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9)
拜拜。说完，就去收拾东西了。
当苑阮收拾后后，安静的做了下去后，就生气的说道：真是无语了。还封我为妃子，去你妈的吧！
小闲听着他的话，错愕的说道：苑阮，你骂人了。
苑阮带着怒意的说着：怎么？还不能许我骂人啊。
小闲为自己的小命着想，连忙道：不是，当然不是。
苑阮哼了一下。说了一通后，心情好了不少，也不生气了。
而是直接站起，道：走，跟我去南国转转。还是同样的地方。顿了顿，脸色难看的说着：再给我换一身不要太显眼的衣裳。
小闲应道：好。
南惊勇看着南韫，委屈道：公子，为何要这样对我。
南韫叹了口气，道：南惊勇，以后与苑老板的每件事情，你都要跟我说，
他被转移话题的问着：为什么？
照做就是。
他道：好吧。那之前的事情也要说吗？
南韫看着他，觉得自己要是听了的话，会被气死，但是不听，又会不了解。最后选了一下，道：你说吧。
南惊勇点点头，认真的说了起来。
当他说出浪费七个问题时，南韫直接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很是恨铁不成钢。
南惊勇神经大的没有察觉，继续说着，很快就说完了。
然后看着南韫，道：公子，苑老板是在北国做什么了吗？北镇瑜竟然这么惊讶。
南韫听着，道：应该吧。
南惊勇还是很好奇的说着：公子，我真的很好奇苑老板为什么可以一下子去到北国的帝都。
南韫笑了一下，道：那就好奇着吧。还有，你不许用那三个问题。等我让你用的时候，你在用。
南惊勇拖长音有些无精打采的回着：哦
南韫见他这样，眼里闪过一丝笑意。
南惊勇像是又想起什么的说着：公子，北镇瑜是要叛乱吗？
南韫面色严肃了起来，回着：不知道。不过看北镇瑜那样，应该是会吧。后面这句话没有说出来。
南惊勇见他说不知道，自己便正经的说道：公子，我觉得会。以往一个月咱们就可以与他们打上一次，但这次，并没有。
南韫喝了一口茶，道：好了。这件事就别说了。
南惊勇记下，道：是。说完，两人又坐了一会儿，就分开了。
第41章 041
苑阮穿着一身百姓常穿的衣裳, 来到了南国皇帝所在的位置。
他走在街上，路上的人纷纷对他指指点点, 说着些什么。
苑阮察觉到了, 便看过去，只见有些人害羞的移开了头，有些人友善的冲他笑了一下。
他走进那些对自己友善的人, 开口问道：你们为什么这么看我？
他们先是一愣, 道：什么？接着看着他疑惑的视线, 便哈哈笑了出来，并不是嘲笑，而是那种开心的笑意，笑了一会儿，摆了摆手道：是因为看你长得很俊，和你手上还抱着应该是猪的东西。所以才这样的。
苑阮自己有些愣神, 没有想到是这种理由，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那人见他笑起来, 更是惊为天人，道：不知少爷是哪家的公子啊？竟然长得这么俊。
苑阮摆了摆手, 回道：就是一平民。不是什么少爷。
那男人听着他的话，道：少爷可就别开玩笑了。我们百姓之中可没有您这样俊的。！
苑阮见他不信，也不多说了，毕竟只是路人罢了。朝他点点头，走了。
苑阮心情有些不错的对着小闲道：这里还不错，与北国不一样。
小闲左看看右看看, 哈都好奇的回着：是啊。
一人一猪逛了起来。
苑阮只看不剁手。
小闲虽然想买，但没苑阮的同意，那一切都是浮云。看得见摸不着的那种。
逛了一圈后，苑阮摸着肚子，道：去吃东西吧。尝尝古代的料理。说着，就去到了据说是最有名的楼里。
小二看见他穿着路上常见的衣裳，不是很想接待他，嘴里也不是很客气的说着：这位客观，我们这里可是第一楼，皇上钦此的牌匾，不是谁都可以进的。识相的就赶紧走吧。
苑阮听着他的话，就差一句我看不起你，你赶紧滚吧这句话。
苑阮挑眉看着他，道：你对谁都这样说吗？
小二白了他一眼，道：当然不是。接着，见到有客人进来，就挥了挥手，道：赶紧走。说完，连忙上前，举止变得谄媚了起来。
苑阮看着，想：果然，不管任何时候，阶级都是有的。当然，没有才奇怪。
但是他这么看不起自己，新心情不是很爽利，或者说自从去了北国回来后，哪都不舒坦。
自己不舒坦，那就要发泄出来啊。
便继续走进去了。
进去后，并没有小二来接待他。
他看着，直接去到了掌柜那里，道：掌柜，看来你这里需要招小二啊。毕竟人手都不够。
正在忙的掌柜，刚要道哪里的人，但是一抬头，就看见了他，语气缓和了下来，就这样看了一会儿，有眼见的说道：不知客观你要吃什么？
苑阮似笑非笑的问道：不怕我没钱吗？那些小二可是怕我没钱，都躲着我呢。
掌柜勉强一笑，明白过来，狠狠地瞪了那群人一眼，然后道：您说笑了。说着，就从柜台出来，道：我带您去。
苑阮见他这么有眼力价，也就这样跟上了。
其他小二看着这一幕，脸色都有些发白，但很快就自我安慰着：应该不是什么重要的人，毕竟京里的人他们见的很多了。从来没有见过那样的。
苑阮跟着掌柜来到了二楼。
掌柜还专门给选了一间风景好的，并且说着：为给客官解气，您今天吃的这顿饭给你打八折。
苑阮道：可以。给我把你这里的招牌菜上了吧。说完，冲他笑了一下，想：希望这里的东西好吃。
掌柜的看着他的笑意，不仅没有感到放松，反而有些胆怯。但还是说着：一会儿就来。
苑阮看着楼下的人来人往，有人穿的一身富贵，有人穿的一贫如洗。但他们脸上的笑意却不是做假的。
不一会儿，掌柜的亲自领着人把饭菜摆了上来。
苑阮看着面前色彩鲜亮的菜，第一个印象不错；接着挥了挥手，问着香气，却并没有什么香味，低下；最后，苑阮拿起筷子，夹起了自己面前的菜，咀嚼了起来。
越咀嚼，脸上的表情就越平静。
因为不好吃。
掌柜看着他脸上没有那种吃到美食的惊喜，便暗道：遭了。
下一秒，苑阮放下筷子，看着掌柜道：这道菜是用什么肉做的？
掌柜看着那简单的木须肉，回着：用的牛肉。顿了顿，继续道：桌上的菜，都是用牛肉做的。
苑阮听着，觉得有些无语，道：你们不吃猪肉吗？
掌柜脸色一变，怀疑的看着他道：这位客官，猪肉那是百姓吃的下等食材，怎么能出现在这里。
苑阮听着他的话，怔了一下，好笑的想：什么时候猪肉成了下等食材啊。
苑阮看着自己面前的一桌饭菜，觉得有些食不下咽。
毕竟不是任何菜都适合用牛肉的。但与之相反的是，猪肉适用于任何饭菜。
苑阮敲了敲桌子，看着一旁的掌柜，道：我想见见你们的厨子，可以叫他出来一下吗？
掌柜皱眉看着他，道：这位客官，你不会是来找茬的吧？
苑阮如实回着：算是，也不是。毕竟要看他们怎么看待了。
有时候一件事情，可以定义成两种。
掌柜听着他似是而非的话，道：你们去把许大厨喊来。
是。
不一会儿，一个肥胖的人板着脸走了过来。看着他们道：掌柜的，听说有人要见我。
掌柜点点头，指着苑阮，道：就是他。
许大厨看向苑阮，道：客官，你找我做什么？
苑阮看着他，直接问道：你吃猪肉吗？
他愣了一下，眼里飞快划过一丝心虚，回着：当然不吃。
苑阮看到他眼里闪过的心虚，便知道他应该是吃过的，且看看他这身形，应该出的还不少。
至于他为什么说没吃过，他也懒得纠结，直接开口道：你知道我面前的这些炒菜，用猪肉来做才是最好的吗？
他睁大眼睛，直接脱口而出道：你怎么知道？说完，连忙用他那肉乎乎的手捂住了嘴，讪讪的冲着掌柜笑了一下。
苑阮听他这么说，就知道他是知道的。便道：既然你知道，你为什么还要用其他肉呢？
他装傻道：你说什么？我怎么不知道。对着他说完后，又看向掌柜，道：掌柜我就先回里面了。
掌柜脸色僵硬的应道：回去吧。他也看出了一些事情。
苑阮耸了耸肩，道：帮我把这些吃的装起来，我带走。
掌柜勉强一笑，道：好的。派人去装起来。接着掌柜的看着苑阮，道：不知道这位客官是做什么？
苑阮回着：我也是一名厨师。
掌柜有些惊讶，道：你是厨师吗？
苑阮听着他的口气，道：怎么了？不行吗？
掌柜解释着：不，不是。只是有些震惊。
苑阮听着他的解释，勉强接受，不过他也没有忽视他眼里的不屑。
不一会儿，就装好了。
苑阮从兜里掏出银两，给了掌柜后，就转身走了。
掌柜看着自己手上的银两，刚要装起来的时候，就看到那银两上明晃晃的北字，连忙大喊道：抓住那个人。他是北国的人。
这话一出，周围的人瞬间上前，把他围住。
苑阮无语的看着自己怀里的小闲，说道：你给我的是北国的银两，小闲你是不是蠢啊？
一会儿后，一句小声的道歉说着：对不起。
周围人见他不挣扎也不逃跑，有些愣住，但转念一想，这应该是面前这个人的阴谋，对他就更加警惕了。
苑阮抬起头，看着周围的人，平静的说道：我不是北国人。
掌柜从圈里进来，质问道：那你为什么会有北国的银两。
苑阮无语的看着他，问道：那我再拿出南国的银两，是不是我就是南国人了？
掌柜有些蒙，缓了一会儿，又回来原先的位置，道：但是你为什么会有被北国的银两。
苑阮叹了口气，道：我不是说我是厨子吗。我开了一家小饭馆。来来往往什么人都有，有北国的银两怎么了。
你这是在狡辩。我们这里根本没有北国的人，怎么可能有北国的银两。你肯定是北国派来的奸细，我要把你交官。
不一会儿，井然有序的官兵就这样跑来，看着他们道：谁报的官。
掌柜的走过去，仔细的说了起来。
紧接着，苑阮再次被套上链子，向着监狱走去。
苑阮有些无语，又感到有些好笑。自己在这个世界，怎么跟牢狱这么有缘啊，还接连两天进。自己是不是要做些什么，去去霉气啊。
下午，苑阮被提到公堂上。
公堂上坐着一位面色严肃之人，只见他开口说道：台下何人，一一报来。
苑阮淡淡的回了两字：苑阮。之后就没有开口。
还是上面的人，继续道：家在哪里？家有何人？为何会有北国的银两？
家在边关。家里只有我和小闲；对了，小闲就是我脚边的这只猪。我开小饭馆的，有北国的银两我觉得很正常。
上面的人一听，怒拍桌子，道：一派胡言。看来是不上刑是不行了。说着，就喊道：来人。
很快，来了两人，手里还拿着东西。
苑阮看着那东西，想：不就是板子和长椅吗？
但接着，上面的一声：先打十板子。
他反应了一会儿，头疼的扶了扶额。
第42章 042
苑阮琢磨着, 是直接离开，还是跑出大堂离开, 但不管是哪种, 他觉得都有些不妥；至于哪里不妥，那就是两个字丢人。毕竟那可算得上是所谓的落荒而逃。
其他人见苑阮不动，以为是在害怕, 但上面的官员并不会放过他, 道：给我打他十板子。
是。说着, 就上前擒住他，企图把他放到椅子上。
苑阮冷冷的看着他们，道：你们确定要这么做吗？我都说了我不是南国的人，到时候你们可别后悔。
擒住他的那两人感受到了他的气场，有一瞬的呆滞，看了看上面的官, 见他没有反应。那就说明是继续。
苑阮见了，狠狠一脚踹过去。
两个壮汉就这样倒地了。
苑阮看着那官员, 道：我都说了，我不是南国人。是不是听不懂, 还是你聋啊。
你上面的官员看着他公然在大堂之上做出这种事情，很是生气。便大喊道：来人，快来人！
苑阮抚摸着小闲，看着陆续进来的人，对着上面的官员道：你叫什么？
那官员一怔，道：什么？
苑阮觉得他耳朵不好使, 便好心的又重复了一遍，道：我问你叫什么？
当苑阮收拾后后，安静的做了下去后，就生气的说道：真是无语了。还封我为妃子，去你妈的吧！
小闲听着他的话，错愕的说道：苑阮，你骂人了。
苑阮带着怒意的说着：怎么？还不能许我骂人啊。
小闲为自己的小命着想，连忙道：不是，当然不是。
苑阮哼了一下。说了一通后，心情好了不少，也不生气了。
而是直接站起，道：走，跟我去南国转转。还是同样的地方。顿了顿，脸色难看的说着：再给我换一身不要太显眼的衣裳。
小闲应道：好。
南惊勇看着南韫，委屈道：公子，为何要这样对我。
南韫叹了口气，道：南惊勇，以后与苑老板的每件事情，你都要跟我说，
他被转移话题的问着：为什么？
照做就是。
他道：好吧。那之前的事情也要说吗？
南韫看着他，觉得自己要是听了的话，会被气死，但是不听，又会不了解。最后选了一下，道：你说吧。
南惊勇点点头，认真的说了起来。
当他说出浪费七个问题时，南韫直接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很是恨铁不成钢。
南惊勇神经大的没有察觉，继续说着，很快就说完了。
然后看着南韫，道：公子，苑老板是在北国做什么了吗？北镇瑜竟然这么惊讶。
南韫听着，道：应该吧。
南惊勇还是很好奇的说着：公子，我真的很好奇苑老板为什么可以一下子去到北国的帝都。
南韫笑了一下，道：那就好奇着吧。还有，你不许用那三个问题。等我让你用的时候，你在用。
南惊勇拖长音有些无精打采的回着：哦
南韫见他这样，眼里闪过一丝笑意。
南惊勇像是又想起什么的说着：公子，北镇瑜是要叛乱吗？
南韫面色严肃了起来，回着：不知道。不过看北镇瑜那样，应该是会吧。后面这句话没有说出来。
南惊勇见他说不知道，自己便正经的说道：公子，我觉得会。以往一个月咱们就可以与他们打上一次，但这次，并没有。
南韫喝了一口茶，道：好了。这件事就别说了。
南惊勇记下，道：是。说完，两人又坐了一会儿，就分开了。
第41章 041
苑阮穿着一身百姓常穿的衣裳, 来到了南国皇帝所在的位置。
他走在街上，路上的人纷纷对他指指点点, 说着些什么。
苑阮察觉到了, 便看过去，只见有些人害羞的移开了头，有些人友善的冲他笑了一下。
他走进那些对自己友善的人, 开口问道：你们为什么这么看我？
他们先是一愣, 道：什么？接着看着他疑惑的视线, 便哈哈笑了出来，并不是嘲笑，而是那种开心的笑意，笑了一会儿，摆了摆手道：是因为看你长得很俊，和你手上还抱着应该是猪的东西。所以才这样的。
苑阮自己有些愣神, 没有想到是这种理由，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那人见他笑起来, 更是惊为天人，道：不知少爷是哪家的公子啊？竟然长得这么俊。
苑阮摆了摆手, 回道：就是一平民。不是什么少爷。
那男人听着他的话，道：少爷可就别开玩笑了。我们百姓之中可没有您这样俊的。！
苑阮见他不信，也不多说了，毕竟只是路人罢了。朝他点点头，走了。
苑阮心情有些不错的对着小闲道：这里还不错，与北国不一样。
小闲左看看右看看, 哈都好奇的回着：是啊。
一人一猪逛了起来。
苑阮只看不剁手。
小闲虽然想买，但没苑阮的同意，那一切都是浮云。看得见摸不着的那种。
逛了一圈后，苑阮摸着肚子，道：去吃东西吧。尝尝古代的料理。说着，就去到了据说是最有名的楼里。
小二看见他穿着路上常见的衣裳，不是很想接待他，嘴里也不是很客气的说着：这位客观，我们这里可是第一楼，皇上钦此的牌匾，不是谁都可以进的。识相的就赶紧走吧。
苑阮听着他的话，就差一句我看不起你，你赶紧滚吧这句话。
苑阮挑眉看着他，道：你对谁都这样说吗？
小二白了他一眼，道：当然不是。接着，见到有客人进来，就挥了挥手，道：赶紧走。说完，连忙上前，举止变得谄媚了起来。
苑阮看着，想：果然，不管任何时候，阶级都是有的。当然，没有才奇怪。
但是他这么看不起自己，新心情不是很爽利，或者说自从去了北国回来后，哪都不舒坦。
自己不舒坦，那就要发泄出来啊。
便继续走进去了。
进去后，并没有小二来接待他。
他看着，直接去到了掌柜那里，道：掌柜，看来你这里需要招小二啊。毕竟人手都不够。
正在忙的掌柜，刚要道哪里的人，但是一抬头，就看见了他，语气缓和了下来，就这样看了一会儿，有眼见的说道：不知客观你要吃什么？
苑阮似笑非笑的问道：不怕我没钱吗？那些小二可是怕我没钱，都躲着我呢。
掌柜勉强一笑，明白过来，狠狠地瞪了那群人一眼，然后道：您说笑了。说着，就从柜台出来，道：我带您去。
苑阮见他这么有眼力价，也就这样跟上了。
其他小二看着这一幕，脸色都有些发白，但很快就自我安慰着：应该不是什么重要的人，毕竟京里的人他们见的很多了。从来没有见过那样的。
苑阮跟着掌柜来到了二楼。
掌柜还专门给选了一间风景好的，并且说着：为给客官解气，您今天吃的这顿饭给你打八折。
苑阮道：可以。给我把你这里的招牌菜上了吧。说完，冲他笑了一下，想：希望这里的东西好吃。
掌柜的看着他的笑意，不仅没有感到放松，反而有些胆怯。但还是说着：一会儿就来。
苑阮看着楼下的人来人往，有人穿的一身富贵，有人穿的一贫如洗。但他们脸上的笑意却不是做假的。
不一会儿，掌柜的亲自领着人把饭菜摆了上来。
苑阮看着面前色彩鲜亮的菜，第一个印象不错；接着挥了挥手，问着香气，却并没有什么香味，低下；最后，苑阮拿起筷子，夹起了自己面前的菜，咀嚼了起来。
越咀嚼，脸上的表情就越平静。
因为不好吃。
掌柜看着他脸上没有那种吃到美食的惊喜，便暗道：遭了。
下一秒，苑阮放下筷子，看着掌柜道：这道菜是用什么肉做的？
掌柜看着那简单的木须肉，回着：用的牛肉。顿了顿，继续道：桌上的菜，都是用牛肉做的。
苑阮听着，觉得有些无语，道：你们不吃猪肉吗？
掌柜脸色一变，怀疑的看着他道：这位客官，猪肉那是百姓吃的下等食材，怎么能出现在这里。
苑阮听着他的话，怔了一下，好笑的想：什么时候猪肉成了下等食材啊。
苑阮看着自己面前的一桌饭菜，觉得有些食不下咽。
毕竟不是任何菜都适合用牛肉的。但与之相反的是，猪肉适用于任何饭菜。
苑阮敲了敲桌子，看着一旁的掌柜，道：我想见见你们的厨子，可以叫他出来一下吗？
掌柜皱眉看着他，道：这位客官，你不会是来找茬的吧？
苑阮如实回着：算是，也不是。毕竟要看他们怎么看待了。
有时候一件事情，可以定义成两种。
掌柜听着他似是而非的话，道：你们去把许大厨喊来。
是。
不一会儿，一个肥胖的人板着脸走了过来。看着他们道：掌柜的，听说有人要见我。
掌柜点点头，指着苑阮，道：就是他。
许大厨看向苑阮，道：客官，你找我做什么？
苑阮看着他，直接问道：你吃猪肉吗？
他愣了一下，眼里飞快划过一丝心虚，回着：当然不吃。
苑阮看到他眼里闪过的心虚，便知道他应该是吃过的，且看看他这身形，应该出的还不少。
至于他为什么说没吃过，他也懒得纠结，直接开口道：你知道我面前的这些炒菜，用猪肉来做才是最好的吗？
他睁大眼睛，直接脱口而出道：你怎么知道？说完，连忙用他那肉乎乎的手捂住了嘴，讪讪的冲着掌柜笑了一下。
苑阮听他这么说，就知道他是知道的。便道：既然你知道，你为什么还要用其他肉呢？
他装傻道：你说什么？我怎么不知道。对着他说完后，又看向掌柜，道：掌柜我就先回里面了。
掌柜脸色僵硬的应道：回去吧。他也看出了一些事情。
苑阮耸了耸肩，道：帮我把这些吃的装起来，我带走。
掌柜勉强一笑，道：好的。派人去装起来。接着掌柜的看着苑阮，道：不知道这位客官是做什么？
苑阮回着：我也是一名厨师。
掌柜有些惊讶，道：你是厨师吗？
苑阮听着他的口气，道：怎么了？不行吗？
掌柜解释着：不，不是。只是有些震惊。
苑阮听着他的解释，勉强接受，不过他也没有忽视他眼里的不屑。
不一会儿，就装好了。
苑阮从兜里掏出银两，给了掌柜后，就转身走了。
掌柜看着自己手上的银两，刚要装起来的时候，就看到那银两上明晃晃的北字，连忙大喊道：抓住那个人。他是北国的人。
这话一出，周围的人瞬间上前，把他围住。
苑阮无语的看着自己怀里的小闲，说道：你给我的是北国的银两，小闲你是不是蠢啊？
一会儿后，一句小声的道歉说着：对不起。
周围人见他不挣扎也不逃跑，有些愣住，但转念一想，这应该是面前这个人的阴谋，对他就更加警惕了。
苑阮抬起头，看着周围的人，平静的说道：我不是北国人。
掌柜从圈里进来，质问道：那你为什么会有北国的银两。
苑阮无语的看着他，问道：那我再拿出南国的银两，是不是我就是南国人了？
掌柜有些蒙，缓了一会儿，又回来原先的位置，道：但是你为什么会有被北国的银两。
苑阮叹了口气，道：我不是说我是厨子吗。我开了一家小饭馆。来来往往什么人都有，有北国的银两怎么了。
你这是在狡辩。我们这里根本没有北国的人，怎么可能有北国的银两。你肯定是北国派来的奸细，我要把你交官。
不一会儿，井然有序的官兵就这样跑来，看着他们道：谁报的官。
掌柜的走过去，仔细的说了起来。
紧接着，苑阮再次被套上链子，向着监狱走去。
苑阮有些无语，又感到有些好笑。自己在这个世界，怎么跟牢狱这么有缘啊，还接连两天进。自己是不是要做些什么，去去霉气啊。
下午，苑阮被提到公堂上。
公堂上坐着一位面色严肃之人，只见他开口说道：台下何人，一一报来。
苑阮淡淡的回了两字：苑阮。之后就没有开口。
还是上面的人，继续道：家在哪里？家有何人？为何会有北国的银两？
家在边关。家里只有我和小闲；对了，小闲就是我脚边的这只猪。我开小饭馆的，有北国的银两我觉得很正常。
上面的人一听，怒拍桌子，道：一派胡言。看来是不上刑是不行了。说着，就喊道：来人。
很快，来了两人，手里还拿着东西。
苑阮看着那东西，想：不就是板子和长椅吗？
但接着，上面的一声：先打十板子。
他反应了一会儿，头疼的扶了扶额。
第42章 042
苑阮琢磨着, 是直接离开，还是跑出大堂离开, 但不管是哪种, 他觉得都有些不妥；至于哪里不妥，那就是两个字丢人。毕竟那可算得上是所谓的落荒而逃。
其他人见苑阮不动，以为是在害怕, 但上面的官员并不会放过他, 道：给我打他十板子。
是。说着, 就上前擒住他，企图把他放到椅子上。
苑阮冷冷的看着他们，道：你们确定要这么做吗？我都说了我不是南国的人，到时候你们可别后悔。
擒住他的那两人感受到了他的气场，有一瞬的呆滞，看了看上面的官, 见他没有反应。那就说明是继续。
苑阮见了，狠狠一脚踹过去。
两个壮汉就这样倒地了。
苑阮看着那官员, 道：我都说了，我不是南国人。是不是听不懂, 还是你聋啊。
你上面的官员看着他公然在大堂之上做出这种事情，很是生气。便大喊道：来人，快来人！
苑阮抚摸着小闲，看着陆续进来的人，对着上面的官员道：你叫什么？
那官员一怔，道：什么？
苑阮觉得他耳朵不好使, 便好心的又重复了一遍，道：我问你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