。
要知道杨师傅的儿子可真是一点本事也没有，仗着自己有个厉害的老爹，当初说什么也不好好读书，混个初中毕业，高中考了好几年硬是考不上。
你说这个杨师傅人品不咋的，但是人家技术过关啊，这就是为啥他名声差还能留在运输队这种好岗位。
可是他这个小儿子就是个烂泥，怎么也扶不上墙。在家教他学手艺那么久愣是一点都没学会，以他爹在运输队的地位，但凡他儿子学个皮毛也不至于还要杨爹找关系拖人办事。
“哼，进什么运输队，就你这样的，人家会要你。”杨爹也是被气昏头了。
自己拖人找关系了好久，舍下脸面求了主任，结果一个苏文山过来摘了桃子。在看看自家那不成器的儿子，一股怒火冲上来了。
“爹，你明明答应给我找好关系进去的，怎么就不行了。”杨父儿子怒道。
“当家的，咋回事？咱儿子怎么就不能进去了。”杨母也是一脸担忧的看着杨父。
“怎么回事，还不是你一直溺爱他。我好好的儿子都被你养废了。他自己有啥本事，人家一定得要他。”杨父气冲冲的冲杨母喊着。
“孩他爹，你可不能不管他，咱们就这一个儿子呀。”杨母听了杨爹的话，急的直抹眼泪。
“爹，你可不能不管我呀，你还要指着我养老呢。”杨父儿子也跟着附和道。
“还能怎么办，就一个名额，已经被人家占了。”杨爹叹了一口气道。
“怎么回事，不是说好这个工作是咱儿子的了。被那个给抢了。”杨母听了先是一愣，然后气冲冲的道。
“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听说是拖队长战友的关系进来的。”杨爹小声道。
杨母听了，也是起的不行。以自家老伴的能力竟然还能被挤掉，这人关系是真不小啊。“哼，管他拖了睡的关系，得罪了咱家，叫他在运输队待不下去。”杨母看着杨爹道。
“嗯，到时候找个机会整治他。”杨爹抽着烟，心里在想着坏主意。
这边苏家人一片喜气洋洋的，可完全不知道自家儿子被人盯上了。
“娘，我回来了。”苏母隔老远就听见自个儿子的声音。
“儿子，怎么样，过了嘛？”苏母对着跑进院子的儿子追问道。
苏阮也站在苏母旁边一脸紧张的看着自己大哥。就连平时镇定的苏父也坐在门边，竖着耳朵听着。
苏文山眼睛在院子里转了一圈，慢悠悠的道“你儿子我是谁啊，怎么可能不过呀。人力那边通知我下个星期去报道。”
“你这死孩子，净会吊人胃口”苏母听完，拍了一下苏文山。
“大哥，你可真厉害，好样的。”苏阮也笑着给苏文山竖了一个大拇指。
苏父也高兴的上来拍拍他的肩膀。
苏文山看着自家人，挠挠头也不好意思的笑了。
“好好好，站着说话不累啊，快进屋里歇会。”说着苏母率先往堂屋去，苏阮几人立马跟上去了。
“山子啊，这运输队那边是个什么章程啊。是要去县城住吗，一次去多久啊，家里要给你准备啥呀。”苏母笑眯眯的问着苏文山。
“娘，到时候要去县城听安排，不过听蒋主任说，到时候要跟车跑，短的就三四天，长的可能要几个月。到时候队里管吃喝。”苏文山乖乖的回着。
“那就好，到时候你要是临时去跑队了，就去井字胡同哪里找你姐姐，叫她给我们捎个口信。”苏母安排着。
“好，娘，您现在先别担心，等到时候我入职了，就啥都清楚了。”苏文山看这苏母安慰道。
“好好，阮阮啊，到时候你给建斌说一声叫他来咱家吃个饭。”苏母对着苏阮道。
“这次咱家山子能找到这么好的工作多亏建斌了，咱家可一定要请他来吃个饭。”
这天苏阮正在家里收拾东西。就发现院门口传来汽车的轰鸣声。一听就是沈建斌要来了。
苏阮赶忙放下手里的事情，跑到外面。
要知道这段时间，因为苏家发生的各种事情，苏阮和沈建斌的关系可是突飞猛进。
“阮阮，今天有空吗？我想带你到外面转转。”沈建斌看着对象轻声说。.
“那你等我一下，我现在去和阿娘说一声。”苏阮说完就往苏母房间里跑。
这边等苏母同意两人出转转转，苏阮就高兴的跟着沈建斌出去了。
沈建斌带着苏阮来了村子附近的麦田，绿油油的麦苗一望无际，看了之后人的心情都变好多了。
“阮阮，最近我托人找了份工作，运输队那里空出来一个工作名额，你问问大哥想不想去。”沈建斌看着望着麦田的对象，突然开口说。
“什么？你帮大哥找到工作了”苏阮一副震惊的样子。
要知道这几天自己一直在烦恼大哥工作的事情，但凡在往后个一两年，等改革开放了，自己带着哥哥做个生意，肯定能赚不老少。但现在这个点，自己要给大哥找一份工作，可是比登天还难啊。
“对，我战友有一个战友之前退伍了，现在就在县城里。这个工作名额需要懂点简单的修理机子的人，大哥不是刚好会一点，到时候直接过去面试就好了。”沈建斌摸摸自己对象的头。
“建斌，你怎么能这么好，我真的越来越爱你了。”苏阮话音刚落，整个人都扑到沈建斌怀里了。
沈建斌抱到怀里娇软的对象，整个人身子都僵硬起来，耳朵通红，感觉刚刚自己出现了幻听。
其实苏阮说完就不好意思了，这个年月哪里有人说这么大胆的话啊，对象会不会觉得自己不矜持啊。
“阮阮，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你是我对象，以后遇到什么事情了都可以来找我。”沈建斌将对象从怀里捞出来，捧着她的脸郑重道。
苏阮听了之后感动地不得了，实在没忍住踮
起脚尖吻上了沈建斌。
这边苏阮满脸通红的被沈建斌送回苏家，在家人吃饭的时候，苏阮将这个炸弹扔出来了。
“小妹，你说啥，我能去县城当运输队的工人了。是沈团长帮忙找的关系，他怎么能这么厉害呀。”大哥苏文山一脸惊喜的望着苏阮。
苏阮望着大哥兴奋的脸，点点头。
苏父、苏母也同样被这个消息吓到了。但还保持几分理智问“阮阮，这是咋回事啊，怎么就能去运输队了。”
苏阮也怕人心不足蛇吞象，况且她哥哥是因为她才错过公社选拔的，而且平时家里人也疼她的紧，她也愿意帮大哥找个工作，但她对象没这个义务。万一被大家知道是她对象找的工作，对她对象有影响了怎么办。
况且远的不说，工作名额肯定抢手的不行，自家对象能拿到这个名额肯定没少拖关系。少不得要牺牲多少人脉和金钱。
“就是建斌从他战友哪里打听到运输队需要找人，正好哥哥会修车的手艺，就找人介绍了一下。”苏阮说的风轻云淡的，但是苏家众人都知道其中的艰难。
“文山，好好干，等到时候你工作了，娘做主前一年的每个月都给你小妹十块钱，到时候留给她当嫁妆。”苏母望着苏文山，一锤定音。
“好，娘，别说十块就是全给都行。”苏文山一脸喜色，显然还没从刚刚的消息中回过神来。
“阿娘，不用的。本来大哥就是因为我没参加选拔，现在这样也挺好的。”苏阮听完苏母的话，感动地眼泪都要出来了。
“阮阮，这可不行。虽然你是我闺女，你不说，我也知道女婿为了这个工作费了不少心思。这种事我们家绝不能心安理得接受”苏母拍拍苏阮的头道。
自己闺女还年轻，这要是婚前占男方太大的便宜，以后嫁过去会被婆家看不起的。况且闺女还没嫁过去，不能总是让沈团长给自己家方便，自家却一毛不拔。
苏母还让苏大哥写了字据，美名其曰亲兄弟明算账。凡事都留好证据，以后出事了也好
有处说理去啊。
“阿娘，都是自家人，就不用了。”苏阮扯扯苏母的手。
“那可不行，现在你哥是个好的。谁能保证到时候他娶了媳妇还能像现在一样啊”苏母一副语重心长的口气。
这边苏阮只好勉为其难的接过苏大哥给写的字据条。
一家人就在这欢乐的氛围里吃完了饭。
晚上苏母房间，苏母兴奋的睡不着。
“老头子，你说咱家是走了什么大运啊。咋这么好的孩子都要到咱们家了。”苏母摇着苏父高兴道。
“是啊，这下子孩子们都有着落了，你现在也能放心了吧。”苏父语带笑意的说。
“是啊，现在的日子，我以前想都不敢想。最开始给大闺女结亲的时候，我确实是想闺女嫁个城里人，当时一看李俊生人不错，工作又好，就立马订下了，结果差点害了大闺女。”
苏母想到伤心事就难过的哭起来。
“老婆子，这大好日子可不兴哭。再说了咋们闺女现在可在城里当学徒，当时候学好了，还愁以后没有好日子。”苏父给苏母擦擦眼泪，安慰道。“对对对，我可不能哭啊，老头子我就是高兴啊。现在咱们儿子也要有正式的工作了，到时候将阮阮嫁人了，在跟着女婿一随军。就只差大儿子和大闺女还单着了。”苏母盘算个不停。从李俊生身上吸取了教训，下次给孩子们找对象，一定要好好看看，可不能在坑了孩子们了。
“老婆子，你这操心的也太多了吧。有那功夫还不早早睡了。”苏父听完苏母的话，哭笑不得。
“感情不是你的孩子啊，这岁数可都不小了啊，看村里像他们这么大的可不早就结婚了。你还不着急，万一到时候阮阮比哥哥姐姐早结婚，可就让人笑话了。”苏母生气的说。
“算你厉害，我讲不赢你。你要是不睡我就先睡了。”苏父一脸妥协的样子，翻了个身表示不想讲话。
“唉，我说你这个老头子。”苏母看着苏父不理自己，也是气的够呛。
在被子里踹了苏父一脚，气冲冲的躺下了。
第38章 成功进入运输队
终于要到苏文山进运输队的日子，虽然之前沈建斌打了招呼，但是苏文山还是要去运输队面试走个过场。索幸苏文山对修机子还是懂了个皮毛，也算平安的通过了。
但是这些可是远远不够的，运输队可不比别的岗位，那可是要啥都会的，长途跑运输的时候万一车子在荒郊野岭坏了，可是要自己修的。
可能是因为有沈建斌的一层关系，面试苏文山的工会干部为人十分要好。叮嘱了苏文山不少东西。
工会蒋主任看着眼前的年轻人“苏文山同志，恭喜你通过运输队的考核。下个星期直接到人事部门办理入职就好了，到时候具体的工资待遇会详细的发给你的。好好干，想你这种上进的年轻人，最容易出头了。”说完还笑眯眯的拍了拍苏文山的肩膀。
“谢谢主任，我会的。”苏文山给蒋主任鞠了一个躬。
然后就整个工会干部就看见蒋主任和苏文山一起出去了。
两人一走整个工会部门突然就人闹起来了。
“怎么回事，新来的小子什么门路，竟然能让蒋主任待他那么客气。”一个年轻的小伙子问道。
整个工会部门谁不知道呀，蒋主任为人最严肃公正了，很少有这种和蔼的时候。
“不知道，应该挺厉害的吧，不过我估计就算他进来了也不好过吧。”另一个圆脸的小伙子凑过来神神秘秘的说。
“怎么回事？还有啥消息吗？”年轻的小伙子问。
“就是杨师傅啊，他不是一直想让他儿子进运输队嘛，现在好不容易空出来一个名额，听他找人运作好久了。结果现在被人截胡了，到时候可不要整他。”圆脸小伙子轻声道。
“啊，那他可就惨了，谁不知道那个杨师傅是啥人啊。”年轻小伙子也是一脸惋惜，他对苏文山的印象挺好的，想到到时候他艰难的未来，也是一脸惋惜。
要知道在运输队可不比别的地方，老人要是想整你那可真是可怕，随便动动你的跑线和搭档，就坏事了。
而且杨师傅这个人睚眦必报，他也收了不少徒弟在身边，正经活计都不肯教别人，生怕被别人学了他的本事。然而每个月要的孝敬可不少。估计
都算是徒弟的半个月工资了。
这边被人议论的杨师傅气冲冲的回家了。
“爹，这次我是不是能稳进运输队了。”杨师傅的儿子兴冲冲的问。
要知道杨师傅的儿子可真是一点本事也没有，仗着自己有个厉害的老爹，当初说什么也不好好读书，混个初中毕业，高中考了好几年硬是考不上。
你说这个杨师傅人品不咋的，但是人家技术过关啊，这就是为啥他名声差还能留在运输队这种好岗位。
可是他这个小儿子就是个烂泥，怎么也扶不上墙。在家教他学手艺那么久愣是一点都没学会，以他爹在运输队的地位，但凡他儿子学个皮毛也不至于还要杨爹找关系拖人办事。
“哼，进什么运输队，就你这样的，人家会要你。”杨爹也是被气昏头了。
自己拖人找关系了好久，舍下脸面求了主任，结果一个苏文山过来摘了桃子。在看看自家那不成器的儿子，一股怒火冲上来了。
“爹，你明明答应给我找好关系进去的，怎么就不行了。”杨父儿子怒道。
“当家的，咋回事？咱儿子怎么就不能进去了。”杨母也是一脸担忧的看着杨父。
“怎么回事，还不是你一直溺爱他。我好好的儿子都被你养废了。他自己有啥本事，人家一定得要他。”杨父气冲冲的冲杨母喊着。
“孩他爹，你可不能不管他，咱们就这一个儿子呀。”杨母听了杨爹的话，急的直抹眼泪。
“爹，你可不能不管我呀，你还要指着我养老呢。”杨父儿子也跟着附和道。
“还能怎么办，就一个名额，已经被人家占了。”杨爹叹了一口气道。
“怎么回事，不是说好这个工作是咱儿子的了。被那个给抢了。”杨母听了先是一愣，然后气冲冲的道。
“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听说是拖队长战友的关系进来的。”杨爹小声道。
杨母听了，也是起的不行。以自家老伴的能力竟然还能被挤掉，这人关系是真不小啊。“哼，管他拖了睡的关系，得罪了咱家，叫他在运输队待不下去。”杨母看着杨爹道。
“嗯，到时候找个机会整治他。”杨爹抽着烟，心里在想着坏主意。
这边苏家人一片喜气洋洋的，可完全不知道自家儿子被人盯上了。
“娘，我回来了。”苏母隔老远就听见自个儿子的声音。
“儿子，怎么样，过了嘛？”苏母对着跑进院子的儿子追问道。
苏阮也站在苏母旁边一脸紧张的看着自己大哥。就连平时镇定的苏父也坐在门边，竖着耳朵听着。
苏文山眼睛在院子里转了一圈，慢悠悠的道“你儿子我是谁啊，怎么可能不过呀。人力那边通知我下个星期去报道。”
“你这死孩子，净会吊人胃口”苏母听完，拍了一下苏文山。
“大哥，你可真厉害，好样的。”苏阮也笑着给苏文山竖了一个大拇指。
苏父也高兴的上来拍拍他的肩膀。
苏文山看着自家人，挠挠头也不好意思的笑了。
“好好好，站着说话不累啊，快进屋里歇会。”说着苏母率先往堂屋去，苏阮几人立马跟上去了。
“山子啊，这运输队那边是个什么章程啊。是要去县城住吗，一次去多久啊，家里要给你准备啥呀。”苏母笑眯眯的问着苏文山。
“娘，到时候要去县城听安排，不过听蒋主任说，到时候要跟车跑，短的就三四天，长的可能要几个月。到时候队里管吃喝。”苏文山乖乖的回着。
“那就好，到时候你要是临时去跑队了，就去井字胡同哪里找你姐姐，叫她给我们捎个口信。”苏母安排着。
“好，娘，您现在先别担心，等到时候我入职了，就啥都清楚了。”苏文山看这苏母安慰道。
“好好，阮阮啊，到时候你给建斌说一声叫他来咱家吃个饭。”苏母对着苏阮道。
“这次咱家山子能找到这么好的工作多亏建斌了，咱家可一定要请他来吃个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