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
  数天后的黄昏。
  「你还算是男人吗?给我好好的打﹗」
  放学后的仁爱高中内只有一间课室仍着亮着灯,美妮坐在教师桌上,翘着腿,以女王般的口吻命令华仔在她脚前打枪。纵使华仔已打得jj发痛发热发肿,鸡鸡还是提不起劲,对外来的刺激没有反应。怎说,他今天跟美妮过得实在非常荒唐,简直是超出了做爱的极限。
  华仔的面颊凹陷,而且两个吓人的黑眼圈,简直是个长期病患的人。他几乎站着也可以入睡,左手以机械动的单调动作套弄着鸡鸡。他望着眼前的女王,心中实是百般滋味。
  曾有一刻想过,能跟女神做爱是三世修来的福。
  天天能跟女神做爱,那你十世以来一定是做着好事的大好人。
  天天能跟女神做爱做到天黑,将精液不断到射到她的淫穴内……这一刻你反而会怀疑这是福还是祸?
  华仔百思不得其解,明明自己是手拿着美妮的两大痛脚,威胁她当自己的性奴。怎么现在却调过来,是自己被美妮当成狗一样的呼呼喝喝?
  难道她是假装被调教成功,实际是藉机会反击,将自己一下子变成个性无能的废人?
  不知道。
  只知道……这一刻他很累之外,他也意会到……自己原来也有m男得特质。
  看着女王似的美妮,实在是有着抵挡不了的吸引力。
  特别是美妮以不屑的眼神望着鸡鸡时,他就很想射精。
  纵然他己经没有精液可以再射,他一定要用精液好好羞辱这个贱女人多一次﹗
  所以,他一直的打。
  一直的打。
  一直的打。
  打……
  打……
  打……
  ====
  又是慾火攻心的晚上。
  然而除了慾火之外,心中盛着满满的怒意。
  因为,今天他嚐过一生人之中最惨痛的屈辱。
  事源由于今天射精过度,怎也不能再美妮面前「起机」。对方等得不耐烦之下,将华仔推倒。
  虚弱的华仔一下子不能即时站立,就看见美妮已经正正的蹲在他面前。
  ……干﹗这淫娃竟然没有穿内裤,还用手指掰开了阴户,露出尿道。
  「废物,张口你的狗嘴。」
  这般命令简直是对男人的莫大侮辱,但听在华仔耳中的,却是无比的悦耳,有一种诱惑自美妮的嘴巴像蜜糖流出来。听得华仔心痒难骚,儘管内心有所挣扎,华仔却不自主地将嘴巴打开,然后一条金黄色的……
  哗啦哗啦哗啦……
  咕———录——。
  为甚么?
  华仔现下在自己的房间内不断地打着枪,内心实在充满着很多疑问。
  这女孩实在变得太夸张了﹗
  美妮不再是单单地报復,她胃口大得开始令华仔有点害怕。
  然而,更令华仔意想不到的是,自喝过「女王的圣水」后,华仔体内的慾火就一发不可收拾。难道当中有着可怕的魔力?
  他不停的打着枪,回忆变态的做爱经过。
  然而﹗
  他的鸡鸡老是提不起劲。
  不得了……难道被美妮弄坏了?
  「可恶﹗可恶﹗可恶呀﹗﹗这个贱女人﹗﹗﹗」
  华仔从没有想过,美妮竟然以这种「破坏性能力」的方式来报復华仔。以自己的肉身、媚力先引华仔入洞,然后随华仔之喜好,不停做爱,以本伤人。最后,以女王的姿态好好的羞辱一番。
  这女人……太可怕。
  当初华仔实在太小看她。
  慾火攻心,让华仔不能入睡,他今晚怎也要好好的射精,射到慾火扑灭为止。可是,就在此时……
  「哈……哈……坏了吗?」
  「哈……哈……没用鬼。」
  美妮的嘲笑响在耳边。
  「打手枪打到性无能,你可算是第一人啊﹗」
  「射吧﹗射吧﹗射到睪丸都萎缩吧﹗哈……哈…」
  绝不是幻听。
  因为,这些声音是切切实实地出现在这个房间中。
  「闭嘴﹗给我闭嘴﹗」华仔一边的打枪一边骂着,这时,他的鸡鸡已红得让人看上去也觉得肿痛难挡﹕「一会儿我就射死你﹗」
  「哈……哈……」
  「嘻嘻……」
  「傻瓜啊﹗」
  这些声音,听上去像是出自美妮的嘴巴,但华仔知道这不是美妮。而是,房间内的怪声。
  是的,就是那群老是在晚上出现,在房间不同的角落出现的可怕怪声。
  日子久了,华仔不知为何也集以为常。可能是由于华仔一直以来只闻其声,不见其影,让他渐渐的放心下来。只是声音好像会「成长」似的,由原本的「啊……啊……」的单调声音,到今天主动的嘲弄着华仔。
  华仔解不开当中之谜,当然他也没有想过要解开。因为,他的任务就只有射精。射个够就去睡,管你会不会咬人。
  然而,那些嘲弄人的声音愈来愈大之外,内容亦不断地刺中华仔的弱点。让他愈听愈火大。
  「哈……快点射吧﹗都快一小时了。」
  「哈……要不要给我弄弄看?你一定支持不了十秒。」
  「十秒?你胡说啊﹗我说七秒﹗」
  「我说三秒﹗」
  「两秒﹗」
  「屁啦﹗是『一触即发』才是啊﹗」
  「他吗的﹗闭嘴﹗﹗﹗」
  华仔内心怒意爆发﹗只见他下意识地向背后的墙壁转身挥拳﹗
  刷———﹗﹗
  「哇——﹗﹗杀人啦﹗﹗」
  房内的怪声一下子消失,让人在脑中联想到那些怪声像鸟兽散那样离开这个房间。
  此时,房内只有张双眼瞪得老大的华仔。
  他感到自己的手有一种湿黏黏的暖意,他下意识地回望,却看见指节之间源源不绝地流着稀状的血液。
  华仔的鼻子内亦嗅到浓烈的血腥,面上的血像泼墨一样佈满整张脸庞。
  这是出自他拳头的血?
  不,他感受不到住何痛楚。
  良久,当他将拳头缓缓挪开时,拳头之下竟是一个血肉糢糊的洞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