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坑他
星城瀚海拍卖行，是由屠氏家族企业。
屠老爷子当年横行星城，以“怒狮”之名横扫地下各大帮会，建立起庞大的威信，也建立了一座横跨不同领域的商业帝国。
古玩行业的暴利惊人，屠老爷子当然也不会轻易放弃！
最初他也曾走过与聚宝阁的曹不修差不多的路数，只不过当年国家在这方面管理不算太严格，市场很混乱。
等到屠老爷子功成名就之后，自然就开始洗白了，把一些见不得人的黑货通过拍卖转成合法的产业，渐渐的，就真的变成了一个合法企业，成为古玩行业的翘楚，数一数二的龙头。
这一天，星城瀚海拍卖行外面，聚集了许多来采访的记者！
因为今天不但有大量的珍惜古玩，也邀请来许多商界、文化界、艺术界的名流前来捧场！
屠九霄虽然已经成了一只牙不锋爪不利的老狮子，但是这大半辈子积攒的人脉却不可小觑，何况屠九霄毕竟还很健硕，再活个十年八年的问题不大！
各界名流这点面子还是要给的！
最先入场的，是古玩协会挂职的一些老头子，这是真过来捧场的。这些老头子是不可能在拍卖行花钱买东西的，相比较而言，他们更热衷于去地摊、二手货交易市场捡漏淘宝。
随后是文艺界有地位的名人，最后才是商界的各位老板。
最高潮的地方，就是当四大家族中的周氏和秦家出场的时候，立即引来一阵羡慕的惊呼声。
周家大少爷周鹏飞风流倜傥，一副当红小鲜肉的模样，长了一副好皮囊。
秦家大小姐秦诗音的五官本来就很精致，虽然胸部曲线起伏不算太大，但是一双修长美腿却是无比惊艳。再加上她一颦一笑，明眸善睐，足以让男人心跳加快，让女人自惭形愧！
秦诗音并没有直接进入拍卖场，而是来到了低调的纪寒身边，笑颜如花道：“纪寒，我们又见面了！”
纪寒微微一笑道：“几天不见，诗音小姐越发明艳动人了！”
秦诗音闻言不禁露出惊喜之色，其实她说知道今天纪寒回来，所以特意用了三个小时化妆，没想到他果然关注到了她的变化，一时之间，笑容越发灿烂起来。
这一举动立即引发了众人的八卦之心，很多人纷纷打听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年轻人是谁，竟然能够得到秦诗音的青睐。
进入拍卖场之后，秦诗音很自然的跟纪寒坐到了一起，却没注意到周家大少爷周鹏飞也坐在不远处。
看到纪寒和秦诗音后，周鹏飞哼了一声，小声嘀咕道：“一对狗男女！”
虽然声音很小，秦诗音都没有听到，但是却瞒不过纪寒的耳朵！
纪寒顿时目光一凝，狠狠地盯着周鹏飞看了过去，冷冽的目光令周鹏飞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噤，头皮一阵发麻。
当纪寒的目光移走之后，周鹏飞才意识到自己失态了，他可星城年轻一辈中的佼佼者，星城四大家族之一的周家大少爷，居然被一道目光给吓到了，这简直是奇耻大辱！
周鹏飞面红耳赤，心中瞬间充满了无尽的恨意，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教训教训对方，把刚才丢掉的颜面找回来！
就在这时候，吴庸走了进来，跟他一起的，还有一个须发皆白、满脸笑呵呵的老头。
吴庸看到纪寒和秦诗音，连忙过来打招呼：“诗音你今天可真漂亮！尤其是跟纪寒这么器宇不凡的人坐在一起，简直就像是一对金童玉女一样。”
秦诗音听了之后很高兴，眼角都快笑成了一道月牙了：“吴教授过奖了！”
纪寒盯着吴庸的脸看了一阵后，脸色却凝重起来，因为他竟然从吴庸的脸上看到了浓郁的死气。
正常情况下，只有将死之人身上才有可能出现这么浓郁的死气！
而吴庸这段时间跟他接触挺多了，他深知吴庸的身体很健康，没道理突然离死亡这么近。
不过他没有多说什么，现在这个场合不太适合说这些，要不然，不知底细的人还以为他在骂人呢！
吴庸拉过身边那个须发皆白的老头子，介绍道：“这位是天南省古玩协会的蒋盛云蒋老先生，他听说今天有拍卖行，所以带了一件宝物过来，想看看能不能借助今天的场合找到合适的买主！”
蒋盛云笑呵呵地摸了摸雪白的胡须道：“我年纪大了，准备彻底退出圈子，回家安心养老了，所以就打算将手里的一副《雪池墨荷图》卖了，换点钱给儿孙。”
纪寒对字画什么的没多少兴趣，对他来说，不能给他带来灵气的古玩全都是垃圾！
秦诗音却好像很有兴趣，惊喜地道：“是嘉庆朝金石大家张廷济的《雪池墨荷图》吗？”
蒋盛云笑呵呵地点头道：“不错！秦小姐也知道张廷济？”
“知道一些，清代著名的收藏家，也颇擅长书画，《雪池墨荷图》便是他传世的作品最精彩的一幅。”
正说着呢，不远处的周鹏飞似乎找到了机会，上前道：“蒋老，这《雪池墨荷图》你打算卖多少钱？”
蒋盛云不动声色地道：“我想卖多少钱不重要，周少你愿意花多少钱才最重要！”
这老头子很会说话，一句话就把周鹏飞捧的很舒服。
蒋盛云取出一副卷轴，微微展开道：“周少不妨先看一眼这幅画再说……”
画中是一场初冬的早雪之后，池中的枯荷尚未彻底凋零，在白雪的衬托下，给人一种极具苍凉冰寒的美感，令人心旷神怡。
周鹏飞忍不住赞道：“好一幅《雪池墨荷图》，确实是精品中的精品，蒋老，我出三百万，你觉得怎么样？”
蒋盛云犹豫了一下：“周少，三百万好像少了一点，你看这里还有张廷济的字，是师法宋朝米芾，这一行草隶简直能称得上清代一绝，可谓是难得的精品，不是我夸口，就算没有画，光说这一行字都能卖出两百万……”
周鹏飞仔细一看，果然看到了下款：嘉庆二十五年冬月叔未，字体变化之丰富奇特，令人忍不住想要拍案叫绝！
“这一行字确实写的更好！既然这样，那我就再给你加两百万，一共五百万！”
秦诗音听到周鹏飞在跟蒋盛云讨价还价，忍不住道：“周鹏飞，你未免太目中无人了吧？我还没出价呢！蒋老，别卖给他，卖给我！我出六百万！”
周鹏飞冰冷的目光盯向秦诗音，咄咄逼人地道：“秦诗音，你敢跟本少爷抢东西，知道后果么？”
秦诗音不禁想起了此前被狙击手暗杀的事情，心中恼火，正要跟周鹏飞撕破脸，不料身边的纪寒却拉住了她，劝道：“行了，诗音小姐，你没必要跟一个在猪鼻子里插大葱的家伙计较！因为就算他在鼻子里插满了大葱，也装不了象，最多像一头豪猪！！”
说完之后，他还用充满鄙夷和嫌弃的目光瞥了周鹏飞一眼。
周鹏飞气得脸色发黑，呵斥道：“谁的裤裆没关紧，蹦出来你这么个玩意儿？敢当年挑衅本少爷，你想好后果了吗？”
纪寒根本不搭理他，反而跟蒋盛云道：“老头，我们愿意出六百万！你不用理睬姓周的这种虽然有钱却很吝啬的守财奴……”
周鹏飞闻言，彻底暴走了，冷笑道：“好小子，你有种！咱们走着瞧！这幅《雪池墨荷图》我要定了。我出七百万！”
纪寒斩钉截铁地道：“八百万！”
周鹏飞咬牙切齿地道：“九百万！”
纪寒撇撇嘴道：“一千万！”
这会儿，秦诗音已经冷静下来了，她下意识地拉了拉纪寒的手，示意他《雪池墨荷图》值不了那么多钱，七百万其实已经到顶了！
虽然钱不多，但是没必要拿来跟周鹏飞这种货色斗气！
周鹏飞见状，顿时露出得意之色，再次拉高了加码：“一千两百万！”
纪寒犹豫了一下，没有继续加价，不过看起来脸色有点不太好看！
周鹏飞得意起来：“怎么了，你刚才不是很嚣张吗？怎么这会儿突然怂了？”
说着，他直接拿出手机，给蒋盛云转账。
蒋老头喜笑颜开，将画交给了周鹏飞，然后起身离开。
直到他走远之后，纪寒才笑了起来，对周鹏飞道：“我倒不是怂了，只不过是觉得花一千两百万买一幅半真半假的字有点太蠢了！”
“什么？”
“假的？这怎么可能？”
一听纪寒说画是假的，不要说周鹏飞坐不住了，就连吴庸都有些不太淡定了：“老蒋在天南省也是有名有姓的，不可能干这种事！这要真是假的，他这一辈子的清誉可就全砸了！”
这时候，周鹏飞已经脸色黑的能挤出水来了，连忙叫来主办方，请来的星城瀚海拍卖行的鉴定大师帮忙鉴定。
不料，鉴定大师在鉴定过之后，却断然道：“这确实是张廷济的真迹！”
周鹏飞顿时哈哈大笑起来，嘲讽地看着纪寒道：“妈的，差点被你给蒙骗了！”
纪寒却不动声色地对鉴定大师道：“字是真的，画却未必是真的！”
屠老爷子当年横行星城，以“怒狮”之名横扫地下各大帮会，建立起庞大的威信，也建立了一座横跨不同领域的商业帝国。
古玩行业的暴利惊人，屠老爷子当然也不会轻易放弃！
最初他也曾走过与聚宝阁的曹不修差不多的路数，只不过当年国家在这方面管理不算太严格，市场很混乱。
等到屠老爷子功成名就之后，自然就开始洗白了，把一些见不得人的黑货通过拍卖转成合法的产业，渐渐的，就真的变成了一个合法企业，成为古玩行业的翘楚，数一数二的龙头。
这一天，星城瀚海拍卖行外面，聚集了许多来采访的记者！
因为今天不但有大量的珍惜古玩，也邀请来许多商界、文化界、艺术界的名流前来捧场！
屠九霄虽然已经成了一只牙不锋爪不利的老狮子，但是这大半辈子积攒的人脉却不可小觑，何况屠九霄毕竟还很健硕，再活个十年八年的问题不大！
各界名流这点面子还是要给的！
最先入场的，是古玩协会挂职的一些老头子，这是真过来捧场的。这些老头子是不可能在拍卖行花钱买东西的，相比较而言，他们更热衷于去地摊、二手货交易市场捡漏淘宝。
随后是文艺界有地位的名人，最后才是商界的各位老板。
最高潮的地方，就是当四大家族中的周氏和秦家出场的时候，立即引来一阵羡慕的惊呼声。
周家大少爷周鹏飞风流倜傥，一副当红小鲜肉的模样，长了一副好皮囊。
秦家大小姐秦诗音的五官本来就很精致，虽然胸部曲线起伏不算太大，但是一双修长美腿却是无比惊艳。再加上她一颦一笑，明眸善睐，足以让男人心跳加快，让女人自惭形愧！
秦诗音并没有直接进入拍卖场，而是来到了低调的纪寒身边，笑颜如花道：“纪寒，我们又见面了！”
纪寒微微一笑道：“几天不见，诗音小姐越发明艳动人了！”
秦诗音闻言不禁露出惊喜之色，其实她说知道今天纪寒回来，所以特意用了三个小时化妆，没想到他果然关注到了她的变化，一时之间，笑容越发灿烂起来。
这一举动立即引发了众人的八卦之心，很多人纷纷打听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年轻人是谁，竟然能够得到秦诗音的青睐。
进入拍卖场之后，秦诗音很自然的跟纪寒坐到了一起，却没注意到周家大少爷周鹏飞也坐在不远处。
看到纪寒和秦诗音后，周鹏飞哼了一声，小声嘀咕道：“一对狗男女！”
虽然声音很小，秦诗音都没有听到，但是却瞒不过纪寒的耳朵！
纪寒顿时目光一凝，狠狠地盯着周鹏飞看了过去，冷冽的目光令周鹏飞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噤，头皮一阵发麻。
当纪寒的目光移走之后，周鹏飞才意识到自己失态了，他可星城年轻一辈中的佼佼者，星城四大家族之一的周家大少爷，居然被一道目光给吓到了，这简直是奇耻大辱！
周鹏飞面红耳赤，心中瞬间充满了无尽的恨意，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教训教训对方，把刚才丢掉的颜面找回来！
就在这时候，吴庸走了进来，跟他一起的，还有一个须发皆白、满脸笑呵呵的老头。
吴庸看到纪寒和秦诗音，连忙过来打招呼：“诗音你今天可真漂亮！尤其是跟纪寒这么器宇不凡的人坐在一起，简直就像是一对金童玉女一样。”
秦诗音听了之后很高兴，眼角都快笑成了一道月牙了：“吴教授过奖了！”
纪寒盯着吴庸的脸看了一阵后，脸色却凝重起来，因为他竟然从吴庸的脸上看到了浓郁的死气。
正常情况下，只有将死之人身上才有可能出现这么浓郁的死气！
而吴庸这段时间跟他接触挺多了，他深知吴庸的身体很健康，没道理突然离死亡这么近。
不过他没有多说什么，现在这个场合不太适合说这些，要不然，不知底细的人还以为他在骂人呢！
吴庸拉过身边那个须发皆白的老头子，介绍道：“这位是天南省古玩协会的蒋盛云蒋老先生，他听说今天有拍卖行，所以带了一件宝物过来，想看看能不能借助今天的场合找到合适的买主！”
蒋盛云笑呵呵地摸了摸雪白的胡须道：“我年纪大了，准备彻底退出圈子，回家安心养老了，所以就打算将手里的一副《雪池墨荷图》卖了，换点钱给儿孙。”
纪寒对字画什么的没多少兴趣，对他来说，不能给他带来灵气的古玩全都是垃圾！
秦诗音却好像很有兴趣，惊喜地道：“是嘉庆朝金石大家张廷济的《雪池墨荷图》吗？”
蒋盛云笑呵呵地点头道：“不错！秦小姐也知道张廷济？”
“知道一些，清代著名的收藏家，也颇擅长书画，《雪池墨荷图》便是他传世的作品最精彩的一幅。”
正说着呢，不远处的周鹏飞似乎找到了机会，上前道：“蒋老，这《雪池墨荷图》你打算卖多少钱？”
蒋盛云不动声色地道：“我想卖多少钱不重要，周少你愿意花多少钱才最重要！”
这老头子很会说话，一句话就把周鹏飞捧的很舒服。
蒋盛云取出一副卷轴，微微展开道：“周少不妨先看一眼这幅画再说……”
画中是一场初冬的早雪之后，池中的枯荷尚未彻底凋零，在白雪的衬托下，给人一种极具苍凉冰寒的美感，令人心旷神怡。
周鹏飞忍不住赞道：“好一幅《雪池墨荷图》，确实是精品中的精品，蒋老，我出三百万，你觉得怎么样？”
蒋盛云犹豫了一下：“周少，三百万好像少了一点，你看这里还有张廷济的字，是师法宋朝米芾，这一行草隶简直能称得上清代一绝，可谓是难得的精品，不是我夸口，就算没有画，光说这一行字都能卖出两百万……”
周鹏飞仔细一看，果然看到了下款：嘉庆二十五年冬月叔未，字体变化之丰富奇特，令人忍不住想要拍案叫绝！
“这一行字确实写的更好！既然这样，那我就再给你加两百万，一共五百万！”
秦诗音听到周鹏飞在跟蒋盛云讨价还价，忍不住道：“周鹏飞，你未免太目中无人了吧？我还没出价呢！蒋老，别卖给他，卖给我！我出六百万！”
周鹏飞冰冷的目光盯向秦诗音，咄咄逼人地道：“秦诗音，你敢跟本少爷抢东西，知道后果么？”
秦诗音不禁想起了此前被狙击手暗杀的事情，心中恼火，正要跟周鹏飞撕破脸，不料身边的纪寒却拉住了她，劝道：“行了，诗音小姐，你没必要跟一个在猪鼻子里插大葱的家伙计较！因为就算他在鼻子里插满了大葱，也装不了象，最多像一头豪猪！！”
说完之后，他还用充满鄙夷和嫌弃的目光瞥了周鹏飞一眼。
周鹏飞气得脸色发黑，呵斥道：“谁的裤裆没关紧，蹦出来你这么个玩意儿？敢当年挑衅本少爷，你想好后果了吗？”
纪寒根本不搭理他，反而跟蒋盛云道：“老头，我们愿意出六百万！你不用理睬姓周的这种虽然有钱却很吝啬的守财奴……”
周鹏飞闻言，彻底暴走了，冷笑道：“好小子，你有种！咱们走着瞧！这幅《雪池墨荷图》我要定了。我出七百万！”
纪寒斩钉截铁地道：“八百万！”
周鹏飞咬牙切齿地道：“九百万！”
纪寒撇撇嘴道：“一千万！”
这会儿，秦诗音已经冷静下来了，她下意识地拉了拉纪寒的手，示意他《雪池墨荷图》值不了那么多钱，七百万其实已经到顶了！
虽然钱不多，但是没必要拿来跟周鹏飞这种货色斗气！
周鹏飞见状，顿时露出得意之色，再次拉高了加码：“一千两百万！”
纪寒犹豫了一下，没有继续加价，不过看起来脸色有点不太好看！
周鹏飞得意起来：“怎么了，你刚才不是很嚣张吗？怎么这会儿突然怂了？”
说着，他直接拿出手机，给蒋盛云转账。
蒋老头喜笑颜开，将画交给了周鹏飞，然后起身离开。
直到他走远之后，纪寒才笑了起来，对周鹏飞道：“我倒不是怂了，只不过是觉得花一千两百万买一幅半真半假的字有点太蠢了！”
“什么？”
“假的？这怎么可能？”
一听纪寒说画是假的，不要说周鹏飞坐不住了，就连吴庸都有些不太淡定了：“老蒋在天南省也是有名有姓的，不可能干这种事！这要真是假的，他这一辈子的清誉可就全砸了！”
这时候，周鹏飞已经脸色黑的能挤出水来了，连忙叫来主办方，请来的星城瀚海拍卖行的鉴定大师帮忙鉴定。
不料，鉴定大师在鉴定过之后，却断然道：“这确实是张廷济的真迹！”
周鹏飞顿时哈哈大笑起来，嘲讽地看着纪寒道：“妈的，差点被你给蒙骗了！”
纪寒却不动声色地对鉴定大师道：“字是真的，画却未必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