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5章 言传
  少女在桌案上不知趴了多久,脸颊侧都有浅浅的红印子,眼神瞧着也有几分惺忪困意,一头云鬓散乱了几分,却更添柔婉情态。
  赵景行站在那儿,定定瞧了她一眼。
  他的宛宛,柔桡轻曼,妩媚纤弱。
  “四叔,你身上都打湿了。”孟宛清走到他面前看见斗篷上晶莹的湿泽,又见他鬓发间犹有湿意,一时心疼的拿帕子替他细细擦拭着。
  冷不丁,手腕被他攥住,力道有些大。
  她微微吃痛,却并未作声,只是抬起水杏般润泽的眸子看着他,柔柔弱弱。
  “今后,不许你再见他。”他目色忱沉,强势又强硬。
  孟宛清怔了下,下意识便问了句,“为什么。”
  你不该问为什么。
  赵景行眼眸暗了暗,扳过她的脸,分明看了无数遍却仍是细致的将她每一个弧度、每一抹秀色都映在眼底。
  他霸道的近乎蛮横却又透着占有的意味,“没有为什么。”
  “可是……”孟宛清倒不是在委屈他不许她见沈如锡,只是觉得,向来宠她的四叔怎的变的如此不讲道理。
  “武安候,长公主那件事,过了便算了,但今后,你不可再假扮孟洵。”话说到这,他蓦然停下,有几许严肃警告的意思。
  他从没对她这么凶。
  孟宛清委屈的眼都诗了,有几分惧,几分怕,可他却分明不吃她这一套。
  该怎么冷酷的看着她便怎么冷酷的看着她。
  “你是不是要将我囚在这府上,要我像寻常那般妇人一样,相夫教子。”孟宛清心里满是愤懑,是不满被压迫努力替自己抗争的桀骜跟不训,“我不要过那样的日子。”
  他并非这个意思,只是,今日这个状况。
  便是他不出手,太后跟太子之间也差不多要动手了。
  赵景行不喜跟她讲太多朝事,也是不想她过于胡思乱想,她只需要做养尊处优被他宠到骨子里的王妃罢了。
  “要或不要,你都没选择了。”他近距离的迫视她,捏住她下颚,逼迫她抬头目视他,哪怕不服输不情愿也要她看着他,她眼里只有他,“你嫁给我,这一生,都别想逃。”
  孟宛清骤然有种被他欺骗的感觉,挥手便朝他胸口捶去,“你欺负我,欺负我!”
  她伤心失望的捶打他,像要哭出来那般,满心满脑的委屈跟不甘愿。
  他便由她打他,直到她打累了方才将她翻摁到椅子上。
  “你……你要干嘛。”只觉背上一凉,他竟在月兑她的裤子。
  赵景行盯着那,嗓音哑下,“惩罚。”
  说完扬手便在她匹股上打下去。
  声声响亮。
  孟宛清痛的呜呜叫,“唔……疼……四叔疼……”
  他却是毫不手车欠看着那片被自己打成了淡米分色,下手却是更重,“下次还听不听话。”
  “啊……咝……”她命拼挣动,眼圈都红了,“别打了。呜呜呜。”
  他不过用了三分力她便疼的混生都车欠了,可怜的小匹股也都红彤彤的。
  他心底的野兽又苏醒了。
  格外亢奋。
  “唔,啊……不要……”疼痛过去后便是触觉,那触觉,分明是他的唇。
  同他唇一块儿的还有舍。
  就这么百无禁忌的贴在她才被他打的嫣,红的屯上肆意亲口勿,孟宛清一个激灵差点从凳子上掉下去,他却一个横抱直接将她抱到桌案上。
  文房四宝,笔墨纸砚统统扫到地上。
  墨香染溢。
  她被迫趴跪在桌案上任他那般胡闹着,看似衣衫整齐实则裙子亵,裤统统被扒,光留留的羞死人了。
  “不要了,不要,啊……”
  她叫的越厉害,他更肆意的逞凶。
  孟宛清浑身发抖,他却在此时将她又重新翻过身并分开了她两边,那里,不要看啊!
  他没看,他只是不顾她哭唧唧的反对口勿上去了。
  “呜呜,四叔……唔啊……你坏……”她可怜的两手撑在身后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直至最后没有力气的瘫在桌案上。
  而他分明才尝到滋味,深,,入,,其中。
  *
  雨下到后半夜才停。
  他亦将她农到后半夜才罢休。
  孟宛清今夜被他农的厉害,身子都没有力气,任由他紧抱在怀里毫无反抗之力。
  “你怎么能对我做出这么……这么……”回想起来她自己都羞的难于启齿。
  他下巴在她肩上蹭着,有餍足过后的慵懒,薄唇贴在她耳朵上说了句什么。
  羞的孟宛清反过手便要打他。
  可手指却是被他握到嘴边,或浅或深的口勿着。
  她越羞,他便越要讲那些令她脸红的话。
  放肆轻,薄。
  到最后,她被他撩得受不了了,低着声音,羞羞臊臊道,“你从前……也对别的女子这样么。”
  “你吃醋了?”
  她见他若有似无的坏笑,心里便恼得,推开他便要一个人睡,可才推开没一会儿又被他禁锢在怀里动弹不得。
  “宛宛。”他忽然喊她的名。
  小名。
  小时候她母亲也是这般喊她的,她从未跟四叔讲过,可他竟然也有心灵感应般这般喊她。
  孟宛清心里一时满溢柔情,荡漾如波。
  “答应四叔,在京中局势未明前,别再到处乱跑了。”若说方才是带着凶巴巴的训斥,那么此时,则是温柔深情的哄说。
  孟宛清也乖乖的点了点头。
  “从前,你这双手,替我上过药。”那是在木兰围场泡温泉的时候,她自然记得,只是他才说完上句紧接着便抓过她的手,意味深长道,“如今,也能做些别的。”
  “什么……”话还没说完她整个都绷得,羞臊欲死。
  他教她,握住了那儿。
  薄唇若有似无的擦过她耳朵,“这是你小四叔,疼疼它罢。”
  什么小四叔……她耳根红透了便要收回手去。
  他却不允,按着他舒畅的方式,甚至不介意浅呻低吟令她脸红,直至掌心磨擦过后越来越炙热,受不住的战栗。
  这夜,还很漫长。
  他还有许多快活事要教她,言传身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