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七零之反派们的悍妇亲娘 第55节
  周茵也不想林知青的事情了,一个陌生人而已,今天帮了忙就回去了,跟他不可能有啥交集。
  “来了,来了。”说完麻利的过去帮着捡草药。
  槐花大队总共搭了两眼临时土灶,又从搬来两口大铁锅,周茵他们把各类草药清洗干净,就放到大锅里开始熬制。
  “鲁医生,茵妹子,麻烦你们先照看着,我去大队里通知社员们过来领药。”张玲秀交代了一声。
  “行,您去吧,这儿我看着。”鲁医生挥挥手,然后继续跟周茵一起加火力。
  刚捡出来草药杆子还在旁边,鲁医生就拿起来,跟周茵讲这是什么药,有什么作用等等。
  周茵也态度谦虚的认真听着,遇到自己疑问的就积极问。
  旁边的林季言看着周茵和鲁医生两人有讲有说的,不着痕迹的把头扭向另一边,不去看两人。
  眼睛盯着灶眼里的柴火,火光倒影在他的眼镜上,忽明忽暗的,不知道他在想啥。
  熬了几个小时后,浓郁的中药味道飘了出来。
  陆医生先用勺子舀了一点试了试,然后点点头表示已经熬的差不多了。
  这时候槐花大队生病的社员也陆陆续续的过来了。
  周茵连忙调整好自己的口罩,然后麻利的给这些社员倒中药。
  “鲁医生,谢谢你啊,你可真是救死扶伤的好医生。”
  “咳咳咳,鲁医生这药喝了是不是就会好了,我这把老骨头都病了好几天了,可不能再病下去了,家里一大家子人等着我养呢。”
  “这是不是传染病啊?怎么病的人越来越多了?”
  这些病怏怏的社员聚在一起讨论着。
  “乡亲们,咱这只是感冒,不要过于担心了,把药喝了回去好好休息休息,会好起来的。”鲁医生愁容满面的安慰道。
  他知道社员们病了干不了活,心里着急的很,但是现在县里也没有药下来,只能先用中药试试。
  “真的吗?这个药喝了就会好?”社员们闻言,连忙把口盅里的苦药喝了。
  另外一边是林季言和张玲秀儿子负责分发的。
  “哎,乡亲们,你们快把药喝了吧,这年头条件苦,这些也不知道是啥药,不过总好过没有,死马当做活马医呗。”林季言一边给社员倒药,一边摇摇头感叹道。
  “啥?林知青,你可得把话说清楚了,这是什么药都不知道,就让咱们喝?”
  “就是,这啥意思啊,你是说平田大队这个姓鲁的把咱们当死马医?”
  “这是不把咱们当人啊?我不喝这毒药!”
  “哐啷!”
  一个脾气暴躁的社员直接就把陶碗给砸了。
  “怎么了,怎么了?”鲁医生和周茵听见动静连忙跑过来看。
  “怎么了?姓鲁的,你这是什么毒药?拿给咱们槐花大队的社员们喝,喝出事情了你负责吗?”
  “就是就是,这黑不溜秋的,喝起来还那么苦,到底是什么药?”
  社员们激动的围着鲁医生质问。
  “这就是草药啊。”鲁医生说道。
  “草药?什么草药,病了不吃医院开的西药,你给我们喝这种来路不明的自制药,你这是拿我们的命不当命啊?”
  “乡亲们,不要激动,这药我已经在其他几个大队发了好几天了,效果还是不错啊,你们就放心喝吧。”鲁医生摆摆手劝道。
  “切,他当然这样说,我爷爷就是医生,我可从来没见过用草药治疗传染病的。”林季言在人群中小声嘀咕道。
  几个社员听到了,更是不得了,激动的喊了起来。
  “就是,早就听说林知青家里的有人当医生的,他都这么说了,那肯定是鲁兴德想害咱们。”
  “老乡们,这药咱不喝,谁想死的快点的就喝吧!”
  好几个社员听到这话,也连忙把自己碗里的药倒掉了了。
  鲁兴德心疼的不行,为了这些药,他可是跑了很多地方才凑齐了的。
  “你们不要倒啊,不要倒。”他连忙阻止倒药的社员,这时候社员们早被煽动的失去理智,根本就不听。
  “还救死扶伤呢,我呸简直就是把咱们的命当成草,把那大锅给我砸了!”
  “砸砸砸!咱们就是病死也不喝这种来路不明的药。”
  几个社员情绪越发激动,冲到正在熬着药的大锅旁边,就准备把锅给掀了。
  “谁敢动!”周茵大吼一声,手里拿着一根正在燃烧着的木柴,指着这些想上来掀锅的人。
  “不想喝药是吧?宁愿病死也不喝药是吧?有谁不想活的就早点死,不要在这里蛊惑人心!”周茵护着身后的一大锅草药,气愤的说道。
  第93章 几个巴掌赏给你
  一时间槐花大队这些病号社员们吵吵嚷嚷,大队长又还没回来。
  “让开,你算老几?凭啥挡着不给我们砸了这锅,今天咱们就是要把这两口大铁锅给砸了!”
  “就是,你谁啊,这药来路不明,熬药的人是啥人咱也不知道,你脸上带着那玩意儿是见不得人吗?”
  有人指着周茵的口罩问道。
  周茵拿着木柴,死死盯着眼前的社员:“我是谁关你什么事,你敢上前一步,我就敢把火往你身上引,反正你也不想活了,干脆烧死得了,还能减少传染源!”
  她得保护好这两锅药!
  “这女的是鲁兴德的学徒,以前没见过,今天第一次见。”
  “哪门子的学徒?”
  “就是,还学徒呢,一男一女到处跑,没点猫腻谁信?”
  有社员小声嘀咕道,听到这话的鲁医生瞬间脸色就变了。
  “你说什么!我他妈顶着被你们传染的风险来给你们熬药,你在这里诬陷人!”
  “咳咳,鲁医生,您也别怪咱们槐花大队社员,咱们大队民风都比较淳朴,平时男女之间连说句话都不好意思,像您跟这位女同志这样,一道出来做事的确实是第一次见。”知青林季言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过来劝道。
  周茵:“??”好个林季言,你这是劝和呢还是搅和呢?
  “我看二位今天过来也就是一辆自行车而已,鲁医生这一路又要载这些草药,还要载着您的学徒,也挺辛苦的吧?”林季言瞄了一眼停在旁边的自行车道。
  “可不是嘛,真是不知检点的女人,我刚听你说,你家里五个孩子咧,这都结了婚了,这鲁兴德还没结婚呢,咱们大队的人可都是知道的,只是你一个已婚妇女跟人家当学徒,也忒不要脸了吧?”
  “就是,孤男寡女的一起挤一辆自行车,啊哟哟,想想那画面就让人臊得慌,这药我也不喝了,怪脏的。”
  几个妇女撇着嘴嫌弃的说道。
  “好了,好了,乡亲们,鲁医生和他的这位小少妇学徒也是为了咱们好,大家别怄气,快把药喝了,有药总好过没有。”林季言在端着药道。
  “林知青,你这是啥意思啊?”鲁医生气的脸都红了,指着林季言质问道。
  “鲁医生,我可没啥意思啊,我就是帮着劝社员们喝药呢。”林季言得意洋洋的说道。
  “啪!”
  清脆的巴掌声传来,众人还没反应过来,紧接着又是
  “啪!”又一个嘴巴子。
  “啪!啪!”
  连续四个清脆的巴掌声,然后知青林季言的眼镜直接被拍飞了。
  “阴阳怪气?”周茵甩甩自己的手,打的太用力了,她的手掌都麻了。
  林季言震惊的瞪大了眼睛,摸着被打肿了的脸,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被周茵打了。
  “你怎么打人!你个泼妇!我的眼镜,我的眼镜……”林季言慌忙弯下腰去找他的眼镜。
  “叫你阴阳怪气!”周茵一脚把他的眼镜踢的老远。
  “我从见到你的第一眼开始,就觉得你不对劲,原来问题在这儿呢。”周茵道。
  “你……你怎么打人?”几个社员被周茵的气势吓到了,想上前来帮林季言,却被周茵一眼瞪了回去。
  “就是,你这人怎么这么泼辣,上来就打人,人家林知青是为了咱们好。”
  周茵环顾了一下这几个社员,一个个病怏怏的,说两句话就咳嗽,原先还可怜他们,现在直觉这些人是真的蠢透了。
  “你们这些蠢货,被人当枪使都不知道!”
  “他要是真为了你们好,就不该阻止你们喝药。”
  “他刚不是说,他爷爷当医生的吗?既然如此,他为啥不给你们想一个能治病的法子?”
  周茵质问道。
  “这……”社员们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反驳才好。
  “林知青,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今天是咱俩第一次见面吧?我还说怎么对我这么大的敌意,现在我算是想明白了。”周茵看着林季言说道。
  “我和你非亲非故,对你有啥敌意,你上来就打我,我要去公社告你。”林季言带上被人踩裂的眼镜,指着周茵大声道。
  这女人的手劲怎么这么大,四个巴掌甩在自己脸上,脸直接就肿了起来。
  “走,走,咱现在就去公社理论,你刚刚说的那些话,我可都是记下来了,这些社员也能作证,你就是阴阳怪气挑拨社员和鲁医生的关系。”周茵指着林季言道。
  “吵什么呢?吵什么呢?都不想好好治病是吧?”这时候张玲秀回来了。
  刚她回去通知社员们过来领药,又因为其他的事情被绊住了,要不是她儿子跑回去喊人,她还不知发生这事儿了。
  “大队长,你可要为我们槐花大队的社员做主啊,这药来历不明,我们怎么能喝?”有社员喊道。
  “王二贵你说啥子,你给老娘站出来。”张秀玲二话不说,上去揪着王二贵的耳朵,把他拎了出来。
  “哎呀呀呀,痛痛痛痛,大队长放开我。”叫王二贵的社员痛的直嚷嚷。
  “你这话谁教你说的,你给我交代清楚!”张玲秀加重了手里的力度。
  “我说我说,是林知青说的。”王二贵痛的龇牙咧嘴,哪里敢不说实话。
  “林知青是吧?”张玲秀放开王二贵,冷冷的盯着林季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