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一键黑化_分卷阅读_69
  他的手一抖,手机从松了力道的手中啪嗒掉落在了地上。
  那奇异地似乎透着一股阴气的声音却像是还在他的耳畔响着。
  男子没有发现,有一丝极细的黑气透过他的手机爬了过来,不过刚接触到他的身体,就被他身上亮起的某物给吸收掉了。
  男子回过神把手机重新捡起来,发现通话已经结束了。
  若不是手机上显示的通话记录,他甚至要以为刚刚那一段只是自己的幻觉了。
  他把手机搁在一旁的桌上。
  男子收拾了一下,先进了浴室。
  待他从满是雾气的浴室里出来,用毛巾擦着头发,忽然注视到了厨房那边的灯似乎亮着,男子因为生理与心理上的洁癖,化在洗澡上的时间总是格外的长,所以一般在他洗澡的时间内,他的爱人会把饭菜都准备好。
  男子下意识的喊:“阿青……”口中的“今天吃什么”还没有说出来,擦着湿发的手先停了,他忽的想起来厨房的灯是他在接那个电话之前开的,进浴室之前便忘了关上。
  空荡荡的空间里似乎还回荡着他的那声“阿青”……
  水滴从他湿漉漉的发尾慢慢的淌了下去,水珠洇湿了他身上的衣物,渐渐的,变得有些冰凉。
  男子的心底在此刻忽然掠过一丝无法分辨的极浅的刺痛。
  作者有话要说:
  闫珏山:传说中的合体。
  *
  没有猫主子也没有狗子的人生真是寂寞如雪。
  咕咕咕,明天鸽一天,白天满课晚上听讲座,忙疯了强行熬夜更出来的质量肯定也不好,后天见~
  第52章 阴阳6
  便衣的丁组长同助手从别墅里出去,这几天案件进展都一无所获,脸上难免带了一点疲惫。
  丁辉书坐上副驾驶座,也不让助手开车。
  他从驾驶座旁边摸出了一包烟,叼了一根在嘴里,自己的打火机“咔嚓”了几下,没有火,旁边的助手见状拿自己的打火机帮他点了。
  丁辉书瞥了他一眼,带点“小子倒是挺会看眼色”的意味,他拉下车窗,嘴里往外头吐出一口烟,在烟雾缭绕里看着不远处那栋别墅,啧啧称奇。
  “哎,小钱,你说那个叫什么白冬青的孩子是不是真傻?”
  小钱:“……啊?”
  丁辉书又吸了一口烟,烟头的火星亮了一下,他把手探出去,在车窗外面抖掉了点烟灰。
  “第一,这么好的房子,能抵我多少年工资了,他也不住,我们进去里面灰都积了三层了吧?所以说这有钱人心里想些什么我们穷人真的搞不懂。”
  小钱:……头儿,您这组长都叫穷人,我一小组员不得哭死?
  “第二,当了那么多年孤儿,忽然一天遗产落头上了,口袋里还没捂热就都给捐了,光留着这栋他便宜父亲住过的别墅,留着也不用,做个念想啊?”
  “最后,”丁辉书顿了顿,“好好的大学生,书不读,谈什么对象,还搞秘密情人那一套,瞒得死死的,瞧这阵仗估计都住人家家里去了……”
  小钱:“……”
  小钱看着组长周围有如实质的怨念,忽然想到组长他女儿似乎也是在闹着要和小男朋友同居,大概是移了个情,难怪火气这么大。
  “……突破口肯定在这个‘秘密情人’身上。”丁辉书说到这里,把烟头摁灭在了挡风玻璃底下的烟灰缸里,然后瞥了一眼旁边的助手。
  “发什么呆,开车了。”丁辉书一瞪眼睛,“你盯着栋房子看,能把那杀人抛尸的混蛋给看出来啊?”
  “……哦,哦!”小钱急忙把手搭在方向盘上面,整个人顿了一下,然后转头小心翼翼地看他,“组、组长,往哪儿开……?”
  丁辉书:“……”
  丁辉书撸了把脸:“开哪儿?儿童福利院!”
  *
  “我们是警察,想来了解一下白冬青这个人。”
  院长室里坐着的是个五六十岁的奶奶,戴着个厚厚的老花眼镜,她一看这阵仗,有些呆,这位院长口齿很清晰,就是慢吞吞的,不过倒是显得十分温和慈祥,她第一句话就问:“你们要查冬青啊?他怎么了?”
  一听这话,丁辉书和小钱对视了一眼。
  ……
  要说警察最讨厌什么最不喜欢做什么,告诉受害者亲属朋友受害者的死讯这件事,板上钉钉的绝对排得上前三。
  丁辉书早跑门外院子里抽烟去了,留下小钱孤军奋战,使出浑身解数安慰人家院长。
  他安慰自家奶奶都没这么尽心过。
  小钱手里拿着抽巾纸,一张一张地递,这时还想抽几张,才发现手里的纸巾盒空了。
  还好张院长也停了,她擦了擦眼镜,重新戴到了脸上,说:“冬青是个难得的好孩子啊……”
  小钱听她说这句话一共说了四十八遍,他清楚地记得就在她重复第三遍的时候,他组长把纸巾盒子往他手里一塞,自己溜达出去了。
  想到这里小钱眼里的怨念快泛滥成灾,多到溢出来了。
  “冬青他小时候吃的苦头太多了,因为这个一直对人敞不开心,不过他争气啊,不声不响考上了重点大学,他那对他不闻不问的亲爸也死了,给他留了一堆遗产,当时我们这福利院太小,太穷,这孩子也不知道从哪里知道了,二话不说就把钱都捐了过来,可以说,我们这福利院现在这副样子都是靠了冬青的,”张院长说到这里,用手里的纸巾揩了揩眼睛上的泪花,“哪能想到这孩子多么美好的未来就这样戛然而止了,他才21岁啊……”
  小钱这时候下意识想递餐巾纸,才想到已经被他抽完了,于是手足无措,只能僵硬地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