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头(H)
  宋溺言兴奋地骑在她身上抽插,满教室醺着交欢的暧昧气息,他的性器每回都是重重顶上花心,这是一场暴戾的性爱,晶莹从她捂在眼前的指缝渗出,雪白的胴体上布满惨烈又淫靡的红痕,许眠欢一次次被抛上欲望的巅峰,又一次次狠狠坠下来。
  她甚至恍惚中觉得自己是他胯下的破布娃娃。
  刺耳的下课铃声穿破混沌的膨胀情欲,掬起一小捧陷入欲壑泥沼的理智,门外纷沓的脚步和喧闹的谈话声搅乱啪啪的水声,许眠欢惊恐地意识到,他们竟然一直做到了高叁下课!
  几米之外就是熙攘的人群,细碎的琐碎对话飘进许眠欢的耳畔,她甚至可以听清楚他们交谈的话题,在这样的情境下做爱,许眠欢不禁心虚,她之前强奸他时,会刻意卡时间,每次都是赶在高叁下课前结束并赶到四楼走廓口穿外套,并且她大多时间都是安排在室内做爱,只有中心广场那次他们是在厕所做的,可那次从头到尾都没有人来上厕所,许眠欢难免惊惶于交融的声音会被路过的学生听到,于是她再次开始挣扎。
  宋溺言正肏到兴头,许眠欢在他身下胡乱扭动,将龟头蹭脱了穴口,宋溺言不耐地绞起眉,毫不犹豫地用力按住她反抗的双腿,掰开湿淋淋的花瓣,直接挤进去。
  许眠欢在他身下扑棱了几下,宋溺言烦躁地扇了一记她形状饱满的大奶,低声威胁:
  “再乱动就把你拖到外面,当着所有人的面操你。”
  许眠欢缩缩脖子,终于老实下来,穴肉却紧张地越夹越紧,肉棒进出得越来越艰难,宋溺言揉揉额心,大掌再次拍上她鲜红的臀瓣,面无表情地命令:
  “放松。”
  他猛插了她最后几百下,抽出性器对着她的脸痛痛快快射出来,终于捱到他射精,许眠欢素净的小脸上装满白浊的精液,她无心再纠结于他又是对着她的脸射,她的双腿似乎都已经合不拢,大喇喇张开在那里,任由空气爱抚瑟瑟的花唇。
  宋溺言从她的身上懒洋洋地爬起来,从自己的校服口袋里翻出一包纸,简单处理溅在地上的液体后,捡起被他丢在地上的那一堆衣服,先从最底下扯出她的校服,他没有给她松绑,宋溺言扯开T恤,套住她的上半身。
  许眠欢的内裤被他撕碎,已经不能再穿,宋溺言于是把它塞进自己的口袋,帮她穿上校裤。
  宋溺言没有处理她脸上的精液,他捏起她的口罩,勾着绳戴在她耳后,只露出一双潋滟的眼眸,宋溺言冷淡的目光一窒,随后他垂下眼帘,眸光顿在她被操到外翻的穴肉。
  许眠欢有气无力地任他摆弄,阴蒂突然被人恶意一揪,那一瞬间产生的巨大刺激麻了她半边身子,她没忍住,媚声娇喘了一声,紧接着接踵而至的是少年的两指夹住她敏感的阴蒂,拇指好奇地拨了拨。
  他指下做着这样色情的事,可偏偏精致的五官里什么表情都没有,揉出一种反叛的独特气质,是轻佻的禁欲,是端庄的薄情。
  许眠欢一直都不明白,情色与孤傲是如何共酿成宋溺言的。
  “起来。”还是那个不可一世的宋溺言,还是那个睥睨的姿态,还是那副冰冷的腔调,许眠欢想,自己大概已经被他驯养出一种扭曲的奴性,他只要一笑,她就下意识发颤;他只要开口,她就下意识循着她的意思做。
  可显而易见地,眼下她大概做不到服从,原因很简单——被他这样狠狠肏到以后,许眠欢实在是攒不起力气支撑自己站起来。
  宋溺言穿戴整齐后回过眼,许眠欢还软在地上站不起来,他一眼不错地盯了她一阵,他的眼神里一点情绪都没有,盯得许眠欢心底直犯怵,紧接着,她就察觉到有瘦长手指落在她的肩头,沿着她纤瘦的身肢爬到她的腰窝,许眠欢很不自在,他指尖抚过的皮肤滚烫又酥痒。
  他握着她的腰际,把瘦弱的女孩抱起来,少年清冷的呼吸漫上她通红的耳垂。
  许眠欢又闻到那细碎的松柏清香。
  她讨厌这股味道,许眠欢讨厌宋溺言的一切。
  宋溺言却攥紧她手腕,不对,他攥住的不是她的手腕,是捆住她腕间的麻绳线头困在他五指里,仅仅是这样。
  他抽出她的外套,披在她身上,许眠欢瘦削的身形于是彻底被宽大外套裹住,他的指节探进肥大的袖口,捏着线头,强硬扯着她出门。
  许眠欢觉得羞辱。
  她觉得他像在遛狗,绑住她手腕的麻绳像项圈,而她,她像被圈养的狗。
  一枚创口贴就足以腐蚀一身傲骨,这时的许眠欢,还会想她决不愿意跪在他胯下贪欢。
  宋溺言拉着她,两双影子没入繁忙人海,许眠欢低着头,明明无人注意到她,可她就是觉得不自在,就是觉得自己被捆住的双手在大庭广众下暴露,就是觉得自己没穿内裤的花瓣在赤裸的空气下呼吸。
  许眠欢想着自己得赶紧回家计划自己下一步该怎么办,她还记得他当初的威胁,他说要找人来轮奸她。
  只可惜,宋溺言可没有给她理思绪的机会。
  他牵着她,把她牵入学校附近那条深巷的小旅馆里,他们留在这里无数次水乳交融。
  今天也是这样,和往日又大有不同。
  宋溺言把她推倒在床上,利落扒下她松松垮垮的校裤,掏出肉茎,在少女惊恐的目光里,又一次深深插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