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找他算账
  几位女孩面面相视一番,其中一位一边瞟着夏汐然的肚子一边不甘不愿道:“麻烦等一下。”
  盛总的女人确实多的是,但能怀上盛总孩子的女人却不多见,万一这个女人说的是真的,孩子流产了她们可担待不起啊!
  夏汐然被前台小姐带入电梯,一路畅通无阻地来到68层的总裁办公室。
  这个点盛慕琛正在开一场重要的会议,却也没让夏汐然久等,仅三分钟便从会议室回到办公室。
  “你怀孕了?”盛慕琛反手将门板关上后,站在门边注视着办公室里面的那一抹俏丽背影。
  眉宇间没有她强行闯入盛氏大楼的不悦,反而渗透出一丝连他自己都没有感觉出来、微不可见的愉悦。
  夏汐然却倏地转过身来,然后大步上前,扬手就是狠狠的一巴掌甩在他脸上。
  盛慕琛被打得帅脸一偏,上面立马多出了一道巴掌印子,可见她的力道有多大。
  没等他反应过来,夏汐然又是一巴掌往他挥过去,不过这次被他给接住了。男人的俊眉沉了下来:“不是怀孕了么?怎么还那么激动?”
  “盛慕琛!你哪来的自信觉得我会怀上你这个杀人犯的孩子?”夏汐然气呼呼地扑上去,一副要与他玩命的样子:“我要跟你拼了!”
  盛慕琛又手另一只手扣住她的手腕,恼怒:“上来就玩命,夏汐然你有病是吧?”
  很显然,他并不喜欢从她嘴里听到‘杀人犯’这个称呼。
  “你才有病!你简直就是病得走火入魔了,才会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下手!”夏汐然扯了扯被他牢牢控制的手腕,瞪着他的双眼血红不已:“盛慕琛!你以为我没有证据,你就可以像杀死何欣一样将这次的车祸翻篇么?我告诉你!只要我有命在一天,我就不会放弃何欣的案子,你有种再叫人撞我一次!”
  “你在胡说些什么?”盛慕琛瞅着她,面无表情道:“夏小姐这是车祸后遗症,脑子抽掉了么?”
  “你少在这里装!你以为把我和学姐撞死了,何欣的案子就不会再有人查了么?我告诉你……。”
  “你认为是我找人把撞你们的?”
  “难道不是么?”
  盛慕琛打量着眼前一身黑裙的娇小人儿,弯弯的柳眉,挺直娇巧的鼻子,红润的唇,一双莹莹生波的眸子看起来是如此的生动又如此的气愤。
  他脸颊上的肌肉在不住颤抖着,仿佛在生气,又仿佛想笑。
  片刻之后,他松开她的双手,转身朝着办公室深处的吧台走去,又从吧台的上拎起一支红酒和水晶高脚杯。
  他轻轻晃动着高脚杯,红色的酒液顺着杯沿划出优美的弧度。
  将杯里的酒液一饮而尽后,盛慕琛慢慢地转过身来,紧抿的唇角泛出一抹似有若无的轻蔑冷笑。
  ‘当’的一声,高脚杯在她脚边开出一地晶莹。
  美丽、残忍,一如此时的他……。
  “夏汐然,来。”他朝她勾了勾手指,将心里的轻蔑发挥到极致:“你不是最喜欢在我面前使手段么?把鞋子脱了,在上面跳一支艳舞我看看,我就把你学姐原封不动地赔给你。”
  “你……!”夏汐然原本还因为他的动作感到有些后怕,听到他这句极具侮辱的话后,顿时也顾不上害怕了,气得抓起地面上一块最大的玻璃碎片便往他冲了过去。
  碎片扎在他的脖子上,伤了他,却也伤了她自己。
  可她顾不得疼,气得浑身颤抖:“盛慕琛你不是人!我要杀了你!”
  “随时欢迎。”盛慕琛没有理会脖子上往下滴落的血珠子,反倒抓起她受伤的手指放入口中轻轻一吸,她的心,随着他口中的力道微微一颤。
  这个男人,真是有毒!
  毒男人俯视着明显有些恍神的她嘲弄道:“不过在杀死我之前,还得先保重好自己的身体不是么?”
  说完,强行牵着她往柜子前走去,从药箱里面拿出一块止血贴要帮她贴。
  “不用你假好心!”夏汐然愤怒地将自己的伤手抽了回来。
  “放心,我属于那种能捅你一刀也能替你包扎伤口的人,就像我能一边讨厌你一边跟你滚床一样。”他强行将她的手指从身后拽了出来,又强行将她把伤口贴好。随即从沙发上站起,淡淡道:“趁我还没有起杀心之前,夏小姐赶紧走吧。”
  夏汐然将他刚贴好的止血贴扯掉,冷笑:“你不是一心想要我死么?有种就把我杀了。”
  “我说了,我现在不想杀你……。”
  夏汐然打断他:“你是在害怕外面那些员工看到你的真面目吧?”
  “但是……。”盛慕琛大掌扣住她的手臂将她摔入沙发内,突然改口:“我现在想睡你!”
  “你敢?”
  “你都敢撒野到我公司来,我为什么不敢睡你?”盛慕琛还真从来没有怕过她,低头吻住她的唇,健硕的身体压下去的同时,手掌找到她裙摆下方的位置。
  感觉到他的侵犯,夏汐然含糊不清地尖叫:“盛慕琛你这个疯子!”
  她是真的很生气,也很想一口咬死这个甚人太甚的男人。
  今天是学姐的出殡日啊,他这个杀人凶手不但没有半点悔意,甚至还对她做出这种事情来!
  将他的手掌从身下推了出去,她双目血红地朝他吼了一句:“盛慕琛你去死吧!”然后,顺手抓起茶几上偌大的玻璃烟灰缸往他头上砸去。
  然而她并没有得逞,烟灰缸被男人扣在了半空当中。
  “你就那么想我死?”男人双眼微眯,危险的气息从眸底绽放出来。
  夏汐然不倔地迎视着他:“是你先想让我死,找人开车撞我的!”
  “你就那么确定是我做的?”
  “你敢说不是吗?”
  “我当然敢,但我喜欢用身体说。”说完,他一把将她手中的烟灰缸夺下来扔在地上,重新覆上了她。
  这一次他是认真的,认真的在要她。
  既然语言在她面前显得苍白又无用,那就让她的身体来感知真相好了。
  然而他错了,因为在一个完全失去理智的女人面前,无论他的动作是霸道是温柔,都不过是无耻至极的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