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女重生:侯府下堂妻 第836节
  烙宇逸再是将手按在塌上男子的手腕之上,见他的脉相只是有些虚,而无性命之忧之时,这也才是放下了心。
  而他站了起来,然后向着灰衣男子恭身一礼。
  “烙宇逸感激先生救我兄长之恩,刚才多有得罪,请多行见晾。”
  而那一句兄长,也是将小安给惊的,半天嘴巴也都是合不上。
  兄长,兄长?
  这是他家公子的兄长?
  这莫不成就是他家的那位二公子。
  不对啊,这就是他家二公子的,他可是听说,他们府中除了大公子,还有一位的二公子的。而现在小安再是偷望了一眼,对了,这就是二公子,他现在总算是知道,为何他总是瞧着这位公子有些面善的原因了。
  原来他竟是与他家大公子长的十分相似,不过就是一个常年不笑,而一个似乎常笑,再是加之,这位二公子刚才一直闭着眼睛,脸也是白的跟鬼一样,所以他一时之间也是没有想到,而现在,他才是一眼认出来了。
  这就是烙宇悉的,就是他家的公子的嫡亲兄长啊。
  灰衣男子看着眼前的烙宇逸,到也是没有什么意外。
  他的视线再是落在塌上的男子身上,就见他的脸色终也都是好了起来,他的心这也才是放下了。
  若问他当初到底是如何救得了烙宇悉的,那也是两月之前的事情。
  这山中多有野兽出没,平日只有他长居于山中,山下的村民,再是穷,再是想要拼命,也都是只敢在山脚处走动,没有人敢是往山中而走,也是没有人往深山而去。
  直到这里有一日来了一名年轻男子,这男子大概也就十六七岁的样子,生的眉目清秀,更是长了一张天生的笑脸,而这男子所要去的地方,不是别地,正是这深山当中。
  也不知他为何非要到这深山不可?别人都是不敢进,不愿意进的,他都是进了,起初这时,他到也是打到了不少东西,甚至还打到了两只老虎,一头熊。
  若是换成一般人,也都是应该适可而止了才对,以免深山中的猛兽成群而来,可是谁让那时这烙宇悉杀红了眼,根本就没有想过这些。
  结果当是两只老虎,加上一头黑熊围攻他时,他就受了极重的伤,眼看着也都是要性命不保,而当时的烙宇悉,真的以为自己要命不久矣,直到他几近绝望之时,就见一名灰衣男子在他的眼前闪过。
  他最后的意识,也都是这名男子背对他着的情景。
  而后在醒醒睡睡之间,他能听到了最多的声音,便是有人在他的耳边说着话,有时有一个,有时却是好几个。
  而那是烙宇悉就想过,若是他终是可以捡回这一条命去,那么定然会好生感激那名灰衣男子,这一生都如父亲一般敬他,也能养他终老。
  清冷的月色之下,一曲琴音如同月光一般,流泻而出,而后便是坐于桌前的那名年轻男子,他的脸上带着一幅鬼面面具,看似生冷勿近,可是一双长睫之内,所加了一丝的温柔细腻。
  终到一曲而落,烙宇逸将手按在了琴弦之上。
  而后,他抬头,也是望着眼前的灰衣男子。
  “先生可否告诉晚辈,您的名讳?”
  而眼前的中年男子,仍是身着一身灰衣,面容虽已近中年,却仍是一头黑发,除了眼角的有些细细的纹路之处,似乎与他的父亲年岁也是相差了不了多少?
  灰衣男子不由的,也是叹了一声。
  “他长的像父亲,你长的却不像,当然也是不像你母亲。”
  灰衣男子突是一笑,眼角的纹路也是有深印,也能得知此人或许也是极爱笑的。
  “先生认识我父母?”
  烙宇逸怎么从未听父母提过,这世间他们还认识如此一人,而且这听他的口气,似乎也都是在许久之前,与他父母相识的。
  很有可能还是极为熟悉之人。
  “自是认识的,”灰衣男子仍是笑着,“只是往事不可提,如风而至,都是这么些年过去了,你们也都是长大成了人。”
  “他们可曾都是安好?”
  而这一句他们,烙宇逸自是知道问的是谁?
  “父亲母亲自是安好着的。”
  “那便是好了。”
  灰衣男子再是端起桌上杯子,一杯浊酒下肚,醉不了人,醉不了心,也是醉不了那时岁月几许。
  而烙宇逸还是在等着这位的回答。
  “鄙姓齐。”
  而后,他再是一口浊酒而尽。
  “齐?”
  烙宇逸将手放在琴弦之上,而后再是轻弹出了一道音符,哪怕是如此随意的一拨,仍是一曲泉水叮咚而起。
  “你是,宁康侯爷?”
  烙宇逸试探的问着。
  第1585章 原是反噬
  他父母所认识的齐姓之人并不多,而齐远便是那一位。
  这一位从长相,年纪,还有说话的语气方面,到是与那位宁康侯有着几分相像。
  灰衣男子将手中的洒杯放在了桌上。
  “你很聪明。”
  而他这一句,也是让烙宇逸知道,自己这是猜对了。
  烙宇逸站了起来,也是向齐远郑重的一礼。
  “晚辈多谢先生当年救我母亲之恩,”若非当初的齐远,那么便没有了现在的沈清辞,他们可能也就没有了母亲。
  齐远由的摇头苦笑。
  “她莫不成只说了我的好,却是未说说过我的坏吗?毕竟我当时可是数度想要你们母亲的命,也是差一些便是毁了这个太平盛世。”
  他心中分的明白,若是当年太皇当了这个皇帝的话,那么大周百姓都是可以说,没有什么好的日子可过了。
  定也都是战事频繁,百姓受苦,哪还有现在这般一个太平天下。
  烙于逸再是席地而坐,而后亲手帮着齐远倒了一杯酒。
  而后,将酒杯放在了齐远面前。
  “母亲到是不曾说过这些,母亲只是说,先生是她的恩人,若非当年没有先生,也便是没有如今的她,而大周的太平盛世,也有先生的一份功劳。”
  齐远接过了杯子,怎么都是听的心中多有无力。
  也是,还真有他一份功劳,当年若非是沈月殊那个女人,文渊帝想要当皇帝,也非是那般容易之事。
  只能说,谋是在人,而成是在天吧。
  上天都是要给大周一个平安,自然的就不能让太皇那样野心之辈,夺了这个大权。
  “他如何了?”
  齐远问着烙宇逸,“可还是好着的?我都是找了不少的大夫瞧过了,那些大夫都是说,他身上那些伤,都是一些皮肉之伤,这都是过了几月,大多也都是养好了,可是为何人还是不醒?”
  “他无事,”烙宇逸自是相信二哥无事的,“至于他是生了什么病,那么等到他醒来之时再是与先生说道说道吧。”
  “多谢。”
  齐远客气的道
  “他是我兄长。”
  烙宇逸挑眉,这个多谢,生份了。
  “你们都是被教的很好,”齐远呵呵一笑,再是将杯子放在了唇边,至于酒,也确实是不醉人,这都是多少杯下了肚,可是他仍是清醒无比。
  酒不醉人自醉,可是这酒,是可以醉人的,却是不能醉了他。
  “我们是四休书院的学生。”
  烙宇逸如实的回答着,他们其实说来,并不是爹娘教出来的,而是众多大孺教出来的,如此,这位的心中是否可以舒服上一些?
  “呵呵……”
  齐远不由的笑出了声,“你这性子可不像你那对父母,到是像了谁?”
  烙宇逸也不知自己像了谁,不过据舅公所讲,他这幅脾性像及了祖母,性子到也是同祖母一般无二的。
  而屋子之内,烙宇悉再是睁开了双眼,就见自己竟是换到了一个新的地方,这时一只毛茸茸的东西,也是跑到了他面前然后他就感觉自己的脸上一痒。
  也是听到了呜呜的声音。
  是你啊。
  烙宇悉坐了起来,也是将自己的面前的小狐狸抱到了怀中。
  他捏捏小狐狸的耳朵,然后单手抱起了它,也是走了出来,外面的院中,到也只是剩下烙宇逸一人了。
  “你醒了?”
  烙宇逸到是没有什么意外的,因为按着他所想而来。
  烙宇悉也是应该此时醒的。
  果真的,不早不晚的,也就是如今。
  烙宇悉坐了下来,这一觉睡的是久他都是感觉自己的手脚要不灵活了。
  “可是有吃的?”
  他摸了一下自己的肚子,还真的挺是饿的.
  “小安!”烙宇逸喊了一声小安的名子。
  “来了,来了,”小安连忙的跑了过来,也是站在烙宇逸面前。
  “公子好,二公子好。”
  他连忙问着好,也是将高门大户的礼数学到了十成,而这种相当的自来熟,也是让烙宇悉不由的笑出了声。
  他还一直以为他家老三长了一张美人脸,应该喜欢话不多的下人才对,可是怎么的,便生他就喜欢这种话多的?
  “可有东西吃?”
  烙宇悉问着小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