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能是个假炮灰[快穿]_分卷阅读_222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他念叨着。
  贵妃伏在他胸口,尖细的红指甲轻轻刮过他的脸,在他耳边吹出一□□.靡湿润的气:“好孩子,有没有做过大人的事?有么?姬缜教过你么?”
  刘涟:“……”卧槽,他要受不了了,这个软软的东西是什么鬼好恶心的!
  贵妃吃吃笑起来,觉得刘涟在害羞,五指更加肆无忌惮地探进他衣襟里:“乖乖的,让母妃来教你……”
  他陡然兴奋起来,沉浸在背德与性别颠倒的错乱感之中,这些扭曲的欲念烧得他心底越发干涸,刘涟从未被人探索过的身体和那身躯里蕴藏的,纯净强大的龙气更是勾得他快要发狂。正牌帝星的力量可不是皇帝那老狗能比得上的,光是轻轻闻一点味儿,就叫他迷醉。
  上天眷顾,呵呵……也确实是眷顾的。在他吃腻了凡俗肉体后,把如此香甜的一个孩子送到他面前来。
  贵妃轻吟着,湿漉漉的妩媚双眼看着刘涟,双手撑在他脸颊旁:“乖孩子,我的小可爱啊……你就给了我吧,给了我吧!”
  意乱情迷中他没有注意到刘涟惨不忍睹的表情,涂着甜腻口脂的唇眼看着就要印在刘涟颈侧,手也快要摸到他的胸口,刘涟终于忍无可忍。
  “我日你个飞天棒槌螺旋蛇皮怪啊啊啊啊啊——!!”
  他从床上暴起,当胸一脚把贵妃踹了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 社会你涟哥,人狠骚话多
  这篇灵感有点短缺,新文准备中请戳专栏→《[星际]怪物与我》决哥和小溪的故事
  请你们相信我没有带着我的坑跑路
  第94章 榴莲炖鸡胗(十三)
  刘涟那一脚力道不轻, 但他就寝后是光着脚的, 因此威力多少打了些折扣。贵妃砰地砸在墙上又滚落下来,竟然还能站起身。
  他捂着心口轻咳,颇有几分弱不胜衣的风情, 只是脸色难看得紧。刘涟有些后悔, 应该踹他下面才对。
  贵妃冷笑:“对着本宫这般尤物你也踹得下去!小杂种好狠的心肠!”
  衣裙飘拂间他朝刘涟扑过去,却硬生生止步在寒光凛冽的剑锋前。
  刘涟叹了口气:“停一下, 麻烦停一下。”
  那剑尖对准贵妃的眼球,要是他敢动一步,没有怜香惜玉之心的刘涟绝对会把他的头刺个对穿。
  “殿下……”贵妃笑得妖艳,“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呢?非要这样动刀动枪的。”
  刘涟:“我不喜欢睡觉的时候有人打扰。”
  贵妃后退一步,抬袖掩唇,目光里似乎要甩出钩子来:“您不喜欢男子,本宫也可以做你的女人……”
  刘涟身上的鸡皮疙瘩快要掉了,他另一手揉揉鼻子:“那个, 还是别吧。我不喜欢掏出来比我还大的‘女人’。”
  想想就很恐怖了。
  贵妃嗤笑一声, 转身慢吞吞在花梨木椅子上坐下,浑身上下好似没有骨头一样柔软:“借口。”
  他单手支着头,放软嗓音继续勾引刘涟:“你若是尝过本宫的滋味儿, 便知道是何等销魂了。殿下,想不想变成大人呢?”
  刘涟收剑抱臂看他:“哦, 尝了之后第二天变成人干被抬出去吗?”
  贵妃蹙眉,转而笑了:“原来你是在担心这个?别怕,本宫会有分寸的。”
  “你这般可爱……我又如何舍得吸干你?”
  好东西, 当然要留着慢慢吃,细细品才是。
  刘涟不能按时睡觉,心里烦躁不安,他忍着性子对贵妃说:“我不想打架,你能不能让我睡觉?大半夜的作什么妖?”
  贵妃故意道:“殿下想要‘妖精打架’么,本宫可以奉陪的。”
  刘涟揉揉太阳穴:“我说,娘娘,你怎么就盯着我呢?皇帝就在宫里,为什么不去找他?”
  贵妃脸上布满讥嘲:“那老东西,几下就不行了,哪有你年轻可口?”
  刘涟毫不犹豫地卖了姬缜:“那你可以去找并肩王嘛,年轻力壮,俊美多金啊。”
  “呕……姬缜此人,令人作呕至极。”贵妃皱着眉头,提到姬缜,他就会想起那锦盒里血淋淋的骷髅。
  不料刘涟借题发挥,瞬息间冲到他面前就是一记重拳:“你敢说我家王爷坏话!找打!”
  贵妃坐在椅子上,身后是博古架,陈列着不少珍奇古玩,一时间退无可退,被刘涟一拳砸在下颌上。骨裂般的剧痛难以忍受,他痛叫着撞倒木架,摆件噼里啪啦砸落,贵妃就地一滚,避开了它们。
  他正要爬起身,脆弱的咽喉突地感受到一丝冰凉。刘涟的剑正好压在他喉管上:“别乱动,我手不是很稳。”
  贵妃恨恨地瞪着他:“放开我!你这个……你这个……”
  他委屈得快要哭了,双眼湿润,任谁看了都要心生怜爱。
  刘涟并不吃这一套,要是姬缜哭,他下手还会轻点。
  打蛇必然要打七寸,一击即中,否则那毒牙便要咬进肉里去。
  “你是什么?”刘涟盯着贵妃媚态横生的眼,“现在可以说了吗?”
  贵妃傲慢地眯起眼睛看他:“不告诉你。除非你放开我。”
  刘涟的剑退后几分,距离仍在可控制范围内,防备他暴起伤人。贵妃慢慢站起身来,皱眉道:“你看看你,本宫的裙子都弄脏了。”
  “……我觉得,现在你的小命都被捏在别人手里,就不要介意衣服了吧。”刘涟说。
  贵妃哂道:“本宫就是爱美,你有什么意见?”他提起华丽的裙摆,缓步走到床边,毫不客气地把刘涟的枕头拿来当坐垫。
  “听好了小子。”贵妃手指绕着头发,似乎极其不耐烦。有些事情他非常不想开口,但除了刘涟,似乎也没有合适的对象可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