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八章 全心投靠
  不是说中午要设宴吗?怎么还有空来她这儿转悠?
  “妹妹日后可要小心着些,你这病体可有再找大夫看看?实在叫人心疼。”楚玉惜怜惜的看看,打算伸手给她把脉。
  哪知道严荟炜像是被惊了一下,手猛然往后一抽,动静大的把楚玉惜都看蒙了,随后笑道:“不好意思,是姐姐唐突了,现在姐姐给你把把脉,没问题吧?”
  严荟炜心惊知自己下意识动作露馅了,但还是默念心法使自己脉象变为常年病弱之象后,才将手递出去解释道:“姐姐莫要多心,是妹妹今日刚打了茶碗,怕有烫伤吓着姐姐。”
  手伸出来,果然有一点烫伤的痕迹,楚玉惜心里的疑惑微微降低一点,面上笑着对她说道:“这手纤细好看,妹妹可要小心着些。”
  小慧回来的正是时候,递来药膏被楚玉惜拿过,轻柔贴心给她上药。
  净手之后,抱着晴然玩闹去了。
  回到芙蓉殿,夜寒司已经在里面等着了,霸占她的书房正在批阅奏折。
  楚玉惜调皮心一起,扑倒他背后捂着他眼睛,故意粗哑着声音问道:“猜猜我是谁?猜错了可是要把你掠回去做压寨夫人的。”
  手心传来男人轻笑微颤的幅度,还没来得及抗议就被铁臂一箍揽在怀里:“谁是压寨夫人?嗯?”
  楚玉惜不满的扑腾翻滚,捶着他的手臂:“给我留点面子,好歹学了这么长时间功夫呢!”
  竟然跑都跑不掉,这男人难不成真是铁臂?
  小女人因为不满嘟着的嘴唇丰盈玉润,小脸可爱的紧,挣扎过程中撩拨起一阵阵的火,引得人燥热难忍。
  夜寒司挑眉,直接伸手一推把奏折全部往前放,单手将楚玉惜放在面前桌子上看着她:“在夫君跟前,面子何用?”
  “胡闹,”楚玉惜被他炽热的目光盯得不自然,慢慢开始脸红道:“你别一直盯着我看,看奏折去,我别扭。”
  “不盯你,我盯谁去?”夜寒司一点都没一开眼,深邃细长的眼睛含了笑意,像是春潮印着澎湃的星辰宇宙,热烈激荡。
  “这青天白日的,你别白日宣银,我要脸。”已经猜到结果的楚玉惜一扭身子就想跑下去,逃开。
  可是夜寒司抓她跟玩儿似的,都不需要离开椅子,就把她捞进怀里,压住她低沉问道:“给我说清楚,谁不要脸?”
  “我错了呜呜呜。”楚玉惜想卖惨,结果失败了。
  接下来结果可以想象。
  完事儿的时候楚玉惜埋着脸,都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跟夜寒司居然在这么狭窄的空间里这样那样。
  太有羞耻感了。
  而且两人衣服都是半遮半掩、松松垮垮没有脱完。
  楚玉惜本想指责夜寒司毁了她心中净土的时候,正看见男人时候喘息,看着自己的眼神依然迷离性感,五官依然是清冷英俊,锁骨好看又明显。
  胸肌薄薄的不夸张,在半遮半掩的玄衣下,竟然有些诱人。
  越看越觉得自己上火。
  干脆就骂自己定力不足,索性就由着他在她身上还接连啃噬,流连忘返。
  楚玉惜听着外边的脚步声,忽然把夜寒司推开,收拾好自己的衣衫,警告夜寒司也收拾好。
  两人刚收拾好平复气息,外面小柒就来报道:“娘娘,沈婕妤送来好些首饰,说是给你的感谢礼。”
  “收下吧。”楚玉惜扬声吩咐了一句。
  回头跟身后老神在在的夜寒司说道:“你回去吧,走窗户。我中午约了沈婕妤一起吃饭。”
  “你这是在打发奸夫?”夜寒司满脸不爽加不解,很是不满。
  楚玉惜差点吼出声,控制了好久才咬牙切齿道:“还不怪你?我得收拾一下书房啊,我要脸。”
  里面暧昧的气息太重,她总是心虚的不行,让别人处理更是不好意思,干脆让他先走。
  “那为何要翻窗?”夜寒司实在是不知道她这脑回路怎么走的,如此清奇又令人意想不到。
  “你从正门出去,谁猜不到?”反正楚玉惜现在脑子一团浆糊,想什么说什么,看得夜寒司欲言又止。
  最后还是开口,无奈解释道:“你不觉得有门走窗更奇怪?理论上讲你这叫做贼心虚,就算他们猜到又如何?谁敢说闲话?”
  楚玉惜一把把他推走了,捂住脸久久不语。
  她要脸。
  中午跟沈婕妤吃过饭,下午苍术就找来了。
  相处了这么久,除了初次见面,楚玉惜从来没有在这老头脸上看过如此严肃的神情。
  “怎么了你这是?杀人埋尸了?”楚玉惜想打趣几句,没想到苍术没有搭话,依然有些严肃。
  面上带着些疏离感,好像回到了一开始初见的时候。
  她心里有很不好的预感。
  果然,苍术开口就说道:“丫头,我要出宫,帮个忙。”
  “不行,”楚玉惜想也不想直接拒绝了,脸上笑意凝固,比他更严肃,难以置信道:“你疯了?”
  当初,苍术找到他们进宫不就是为了避免祸患吗?
  一个传说能颠倒天下的神医,能祸及他的人肯定危险至极,没有确定安全之前,怎么能让他出去?
  “我师傅出事儿了,我必须回云隐山看看。”苍术面色坚定,似乎是打定主意必须出去不可了。
  “你怎么确实是真出事儿了,不是人诓你出去呢?你说你平时那么大精明劲儿怎么今天全没了。”楚玉惜还是觉得他这样不安全。
  再说了,云隐山,在那个容不下他的大宣国。
  他回去就能顺利归山吗?
  他归山以后,就能保证解决云隐都解决不了的难题吗?
  苍术叫芙蓉殿人都退下,随后拿出脖颈的一个老土的旧玉佩,念了阵随后就看到上面一闪一闪泛着红光。
  类似血光的红照在苍术脸上,显得他有点吓人,也清晰照了他眼底的悲怆。
  “这是你师祖云隐大师给我的东西,只要我们彼此有难,玉佩都会感应到,并且发热。我今天是被它灼伤了才知道情况很严重,师傅对我很重要,必须回去。”苍术指着自己脖颈处被烧熟的肉,跟楚玉惜解释。
  楚玉惜看着那肉觉得滑稽,可是一看苍术的眼神又笑不出来,她咬牙问道:“你要走就走啊,皇宫又拦不住你不是?专门说出来膈应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