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赐农妻之福运连连 第439节
跟着掌柜一同前来的小二一个哆嗦，低头道：“是，堂国公爷”
这小二是阴阳司留在“君悦酒楼”耳目，对项子润这个原来的堂主有着本能的畏惧。
国公爷的意思是知道林堂主已无大碍了
掌柜也听出了项子润的言下之意，一出护国公府，掌柜就对那小二道：“国公爷的意思你想必也明白了，林大少下回要是再让人来打包饭菜，不能再记账了，听到了吗”
掌柜并不知道这小二的真实身份，只当是自己人叮嘱着。
他早就跟东家说了，这账一天天的记着，这账只会越滚越大，可是老板和老板娘都不以为意，他能怎么办
“掌柜，小的明白了。”
掌柜与那小二一走，苏可方不由问道：“林大少的伤真的好了”
项子润扯了下唇角：“他身上的伤怕不如外表看到的严重。”
事出第二天他去给林昭宏看伤，林昭宏推辞说不用，他当时就有怀疑了，没想到还真是借机偷懒。
“这个林大少也太过份了，一天三顿的到咱们酒楼蹭吃蹭喝就算了，居然还骗咱们”苏可方听到林昭宏的伤早就好了，气不打一处来。
林昭宏这些年帮了他们不少帮，又是自家男人的同门师弟，苏可方气的不是他到酒楼蹭吃蹭喝，而是气他害他们白白担心了一场。
“别恼，他能撑下那么多，就能干那么多的活”项子润意有所指的安抚着自己媳妇：“媳妇，明天开始我就有时间陪你了。”
酒楼小二在给林昭宏送最后一次免费大餐的时候交项子润的传达给他，林昭宏当即从床上跳了起来：“你这个笨蛋，是你被师兄试出来的吧”
听到自家堂主把责任推到自己身上，那小二忙解释道：“林堂主，小的什么都没说”
林昭宏在屋子里来回踱着步子，紧拧着眉头自言自语道：“不可能，师兄怎么会知道我这伤不严重呢”
他本来还想着借这“伤势”把师妹骗回安晋国来看看他呢，这下可好，被师兄识破了。
那小二不知道林昭宏嘴里碎碎念着什么，当然，即便听到他也只能装作听不到。
林昭宏脚步猛的一顿，恶声恶气的问道：“我师兄还有说干什么吗”
“没有，国公爷就说了句：师弟的伤该好了。”小二据实以报。
林昭宏捧着头哀嚎一声，他欺瞒了师兄和嫂子，这下师兄肯定不会放过他的
“林堂主，伸头一刀，缩头也一刀。”小二一副司空见惯的样子，低声劝了句。
“缩你的头啊缩”林昭宏一巴掌拍在小二脑瓜子上，气得牙痒痒。
“林堂主，小的是说缩您的头。”小二怯生生的补充了句。
“你给老子滚”林昭宏气得差点吐血，一脚踹到小二屁股上。
到底是谁把这个蠢货给招进阴阳司的
林昭宏不甘归不甘，第二天还是老老实实到护国公府去报道了。
“嫂子，听说你又怀了身孕，小小意思，你收好。”林昭宏不知从来弄来一对彩色琉璃杯，用一个木盒装着，送到了苏可方跟前。
苏可方眼睛一亮，这可是她到这个朝代后第一次见到玻璃做的器具，伸手拿起一只杯子上下看了起来。
“哇，好漂亮的杯子”
巴里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伸手就要拿杯子，却被林昭宏一个巴掌给拍开。
“小心点，别摔破了，这玩意儿稀罕着呢”林昭宏瞪了巴里一眼。
苏可方笑着把杯子放回木盒，让倚红收进库房，看向倚翠：“先开饭吧。”
林昭宏是搞情报的，自然知道如今国公府多了个人口，见到裴斯远很热情的喊了声：“姐夫”
“林大少”裴斯远坦然的朝林昭宏点了点头，算是打过了招呼。
“不要乱叫”见裴斯远居然这样淡定的默认，项冰羽剜了林昭宏一眼。
“冰羽姐，你明白人生苦短这句话的真正意思吗”
见林昭宏一副大问家的模样，项冰羽很想翻个白眼，却因为裴斯远在，这个白眼没能顺利的翻起，只能没好气的呛回去：“我不知道，你知道”
林昭宏桃花眼一弯，意味深长的说道：“冰羽姐，人生苦短这几个字的意思就是说这人的一生，苦难还是很短的，长的是幸福快乐的生活”
“噗”
林昭宏话还没说完，欧阳婉若一个没忍住给笑出声来，对上林昭宏哀怨的眼神，欧阳婉若忙憋住笑：“林大少，你继续。”
“我刚才都说到哪了”林昭宏挠了挠头问道。
“师叔，您刚才说到幸福生活。”泽儿面无表情提醒。
巴里不是一般的纳闷，小声嘀咕道：“人生苦短左先生教过，明明不是这个意思啊。”
欧阳婉若听到巴里的“嘀咕”把头埋得低低的，只是两只肩膀不停的抖动着。
姚氏也忍不住笑骂道：“林大少，别把孩子给教歪了，赶紧吃饭”
裴斯远夹了一块鱼，专心致志的给挑着鱼刺，好像没有听到林昭宏的话，待鱼刺挑好，直接放到了项冰羽碗里。
第823章 担心
因为苏可方提前给众人打过招呼，大家都对裴斯远这一举动视而不见，就好像习以为常一样，这让项冰羽有些恼，她很想摔筷子离去，可是见大家都低头吃着饭，她只好硬生生的将心底那股烦操给压了下去。
欧阳婉若一下子就领走了七八位青壮年和四位针线活好的妇人，另外还有一家老小的三家人，前些天误以为苏可方不想领人的几位夫人将领回去的人安排好后又找到了庄大夫人。
“庄大夫人，我们那天都误会护国公夫人了，心里过意不去，庄大夫人回头帮我们说说好话。”那位姓胡的夫人愧疚说道。
那天护国公夫人没有发表意见，以为护国公府不过是沽名钓誉，她们才会对她那么冷淡，就怕护国公夫人往心里去，以后再见面就尴尬了。
几位夫人一起给自己下帖子，庄大夫人正觉得奇怪呢，没想到是这么回事，不由笑道：“几位夫人，护国公夫妻两人为百姓做的事还少吗国公夫人那天只是不确定需要领多少人手回去，需要回去与护国公商量，不过这事你们也不用放在心上，国公夫人格局不是那么小的人，她哪有功夫记着这些事，再说了，国公夫人如今怀了身孕，安胎都来不及，更不会想着这点小事了。”
“庄大夫人，有了您这句话，我们就安心了。”
为首的胡夫人松口气道。
“胡夫人，护国公夫人怀了身孕，不如我们上府看望看望吧”另外一位夫人问道。
这几位夫人从未跟苏可方打过交道，现在知道护国公夫人并非那种欺世盗名之人，也有心跟她交好。
胡夫人摇了摇头：“礼物倒是可以送过去，看望就算了，那天公主过来领人的时候不是说了，国公夫人动了胎气，还是等国公夫人生完再到国公府拜访吧。”
听罢这话，几位夫人点头道：“还是胡夫人考虑周全。”
收到胡夫人等人的礼物，苏可方挺意外的，后来庄大夫替庄老夫人到国公府看望苏可方的时候将这事一说，苏可方失笑：“几位夫人真是想太多了。”
庄大夫人说得没错，这不过是一点小事，哪就值得她记恨了
苏可方思索了会，开口问道：“庄大夫人，之前好像听您说过，她们也经常做善事”
庄大夫人笑道：“是的，胡夫人她们都是菩萨心肠的人，而且几位夫人的娘家都是外地的大商户，当初她们成亲时都是带着丰厚的嫁妆的，家底丰厚，手头宽裕，做起善事来也没那到多顾忌。”
胡夫人几人做善事并不是为了留名，所以苏可方对她们也挺有好感的，只不过有一点苏可方觉得有些奇怪。
“庄大夫人，您说胡夫人她们都是商户出身”
虽然除了个别几个，并没有人敢真正在她面前轻视她，可苏可方却知道，自己刚来盛京城时，外面不少关于她是商户的风言风语，在这个朝代，商户地位低贱，胡大人等人的官职虽然不高，但是能娶一个商户女，那是需要很大勇气的。
这些事其实让林昭宏出面也能查得到，还能查得更仔细，不过这点小事让林昭宏去查，苏可方觉得有种杀鸡用牛刀的感觉。
庄大夫人知道苏可方所想，抿唇一笑：“国公夫人有所不知，胡大人几人都是在成亲后才为官的，说起来也巧，几位大人或多或少都受到了岳家的帮助才能入京为官。”
庄大夫人的话说得还算隐晦，其实除了胡大人，另外几位大人的官职是岳家动用关系疏通才弄来的，几人并没有多少真正的才干，所以官职一直上不去，不过这对他们来说已经心满意足了。
因为无欲无求，几位夫人除了打理庶务就是吃斋念佛，或做善事。
听了庄大夫人的话，苏可方觉得几位夫人正是合适人选，便道：“庄大夫人，我准备在盛京城办个导游班，可是我如今怀着身孕，有些事没办法亲力亲为，我想请胡夫人她们帮忙，不知道庄大夫人可不可以帮忙递个话”
欧阳睿知道葛雁在杜瓦国弄了个导游班后，将苏可方叫进中审问了一通，问办导游班是不是她的主意，苏可方也没有隐瞒，向欧阳睿解释了导游班的作用。
苏可方趁机向欧阳睿提了个建议，说不如安晋国也选几个旅游景点大力推广，刚开始欧阳睿一口回绝，因为他怕别国奸细借着到安晋国游玩潜入安晋国。
听欧阳睿一开口就将这事归于国家大事，苏可方哪敢再说可不知道欧阳睿不知抽什么风，昨天又把项子润叫进宫说这事，还让她着手办导游班的事，至于开不开通景点却不说，苏可方本不想接这吃力不讨好的差事的，这会听庄大夫人提起胡夫人几人才想着这导游班一开，或许还能帮上不少人，这才跟庄大夫人提的。
苏可方是打算那些导游在城中的难民里找。
“国公夫人，您说的这个导游班是做什么的”庄大夫人不解问道，这个什么班是她闻所未闻。
苏可方给庄大夫人解释了导游班的事，又道：“庄大夫人，您问问胡夫人她们留意一下，看有没有机灵的小姑娘和小伙子，并让她们”
说到这，苏可方又道：“算了，我还是给她们下帖子，请她们到府上来一叙吧。”
这差事是真的吃力不讨好，还不知道胡夫人她们愿不愿意干呢，还是当面问清楚比较好。
“也好，你说这些我都听得一头雾水呢。”庄大夫人对这些事并不熟悉，也怕自己转达错了。
顿了顿，庄大夫人又劝：“不过国公夫人，您前些天才动了胎气，还是不要太操劳了，这事要是能缓不如缓一缓吧。”
也是亲近的人才会这么劝她，苏可方笑着道：“多谢庄大夫人关心，我就是不想太操劳才想把这事交给胡夫人她们的。”
她这怀孕加上坐月子什么的，起码得一年后才有空去打理那些事，把事交出去了，自己也能安心养胎。
第824章 解决弊端
胡夫人几人收到苏可方下的帖子很是高兴，说明苏可方真的没有对她们不满，一同带了礼物去了护国公府。
苏可方将办导游班的事跟胡夫人一说，几人当即高兴的应下了这差事，不过胡夫人却有些担心：“护国公夫人，我们对这导游班也是一知半解，万一办不好误了您的事可怎么办”
“几位夫人放心，到时候我会派个人协助你们。”
苏可方因为怕胡夫人几人害怕而推掉这差事，所以没有告诉她们成立导游班是皇帝的意思，这样她们反而更能全心的去办这事。
苏可方就这样当起了甩手掌柜，胡夫人几人却忙活了起来，不过想到能帮助到那些难民，胡夫人几人还是很有干劲的，也不管天气多么冷，很多事都是亲力亲为。
欧阳睿出尔反尔，其实原因苏可方多少也能猜到一点的，毕竟如今国库空虚，欧阳睿也是很难抉择。
朝堂之上，文武百官听到欧阳睿打算开放国门，大力发展旅游业后纷纷各抒己见，有支持，有反对，就是没有中立者。
两方各持己见，吵得欧阳睿头疼。
太子欧阳博跟着欧阳睿回到明宫，这才问道：“父皇，真的要大开国门，放别国游客进来”
欧阳睿凝视着太子，问道：“刚才在朝堂之上你不发言，是不是也反对朕这个提议”
若是同意，刚才在朝堂之上也不会一不发了。
这小二是阴阳司留在“君悦酒楼”耳目，对项子润这个原来的堂主有着本能的畏惧。
国公爷的意思是知道林堂主已无大碍了
掌柜也听出了项子润的言下之意，一出护国公府，掌柜就对那小二道：“国公爷的意思你想必也明白了，林大少下回要是再让人来打包饭菜，不能再记账了，听到了吗”
掌柜并不知道这小二的真实身份，只当是自己人叮嘱着。
他早就跟东家说了，这账一天天的记着，这账只会越滚越大，可是老板和老板娘都不以为意，他能怎么办
“掌柜，小的明白了。”
掌柜与那小二一走，苏可方不由问道：“林大少的伤真的好了”
项子润扯了下唇角：“他身上的伤怕不如外表看到的严重。”
事出第二天他去给林昭宏看伤，林昭宏推辞说不用，他当时就有怀疑了，没想到还真是借机偷懒。
“这个林大少也太过份了，一天三顿的到咱们酒楼蹭吃蹭喝就算了，居然还骗咱们”苏可方听到林昭宏的伤早就好了，气不打一处来。
林昭宏这些年帮了他们不少帮，又是自家男人的同门师弟，苏可方气的不是他到酒楼蹭吃蹭喝，而是气他害他们白白担心了一场。
“别恼，他能撑下那么多，就能干那么多的活”项子润意有所指的安抚着自己媳妇：“媳妇，明天开始我就有时间陪你了。”
酒楼小二在给林昭宏送最后一次免费大餐的时候交项子润的传达给他，林昭宏当即从床上跳了起来：“你这个笨蛋，是你被师兄试出来的吧”
听到自家堂主把责任推到自己身上，那小二忙解释道：“林堂主，小的什么都没说”
林昭宏在屋子里来回踱着步子，紧拧着眉头自言自语道：“不可能，师兄怎么会知道我这伤不严重呢”
他本来还想着借这“伤势”把师妹骗回安晋国来看看他呢，这下可好，被师兄识破了。
那小二不知道林昭宏嘴里碎碎念着什么，当然，即便听到他也只能装作听不到。
林昭宏脚步猛的一顿，恶声恶气的问道：“我师兄还有说干什么吗”
“没有，国公爷就说了句：师弟的伤该好了。”小二据实以报。
林昭宏捧着头哀嚎一声，他欺瞒了师兄和嫂子，这下师兄肯定不会放过他的
“林堂主，伸头一刀，缩头也一刀。”小二一副司空见惯的样子，低声劝了句。
“缩你的头啊缩”林昭宏一巴掌拍在小二脑瓜子上，气得牙痒痒。
“林堂主，小的是说缩您的头。”小二怯生生的补充了句。
“你给老子滚”林昭宏气得差点吐血，一脚踹到小二屁股上。
到底是谁把这个蠢货给招进阴阳司的
林昭宏不甘归不甘，第二天还是老老实实到护国公府去报道了。
“嫂子，听说你又怀了身孕，小小意思，你收好。”林昭宏不知从来弄来一对彩色琉璃杯，用一个木盒装着，送到了苏可方跟前。
苏可方眼睛一亮，这可是她到这个朝代后第一次见到玻璃做的器具，伸手拿起一只杯子上下看了起来。
“哇，好漂亮的杯子”
巴里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伸手就要拿杯子，却被林昭宏一个巴掌给拍开。
“小心点，别摔破了，这玩意儿稀罕着呢”林昭宏瞪了巴里一眼。
苏可方笑着把杯子放回木盒，让倚红收进库房，看向倚翠：“先开饭吧。”
林昭宏是搞情报的，自然知道如今国公府多了个人口，见到裴斯远很热情的喊了声：“姐夫”
“林大少”裴斯远坦然的朝林昭宏点了点头，算是打过了招呼。
“不要乱叫”见裴斯远居然这样淡定的默认，项冰羽剜了林昭宏一眼。
“冰羽姐，你明白人生苦短这句话的真正意思吗”
见林昭宏一副大问家的模样，项冰羽很想翻个白眼，却因为裴斯远在，这个白眼没能顺利的翻起，只能没好气的呛回去：“我不知道，你知道”
林昭宏桃花眼一弯，意味深长的说道：“冰羽姐，人生苦短这几个字的意思就是说这人的一生，苦难还是很短的，长的是幸福快乐的生活”
“噗”
林昭宏话还没说完，欧阳婉若一个没忍住给笑出声来，对上林昭宏哀怨的眼神，欧阳婉若忙憋住笑：“林大少，你继续。”
“我刚才都说到哪了”林昭宏挠了挠头问道。
“师叔，您刚才说到幸福生活。”泽儿面无表情提醒。
巴里不是一般的纳闷，小声嘀咕道：“人生苦短左先生教过，明明不是这个意思啊。”
欧阳婉若听到巴里的“嘀咕”把头埋得低低的，只是两只肩膀不停的抖动着。
姚氏也忍不住笑骂道：“林大少，别把孩子给教歪了，赶紧吃饭”
裴斯远夹了一块鱼，专心致志的给挑着鱼刺，好像没有听到林昭宏的话，待鱼刺挑好，直接放到了项冰羽碗里。
第823章 担心
因为苏可方提前给众人打过招呼，大家都对裴斯远这一举动视而不见，就好像习以为常一样，这让项冰羽有些恼，她很想摔筷子离去，可是见大家都低头吃着饭，她只好硬生生的将心底那股烦操给压了下去。
欧阳婉若一下子就领走了七八位青壮年和四位针线活好的妇人，另外还有一家老小的三家人，前些天误以为苏可方不想领人的几位夫人将领回去的人安排好后又找到了庄大夫人。
“庄大夫人，我们那天都误会护国公夫人了，心里过意不去，庄大夫人回头帮我们说说好话。”那位姓胡的夫人愧疚说道。
那天护国公夫人没有发表意见，以为护国公府不过是沽名钓誉，她们才会对她那么冷淡，就怕护国公夫人往心里去，以后再见面就尴尬了。
几位夫人一起给自己下帖子，庄大夫人正觉得奇怪呢，没想到是这么回事，不由笑道：“几位夫人，护国公夫妻两人为百姓做的事还少吗国公夫人那天只是不确定需要领多少人手回去，需要回去与护国公商量，不过这事你们也不用放在心上，国公夫人格局不是那么小的人，她哪有功夫记着这些事，再说了，国公夫人如今怀了身孕，安胎都来不及，更不会想着这点小事了。”
“庄大夫人，有了您这句话，我们就安心了。”
为首的胡夫人松口气道。
“胡夫人，护国公夫人怀了身孕，不如我们上府看望看望吧”另外一位夫人问道。
这几位夫人从未跟苏可方打过交道，现在知道护国公夫人并非那种欺世盗名之人，也有心跟她交好。
胡夫人摇了摇头：“礼物倒是可以送过去，看望就算了，那天公主过来领人的时候不是说了，国公夫人动了胎气，还是等国公夫人生完再到国公府拜访吧。”
听罢这话，几位夫人点头道：“还是胡夫人考虑周全。”
收到胡夫人等人的礼物，苏可方挺意外的，后来庄大夫替庄老夫人到国公府看望苏可方的时候将这事一说，苏可方失笑：“几位夫人真是想太多了。”
庄大夫人说得没错，这不过是一点小事，哪就值得她记恨了
苏可方思索了会，开口问道：“庄大夫人，之前好像听您说过，她们也经常做善事”
庄大夫人笑道：“是的，胡夫人她们都是菩萨心肠的人，而且几位夫人的娘家都是外地的大商户，当初她们成亲时都是带着丰厚的嫁妆的，家底丰厚，手头宽裕，做起善事来也没那到多顾忌。”
胡夫人几人做善事并不是为了留名，所以苏可方对她们也挺有好感的，只不过有一点苏可方觉得有些奇怪。
“庄大夫人，您说胡夫人她们都是商户出身”
虽然除了个别几个，并没有人敢真正在她面前轻视她，可苏可方却知道，自己刚来盛京城时，外面不少关于她是商户的风言风语，在这个朝代，商户地位低贱，胡大人等人的官职虽然不高，但是能娶一个商户女，那是需要很大勇气的。
这些事其实让林昭宏出面也能查得到，还能查得更仔细，不过这点小事让林昭宏去查，苏可方觉得有种杀鸡用牛刀的感觉。
庄大夫人知道苏可方所想，抿唇一笑：“国公夫人有所不知，胡大人几人都是在成亲后才为官的，说起来也巧，几位大人或多或少都受到了岳家的帮助才能入京为官。”
庄大夫人的话说得还算隐晦，其实除了胡大人，另外几位大人的官职是岳家动用关系疏通才弄来的，几人并没有多少真正的才干，所以官职一直上不去，不过这对他们来说已经心满意足了。
因为无欲无求，几位夫人除了打理庶务就是吃斋念佛，或做善事。
听了庄大夫人的话，苏可方觉得几位夫人正是合适人选，便道：“庄大夫人，我准备在盛京城办个导游班，可是我如今怀着身孕，有些事没办法亲力亲为，我想请胡夫人她们帮忙，不知道庄大夫人可不可以帮忙递个话”
欧阳睿知道葛雁在杜瓦国弄了个导游班后，将苏可方叫进中审问了一通，问办导游班是不是她的主意，苏可方也没有隐瞒，向欧阳睿解释了导游班的作用。
苏可方趁机向欧阳睿提了个建议，说不如安晋国也选几个旅游景点大力推广，刚开始欧阳睿一口回绝，因为他怕别国奸细借着到安晋国游玩潜入安晋国。
听欧阳睿一开口就将这事归于国家大事，苏可方哪敢再说可不知道欧阳睿不知抽什么风，昨天又把项子润叫进宫说这事，还让她着手办导游班的事，至于开不开通景点却不说，苏可方本不想接这吃力不讨好的差事的，这会听庄大夫人提起胡夫人几人才想着这导游班一开，或许还能帮上不少人，这才跟庄大夫人提的。
苏可方是打算那些导游在城中的难民里找。
“国公夫人，您说的这个导游班是做什么的”庄大夫人不解问道，这个什么班是她闻所未闻。
苏可方给庄大夫人解释了导游班的事，又道：“庄大夫人，您问问胡夫人她们留意一下，看有没有机灵的小姑娘和小伙子，并让她们”
说到这，苏可方又道：“算了，我还是给她们下帖子，请她们到府上来一叙吧。”
这差事是真的吃力不讨好，还不知道胡夫人她们愿不愿意干呢，还是当面问清楚比较好。
“也好，你说这些我都听得一头雾水呢。”庄大夫人对这些事并不熟悉，也怕自己转达错了。
顿了顿，庄大夫人又劝：“不过国公夫人，您前些天才动了胎气，还是不要太操劳了，这事要是能缓不如缓一缓吧。”
也是亲近的人才会这么劝她，苏可方笑着道：“多谢庄大夫人关心，我就是不想太操劳才想把这事交给胡夫人她们的。”
她这怀孕加上坐月子什么的，起码得一年后才有空去打理那些事，把事交出去了，自己也能安心养胎。
第824章 解决弊端
胡夫人几人收到苏可方下的帖子很是高兴，说明苏可方真的没有对她们不满，一同带了礼物去了护国公府。
苏可方将办导游班的事跟胡夫人一说，几人当即高兴的应下了这差事，不过胡夫人却有些担心：“护国公夫人，我们对这导游班也是一知半解，万一办不好误了您的事可怎么办”
“几位夫人放心，到时候我会派个人协助你们。”
苏可方因为怕胡夫人几人害怕而推掉这差事，所以没有告诉她们成立导游班是皇帝的意思，这样她们反而更能全心的去办这事。
苏可方就这样当起了甩手掌柜，胡夫人几人却忙活了起来，不过想到能帮助到那些难民，胡夫人几人还是很有干劲的，也不管天气多么冷，很多事都是亲力亲为。
欧阳睿出尔反尔，其实原因苏可方多少也能猜到一点的，毕竟如今国库空虚，欧阳睿也是很难抉择。
朝堂之上，文武百官听到欧阳睿打算开放国门，大力发展旅游业后纷纷各抒己见，有支持，有反对，就是没有中立者。
两方各持己见，吵得欧阳睿头疼。
太子欧阳博跟着欧阳睿回到明宫，这才问道：“父皇，真的要大开国门，放别国游客进来”
欧阳睿凝视着太子，问道：“刚才在朝堂之上你不发言，是不是也反对朕这个提议”
若是同意，刚才在朝堂之上也不会一不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