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世界的门[ABO]_分卷阅读_16
  有图、有视频、有真相。
  高清大炮的存在,就是把所有细节能放开来看。
  覃朗半裸着上身,叼着营养液。脖子以下不能描写,请自行想象。
  录像的哥们,全程,“卧槽…!卧槽!卧槽!不愧是我圈第一强A,老子一个Alpha都要跪给这爆棚的荷尔蒙了。”
  旁边一直拍照的另一个哥们,全程赞美自己的设备,“几十万不白花!几十万不白花!”
  微博炸掉了,服务器炸掉了,瘫痪了根本上不去一片空白。刷新的时候,图都混乱了,文图完全不符,弄出来好多乌龙,这是后话。
  粉丝像是突然静默又突然爆发,一个个的哭着喊着要自杀,嚷嚷着要脱粉结果签到转发艹数据一件事儿也没少做。
  纯粉经历了要自杀、脱粉、碎碎念、叨逼叨。中间还夹杂着两个人看起来好般配,我必须祝福我爱的人找到了他的爱人之类的自我催眠。再带点卧槽我朗哥强A性感爆棚,求看我星宇此刻的真实状态,之类犹如精神分裂一般的自我撕扯。
  是个人,成年人,正常的迷。看到覃朗此刻的照片要先舔为敬,又要同步脑补舒星宇此刻的状态以儆本能。
  粉丝不管是爱谁,这两件事都是会出现,次序颠倒而已。
  CP粉犹如雨后春笋一般的出现,就仿佛他们本来就在那里一样。放眼望去一片和谐的恭喜恭喜,喜大普奔,炸成烟花。也不知道他们身上到底装了多少火药,整整就上天,也不怕污染空气,成为雾霾的源头被整治清理掉。当然了,人家说的也对,他家蒸煮愿意怎么发糖,他们就愿意怎么吃,管你们这帮妖怪做什么法事。他家蒸煮,为他们站台。
  等会儿,怎么就是他家蒸煮了。唉,只能怪真爱太少,得来不易。每一段儿都是蒸煮,每一段都值得被感激,这种存在激励着对感情的向往。真正的感情,都是正主。
  纯粉是这个世界上最单纯的物种,他们干净,只要正主不犯法,他们就不脱粉。她们兢兢业业做数据,苦哈哈的跑前线出图出视频、艹话题论各种榜单、贡献点击率、同时还要关注收视率,心心念念贡献钱包。然后有一天,正主遇到了一生所爱,她们还能咬着小手帕随份子。然后,竟然能把正主所爱的人也照顾好,苦哈哈的跑其爱人的前线,兢兢业业跨圈做数据,偶尔也会贡献小钱钱。这是真正的纯粉,不一定会变成CP粉,但可爱至极。
  CP粉是最奇妙的存在,有糖她们能昏迷,没糖还能制造糖用来昏迷。是所有粉丝中,创造力最强的,也是大神遍布,全是黑科技高手的奇妙组织。这个组织里没有所谓的领导者,但就莫名其妙的团结在一起,是一种神器般的力量。唯一比较可怜的就是CP粉着的两个人同擂台打榜,不知道给谁好。
  双担粉就不说了,最苦逼的一种小动物,每到遇到这千古难遇的一刻。双担粉就像是被碾碎脊梁的小兽,哪个角度都立不起来。但是这种小动物最容易变成CP粉,毕竟小动物也得找个方式活嘛。
  当然很多明明是纯粉的账户ID就像是频道切换错误一样,迅速为两个人在一起而尖叫。
  毒唯一脸的WTF,这种粉丝,凡是自己喜欢的明星做了一点儿不可他心意的事儿就艹天日大地、问候各方父母,仿佛世界皆可一骂。真是,不想评论。
  路人粉表示,很养眼,很好脑补,很棒。在一起很好,不在一起也无所谓。
  陈芳知道舒星宇这几天在做啥,人道主义让她无法打断。舒星宇的工作已经断了很多天,她已然焦头烂额,千面应付。她最大的希望只是给点时间,后续可以冷处理。然而,实锤就来了。
  陈芳遇到了从业二十几年来,最大的坎儿,想隐退了,想出国,离开这个喧嚣的世界了。
  张放销声匿迹了,覃朗的公司倒是没乱,张放有事儿走之前,让大老板出来坐镇。文案小妹口吐白沫的写着公关文,论双担有多惨。恰如一群太监带着玉势上青楼,找对了地方,还他妈得自己用。
  CP粉的天堂,双担粉的炼狱,纯粉的分裂人间,毒唯的墓志铭已刻好,路人粉表示颜值很登对。
  有一个粉丝只是说了一句:你们哭吧、你们闹吧、你们脱粉吧、你们入坑吧。但人家朗星,只是在睡觉,在睡觉,睡觉……孤单的人啊,先别急着表态,先抱抱你自己。一个连信息素都没有腺体安放的你,一个腺体里还空落落的你,还能安放什么青春和躁动啊……
  这一条被各种赞,各种骂,各种转发了上千次。网友评论的好,他就是个路过的网友,但这条微博简直是恶毒,恶毒。
  信息素都无处安放、腺体都空余恨的单身狗,被这个莫名其妙都能在一起的人,嘲了一脸的恩爱。
  冷漠脸。
  jpg.
  呵。
  作者有话要说:  ---8#2*
  微博【一碗附子理中丸】
  看简介
  ☆、知道了
  舒星宇他觉得他做了一场艳色旖旎的梦,梦里是他念了恨了很多年的男人。
  舒星宇梦见覃朗回来了,两个人陷入了持久的爱欲。他醒了,从床上坐起来,除了他自己,没有别人。
  覃朗被舒星宇低低的啜泣吵醒,他凑过头去看舒星宇。
  覃朗听到舒星宇小声的,含糊不清的梦呓,说他是个骗子,根本就没有回来。
  舒星宇呓语,很清晰的三个字,“我恨你。”
  舒星宇的梦中梦,毫无意识的指责,像是一把尖刀□□覃朗的心口。可覃朗没资格喊痛,因为刀子是从舒星宇胸膛先抽出来,才戳进了他的肺腑。
  覃朗紧紧抿着嘴,伸手去摸舒星宇的额头,希望能安抚他。可覃朗摸到了舒星宇一脑门的冷汗,他是要多不安,才会在梦里都这样伤神。覃朗能怎么做,他只能抱紧舒星宇。这个时候他甚至不敢去叫醒舒星宇,他不能打断,打断任何舒星宇要说出口的话。
  因为这是他覃朗做出的事儿,如果不是自己想错了方向做错了事儿,找错了人。舒星宇就不会这样不安、这样惶恐、这样恨他。覃朗么多年背着罪恶感,过着绝对禁欲的生活。但他暗搓搓的每时每刻想念,时时刻刻的关注。甚至竭尽所能的,远远地帮助舒星宇去把前面要走的路,稍微扫一扫,哪怕少一个碎石子儿都好。
  覃朗做的一切,都是因为第一次的恋爱,底子打的太好了,每时每刻的少年情怀,他们相爱了多少年。他们相爱的时候,是人生最干净最单纯的几年。
  他还记得他第一次亲吻舒星宇的时候,舒星宇紧闭着却颤动的睫毛。他们之间有过那么多美好的回忆,在撕裂的那一天,一半变成愧疚,一半变成恨意。将两个人,推向世界的两端。
  覃朗他有多想念舒星宇,舒星宇应该就有多恨他。
  覃朗喉头很涩,眼眶很酸。抱着舒星宇的手臂,最大力的收紧。他没资格说对不起,可他总要说点什么,说点什么呢?
  “阿宇,我想你,”覃朗在舒星宇耳边说。
  “阿宇,我想你,”覃朗在舒星宇耳边说。
  阿宇,我想你。覃朗在舒星宇耳边一遍又一遍的说。他是真的想的要疯了,这辈子都不要欠别人什么,更不要欠感情。如果还能有补偿的机会,那就算幸运。
  多少人没有补偿的机会,而覃朗还能把舒星宇抱在怀里。
  舒星宇闭着眼,眼球不住的转动,睫毛颤动的厉害,眼泪一大颗一大颗的从眼角流下。滴在覃朗的手臂上,温热的,灼烧着覃朗的皮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