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七零之反派们的悍妇亲娘 第192节
“就是路过而已。”杜志民却很高傲，他跟韩思娜是同一批下的知青，自己来到韩思娜工作的地方了，韩思娜居然都不跟他打招呼，让他有点不爽。
还有这个周芳，一个农村妇女而已，在他眼里根本就不算事儿，居然也不跟自己打招呼，他很不爽啊。
周芳看了杜志民一眼，心想这人是谁呀？怎么感觉谁欠了他钱一样。
在那儿气鼓鼓的憋着一股劲儿干啥？？
第306章 讨活儿干
对于杜志民的蜜汁自信，周芳也懒得追究。
“那成，你们俩坐，我跟韩知青在忙呢。”周芳笑着点点头就忙去了。
李甜甜却道，“周芳阿姨，我来找您是有事相求的。”
周芳好奇的转回来道，“什么事情，还能求到我这里来呀？”
李甜甜微微一笑道，“我家的情况，你也知道，我想到你们这边来帮忙，看能不能谋一份轻松点的活。”
“我们这都是大人干的活，你咋能干呢。”周芳好笑的说道。
她这边倒是领了一些糊火柴盒的活回来，可是她不想让李甜甜来干呀。
这李甜甜也真是的，一开口就是来讨活干的，就跟凑准了一样。
李甜甜笑了笑道“周芳阿姨，你就当是可怜可怜我吧，我家的情况就是这样，摆在这里，如果都靠下地的话，真的连口粮都挣不够。”
她说的很委屈，周芳一时间不知道怎么拒绝她，只好就说道”那行啊，我们来打扫厂房就是为了干活，用过两天会有一批火柴盒送到这里来，你要是想干的话就过来干呗，糊火柴盒挺简单的，但是这是计件的，干多少得多少。
后天开始，你想做就过来做呗。”周芳倒也没有太为难她，确实她家的情况也知道，而且自己的制糖手艺，说起来还是从他们家那里偷学来的呢。
反正糊火柴盒这么简单的事情又计件的，她想来就让他来呗。
李甜甜得令，高兴的拍着手，“谢谢周芳阿姨，我就知道周芳阿姨最好了。”
周芳直接的鸡皮疙瘩掉了一地，自己跟这个李甜甜是真的不熟呀，她怎么一副自己跟她很熟的样子，说起话来这么肉麻兮兮的。
“哦，甜甜，妹妹，原来你是想来这里找活干的。”杜志民总算是反应过来了。
“对呀，就是找活干的。怎么样？志民哥哥你要不要也来加入啊？反正是计件的。”李甜甜笑着问道。
杜志民连连摆手，道，“不了不了，我每天要下地干活呢，分给我的活我都干不完了，还有时间来糊什么火柴盒子。”
“好了，我们这还忙着呢，李甜甜你就先回去吧，等后天时间到了，你再过来就可以了。”韩知青对这个李甜甜和杜志民都没有好感，懒得听他们在这废话，直接下了逐客令。
李甜甜跟杜志民出了知青点后，杜志民不服气的嘀咕道，“切，有什么好拽的，韩思娜是吧？迟早一天我一定会把你举报下来的。”
李甜甜好奇的问道，“怎么了志民哥哥，韩知青，她人挺好的呀。”
杜志民却恶狠狠的道，“好个屁，作风有点问题。可惜人家有关系，就算作风有问题，也不会受到什么惩罚，唉，甜甜你还太年轻了，不懂他们这些人为了一点利益，可以争得头破血流。”
杜志民故作深沉的说道。
“作风问题那我就不知道了，我前几年都是生活在平田大队呢。”李甜甜一脸天真的说道。
那笑容在杜志民眼里看来简直就是人畜无害，于是他也换上了一副笑脸道，“甜甜妹妹，你不知道那是自然的，像你这么天真的小女孩这个年代已经不多了，对了，你前两年居然是在平田大队生活的吗？”杜志民好奇的问道。
李甜甜点头，“是呀，一直寄样在亲戚家，这不我爹娘回来了，所以我也就回来了。”
杜志民笑了笑道，“平田大队啊，那你肯定知道一个叫秦煦阳的知青吧？”
李甜甜听到秦煦阳三个字，顿时警觉了起来，“听说过，怎么了，哦哦我想起来了，你们是同一批下来的是吧？”
杜志民连连点头冷笑道，“是啊，同一批下来的，我跟这位秦知青可是熟悉的很呢。”
不过从他的表情上，李甜甜很明显的可以判断出来，这个杜志民对秦煦阳的成见很大呢。
“原来是这样，不过很遗憾的，我跟知青们也不是太熟，像您说的这个秦煦阳只是听过他的名字，在平田大队挺出名的，因为他搞了很多小发明，给大队带来了不少好处，大家都夸他。”李甜甜装作一副完全不认识秦煦阳的样子，准备套一套，杜志民的话。
直觉告诉她，这个杜志民好像知道秦煦阳不少事情。
“他在那里装老好人罢了，要有真本事的话还会被放到乡下来吗？你可别被他忽悠了甜甜。”杜志民不以为意的冷笑一声说道。
然后给李甜甜说了一下原委，原来这个杜志民在城里的时候，跟秦煦阳就是同一个班的学生，两家人也都是住在同一个家属院的。
杜志民在城里学习成绩也还算可以，可惜不如秦煦阳。
家里面更是从小到大就拿他跟秦煦阳做对比，可以说不管他做什么，家里人都觉得他比不上秦煦阳，所以他对秦煦阳真的一点好感都没有。
现在两个人一起下乡了，秦煦阳被分到了平田大队去，但是那家伙才到乡下几天就琢磨着发明了什么玉米脱粒机，后面又陆陆续续的发明了好几个小工具，听家里人说还去申请了专利什么的。
家里人的来信里，又把杜志民跟煦阳好好的对比了一番，最后狠狠的打击了他一番，意思就是不管是在城里还是去到乡下，这个儿子呀，就是比不上秦家的儿子。
“原来是这样啊，那志民哥哥真的挺委屈的，不过你也不用管家里人怎么说，自己优秀就好。”李甜甜微微一笑安慰道。
民这对杜志民来说很是受用，他就觉得自己跟这个小姑娘有缘，要不然也不会才第1次认识就有那么强烈的倾诉欲望，连自己的秘密都愿意说给她听。
“甜甜妹妹，你知道了吧，所以呀，有些人只是空有其表而已，还好你不认识那个秦煦阳，以后再去平田大队，可千万别被他的外表给骗了。”杜志民贴心的提醒道。
李甜甜连连点头道，“好的，谢谢志民哥哥的提醒，好了时间也不早了，我得回去了，对了，你真的不来跟周芳阿姨他们一起糊火柴盒吗？我看也是一个增收的项目呢。”
杜志民连连摆手道，“算了算了，这点小钱而已我可不缺。”
说完了，脸上带着一副得意的表情，很是看不上的样子。
“好吧，看样子志民哥哥，真的看不上这点小创收呢，那就不强迫你了。”李甜甜笑着恭维道。
第307章 她从什么时候开始变了的？
对于李甜甜的恭维，杜志民很受用，得意的笑了笑。
“嘿嘿，这是自然的，对于我来说糊火柴盒子，那确实是连塞牙缝的钱都不够。好了，甜甜你还太单纯了，有些事情你不知道的为好，哥哥要去忙去了，有时间再聊，我就住在村头的陈家，得空了来找我玩哦。”杜志民笑着挥挥手。
李甜甜也跟他挥手道别，心中却有些疑惑，这个杜知青好像不大正常。
先不说，他跟自己说那些有的没的，
只是一个知青而已，身上穿的一点都不像是下乡干活的。
就算是秦旭阳和韩思娜他们条件那么好的人下乡了，照样穿的是粗布衣服，还打补丁。
可是这个杜志民还穿白衬衫新胶鞋，那胶鞋上面一点泥都没有，看他的手也不像是干活的样子，她觉得这个人应该多观察观察。
李偷偷回到家里就被她的哥哥李贵喊住了。
只见李贵一脸不爽的道，“李韭菜，你一天天没事干跑出去干嘛呢？这都几点了还不回来做饭？”
李偷偷冷笑一声道，“怎么李贵，你进去关了这么多年没有学习反省吗？还想着有人给你做饭伺候你呢。还有我叫李甜甜，李韭菜是谁，我不认识。”
李贵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李甜甜的，“你什么意思啊？李韭菜……好吧李甜甜，你是妹妹，我是哥哥，什么时候敢跟我顶嘴了？”
李甜甜好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顿时扑哧的一声笑了起来，“李贵，你是不是真觉得自己的命就像你的名字一样贵气啊，还想让别人伺候你呢，少拿哥哥妹妹那一套来压我，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
“你说啥？你这小蹄子是翅膀硬了是吧？几年不见居然敢这么说你哥！”李贵便说着冲过来，一把揪住李甜甜的头发，一只手举起来，就要往李甜甜的脸上呼下去。
李甜甜恶狠狠的瞪着他道，“你打一打试试，你猜我会不会废了你！”
“你这什么表情啊？要吃人吗？”李贵还是第一次看见自己妹妹的表情这么凶狠呢。
他想了想，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这个妹妹突然就变了，以前在家洗衣做饭任劳任怨。
从来不敢多说一句话，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李甜甜就开始跟自己斗嘴，处处看自己不顺眼，就连父母的话也不听。
李贵仔细的想想，好像变化是发生在李甜甜7岁那一年，那天是她7岁的生日。
她说不愿意去扯猪草，因为那天下着很大的大雨，可是她父母不依，毕竟一篮猪草可以换两个工分呢，在家闲着干嘛？
所以还是被父母轰了出去，然后好久都没见她回来，快要吃晌午饭的时候，有人急匆匆的跑回来通知他们。
说是他的妹妹李韭菜掉到河里面去了，不过好在被人救了上来。
从那次掉进水去被救上来之后，他的妹妹就好像变了一个人。
最大的变化就是，强硬着要把自己的名字给改了，不再叫李韭菜。
说那韭菜两个字，听着就像一个苦哈哈的名字，她不愿意，她要改成李甜甜。
这李韭菜的名字，是因为她娘生她的那天，刚好准备去自留地里种韭菜，呼啦啦一下，就生在地里，这名字就这么来的。
李甜甜才不管名字的由来，反正就是不要。
从今往后谁要是敢喊她李韭菜，她必定会生气暴怒，而且不知道怎么回事，自从他妹妹掉下河之后就变得很聪明，还给他父母出谋划策，想了很多赚钱的法子，光是以前父母卖冰糖葫芦就赚了不少钱。
那时候他家不愁吃不愁穿的，他这个当哥哥的自然更是有钱花了，所以认识了很多外面的人。
后来那些人说卖糖葫芦简直就是小生意，不值一提，要搞就搞点大的。
便忽悠他们便忽悠他去干粮食倒卖的活，他自己一个人又干不了，肯定只能回家磨他爹娘。
他爹娘本身就是极度重男轻女，什么话都以儿子为准，儿子就是他们的天，自然他说什么就是什么，所以后面才会栽了进去。
他实在是想不明白，为什么当时行事那么隐秘的，居然会被人当场给逮到了。
所以害得他们一家三口被关进去了那么多年，现在放出来了之后，发现这个妹妹的变化更是大了，现在压根就别想再指望她为家里做点什么了。
果然李甜甜去厨房捣鼓了一会儿，就煮了自己的一碗鸡蛋面条，自己独自吃了。
不一会儿李甜甜的父母也回来了，看到厨房里李甜甜正在一个人吃面条呢，而且居然还是吃的鸡蛋面条。
而且只做了一碗，没有他们的份。
“韭菜，你怎么变得这么自私了。”
李甜甜的老爹语重心长的问道。
说实话，关进去这么多年，这个老头子还是想明白了一些事情。
觉得以前就是太蠢了才会上了别人的当。
所以出来之后还是想着全家人一起好好劳动过日子，不要再想着赚大钱。
李甜甜却白了他一眼，道，“多少年前就说过了，我已经改名字叫李甜甜了，怎么还在叫我李韭菜，如果你们继续这么叫我，我就回平田大队去了。”李甜甜把自己的碗洗了，没好气的说道。
李甜甜母亲却拉着她尖声问道，”你这女儿也太不孝了，怎么只做你自己一个人吃的份呢？”
李甜甜把她的手扒拉开，“以后就是各做各的，相当于咱们已经是分家了，不要再指望我帮你们做任何的事情，行了，我还有事，我先忙去了。”说完就回自己的房间休息去了。
她父母和哥哥一点都不敢相信，李甜甜居然会变得这么冷血。
还有这个周芳，一个农村妇女而已，在他眼里根本就不算事儿，居然也不跟自己打招呼，他很不爽啊。
周芳看了杜志民一眼，心想这人是谁呀？怎么感觉谁欠了他钱一样。
在那儿气鼓鼓的憋着一股劲儿干啥？？
第306章 讨活儿干
对于杜志民的蜜汁自信，周芳也懒得追究。
“那成，你们俩坐，我跟韩知青在忙呢。”周芳笑着点点头就忙去了。
李甜甜却道，“周芳阿姨，我来找您是有事相求的。”
周芳好奇的转回来道，“什么事情，还能求到我这里来呀？”
李甜甜微微一笑道，“我家的情况，你也知道，我想到你们这边来帮忙，看能不能谋一份轻松点的活。”
“我们这都是大人干的活，你咋能干呢。”周芳好笑的说道。
她这边倒是领了一些糊火柴盒的活回来，可是她不想让李甜甜来干呀。
这李甜甜也真是的，一开口就是来讨活干的，就跟凑准了一样。
李甜甜笑了笑道“周芳阿姨，你就当是可怜可怜我吧，我家的情况就是这样，摆在这里，如果都靠下地的话，真的连口粮都挣不够。”
她说的很委屈，周芳一时间不知道怎么拒绝她，只好就说道”那行啊，我们来打扫厂房就是为了干活，用过两天会有一批火柴盒送到这里来，你要是想干的话就过来干呗，糊火柴盒挺简单的，但是这是计件的，干多少得多少。
后天开始，你想做就过来做呗。”周芳倒也没有太为难她，确实她家的情况也知道，而且自己的制糖手艺，说起来还是从他们家那里偷学来的呢。
反正糊火柴盒这么简单的事情又计件的，她想来就让他来呗。
李甜甜得令，高兴的拍着手，“谢谢周芳阿姨，我就知道周芳阿姨最好了。”
周芳直接的鸡皮疙瘩掉了一地，自己跟这个李甜甜是真的不熟呀，她怎么一副自己跟她很熟的样子，说起话来这么肉麻兮兮的。
“哦，甜甜，妹妹，原来你是想来这里找活干的。”杜志民总算是反应过来了。
“对呀，就是找活干的。怎么样？志民哥哥你要不要也来加入啊？反正是计件的。”李甜甜笑着问道。
杜志民连连摆手，道，“不了不了，我每天要下地干活呢，分给我的活我都干不完了，还有时间来糊什么火柴盒子。”
“好了，我们这还忙着呢，李甜甜你就先回去吧，等后天时间到了，你再过来就可以了。”韩知青对这个李甜甜和杜志民都没有好感，懒得听他们在这废话，直接下了逐客令。
李甜甜跟杜志民出了知青点后，杜志民不服气的嘀咕道，“切，有什么好拽的，韩思娜是吧？迟早一天我一定会把你举报下来的。”
李甜甜好奇的问道，“怎么了志民哥哥，韩知青，她人挺好的呀。”
杜志民却恶狠狠的道，“好个屁，作风有点问题。可惜人家有关系，就算作风有问题，也不会受到什么惩罚，唉，甜甜你还太年轻了，不懂他们这些人为了一点利益，可以争得头破血流。”
杜志民故作深沉的说道。
“作风问题那我就不知道了，我前几年都是生活在平田大队呢。”李甜甜一脸天真的说道。
那笑容在杜志民眼里看来简直就是人畜无害，于是他也换上了一副笑脸道，“甜甜妹妹，你不知道那是自然的，像你这么天真的小女孩这个年代已经不多了，对了，你前两年居然是在平田大队生活的吗？”杜志民好奇的问道。
李甜甜点头，“是呀，一直寄样在亲戚家，这不我爹娘回来了，所以我也就回来了。”
杜志民笑了笑道，“平田大队啊，那你肯定知道一个叫秦煦阳的知青吧？”
李甜甜听到秦煦阳三个字，顿时警觉了起来，“听说过，怎么了，哦哦我想起来了，你们是同一批下来的是吧？”
杜志民连连点头冷笑道，“是啊，同一批下来的，我跟这位秦知青可是熟悉的很呢。”
不过从他的表情上，李甜甜很明显的可以判断出来，这个杜志民对秦煦阳的成见很大呢。
“原来是这样，不过很遗憾的，我跟知青们也不是太熟，像您说的这个秦煦阳只是听过他的名字，在平田大队挺出名的，因为他搞了很多小发明，给大队带来了不少好处，大家都夸他。”李甜甜装作一副完全不认识秦煦阳的样子，准备套一套，杜志民的话。
直觉告诉她，这个杜志民好像知道秦煦阳不少事情。
“他在那里装老好人罢了，要有真本事的话还会被放到乡下来吗？你可别被他忽悠了甜甜。”杜志民不以为意的冷笑一声说道。
然后给李甜甜说了一下原委，原来这个杜志民在城里的时候，跟秦煦阳就是同一个班的学生，两家人也都是住在同一个家属院的。
杜志民在城里学习成绩也还算可以，可惜不如秦煦阳。
家里面更是从小到大就拿他跟秦煦阳做对比，可以说不管他做什么，家里人都觉得他比不上秦煦阳，所以他对秦煦阳真的一点好感都没有。
现在两个人一起下乡了，秦煦阳被分到了平田大队去，但是那家伙才到乡下几天就琢磨着发明了什么玉米脱粒机，后面又陆陆续续的发明了好几个小工具，听家里人说还去申请了专利什么的。
家里人的来信里，又把杜志民跟煦阳好好的对比了一番，最后狠狠的打击了他一番，意思就是不管是在城里还是去到乡下，这个儿子呀，就是比不上秦家的儿子。
“原来是这样啊，那志民哥哥真的挺委屈的，不过你也不用管家里人怎么说，自己优秀就好。”李甜甜微微一笑安慰道。
民这对杜志民来说很是受用，他就觉得自己跟这个小姑娘有缘，要不然也不会才第1次认识就有那么强烈的倾诉欲望，连自己的秘密都愿意说给她听。
“甜甜妹妹，你知道了吧，所以呀，有些人只是空有其表而已，还好你不认识那个秦煦阳，以后再去平田大队，可千万别被他的外表给骗了。”杜志民贴心的提醒道。
李甜甜连连点头道，“好的，谢谢志民哥哥的提醒，好了时间也不早了，我得回去了，对了，你真的不来跟周芳阿姨他们一起糊火柴盒吗？我看也是一个增收的项目呢。”
杜志民连连摆手道，“算了算了，这点小钱而已我可不缺。”
说完了，脸上带着一副得意的表情，很是看不上的样子。
“好吧，看样子志民哥哥，真的看不上这点小创收呢，那就不强迫你了。”李甜甜笑着恭维道。
第307章 她从什么时候开始变了的？
对于李甜甜的恭维，杜志民很受用，得意的笑了笑。
“嘿嘿，这是自然的，对于我来说糊火柴盒子，那确实是连塞牙缝的钱都不够。好了，甜甜你还太单纯了，有些事情你不知道的为好，哥哥要去忙去了，有时间再聊，我就住在村头的陈家，得空了来找我玩哦。”杜志民笑着挥挥手。
李甜甜也跟他挥手道别，心中却有些疑惑，这个杜知青好像不大正常。
先不说，他跟自己说那些有的没的，
只是一个知青而已，身上穿的一点都不像是下乡干活的。
就算是秦旭阳和韩思娜他们条件那么好的人下乡了，照样穿的是粗布衣服，还打补丁。
可是这个杜志民还穿白衬衫新胶鞋，那胶鞋上面一点泥都没有，看他的手也不像是干活的样子，她觉得这个人应该多观察观察。
李偷偷回到家里就被她的哥哥李贵喊住了。
只见李贵一脸不爽的道，“李韭菜，你一天天没事干跑出去干嘛呢？这都几点了还不回来做饭？”
李偷偷冷笑一声道，“怎么李贵，你进去关了这么多年没有学习反省吗？还想着有人给你做饭伺候你呢。还有我叫李甜甜，李韭菜是谁，我不认识。”
李贵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李甜甜的，“你什么意思啊？李韭菜……好吧李甜甜，你是妹妹，我是哥哥，什么时候敢跟我顶嘴了？”
李甜甜好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顿时扑哧的一声笑了起来，“李贵，你是不是真觉得自己的命就像你的名字一样贵气啊，还想让别人伺候你呢，少拿哥哥妹妹那一套来压我，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
“你说啥？你这小蹄子是翅膀硬了是吧？几年不见居然敢这么说你哥！”李贵便说着冲过来，一把揪住李甜甜的头发，一只手举起来，就要往李甜甜的脸上呼下去。
李甜甜恶狠狠的瞪着他道，“你打一打试试，你猜我会不会废了你！”
“你这什么表情啊？要吃人吗？”李贵还是第一次看见自己妹妹的表情这么凶狠呢。
他想了想，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这个妹妹突然就变了，以前在家洗衣做饭任劳任怨。
从来不敢多说一句话，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李甜甜就开始跟自己斗嘴，处处看自己不顺眼，就连父母的话也不听。
李贵仔细的想想，好像变化是发生在李甜甜7岁那一年，那天是她7岁的生日。
她说不愿意去扯猪草，因为那天下着很大的大雨，可是她父母不依，毕竟一篮猪草可以换两个工分呢，在家闲着干嘛？
所以还是被父母轰了出去，然后好久都没见她回来，快要吃晌午饭的时候，有人急匆匆的跑回来通知他们。
说是他的妹妹李韭菜掉到河里面去了，不过好在被人救了上来。
从那次掉进水去被救上来之后，他的妹妹就好像变了一个人。
最大的变化就是，强硬着要把自己的名字给改了，不再叫李韭菜。
说那韭菜两个字，听着就像一个苦哈哈的名字，她不愿意，她要改成李甜甜。
这李韭菜的名字，是因为她娘生她的那天，刚好准备去自留地里种韭菜，呼啦啦一下，就生在地里，这名字就这么来的。
李甜甜才不管名字的由来，反正就是不要。
从今往后谁要是敢喊她李韭菜，她必定会生气暴怒，而且不知道怎么回事，自从他妹妹掉下河之后就变得很聪明，还给他父母出谋划策，想了很多赚钱的法子，光是以前父母卖冰糖葫芦就赚了不少钱。
那时候他家不愁吃不愁穿的，他这个当哥哥的自然更是有钱花了，所以认识了很多外面的人。
后来那些人说卖糖葫芦简直就是小生意，不值一提，要搞就搞点大的。
便忽悠他们便忽悠他去干粮食倒卖的活，他自己一个人又干不了，肯定只能回家磨他爹娘。
他爹娘本身就是极度重男轻女，什么话都以儿子为准，儿子就是他们的天，自然他说什么就是什么，所以后面才会栽了进去。
他实在是想不明白，为什么当时行事那么隐秘的，居然会被人当场给逮到了。
所以害得他们一家三口被关进去了那么多年，现在放出来了之后，发现这个妹妹的变化更是大了，现在压根就别想再指望她为家里做点什么了。
果然李甜甜去厨房捣鼓了一会儿，就煮了自己的一碗鸡蛋面条，自己独自吃了。
不一会儿李甜甜的父母也回来了，看到厨房里李甜甜正在一个人吃面条呢，而且居然还是吃的鸡蛋面条。
而且只做了一碗，没有他们的份。
“韭菜，你怎么变得这么自私了。”
李甜甜的老爹语重心长的问道。
说实话，关进去这么多年，这个老头子还是想明白了一些事情。
觉得以前就是太蠢了才会上了别人的当。
所以出来之后还是想着全家人一起好好劳动过日子，不要再想着赚大钱。
李甜甜却白了他一眼，道，“多少年前就说过了，我已经改名字叫李甜甜了，怎么还在叫我李韭菜，如果你们继续这么叫我，我就回平田大队去了。”李甜甜把自己的碗洗了，没好气的说道。
李甜甜母亲却拉着她尖声问道，”你这女儿也太不孝了，怎么只做你自己一个人吃的份呢？”
李甜甜把她的手扒拉开，“以后就是各做各的，相当于咱们已经是分家了，不要再指望我帮你们做任何的事情，行了，我还有事，我先忙去了。”说完就回自己的房间休息去了。
她父母和哥哥一点都不敢相信，李甜甜居然会变得这么冷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