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 父子危机
  “我知道,但是……”顾月皱了皱眉头,眉宇间带着几分纠结,随后瞄了一眼众人道:“但他们不这么认为。”
  “什么?”步微月愣了愣,言语间带着几分惊诧,“那他们怎么认为?”
  “他们说……”顾月抿了抿唇,神色更加纠结,随后咬牙道:“他们说你勾引了张经理进了hp还不够,还勾引许经理弄走了陈诚要上高位。”
  “………”步微月闻言沉了几分,随后不可思议道:“勾引张经理?”
  “嗯。”顾月点了点头,压低了声音道:“不然你以为他们为什么远离你?”
  “卧槽!”步微月终是忍不住爆了一句粗,这些人都是些什么鸟思想?
  “你当初也是这么认为的?”步微月挑了挑眉,转眸看像顾月。
  见状,顾月微微一僵,随后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子道:“这个不重要,但我现在知道你不是那样的人。”
  “所以我才来提醒你,让你和许经理保持点距离,你看他今天在门口等你半天了,工作室看着没声音实际上都炸锅了,就连冷组长脸都黑了。”顾月说到这里还冲冷代雅挑了挑眉。
  顺着目光看去,冷代雅的脸相比上午也着实阴沉了几分。
  步微月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随后应道:“我知道了。”
  “恩。”顾月点了点头,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整个一下午步微月都过的格外纠结,因为许祈方才还说要在公司门口等她。
  不过时间并没有因她的纠结而停留半分,下班铃声适时响起。
  步微月在座位上磨蹭着,直到人全走了才小心翼翼的出门,hp人已经走的差不多了,步微月出去时只有零星几个生人和中间一辆格外突出的黑色奔驰。
  许祈看见来人摇了摇车窗,勾唇轻笑,“这里。”
  闻言,步微月惊了惊,趁没人发现迅速进了车关上车门,“快走快走,明清医院。”
  见状,许祈挑了挑眉头,不解步微月为什么这么慌张,不过还是乖巧的迅速驶出。
  不远处一角,俊美如斯的男人看着这一幕不禁皱了皱眉头,眉眼间透着几分复杂。
  “怎么了?”许祈皱了皱眉头,侧眸看了步微月一眼。
  白皙的侧脸在微沉的空下显得格外美艳,樱红的唇似樱桃般惹人垂怜。
  “没什么。”步微月垂眸抿了抿唇,似是有些纠结道:“就是我觉得要不咱在公司还是保持点距离吧,别总唠嗑啥的了。”
  “怎么了?”许祈皱了皱眉,眉眼脸透着几分落魄。
  “营销部最近多了很多流言蜚语,是关于我们的。”步微月秀美的眉蹙成一团,低头不敢看许祈。
  许祈闻言微微一愣,面色沉了沉,随后无奈道:“我明白了。”
  他可以什么都不在乎,但是步微月不行。
  “谢谢。”闻言,步微月勾了勾唇笑的格外喜人。
  而另一边。
  挺拔如松的男人仍面向那奔驰消失的方向失神,似是在顾虑什么。
  正踌躇间,从不远处跑来一熟悉身影,站定后伸手推了推金丝镜框,微微喘息。
  “有事?”厉景烁皱了皱眉头,挑声问道。
  忠叔慌张的点了点头,随后侥幸道:“还好少爷没走,刚刚夫人打来电话,说家里有事找您。”
  闻言,厉景烁抿了抿唇,眸中变得有些复杂。
  随后终是点头应了一声,“走吧。”
  “好。”忠叔笑了笑,随后转身带着厉景烁上了曾经那辆引起hp绯闻的限量兰博基尼,乘风离开。
  “少爷最近工作怎么样?”忠叔侧头看了看微默的厉景烁,眸中渐涌几分慈爱。
  “还好。”厉景烁眸子依然平静,狭长的睫毛微微下垂,遮住了深邃悲凉的眸。
  见状,忠叔默默轻叹一声后忍不住劝慰道:“少爷回家还是不要板着脸了,不为别的也得为夫人着想啊。”
  闻言,厉景烁死水般的眸子轻泛涟漪,抿了抿唇,“恩。”
  “老爷虽然平常严厉些,但他肯定也是爱你的。”忠叔皱了皱眉头,言语间透着几分无奈。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厉景烁回家时不再充满笑颜,而是沉默冷脸,双方也多数不欢而散。
  “嗯。”厉景烁用鼻音应了一声,但面上依然冷漠,似是敷衍。
  爱他吗……
  厉景烁有些自嘲的勾了勾唇,似是妖冶的曼珠沙华于嘴角绽放,悲伤异常。
  从记事起,他的世界便不是自己主宰,而是完全被掌控的黑白色,他的优秀也鲜少被承认,一次次的努力也只能换来一句:就这样就骄傲了?没出息!
  双眸微微眯起,似是有些困倦。
  车子稳稳停下,轻微的晃动惊醒了浅眠的厉景烁,动了动身子,随着忠叔下车。
  “进去吧少爷,夫人等你很久了。”忠叔笑了笑,面上又不由浮现几分担心,“我就不进去了。”
  “恩。”厉景烁抿唇应了一声,随后似是想到什么一般,“我今天可能不回去,明天去接下步微月。”
  “好。”忠叔点了点头,“放心。”
  厉景烁也闻声轻点额头,随后伸手推开了虚掩的大门。
  越过后,似是下了多大决心般伸手扣了扣门。
  门开,便迎上文殊颇为欢喜的脸,一月不见,相比上次文殊似是沧桑了些。
  “回来啦。”文殊勾了勾唇,眸中是掩饰不住的喜悦。
  “嗯。”厉景烁跟着勾了勾唇,浅笑点头。
  “伤怎么样了?好没好?”文殊似是想到了什么一般,略显慌张却又小心翼翼的碰了碰厉景烁的手臂,眸子担忧的看着他。
  “好了。”厉景烁轻拍了两下文殊的手背,似是宽抚。
  “好了?”
  一阵沧桑男音带着几分鄙夷于沙发想起,厉父一双墨瞳带着天生的戾气像厉景烁袭来,“那你最近总往明清跑是干什么?”
  “你又跟踪我?”厉景烁抿了抿唇,眸中带着几分不悦。
  “我说过,我想知道你的事情易如反掌,无须跟踪。”厉父冷嗤一声,推了推老花镜,显得眸子更加深邃,“我也告诉过你,老实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