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微h/指交)
  月季怔怔盯着他左眼下浮动的小痣,努力平复呼吸:“……你醒了?”
  漆黑眸子锁住她,半阖的眼帘透着几分倦意,精气神还没完全恢复。
  “别闹,让我起来。”月季挪开目光。
  朴悯轻叹一声,双手自她侧腰探过去,把人搂紧。
  “我好想你。”
  “嘶——”还没回过神,脖颈一痛,他在咬她。
  月季疼得直抽气。
  “你不乖,该罚。”
  “凭什么。”咬了咬下唇,月季偏头想躲开。
  朴悯眉毛一挑,钳住她下颌,拇指轻缓地摩挲白嫩肌肤:“你比之前胆子大了。”
  她眯起眼睛瞥过去,赌气的不说话。
  “不对,你一直很大胆。”他哼笑。
  继而俯身去含那两片嫣红唇瓣,舌尖挑开阻碍,温热气息混合唾液渡进口腔。唇舌勾缠一番,月季浑身酥麻,晕头转向。
  粗粝掌心滑落她身后,搓揉臀肉,停歇一瞬,陡然扽下她长裤。
  月季猛地睁眼,微微推开他:“世京哥哥也在。”
  “刚刚才说你胆子大呢……”
  朴悯眼神一凛,勾出抹痞笑,不打算放过她。
  裤子褪至膝盖,他熟练地顺着大腿内侧向上探摸,指甲滑过娇软嫩肉,引得她一阵战栗。
  月季不安地扭动双腿,随即蹭到他逐渐硬挺的裆部。
  来真的。
  “悯哥……”
  话音未落,指头已经撩开内裤边缘,往隐秘处探寻,穴缝煨火般湿热。
  朴悯太熟悉她的敏感点,以至于不过浅浅拨弄几下,就泄出粘稠水液。大腿根不由自主地夹紧,花穴死死咬住他指尖。
  手上动作未停,细密的吻落到她颈间,不消片刻,月季压抑不住娇喘,连连求饶。
  “不要…不要……”
  他中指向上微微勾起,在肉缝里滑动,顶着那粒小核按戳。刺激得月季蜷缩起脚趾,急促喘息,下身涌出大片花蜜。
  朴悯安抚地吻了吻她眼尾,毫无征兆,挤入身体的手指又多了一根,细碎嘤咛刹那掐断,眼前烁过阵阵白光。
  暧昧浓稠的水声游荡在房间,致使她几乎无法正常思考,屋外似乎响起脚步,伴随地毯的潮湿声响,月季登时神经绷紧,她不记得有没有锁门。温热甬道骤缩,绞着他两根手指不放。
  朴悯低笑,舔舔嘴角:“月季,你心里有我的位置。”
  语气笃定。
  闻言,她心跳漏了一拍,思绪混沌更甚。
  沉均晗斜靠进沙发,缭绕烟雾遮住面孔,半点窥不见真实情绪,对面几个董事犹在夸夸其谈。
  “世荣少爷真是好本事,依我看四海前途坦荡,将来定会横扫亚洲。”
  “朴董事长深思熟虑,世荣少爷当得起这个重担。”
  朴世荣不在,这几位马屁还是拍得啪啪响。
  其中一位瞥见沉均晗,冲他举杯,意味深长道:“这次的跨国项目也离不开沉总监的付出,我敬你一杯。”
  沉均晗似笑非笑,杯子点了点桌面,酒水并未送入口中。
  约莫两刻钟后,朴世荣推门进来,兴致缺缺。
  “怎么了?”沉均晗冲他扬起下巴,掸去烟蒂。
  朴世荣取了根烟,侧过身低语:“刚才大哥让我安排飞机,明天一早去日本接悯哥儿和月季。”
  沉均晗眉毛一抖,下意识错开目光,掩饰流露的星点异样。
  朴世荣会错意,淬燃烟头:“没大事,就是悯哥儿在发烧。”
  “他们…都在日本?”
  “说是因为台风被困在八丈岛了,悯哥儿好像是自己开直升机过去的,真拿他没办法,这事别跟爷爷说。”
  “嗯。”
  沉均晗垂眸,凝视着色泽清透的酒汤,难怪这几日找不到人,思及朴世京一直在大阪参加峰会,他眉头拧紧,面色不豫。
  廊外氤氲起一层似有若无的潮气,呼吸不畅。
  朴世京踏过软糜地毯,屈指敲了敲太阳穴,随手拧开门,瞧见屋内光景,声线冷了下来。
  “醒了?”
  “嗯。”
  朴悯眼皮一掀,稍稍朝后仰了仰,模样懒散,咽了口矿泉水。外边风小了不少,月季踮脚摆弄窗户,想透透气。
  听见响动,她扭头过来:“世京哥哥。”
  敏锐察觉氛围不对劲,朴世京不动声色,扫了朴悯一眼:“你跟我去楼下歇息,凌晨我们就乘船去东京,飞机已经让世荣备好了。”
  朴悯不轻不重地点头,起身跟上朴世京,出门前顿住脚步,朝月季眨了眨左眼。
  一楼大门上了锁,屋外那辆黑车内影影绰绰坐着两个保镖。
  朴世京无端焦躁,偏头睨他:“台风天你开直升机越海,不要命了?”
  派去的人在八丈岛海岸搜到一架小型直升机,十有八九是他的杰作,毕竟这两天只有朴世京的船能过海关。
  昏暗里折出道沉沉目光,朴悯似乎笑了笑,捻着下唇承认:“总有些事比命重要。”
  “你太意气用事了。”
  “那你为什么不顾峰会跑到这里来?”
  朴世京犹豫一瞬,提脚迈入房内,方才还稍显和煦的脸色,彻底冷了下来:“因为我比你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并且有能力承担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