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断作死后,我被偏执二爷宠坏了 第139节
  林娇娇审视地盯着她。
  温软的眼睛里充满怀疑,“你是开锁进去的。”
  监控显示,昨天施工人员离开的时候锁过门,同样的她在展厅门口也停了好一会儿,在开锁。
  徐佳宁浑身一僵,瞪了她一眼:“我偷了钥匙,行了吧!”
  林娇娇摇头,刨根问底道:“哪里偷来的?办公室监控我们也看过了,你没来过。”
  “你……”
  徐佳宁噎了下,恼羞成怒道,“你管我是怎么进去的,反正你的画是我毁的!”
  林娇娇微滞。
  原本只是随口一问。
  她怎么激动成这样?
  “娇娇,现在怎么办?”唐教授问道。
  毕竟画是林娇娇的。
  有顾二爷在,轮不到他做主。
  林娇娇看了眼顾书锦。
  只见他偏头看着窗外,耳根有些红,对于这些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稍稍疑惑。
  疯,疯了吗?
  “送到警察局去吧。”
  林娇娇叹口气。
  作为新时代的好公民,实在干不出那些动用私刑的事。
  只见顾书锦终于回过神来,点了下头,心情看起来很不错。
  唐教授还挺惊讶的。
  原以为得罪顾二爷的人,怎么也难以在南州市接着混下去,不死也得脱层皮。
  现在看来……
  娇娇果真是个知法守法的乖小孩。
  林娇娇忽然出声道:“对了,还得跟宋先生交代一下。”
  先前答应等画展结束就送给他几幅的。
  现在好了,全毁了。
  “没事,宋先生那边我去帮你说就好。”唐教授惋惜地摇了下头,“我跟他交好,他要是知道了,绝对也能气个半死,还有我那侄子,还口口声声念叨着等你开画展了,一定要去捧捧场……”
  “唐教授。”林娇娇赶紧打断他。
  若是再提到他的侄子唐辞,被顾书锦听到,那才是真的修罗场。
  她乖巧道:“那画展就有劳唐教授帮我延期了,家里还有些画,我会想办法赶出新的交与审核。”
  “行,位置一定给你留着。”
  唐教授倒是不太担心。
  先前林娇娇递交上去的那两篇论文都通过了,对于学术界研究新颖有用,想要保研问题不大。
  能办画展自然更好。
  徐佳宁被顾书锦手下送往警察局。
  顾书锦林娇娇两人沉默着走出办公室好远好远,一路都没怎么说话。
  顾书锦将人从地上抱起来,抿抿唇:“小宝,不难过,哥哥给你再找一百个朋友好不好?”
  “不好。”
  林娇娇把额头抵在他的额头上,弯了弯唇,“我才没这么容易被打倒呢!”
  小朋友的语气明显和以前不一样了。
  听着仍旧有几分低落。
  “哥哥刚才很奇怪。”林娇娇又开口,大眼睛闪着光,“哥哥没帮我吵架,在看窗外,是在想什么?”
  顾书锦心都软得陷下去了。
  他在想什么?
  他在想小朋友刚才嘴里的那一声老公。
  好甜好甜。
  第145章 生病
  徐佳宁的事情似乎给了林娇娇不少的冲击。
  向来没心没肺的,这段时间也沉默不少。
  成天把自己关在画室里,一关就是好几个小时。
  这可把老宋给愁坏了。
  饭做得再好吃,端上去怎么样,拿下来还是怎么样。
  偶尔才能看见人影。
  下来匆匆吃了点剩菜剩饭,压根不给他准备新食物的时间,就又钻了回去,门锁得死死的。
  表情也挺认真。
  娇软可爱小脸凭空多出几分冷淡和颓色。
  跟以往比起来违和得不得了。
  顾书锦比老宋还愁。
  抱着小朋友哄了又哄,谁知她淡淡一句:“最近要闭关,不能转移注意力。”
  硬生生跟他分房睡了。
  艺术家都比较古怪,有独特的癖好。
  顾书锦也看不明白,小朋友这到底是因为打击太大,还是单纯为了创作才变成这样的。
  请了不下十个心理医生到家中。
  结果小朋友以没空为由,不肯见。
  最后心理医生反客为主,变成给自己辅导,硬是就如何关爱孩子心理这件事聊了大半天。
  心理医生走后,顾二爷任劳任怨地走进厨房,切了盘无籽西瓜上楼,靠在画室门边,语气担忧到不行:“娇娇,跟哥哥聊聊呗。”
  成天不吃饭不喝水。
  胃早晚饿出病来。
  而且已经两个多星期没跟自己睡一个房间了。
  每天看不见摸不着。
  人都要忍坏掉了。
  里头静悄悄的。
  偶尔传来点凳子移动的碰撞声。
  不知道是不是太入神了的缘故。
  顾书锦叹了口气,又敲两下门:“我把水果放门口,记得吃点。”
  还是等她晚点出来吃饭再聊吧。
  无论如何都得把人拉住,立点规矩。
  身子坏了,心疼的又是自己。
  他将水果放下,正转身。
  门从里面打开了。
  “哥……”
  话才恰恰出口,就被掐断在喉咙里。
  顾书锦蓦然回头,一个脑袋就扎进他怀里,身子瘫软了下去。
  他眼疾手快地将人捞进怀里。
  只见小姑娘嘴唇苍白,额头冒着细密的冷汗。
  眼睛紧闭,长睫颤抖着,微微蜷缩。
  看起来很痛苦的样子。
  “宝宝?”
  顾书锦稍稍慌神。
  心底腾升出来的恐惧感。
  这种感觉比他年幼时在黑夜中一个人面对着无数头狼还要害怕上无数倍。
  林娇娇只能听见隐约窸窸窣窣的声响。
  睁不开眼。
  肚子疼得要命。
  整个人像在悬崖上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