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4章 做孩子生意要良心（第一更）
忙碌中的林瑞峰不得不佩服师父，因为师父确实很有先见之明，早已经预料到今天生意发展的趋势。
首先是对面幼儿园的孩子们过来吃，几乎是在幼儿园这批孩子吃完，陆陆续续开始跟着家长退场时，另外一批年纪大一些的孩子开始入场。
这些年纪大的孩子，便是古街东边小学的学生了。
无论是幼儿园的孩子，还是小学的这些学生，他们来小市场里的目标只有一个，那就是要吃苏记小摊的小馄饨。
而陪同孩子们来的家长，也已经是认同了这样的方式，认同带孩子们来吃小馄饨。
甚至有些小学生坐下来等待的时间里，还会把自己的作业本拿出来，趴在桌子上写上一些作业。
一眼看去，小市场在这个学生放学的时间点上，俨然变成了学生食堂。
拍摄中的何雅茜对孟诗彤说：“孟姐，这真的像是变成了学生食堂，有点像是小饭桌一样呢。”
孟诗彤笑了笑说：“和小饭桌还是有些不同的，毕竟这里要更加喧嚣一些，而且冯大厨他们也没有很多时间去照顾每一个孩子。”
小学生的涌入，对幼儿园孩子有那么一点点冲击。
就像是冯若若、杨小溪和陈瑶霏三个小女孩，会好奇凑近一些年龄五六年级小学生身边，伸长脖子看看人家在写什么？
比较大胆的冯若若甚至还开口去问：“姐姐，你这是在写什么呀？”
听到小女孩问话，一个看着应该五六年级的女孩扭头看向她。
然后女孩有些无奈地说：“在写作业啊。”
冯若若接着问：“那你这个作业多不多啊？”
女孩点头说：“当然多啊，你看看这里还有好几本呢，要做好多的，等你们上学就知道很辛苦的。”
冯若若想了想说：“那姐姐，你这么辛苦，待会我让爸爸给你多加几个小馄饨啊。”
听到冯若若这个话，让边写作业边等小馄饨的女孩笑了起来。
再仔细看看冯若若，还有她身边的两个小女孩，觉得这三个小女孩挺可爱。
大女孩问三个小女孩说：“你们三个都是馄饨摊老板家的女儿啊？”
三个女孩先是一起点头。
但接着陈瑶霏又说：“我和溪溪叫若若爸爸冯爸爸的，那个老板是若若的爸爸，是我和溪溪的干爸爸。”
大女孩点点头：“哦，原来是这样啊，你们是在对面上幼儿园吗？”
杨小溪抓住机会说：“对，我们是在对面上幼儿园呢，我们都已经上大班啦。”
大女孩笑了笑说：“姐姐以前也在对面上幼儿园的，你们已经上大班了啊？那你们还要上一年学前班，然后你们才能上小学的，嗯，等你们去上小学的时候，姐姐应该已经上中学了。”
冯若若好奇地问：“姐姐，那我们是不是不能在一个学校啦？”
大女孩点点头：“嗯，好像是的，不能在一个学校上学。”
三个小女孩听了表情垮掉，明显是有些不开心了。
大女孩看到了笑着说：“没关系啊，你们还是和姐姐是校友嘛，我们从幼儿园，到小学，可能以后初中、高中，也都会是校友的。”
冯若若好奇问：“校友是什么呀？”
大女孩给解释说：“就是我们上学在一个学校。”
冯若若点点头：“嗯，好呢，那我们和姐姐是校友呀，也就是一个学校的好朋友。”
大女孩倒是没想到小女孩会这样解释，想了想觉得还挺有道理，笑了笑点头：“嗯，可以这么解释，我们现在是园友，上了一个幼儿园。”
小女孩们顿时开心笑起来：“是园友，很好呢。”
陈瑶霏此时好奇问：“姐姐，你是一个人来吃若若家馄饨吗？没有大人陪着你一起来吗？”
大女孩点头说：“姐姐已经大啦，所以不需要大人陪着的，姐姐上学放学都是自己去自己回家，所以也是自己来吃馄饨，吃过了回家就可以好好写作业，早点写完作业，也能早点睡觉。”
杨小溪接过话说：“还可以玩的，写完作业可以玩啊。”
大女孩又是笑起来：“对对，可以玩，不过姐姐不是很喜欢玩，姐姐喜欢看书，你们会看书吗？”
冯若若和杨小溪都是摇摇头，两个小女孩显然没有怎么看过书。
倒是陈瑶霏说：“我会看啊，爷爷奶奶给我买了书的，爸爸妈妈也给我寄了书回来，不过好多我都不太能看懂。”
大女孩又说：“现在看不懂没关系啊，先看看嘛，等以后上学了，学了知识就能看懂了。”
冯若若赶紧问：“姐姐，那你喜欢看什么书啊？”
大女孩想了一下说：“我喜欢《小王子》，对了，你们可以看看《伊索寓言》《安徒生童话》的，让你们爸爸妈妈读给你们听，那里有很多故事很好玩。”
陈瑶霏突然说：“我也看过《伊索寓言》和《安徒生童话》的，我爸爸妈妈还给我买过《格林童话》，也都是好多有趣的故事。”
接下来大女孩和陈瑶霏就聊了不少，聊得都是《伊索寓言》《安徒生童话》和《格林童话》里的一些故事。
冯若若和杨小溪在旁边，显然是有点插不上话了。
突然冯若若快步从这边跑开了，直接跑到了爸爸的摊子那边，为了不影响爸爸做生意，小姑娘跑到旁边的地方，然后挥挥小手对爸爸喊着。
“爸爸，爸爸，你过来一下，若若有话要对你说呀。”
冯一帆将手上漏勺里馄饨放入碗里，然后让林瑞峰接手去加配料，自己则是靠近到女儿的这边。
“若若有什么话要对爸爸说啊？”
在旁边招呼客人的苏若曦，看到女儿在这边叫爸爸，也是凑过来想要把女儿给带走。
冯若若看到爸爸靠过来说：“爸爸，我那边遇到一个姐姐，她和霏霏说了好多书，说书上有好多故事，你能不能也给若若买啊？然后你和妈妈读给若若听上面的故事，好不好？”
苏若曦在旁边听到女儿的话，奇怪问：“是什么书啊？”
冯若若扭头对妈妈说：“是《伊索寓言》还有两本什么童话的。”
冯一帆听了笑着问：“是不是《安徒生童话》和《格林童话》啊？”
小姑娘马上点头：“对对，爸爸你给若若买呀。”
冯一帆点头答应：“好，爸爸给若若买，买回来爸爸和妈妈给若若讲上面的故事，教若若认识上面的字，好不好？”
冯若若这才比较满意笑着点头：“好。”
苏若曦接着拉上女儿说：“好啦，我们别打扰爸爸，你带妈妈去见见那个姐姐好不好？”
冯若若马上点头答应，然后还不忘跟爸爸说：“爸爸，你给那个姐姐的馄饨多放几颗呀。”
冯一帆听了笑起来，但也还是答应了女儿：“好，不过你要去看看姐姐号牌，不然爸爸不知道给谁多加的。”
冯若若马上拉着妈妈转身就走，跑过去看了一眼大女孩的号牌，又跑回来告诉爸爸一声。而且小姑娘还避开排队其他人，躲在一边小心翼翼告诉爸爸。
女儿的样子，也是让冯一帆觉得很可爱，悄悄答应了女儿。
冯若若又跑回去，小声告诉了大女孩：“姐姐，我爸爸答应啦，要给你多放馄饨的，你可以多吃点呀。”
大女孩倒是没有想到，冯若若还真的是这样去跟自己爸爸说。
大女孩看了一眼站在旁边的苏若曦，有些不好意思：“阿姨，我不是故意的。”
苏若曦反倒是笑着说：“没关系，是我们说不好意思才对，让你这三个妹妹在这边打扰你写作业了，所以多给你几颗馄饨，就算是补偿你了。”
大女孩又说：“谢谢阿姨。”
苏若曦微笑回应：“不用客气，对了，你叫什么啊？”
大女孩倒也很爽快回答：“我叫郭静怡。”
听到大女孩说完名字，冯若若也立刻说：“姐姐，我叫冯若若呀。”
杨小溪和陈瑶霏也都自我介绍。
“我叫杨小溪。”
“我叫陈瑶霏。”
贺静怡听了三个小女孩自报名字，也是有些惊讶，随后笑着说：“好，那我们算是朋友啦，姐姐记住你们的名字了。”
苏若曦笑着说：“郭静怡，嗯，很好听的名字。”
这边苏若曦的话音刚落，那边郭静怡的号牌被叫到了。
冯若若还记得姐姐的号码，听到了叫号赶紧说：“姐姐，叫到你啦，你快点去呀，端的时候一定要小心点。”
而苏若曦伸手把女孩的号牌拿过来，转身走过去帮忙把女孩这碗馄饨端过来。
郭静怡见状赶紧说：“谢谢阿姨。”
苏若曦笑着说：“不用客气，其实你一个人端很危险的，馄饨刚出锅有些烫的，而且你这一碗又多加了一些馄饨，有些多，下次再来的话，跟阿姨说，阿姨给你端。”
郭静怡笑着说：“阿姨其实不用的，你们家用的这个碗其实很好端，可以端着这个碗檐子就好啦。”
说着，郭静怡还自己端起来，给苏若曦看了看。
确实苏记为了摆摊采购的这批碗比较好，碗口的部分有一个弧度，刚好可以方便端，只要不注入太多的汤，端起来不会觉得烫。
但是郭静怡的情况，还是让苏若曦意识到了一些问题。
那就是冯一帆设计的叫号，确实可以节省不少的时间，但实际上也存在一些弊端。
其中就是，有一些像是郭静怡这样的孩子过来，让他们自己听到号去端的话，可能会因为端不稳弄洒了，甚至是还是有可能会烫到。
想到这里，苏若曦觉得还是需要有人专门给食客们上一下菜才好。
一边微笑着让郭静怡坐下来好好吃，苏若曦一边在心里决定，晚上回去要跟丈夫好好商量一下这个问题。
在郭静怡吃的时候，苏若曦也是把三个小女孩先给带走，不让她们总是打扰郭静怡。
等郭静怡吃完了，收拾好书本，背上书包准备离开时，她还不忘跟三个小妹妹告别。
就这样，冯若若、杨小溪和陈瑶霏三个小姑娘认识了一个新朋友。
小摊的生意依旧很好，不过在学生们都吃过了，外面天渐渐黑下去，小摊的生意反倒是没有之前那么好了。
毕竟不是周末，大人们可能不会专门为了吃一碗小馄饨过来一趟。
不过对此，冯一帆倒也没有多想什么，而是乐得可以轻松一下。
冯一帆放松下来，对徒弟说：“你看到没有？两拨小孩子走了之后，生意就开始淡下来了，所以你要把握好这个时间点。”
林瑞峰也已经发现了这点，忍不住说：“师父，我本来以为老食客会是我们的主要客人，没想到竟然会是幼儿园的孩子和小学生。”
冯一帆笑了笑说：“街边小吃摊，不是在景区的情况下，其实主要客人主体，就是应该面向一些孩子，所以你通常看到大多数的小吃摊，不是在学校幼儿园门口摆摊，就是在附近摆摊，或者是一些家属区附近。”
林瑞峰听到这问：“所以师父您晚上推出这个小馄饨，就是为了做孩子生意吗？”
冯一帆先是微微一笑，接着摇头说：“不全是为了生意，也是为了让幼儿园的孩子和小学的学生，可以有一个健康卫生吃晚饭的地方。”
林瑞峰听到这话有些不理解。
冯一帆继续解释：“你想想，如今生活节奏那么快，很多父母都没有时间给孩子做晚餐，大多数时候晚上孩子放学回家，父母可能都会给他们买一些吃，或者是在家里点外卖。
所以我们就要做的健康、干净、美味，来吸引这么一批人，一方面我们可以赚钱，另一方面也可以让那些孩子吃得好，吃得健康。”
林瑞峰听到师父这番话顿时恍然，心里也是对师父有一些敬佩。
而同时旁边还没离开的孟诗彤等人，听到了这番话也都是一起给冯一帆鼓掌。
何雅茜钦佩地说：“冯大厨，您可真的是太棒了，不但是做菜好吃，还是这样的有爱心，我为你点赞，祝愿您的生意能够越做越好。”
冯一帆听了笑着说：“哈哈哈，本质上说我其实是瞅准这个商机，还是为了赚钱。”
虽然听到冯一帆这样说，而且说得非常直白。但是孟诗彤等人却并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妥。因为大家通过今天全程跟拍，是亲眼所见冯一帆对质量，对卫生的严格要求，确实很良心。
首先是对面幼儿园的孩子们过来吃，几乎是在幼儿园这批孩子吃完，陆陆续续开始跟着家长退场时，另外一批年纪大一些的孩子开始入场。
这些年纪大的孩子，便是古街东边小学的学生了。
无论是幼儿园的孩子，还是小学的这些学生，他们来小市场里的目标只有一个，那就是要吃苏记小摊的小馄饨。
而陪同孩子们来的家长，也已经是认同了这样的方式，认同带孩子们来吃小馄饨。
甚至有些小学生坐下来等待的时间里，还会把自己的作业本拿出来，趴在桌子上写上一些作业。
一眼看去，小市场在这个学生放学的时间点上，俨然变成了学生食堂。
拍摄中的何雅茜对孟诗彤说：“孟姐，这真的像是变成了学生食堂，有点像是小饭桌一样呢。”
孟诗彤笑了笑说：“和小饭桌还是有些不同的，毕竟这里要更加喧嚣一些，而且冯大厨他们也没有很多时间去照顾每一个孩子。”
小学生的涌入，对幼儿园孩子有那么一点点冲击。
就像是冯若若、杨小溪和陈瑶霏三个小女孩，会好奇凑近一些年龄五六年级小学生身边，伸长脖子看看人家在写什么？
比较大胆的冯若若甚至还开口去问：“姐姐，你这是在写什么呀？”
听到小女孩问话，一个看着应该五六年级的女孩扭头看向她。
然后女孩有些无奈地说：“在写作业啊。”
冯若若接着问：“那你这个作业多不多啊？”
女孩点头说：“当然多啊，你看看这里还有好几本呢，要做好多的，等你们上学就知道很辛苦的。”
冯若若想了想说：“那姐姐，你这么辛苦，待会我让爸爸给你多加几个小馄饨啊。”
听到冯若若这个话，让边写作业边等小馄饨的女孩笑了起来。
再仔细看看冯若若，还有她身边的两个小女孩，觉得这三个小女孩挺可爱。
大女孩问三个小女孩说：“你们三个都是馄饨摊老板家的女儿啊？”
三个女孩先是一起点头。
但接着陈瑶霏又说：“我和溪溪叫若若爸爸冯爸爸的，那个老板是若若的爸爸，是我和溪溪的干爸爸。”
大女孩点点头：“哦，原来是这样啊，你们是在对面上幼儿园吗？”
杨小溪抓住机会说：“对，我们是在对面上幼儿园呢，我们都已经上大班啦。”
大女孩笑了笑说：“姐姐以前也在对面上幼儿园的，你们已经上大班了啊？那你们还要上一年学前班，然后你们才能上小学的，嗯，等你们去上小学的时候，姐姐应该已经上中学了。”
冯若若好奇地问：“姐姐，那我们是不是不能在一个学校啦？”
大女孩点点头：“嗯，好像是的，不能在一个学校上学。”
三个小女孩听了表情垮掉，明显是有些不开心了。
大女孩看到了笑着说：“没关系啊，你们还是和姐姐是校友嘛，我们从幼儿园，到小学，可能以后初中、高中，也都会是校友的。”
冯若若好奇问：“校友是什么呀？”
大女孩给解释说：“就是我们上学在一个学校。”
冯若若点点头：“嗯，好呢，那我们和姐姐是校友呀，也就是一个学校的好朋友。”
大女孩倒是没想到小女孩会这样解释，想了想觉得还挺有道理，笑了笑点头：“嗯，可以这么解释，我们现在是园友，上了一个幼儿园。”
小女孩们顿时开心笑起来：“是园友，很好呢。”
陈瑶霏此时好奇问：“姐姐，你是一个人来吃若若家馄饨吗？没有大人陪着你一起来吗？”
大女孩点头说：“姐姐已经大啦，所以不需要大人陪着的，姐姐上学放学都是自己去自己回家，所以也是自己来吃馄饨，吃过了回家就可以好好写作业，早点写完作业，也能早点睡觉。”
杨小溪接过话说：“还可以玩的，写完作业可以玩啊。”
大女孩又是笑起来：“对对，可以玩，不过姐姐不是很喜欢玩，姐姐喜欢看书，你们会看书吗？”
冯若若和杨小溪都是摇摇头，两个小女孩显然没有怎么看过书。
倒是陈瑶霏说：“我会看啊，爷爷奶奶给我买了书的，爸爸妈妈也给我寄了书回来，不过好多我都不太能看懂。”
大女孩又说：“现在看不懂没关系啊，先看看嘛，等以后上学了，学了知识就能看懂了。”
冯若若赶紧问：“姐姐，那你喜欢看什么书啊？”
大女孩想了一下说：“我喜欢《小王子》，对了，你们可以看看《伊索寓言》《安徒生童话》的，让你们爸爸妈妈读给你们听，那里有很多故事很好玩。”
陈瑶霏突然说：“我也看过《伊索寓言》和《安徒生童话》的，我爸爸妈妈还给我买过《格林童话》，也都是好多有趣的故事。”
接下来大女孩和陈瑶霏就聊了不少，聊得都是《伊索寓言》《安徒生童话》和《格林童话》里的一些故事。
冯若若和杨小溪在旁边，显然是有点插不上话了。
突然冯若若快步从这边跑开了，直接跑到了爸爸的摊子那边，为了不影响爸爸做生意，小姑娘跑到旁边的地方，然后挥挥小手对爸爸喊着。
“爸爸，爸爸，你过来一下，若若有话要对你说呀。”
冯一帆将手上漏勺里馄饨放入碗里，然后让林瑞峰接手去加配料，自己则是靠近到女儿的这边。
“若若有什么话要对爸爸说啊？”
在旁边招呼客人的苏若曦，看到女儿在这边叫爸爸，也是凑过来想要把女儿给带走。
冯若若看到爸爸靠过来说：“爸爸，我那边遇到一个姐姐，她和霏霏说了好多书，说书上有好多故事，你能不能也给若若买啊？然后你和妈妈读给若若听上面的故事，好不好？”
苏若曦在旁边听到女儿的话，奇怪问：“是什么书啊？”
冯若若扭头对妈妈说：“是《伊索寓言》还有两本什么童话的。”
冯一帆听了笑着问：“是不是《安徒生童话》和《格林童话》啊？”
小姑娘马上点头：“对对，爸爸你给若若买呀。”
冯一帆点头答应：“好，爸爸给若若买，买回来爸爸和妈妈给若若讲上面的故事，教若若认识上面的字，好不好？”
冯若若这才比较满意笑着点头：“好。”
苏若曦接着拉上女儿说：“好啦，我们别打扰爸爸，你带妈妈去见见那个姐姐好不好？”
冯若若马上点头答应，然后还不忘跟爸爸说：“爸爸，你给那个姐姐的馄饨多放几颗呀。”
冯一帆听了笑起来，但也还是答应了女儿：“好，不过你要去看看姐姐号牌，不然爸爸不知道给谁多加的。”
冯若若马上拉着妈妈转身就走，跑过去看了一眼大女孩的号牌，又跑回来告诉爸爸一声。而且小姑娘还避开排队其他人，躲在一边小心翼翼告诉爸爸。
女儿的样子，也是让冯一帆觉得很可爱，悄悄答应了女儿。
冯若若又跑回去，小声告诉了大女孩：“姐姐，我爸爸答应啦，要给你多放馄饨的，你可以多吃点呀。”
大女孩倒是没有想到，冯若若还真的是这样去跟自己爸爸说。
大女孩看了一眼站在旁边的苏若曦，有些不好意思：“阿姨，我不是故意的。”
苏若曦反倒是笑着说：“没关系，是我们说不好意思才对，让你这三个妹妹在这边打扰你写作业了，所以多给你几颗馄饨，就算是补偿你了。”
大女孩又说：“谢谢阿姨。”
苏若曦微笑回应：“不用客气，对了，你叫什么啊？”
大女孩倒也很爽快回答：“我叫郭静怡。”
听到大女孩说完名字，冯若若也立刻说：“姐姐，我叫冯若若呀。”
杨小溪和陈瑶霏也都自我介绍。
“我叫杨小溪。”
“我叫陈瑶霏。”
贺静怡听了三个小女孩自报名字，也是有些惊讶，随后笑着说：“好，那我们算是朋友啦，姐姐记住你们的名字了。”
苏若曦笑着说：“郭静怡，嗯，很好听的名字。”
这边苏若曦的话音刚落，那边郭静怡的号牌被叫到了。
冯若若还记得姐姐的号码，听到了叫号赶紧说：“姐姐，叫到你啦，你快点去呀，端的时候一定要小心点。”
而苏若曦伸手把女孩的号牌拿过来，转身走过去帮忙把女孩这碗馄饨端过来。
郭静怡见状赶紧说：“谢谢阿姨。”
苏若曦笑着说：“不用客气，其实你一个人端很危险的，馄饨刚出锅有些烫的，而且你这一碗又多加了一些馄饨，有些多，下次再来的话，跟阿姨说，阿姨给你端。”
郭静怡笑着说：“阿姨其实不用的，你们家用的这个碗其实很好端，可以端着这个碗檐子就好啦。”
说着，郭静怡还自己端起来，给苏若曦看了看。
确实苏记为了摆摊采购的这批碗比较好，碗口的部分有一个弧度，刚好可以方便端，只要不注入太多的汤，端起来不会觉得烫。
但是郭静怡的情况，还是让苏若曦意识到了一些问题。
那就是冯一帆设计的叫号，确实可以节省不少的时间，但实际上也存在一些弊端。
其中就是，有一些像是郭静怡这样的孩子过来，让他们自己听到号去端的话，可能会因为端不稳弄洒了，甚至是还是有可能会烫到。
想到这里，苏若曦觉得还是需要有人专门给食客们上一下菜才好。
一边微笑着让郭静怡坐下来好好吃，苏若曦一边在心里决定，晚上回去要跟丈夫好好商量一下这个问题。
在郭静怡吃的时候，苏若曦也是把三个小女孩先给带走，不让她们总是打扰郭静怡。
等郭静怡吃完了，收拾好书本，背上书包准备离开时，她还不忘跟三个小妹妹告别。
就这样，冯若若、杨小溪和陈瑶霏三个小姑娘认识了一个新朋友。
小摊的生意依旧很好，不过在学生们都吃过了，外面天渐渐黑下去，小摊的生意反倒是没有之前那么好了。
毕竟不是周末，大人们可能不会专门为了吃一碗小馄饨过来一趟。
不过对此，冯一帆倒也没有多想什么，而是乐得可以轻松一下。
冯一帆放松下来，对徒弟说：“你看到没有？两拨小孩子走了之后，生意就开始淡下来了，所以你要把握好这个时间点。”
林瑞峰也已经发现了这点，忍不住说：“师父，我本来以为老食客会是我们的主要客人，没想到竟然会是幼儿园的孩子和小学生。”
冯一帆笑了笑说：“街边小吃摊，不是在景区的情况下，其实主要客人主体，就是应该面向一些孩子，所以你通常看到大多数的小吃摊，不是在学校幼儿园门口摆摊，就是在附近摆摊，或者是一些家属区附近。”
林瑞峰听到这问：“所以师父您晚上推出这个小馄饨，就是为了做孩子生意吗？”
冯一帆先是微微一笑，接着摇头说：“不全是为了生意，也是为了让幼儿园的孩子和小学的学生，可以有一个健康卫生吃晚饭的地方。”
林瑞峰听到这话有些不理解。
冯一帆继续解释：“你想想，如今生活节奏那么快，很多父母都没有时间给孩子做晚餐，大多数时候晚上孩子放学回家，父母可能都会给他们买一些吃，或者是在家里点外卖。
所以我们就要做的健康、干净、美味，来吸引这么一批人，一方面我们可以赚钱，另一方面也可以让那些孩子吃得好，吃得健康。”
林瑞峰听到师父这番话顿时恍然，心里也是对师父有一些敬佩。
而同时旁边还没离开的孟诗彤等人，听到了这番话也都是一起给冯一帆鼓掌。
何雅茜钦佩地说：“冯大厨，您可真的是太棒了，不但是做菜好吃，还是这样的有爱心，我为你点赞，祝愿您的生意能够越做越好。”
冯一帆听了笑着说：“哈哈哈，本质上说我其实是瞅准这个商机，还是为了赚钱。”
虽然听到冯一帆这样说，而且说得非常直白。但是孟诗彤等人却并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妥。因为大家通过今天全程跟拍，是亲眼所见冯一帆对质量，对卫生的严格要求，确实很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