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校园] 第75节
  “别独自出战,一起赢才有意思。”
  请记住这句话!
  妈妈怀孕这里,以后靳博屹不会继承家业,所以要培养另外一个孩子继承江山。
  我们不是他们,我们没法理解他们沉重而压抑的感情,他很爱她,她也不舍得他,彼此的心跳在相见那一刻交融在一起。
  修修改改了一夜,纠缠vs没纠缠,吻上vs没吻上。
  林没听到靳的回答,她也许会放下他,一身傲骨折了一次就够了。
  靳现阶段忙于事业,很少会出现在学校,他有时候能忍住不去见她,可想到一定的程度,他还是会像以前那样偷偷去见她。
  一个不擅表达感情,一个在为未来着想,他不想他家的事打扰到她,他想清干净路边的杂灰杂尘,再去找她。
  可感情这种东西本来就是炽热不受控制,他会忍不住想要去靠近对方,了解对方,享受跟对方在一起的每分每秒。两人一旦陷入了感情纠葛,理智就不受制约,继续拉拉扯扯暧昧不清下去。
  时间可以让他把一切都处理好,可时间也会让他失去她,他没把握,也没安全感,他不确定她心底是否同样喜欢他,他真的会怕失去她。
  这次鹿子问出口,【假设】她没听到准确的答案,就算将来靳回答了,她也不会信。
  迟来的答案,是真是假都无所谓了。
  将来他们也许会再次轰轰烈烈纠缠在一起,那也只是纠缠,不会真正在一起,也不会走到最后,是窒爱也是挚爱。
  ps:听听写的是书,写的是靳博屹和林以鹿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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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9章
  醒来已经下午二点多了, 林以鹿翻身看了眼床上闭着眼熟睡的靳博屹,睡颜略显疲倦,胸膛平稳地起伏呼吸。
  输液已经结束了,林以鹿摸了摸靳博屹的额头, 还是有点烧。
  手机被她落在了沙发上, 家里没人知道她早上出门了, 按亮屏幕一看,有多条未读微信以及未接电话提醒。
  其中有一条是岑暗发来的微信, 问她去哪了。
  林以鹿毫不隐瞒,回:跟我男朋友在外面。
  对话框上方的名称位置显示对方正在输入。
  林以鹿边洗漱边等,直至出了酒店, 都没有消息发过来。
  林以鹿没再理, 把手机收好,走出电梯。
  她和岑暗的关系很复杂,总而言之,分寸要拿捏好,谁也别越界,特别是她现在有男朋友的情况下。
  “林以鹿!”
  许轻宁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 挽住她的胳膊,一眼不眨地看了她好几秒:“你可以啊,昨天说这个狗男人不值得你留恋, 今天却搞上了,怎么回事, 说来听听, 是不是又复合了?”
  这家五星级酒店是许轻宁她家的, 平时他们这些小开醉个酒、举办什么大型聚会都是在这家酒店。酒店每天都有不同的人入住, 前台工作人员一般不会专门去记客人长什么样、叫什么名字, 专门记住的只有他们那些小开。
  靳博屹经常住他们家酒店,前台工作人员对他有些印象,每次都是自己一个人入住,没想到这回多了个林以鹿。当时他们牵着手,关系看起来很亲密,工作闲时嘴碎了几句,不小心被前来查班许轻宁听见了。
  许轻宁刚来没多久,听到工作人员说这事时,起初还不信,林以鹿和靳博屹都分手了,怎么还会来酒店开房?而且,就算真的有这种可能,林以鹿怎么会选择来他们酒店,都是认识的人,多尴尬啊。
  听林以鹿昨晚漫不经心的口气,许轻宁就以为她只是单纯地跟靳博屹玩玩而已,但这玩怎么还玩到床上去了?上次她撞见过一回,已经够惊讶了,没想到这次又来!
  也不是说他们不能上床,许轻宁怕的是林以鹿会受到伤害。
  靳博屹这个人花名在外,虽说不是个纨绔,但却是个不折不扣的浪荡公子,身边从不缺佳人的他不知道欠下过多少滥情账。
  林以鹿这人对感情看似随心所欲,却最是重情,情感与理智永远也做不到平衡,在边缘踌躇地徘徊。
  有过岑暗这个活生生的例子在,许轻宁真的怕林以鹿会做出更疯狂的事情。
  林以鹿没察觉,风轻云淡地说:“是复合了。”
  “他提的?”
  “差不多。”
  “什么叫差不多。”
  林以鹿没准确答。
  林以鹿要真只是和靳博屹玩玩,那肯定不会以‘男女朋友’这个身份去玩,玩了就玩了,分手后还藕断丝连。
  许轻宁心想,他们这段感情果然没那么简单!
  林以鹿身边转悠有那么多人,要真想谈恋爱怎么可能会跟外圈人谈,毕竟他们林家人是出了名的肥水不流外人田。
  许轻宁有所预感,林以鹿当真了。
  那岑暗怎么办?
  许轻宁嘴唇蠕动半天,欲言又止:“你跟岑暗……”
  林以鹿掏手机的手微微一顿,边按屏幕解锁边回她:“他近期空档在家,你们有空可以去约他玩。”
  “啊?岑暗的行程向来不是很满么,一年到头都见不了几回。”许轻宁微叹:“之前你家家宴,绅叔不是说,岑暗进了林家的门就是林家人,有资格继承家产么。唉,像我们这种家世背景要什么没有,岑暗干嘛要那么拼命,我们这个年纪就应该没日没夜的约朋友玩,泡泡吧,飙飙车什么。”
  说着,许轻宁戳了一下林以鹿的腰:“你也是,那么拼命干嘛,你拿你妈出来,到了爸面前一哭,要什么没有?你哥哥现在在林氏当执行人,e科他顾不上,将来肯定是你的没跑。而且啊,我听我爸说,你爸爸在董事会上提过你,跟他们介绍过你的什么机器人。”
  林以鹿有些诧异:“真的假的?”
  “啧,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林以鹿不敢置信地眨了眨眼,林宥绅看起来不像是会在背地里夸她的人,无论怎么说,她心里是真的高兴,不是因为她有e科继承权,而是她的护理机器人创新方案能被她爸爸认可了。
  叫的车到了,林以鹿没跟许轻宁多聊,去商场给靳博屹买了几套衣服和内裤,她不知道他穿衣的码数,完全是根据身高和体重买的。
  林以鹿时不时看眼手机,靳博屹没给她打电话,也没给她发信息,证明人现在还没醒。
  她没多耽搁,买好东西就打车回酒店了。
  刚到房间门口,林以鹿才想起没有房卡,她把几个礼袋放在门口,下楼找工作人员要了一张房卡。
  刷房卡开门的‘嘀嘀’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突兀,床上躺着的靳博屹微微皱了皱眉。
  林以鹿脱掉鞋,轻手轻脚走进去,刚把礼袋放在茶几上,身后就传来男生刚睡醒时充满慵懒和磁性嗓音,带了些鼻音:“给我买的?”
  “嗯,衣服。”林以鹿说:“你常穿的那几个品牌。”
  屋子里光线太暗了,看不清对方的面孔,靳博屹那双含着倦意的深情眼微亮,他没什么力气地拍了拍床:“过来。”
  林以鹿走过去,侧身躺在靳博屹身边,注视他近在咫尺的面孔。
  靳博屹怕压着她的手,和她调了个位置躺下,圈着她的腰按在怀里。发烧是最消耗人精力的,他眼皮很沉,疲乏的昏昏欲睡。
  林以鹿任由他圈着,就这么看着他,看了他很久。房间里的空调吹着凉风,他的身体滚烫地像个火炉,贴着她时,几乎要烧到心里去。
  过了一会儿,林以鹿被他闷地火热火热的,身上起了薄薄的细汗。她实在没忍住,从他怀里出来,解开扣子,脱掉外面那件薄款短袖开衫丢掉一边去,她里面还穿有一件白色短款小背心。
  那么多人惦记她不是没有原因的,脸长得好,发育得好,腰肢盈盈可握,身上没有一点儿多余的赘肉,两条长腿笔直又纤细。
  靳博屹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睁着明亮亮的眼睛看她,臂弯突然穿过她的腰肢,半起身将她翻过来,整个身躯放肆地压下,双手撑在她头的两侧。借着小地灯亮着微弱的光,他晦涩不明地视线在她脸上来回梭巡。
  像是在欣赏,又像是在辨认眼前的这个人是谁。
  林以鹿仰面躺着,抬起左手勾住他的脖子,他的眼神惺忪又朦胧,整个人都带着倦意,看起来让人觉得长期缺乏睡眠。
  “你几天没睡觉了?”她问他。
  “三四天吧。”少年眼里没藏着那点青涩而不为人知的燥热,在她眼睛上密密地亲了两下,俯到她耳畔低语:“宝贝,想做。”
  发烧会增加机体消耗,从而会影响男生某些方面的能力。林以鹿嘴角憋着笑了下,男朋友,你想怎么做?能做吗?
  林以鹿眼尾的笑意还没有褪下,靳博屹看见了,知道她脑子在想些什么,用指腹按了按她的眼角:“等着,到时候有你受的。”
  林有鹿反身把他压在床上,跨坐在他身上,一个劲儿的使坏,微卷的长发凌乱慵懒地披散在肩身,窗帘缝隙里的日光洒在她周身,仿佛笼罩了一层隐形的金边。
  这场景像以前做的一场梦,靳博屹觉得自己迷疯了,两手扶在她的腰上,眼神隐忍又深沉地看着她。
  看他脆弱又克制的模样,林以鹿笑得眉眼弯弯,像一朵绽放中的娇艳玫瑰,她轻轻咬住他的耳朵,很坦然也很直白地说:“我不想等怎么办?”
  她第一次咬他耳朵。
  一股前所未有酥麻从耳边蔓延,直接蹿到他心底,每根神经都直至跳跃、燃烧,比羽毛还挠人。
  靳博屹知道这人是故意的,故意撩他,仗着他不会拿她怎么样,有恃无恐。
  靳博屹被她磨的受不了,在她腰上没轻没重地掐了一把,抬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往下压,把她脑袋按着胸膛里,低头在她发间吻了下,笑说:“你是想让我死是吧,嗯?”
  “我看你挺享受的。”
  林以鹿往上挪,脑袋搭在他肩上,又想去咬他耳朵。
  靳博屹别开头,修长脖颈上的青筋跳动凸起,像春草清朗的山脊,看上去是那样的生机勃勃,令人心猿意马。
  林以鹿现在就像个失而复得小兽,逮着机会就有一下没一下轻重啄咬他。
  靳博屹怕亲多了会把病毒传染给她,躺在床上清心寡欲了好一阵,实在忍受不了,翻身,两手扣着她,不由分说地将她压在床上亲。
  也不知道磨蹭了多久,林以鹿肚子有些饿了,靳博屹打客服电话,让工作人员送餐上来,倾身过去拿起茶几上礼袋,拿出里面一盒新内裤,笑说:“买小了。”
  “买小了?”林以鹿理好身上的衣服,下床:“我是根据身高体重买的尺码……”
  说着,她目光缓缓往下移。
  “还想占我便宜?”
  林以鹿挪开眼,有些不自在的咳了下,低声说:“又不是没见过。”
  靳博屹现在发着烧,脑子转得慢,他刚想问你什么时候见过了?结果突然想起来他那天在她家的事,难得露出一丝不好意思的表情,咳了两声,狐假虎威地说:“抓过了还买错,女朋友,你这眼神不太好使啊。”
  两人耳朵都泛着红,他噎一句她呛回一句:“就是眼神不太好使才会看上你。”
  “同理,就是脑子不太好使才会栽你身上那么多次。”
  林以鹿抬眼看他:“你是在骂我还是在骂你自己?”
  靳博屹有些痞气地笑了下,“你猜?”
  “猜你个鬼。”林以鹿一听就觉得不对劲,抓起旁边的枕头丢他:“赶紧去洗澡,一身汗臭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