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同塌而眠
  雪飞守在洪清远的屋外,昨夜主人一夜未归,必定是遭遇了什么祸事。
  虽然她们在来梁国之前就知道这一去注定充满艰险,但是,没想到这么快梁国人就对主人下手了。
  她虽然不知道洪清远昨夜经历了什么,但是,看此刻主人的样子,昨夜必定是不好过的。
  雪飞手里的剪刀无意识地把她这几天才绣的帕子剪的细碎。
  突然院里的响动惊动了雪飞,她猛地站起来。但,女人马上想起,主人曾经交代过,不论如何不可以显露自己有武功。
  雪飞连忙把手中的碎布收拾进篮子里,坐下又装作灯下绣花的样子。
  徐多水穿着一件狐皮披风,推门进来。
  “这天气还真冷,说不定又要下雪了。”少年手里拎着不知道什么东西进了屋子。
  雪飞感觉自己也算是见过世面,跟着主人在洪国也是经历过生死的。但是,看到徐多水后,她还是不由自主地惊的几乎掉了下巴。
  “雪飞呀,还没睡呐!
  我来看看你家主子,你忙你自己的吧。”徐多水要进洪清远的内室。
  雪飞连忙当在了门前,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做,可她的身体就是不由自主地动了。
  “你那么紧张干嘛?
  我又不会害玉人儿哥哥,我不是说了吗,我就是进去看看。
  你瞧,我还给玉人儿哥哥带了药和吃的呢!
  你快让开。”徐多水抬了抬手里的食盒说道。
  可是,雪飞并没有动。徐多水这个半大少年,虽然此刻看起来笑眯眯的,但是,他给雪飞的感觉是这人十分危险。
  这是一个武人对危险的直觉。
  “雪飞,让小侯爷进来。你不用在外面守着了。”屋里穿出洪清远的声音。
  “瞧瞧,你主子都让我进去了。夜深了,你也快去睡吧。我们这不用你伺候了。”徐多水推开雪飞,进了内室。
  雪飞在徐多水关门前的一刻只来得及看到自己主子虚弱地躺在床上。
  徐多水进了屋子,先把炭火盆子拨了拨,“这屋子还真是冷,我的屋子每到冬天最起码要升三盆炭火。
  明天我就让玉娇多拿些炭火过来。”
  “玉人儿哥哥你醒着呀,我给你带了药来,你先喝药吧。
  我还带了些吃的,你要是饿了可以吃。”徐多水把食盒放在桌子上,从里面端出药碗。
  洪清远本想要自己坐起来,但是,他却心有余而力不足。迷迷糊糊地昏睡了一整天,现在他的身子还是软的。
  徐多水连忙跑到床边扶起洪清远。
  坐的近了,洪清远才发现,徐多水的狐皮大敞里面居然只穿了一件里衣。而且这少年也没有束发戴冠,头发被一根发带随意地系在身后。
  ”快喝药,喝了药就好了。
  玉人儿哥哥,我跟你说,都城里过年的时候,好玩的东西多了。
  等你好了,我带你去逛庙会,让你好好见识一下我们梁国的繁华。”徐多水把药碗送到洪清远的嘴边。
  喝过了药,还没等洪清远开口,嘴里就被塞进了一块甜滋滋蜜饯。
  “甜吧!以前我小时候,喝完药都是要吃蜜饯的。
  否则压不下去那股子苦味。”徐多水一边邀功地说道,一边往自己嘴里也塞了一颗蜜饯。
  蜜饯的甜腻味道确实压过了满嘴苦味,但是,对洪清远来说,这种甜到发腻的味道,同样难以忍受。
  不过一直搂着他的少年去好似十分享受。
  “给我一杯茶水漱漱口就可以了。这蜜饯还是你自己留着吃吧。”洪清远客气地说道。
  “哎呀,你跟我还客气什么呀!
  这蜜饯是我吃过的所有蜜饯中最甜的,我最喜欢了。我带来不少,你还要不要?”说着徐多水又往自己的嘴里扔了一颗。
  洪清远勉强把那甜腻到嘴巴发麻的蜜饯咽了下去。
  他知道这世上有人好甜,但是,像徐多水这样的还真是少见。
  “对了,玉人儿哥哥你饿不饿,我还让玉娇熬了桂花粥,我特意让她多加了两勺子桂花蜜在里面。
  好喝很!
  我给你盛一碗?”徐多水献宝地说道。
  “不用了,我并不饿。”洪清远想到桂花粥那可怕的味道,连忙拦住小侯爷的手。
  “你不饿呀~~~”徐多水的声音里充满了遗憾。
  洪清远无奈地笑了笑,“嗯,我真的不饿。”
  “不饿,那不饿就不饿吧!现在我们睡觉吧!”徐多水沮丧了一秒钟之后,就又满血复活了。
  说着徐多水就把身上的狐皮大敞脱了,露出里面轻薄的里衣。
  “小侯爷,你说什么?”就连一向清冷的洪清远都不免为徐多水的这句话破音了。
  “我说我们睡觉吧!
  昨天我们都那么亲密了,睡在一起也没什么的。你看我都准备好了。
  你也别带着发冠了。
  我可真是不明白,你说你为什么就连睡觉都带着发冠,穿着中衣。还好,下午我帮你把中衣脱了,你看你下午睡的舒服了吧?
  带着发冠,多不舒服,我帮你拿下来吧。”徐多水伸手帮洪清远抽出了头上簪子,拿下了发冠。
  洪清远一晃神的功夫,一头乌丝就这么倾斜了下来。
  “小侯爷!”洪清远伸手想要阻挡少年的手。
  可惜他还是慢了一拍,男人的青丝披散了他和少年的一身。
  徐多水是个行动派,少年像条泥鳅一般,一下蹿上洪清远的床。
  少年的体温本就要比平常人高一些,徐多水又是个武人,更是燥热。
  他一窜进洪清远的被窝,男人立马感觉到一股子热气扑面而来。
  “你!”饶是洪清远足智多谋,心思沉稳,在这一刻他也接不上话。
  躺在被窝里的少年打了一个大大的呵欠。
  “玉人儿哥哥,这两天可把我给累死了。
  你还病着呢,也快睡吧。”徐多水伸手把还在发呆的男人拉到身边。
  少年热烘烘的体温让洪清远不自觉地想要靠近。
  算了,就让他放纵自己一次。
  洪清远还在这里做着自我劝解,身旁搂着他的少年已经呼呼地睡过去了。
  也不知道徐多水是做了什么好梦,还是因为吃了甜的心情好,睡着觉嘴角还微微上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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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夜好眠,洪清远睁开眼睛的时候,外面已经天光大亮。
  他从里不知道原来不戴发冠,只穿着里衣睡觉原来会这么舒服。好像浑身都轻松了一般。
  洪清远想要起身,自己的头发和身旁少年的乌发纠缠到了一起,轻轻扯动了他的头破。
  徐多水哼唧了一身搂紧身旁的玉人儿。
  说实话,洪清远也没想好要如何面对眼前的少年。
  按理说,他应该恨死这个折辱他的梁国少年,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却恨不起来。
  可能这少年是唯一一个在寒冬中给了他一丝温暖的人吧。
  还在不知所措的洪清远突然感觉脚下有人在偷偷挠他的脚心。
  男人的身体不自觉地僵了僵。
  依旧搂着他的徐多水嘴角挂着一丝坏笑。此刻徐多水的双脚在被子底下正把洪清远的一只脚夹在中间,用自己的脚趾轻轻挠男人的脚心。
  “小,小侯爷莫要闹了。”洪清远觉得自己的嗓子干涩的厉害。
  “嘿嘿嘿,玉人儿哥哥已经好了吗?
  玉人儿哥哥,多水那里难受,你帮帮我呗。”徐多水把脑袋往洪清远的怀里钻了钻。
  徐多水这半大少年,前夜才开了荤,身强体壮的少年郎自是怀念其中味道。
  少年的话让洪清远的身体更加僵硬了。
  可惜,小侯爷从小不知道什么是拒绝,而且,徐多水也没把这个当成拒绝。少年灵活的手指已经钻进了洪清远轻薄的里衣。
  “小侯爷!”洪清远抓住徐多水正在作乱的手。
  “怎么了?玉人儿哥哥,你不是都好了吗?
  现在你也不发烧了,你就帮帮多水吧,多水好难受呀!”徐多水撒娇地在洪清远的怀里拱了拱。
  洪清远除了抓住少年的手,一时间不知道该作何打算。
  他的犹豫给了那泥鳅一般少年可乘之机,一个没留神,洪清远的里衣被少年扯开了大半。
  前夜徐多水留在洪清远身上的痕迹还历历在目。
  徐多水看到了自己的杰作,不自觉地咽了一口口水。洪清远白皙的上身满是青紫,还有好明显的牙印子。
  虽然看着凄惨,但是,对徐多水来说却比那最强烈的春/药都管用。
  洪清远明显感觉到了少年的变化,如果刚刚少年还在撒娇卖乖,此刻的徐多水已经蜕变成一个极富攻击性的雄性。
  连两人脚下的纠缠都不再是蜻蜓点水般嬉笑玩闹,少年蛮横地把洪清远的双脚都拢在自己的脚中间,霸占一样踩在洪清远的脚面上。
  饶是洪清远再如何足智多谋,面对这种□□的情/欲,也同样毫无对策。
  在洪清远开口之前,徐多水已经耗尽了自己全部的耐性,猛地扑上去,把玉人儿的声音都含进自己的嘴里。
  洪清远心里即便是有千般谋略,在这一刻他除了放松自己的身体之外,没有任何一条其他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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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会坑,但是缘更
  本来就是自娱自乐写的小玩意
  老是锁。。。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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