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8)
你你刚刚叫我什么？
嫂子啊？你不是和我哥结婚了吗？柳若萱疑惑地说，难道燕北没告诉唐一，她是他表妹吗？
你你哥是？不会叭？这么巧的吗？
燕北啊，他没跟你说吗？柳若萱说。
还还真没。唐一尴尬的说。
我哥也太过分了，我跟你同一个部门，他都不跟你介绍一下我，太难过了。柳若萱做出一副难过的表情。
唐一尴尬地看着柳若萱不知所措。
嫂子你快坐你快坐。柳若萱扶着唐一到她的办公椅上坐。
这不太好吧。唐一刚坐下就站了起来，这可是他们总监的椅子啊！
有什么不好的啊，以后还请嫂子多在我哥面前美言几句，让他给我涨涨零花钱。柳若萱不好意思的说。
啊这我说了也没用吧？唐一说。
哎呀，没事，说了就是心意。你要喝点什么？
随便一杯开水就好了。唐一说。
好嘞。说完柳若萱就去给唐一到了一杯水。
总监你叫我过来有什么事吗？唐一问。
没事没事，就是听说我哥的结婚对象是你，想先跟你认识认识，顺便请你跟我哥多美言我几句。柳若萱说着在唐一对面会客椅子上坐下。
就没了？
嗯，没啦！柳若萱笑着说。
那那我先回去上班？唐一问。
哎呀，再坐会儿嘛，嫂子这么着急干啥，外面又没有需要你帮忙的。
额好吧，那个你别叫我嫂子可以吗？
那叫什么？哥夫？柳若萱问。
就叫唐一吧。唐一说。
那不行，要是让我哥听到了，我会被扣零花钱的。柳若萱摆摆手。
那在外人面前，你喊唐一可以吗？唐一恳求道。
行叭，但是哥夫你记得要帮我美言几句。柳若萱答应道。
我我尽量。唐一说。
谢谢哥夫！
那我出去了，在这里呆太久不太好。唐一站了起来说。
嗯嗯。哥夫再见！柳若萱亲自送唐一到了办公室门口。
待唐一走后，柳若萱迫不及待的给燕北发微信。
柳若萱：哥哥哥，我刚刚跟嫂子哦不，哥夫说话了。
燕北：说了什么？
柳若萱：也没什么，他不让我叫嫂子，我说叫哥夫，他说人前不能这么叫他。哥，他是不是还不喜欢你啊？
燕北：他说什么你就听就行了。
柳若萱：啧！恋爱的酸臭味儿。
燕北：嫉妒？
柳若萱：我哪儿敢啊，不过哥，你好过分，你都不跟哥夫介绍我，我喊他嫂子的时候，他差点吓到摔倒。
燕北：忘了，他怎么样？
柳若萱：我是不是你亲妹啊，气死我了。他没事啦，我敢让他有事嘛，我及时的扶住了他，毫发无损！
燕北：他在公司中午怎么吃饭？
柳若萱：我怎么知道啊，我以前跟他又不熟。不过公司大部分人都是叫外卖，要么就是去附近吃。
燕北：外卖太没营养了，中午我让阿姨做好饭让大宝送来你那里，我们一起吃。
柳若萱：有我的份儿吗？［兴奋脸］
燕北：有。
柳若萱：哥哥万岁！
燕北：你可以滚了。
柳若萱：好嘞，这就滚！
关掉微信，柳若萱美滋滋地去给自己倒了一杯咖啡喝，有嫂子的感觉就是好，还可以跟着蹭饭吃！
【作者有话说：滴麻烦各位康康有没有错别字哈，么么啾！】
第11章 你怎么也在这儿？
唐一刚回到座位上坐下，微信就弹出了一条信息，这不是燕北又是谁？改这么骚气的备注。
老公：中午怎么吃饭？
唐一：和同事一起叫外卖。
老公：不行，外卖没营养。以前我们没关系我管不着，现在既然我们在一起，我绝不能让你再吃苦。
唐一无语了，吃个外卖而已，说得他像是要上街捡垃圾吃一样。
老公：我让阿姨做好饭，让大宝送来公司给你。
唐一：不行，你让公司的人怎么看我？这显得我多矫情似的，吃个饭还让家里送来。
老公：那你中午到表妹办公室来，这是我最大的让步了。
唐一：
老公：？怎么意思？
唐一：没什么，好的意思。
老公：那就这样，我忙了。
唐一：拜拜。
两个小时后，大宝一个人抱着一个箱子走进了公司，箱子里面装的正是阿姨做好的饭菜。
您往里面一直走，最里面那个办公室就是我们总监的办公室了。小李给大宝指着方向。
大宝抱着饭菜按照小李指的方向走去，经过唐一的位置时，大宝刚想和唐一打招呼，却被唐一制止了。
夫
嘘！唐一嘘了一声后，不停地向大宝使眼神，让他快点走。
大宝也算聪明，立马就心神领会了，快速地往柳若萱的办公室走去。
唐一终于松了一口气，还好周围的人都在忙工作，没注意到他们。
送完饭菜后，大宝就离开了。
唉唐一，中午打算吃什么啊？小李走到唐一座位旁问。
我今天不是太饿，你自己和他们叫吧。唐一不好意思的说。
啊？行叭！小李可惜地说。
到了大家都在吃饭的时候，萧逸装模作样的敲着键盘。这时，燕北的微信又发过来了。
老公：限你三分钟内，到表妹办公室里吃饭。不然晚上你看着办吧！
看到后面这句话，唐一不由的菊花一紧，慌忙地给燕北回复。
唐一：我我我马上到。
在大家不经意间，唐一悄悄咪咪地推开了柳若萱的办公室门，然后又转身轻轻地把门带上。
唐一走进办公室往里一看，好家伙，燕北和柳若萱正在桌上拆着饭菜的盖子。
你你怎么也在啊？
我我怎么不能在？燕北学着唐一的语气说。
你也没说你也在啊！
又不是没在一起吃过饭，你紧张什么？快过来坐。
就是就是，都是一家人，哥夫你快来坐。柳若萱望着桌上的菜已经快要流口水了。
真没想到他们总监竟然还是个吃货！
唐一走到燕北旁边的空椅子上坐下，燕北替他把饭弄好，放在他面前。
吃吧。燕北说。
哦唐一缓缓地拿起筷子来。
喏，这个红烧肉，阿姨的拿手菜！燕北夹了一块红烧肉放在唐一的碗里。
谢谢啊唐一尴尬地和燕北道谢，然后看了一眼柳若萱。
好家伙！那丫头此刻正在不停地吃吃吃呢，完全注意不到他俩。
其实柳若萱不是没注意到，但是作为一个合格的电灯泡，必须要有做电灯泡的自觉，除了美食，其他的我都看不见，就算你们干点啥，我也是可以啥都没看见的，嘿嘿！
燕北不停地给唐一夹菜夹菜夹菜！唐一终于忍不住了。
你别再给我夹了，我我吃不了这么多，你给表妹留一点。
听到唐一提到自己，柳若萱抬起头，呆愣了几秒后点点头说：哥，你你也给我留点。
你都吃成猪了！燕北嫌弃地说。
士可杀不可辱，这话柳若萱就不爱听了，不服气的说：谁说我是猪了，我哪里胖了，哥夫，你说，我哪里胖？
唐一突然被Cue到，只好认真的扫了一眼柳若萱，然后配合的说：一点也不胖，他瞎说的。
呜呜呜，有嫂子就是好！不是，有哥夫就是好！柳若萱做出一副想要拥抱唐一的姿势。
就在柳若萱就要抱到唐一的时候，燕北用筷子打了一下柳若萱伸过来的爪子，说：拿开你的臭抓，感谢可以，拥抱大可不必！
玛德，这狗粮扑面而来，我吃饱了。柳若萱愤愤地坐回位置上。
唐一尴尬地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别理她，日常抽风而已。燕北淡定地继续吃饭。
哥夫~你看他！
你你别这么说她。唐一有些顶不住酱紫的总监，只好唯唯诺诺地帮她说句话。
啧！才认识多久，就开始帮她说话。
我们认识的时间可比你长！柳若萱理直气壮的说。
闭嘴吧你！零花钱不想要了？燕北威胁道。
对不起我错了，你们就当我不存在哈！柳若萱说完做出一副闭嘴的手势，然后继续吃着饭。
没想到他们总监竟然是这样的总监，唐一今天是长见识了，所以人啊，不要看她平常很严肃的样子，说不定私底下比谁都调皮。
一顿饭就在兄妹俩的斗嘴中吃完了。
那那我出去了。唐一站起身来。
出去这么早做什么？不是还没到上班时间？
可是我我待在这里做什么呀。这还是他们总监的办公室呢，两个外人在这里霸占人家办公室像什么话？
你去里面休息。燕北指了指里面的休息室。
这不好吧？这可是他们总监的休息室啊，平常里面睡的可是他们总监。
没事的哥夫，我平常不在这里睡。
去睡吧。燕北再次说。
好叭。燕北只好听话的进了休息室。
休息室里面只有一张单人床，床上除了一个枕头就啥也没有了，看来，柳若萱真的不怎么在这里睡。
唐一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不知道过了多久，燕北开门进来了。
怎么？睡不着？
嗯，我没有午睡的习惯。
多睡几天就有午睡的习惯了。燕北坐在床边说。
表妹呢？唐一问，他进来了，柳若萱怎么办？一个人在外面干坐着？
她去楼上我的办公室睡了。燕北说。
对了，我还没有问你，你是怎么进来的呢，我没见到你从门口进来啊？唐一疑惑的问。
你没来过这个办公室吗？燕北问。
来过啊。这跟你怎么进来的有关系吗？唐一疑惑地问。
那你就没发现这个办公室门对面有个私人电梯？燕北好笑地看着唐一说。
啊？？？有吗？他还真没注意过，他只知道外面有一个电梯。
你要不要出去确认一下？燕北打趣地说道。
还是算了吧，一会出去顺便看一下好了。
那你睡会儿吧。
那你呢？他睡觉，那燕北干啥？
我在这里看着你睡。燕北说着倚在床头上，把腿伸到床边搭了起来。
那你还是别了，你在这里看着我更加睡不着了。有个人看着自己睡觉，想想就觉得很不舒服好伐！
那你让我怎么办？一个人在外面的椅子上干坐着？
不然你回你办公室睡吧。唐一提议道。
表妹在上面睡了。
那那要不然你回家睡？唐一试探地问。
我下午还要给公司高层开会。
那那我出去，你在这儿睡。说着唐一就要起身。
你给我好好睡。燕北把唐一按了回去。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燕北他到底想怎么样嘛！唐一想生气，但又不敢，他永远都不敢忘了这是他老板，他的工资掌握在他的手上！
我和你一块睡，你往那边一点，我们挤一挤。燕北说完就躺了下来，唐一只好往另外一边睡过去点。
虽然他们已经同居了，并且已经同床了，但是光天化日之下睡在一起还是第一次，唐一难免会有些不自在，他尽量的往床边靠，使自己离燕北远一点。
燕北突然把手搭在唐一的腰上，然后说：快睡吧。
嗯。唐一直播闭着眼睛尝试着睡觉。
没想到他竟然睡成功了，等唐一睡着后，燕北一手撑着头，侧躺着开始仔细的端详起唐一来。
这么多天来，他还没有好好地看过唐一，现在正是一个好机会。
唐一闭着眼睛缓缓地呼吸着，燕北开始欣赏起他的脸来。
唐一的皮肤很好，甚至可以说很细腻，左眼角那里并排着两颗泪痣，一大一小。眼睫毛浓密而又纤长，很多女孩子的都比不过。鼻子精致而又挺拔，鼻梁中间也有一颗淡淡的痣。
嘴唇燕北眼光移到了唐一的嘴唇上，他的唇形很好看，唇色也很红润，嘴角正常紧闭着的时候也有些微微上扬。
燕北忍不住伸手去摸了一下唐一的唇瓣，像是感觉到有人在碰他似的，唐一伸手揉了揉嘴唇，然后吧唧了一下嘴。
这看在燕北的眼里，简直就是赤裸裸的诱惑，他低下头去轻轻地亲吻了一下唐一的唇。而唐一睡得太沉，根本就没醒，任由着燕北偷亲，时不时还吧唧一下嘴。
燕北躺回到一旁，不再逗唐一。心里却想着，或许这个婚结的还不赖！
睡醒之后，燕北已经不在这里了，唐一打算悄悄咪咪地回到座位上，却不小心被同事看见了。
你刚刚是从总监办公室里出来的吗？一个同事问。
嫂子啊？你不是和我哥结婚了吗？柳若萱疑惑地说，难道燕北没告诉唐一，她是他表妹吗？
你你哥是？不会叭？这么巧的吗？
燕北啊，他没跟你说吗？柳若萱说。
还还真没。唐一尴尬的说。
我哥也太过分了，我跟你同一个部门，他都不跟你介绍一下我，太难过了。柳若萱做出一副难过的表情。
唐一尴尬地看着柳若萱不知所措。
嫂子你快坐你快坐。柳若萱扶着唐一到她的办公椅上坐。
这不太好吧。唐一刚坐下就站了起来，这可是他们总监的椅子啊！
有什么不好的啊，以后还请嫂子多在我哥面前美言几句，让他给我涨涨零花钱。柳若萱不好意思的说。
啊这我说了也没用吧？唐一说。
哎呀，没事，说了就是心意。你要喝点什么？
随便一杯开水就好了。唐一说。
好嘞。说完柳若萱就去给唐一到了一杯水。
总监你叫我过来有什么事吗？唐一问。
没事没事，就是听说我哥的结婚对象是你，想先跟你认识认识，顺便请你跟我哥多美言我几句。柳若萱说着在唐一对面会客椅子上坐下。
就没了？
嗯，没啦！柳若萱笑着说。
那那我先回去上班？唐一问。
哎呀，再坐会儿嘛，嫂子这么着急干啥，外面又没有需要你帮忙的。
额好吧，那个你别叫我嫂子可以吗？
那叫什么？哥夫？柳若萱问。
就叫唐一吧。唐一说。
那不行，要是让我哥听到了，我会被扣零花钱的。柳若萱摆摆手。
那在外人面前，你喊唐一可以吗？唐一恳求道。
行叭，但是哥夫你记得要帮我美言几句。柳若萱答应道。
我我尽量。唐一说。
谢谢哥夫！
那我出去了，在这里呆太久不太好。唐一站了起来说。
嗯嗯。哥夫再见！柳若萱亲自送唐一到了办公室门口。
待唐一走后，柳若萱迫不及待的给燕北发微信。
柳若萱：哥哥哥，我刚刚跟嫂子哦不，哥夫说话了。
燕北：说了什么？
柳若萱：也没什么，他不让我叫嫂子，我说叫哥夫，他说人前不能这么叫他。哥，他是不是还不喜欢你啊？
燕北：他说什么你就听就行了。
柳若萱：啧！恋爱的酸臭味儿。
燕北：嫉妒？
柳若萱：我哪儿敢啊，不过哥，你好过分，你都不跟哥夫介绍我，我喊他嫂子的时候，他差点吓到摔倒。
燕北：忘了，他怎么样？
柳若萱：我是不是你亲妹啊，气死我了。他没事啦，我敢让他有事嘛，我及时的扶住了他，毫发无损！
燕北：他在公司中午怎么吃饭？
柳若萱：我怎么知道啊，我以前跟他又不熟。不过公司大部分人都是叫外卖，要么就是去附近吃。
燕北：外卖太没营养了，中午我让阿姨做好饭让大宝送来你那里，我们一起吃。
柳若萱：有我的份儿吗？［兴奋脸］
燕北：有。
柳若萱：哥哥万岁！
燕北：你可以滚了。
柳若萱：好嘞，这就滚！
关掉微信，柳若萱美滋滋地去给自己倒了一杯咖啡喝，有嫂子的感觉就是好，还可以跟着蹭饭吃！
【作者有话说：滴麻烦各位康康有没有错别字哈，么么啾！】
第11章 你怎么也在这儿？
唐一刚回到座位上坐下，微信就弹出了一条信息，这不是燕北又是谁？改这么骚气的备注。
老公：中午怎么吃饭？
唐一：和同事一起叫外卖。
老公：不行，外卖没营养。以前我们没关系我管不着，现在既然我们在一起，我绝不能让你再吃苦。
唐一无语了，吃个外卖而已，说得他像是要上街捡垃圾吃一样。
老公：我让阿姨做好饭，让大宝送来公司给你。
唐一：不行，你让公司的人怎么看我？这显得我多矫情似的，吃个饭还让家里送来。
老公：那你中午到表妹办公室来，这是我最大的让步了。
唐一：
老公：？怎么意思？
唐一：没什么，好的意思。
老公：那就这样，我忙了。
唐一：拜拜。
两个小时后，大宝一个人抱着一个箱子走进了公司，箱子里面装的正是阿姨做好的饭菜。
您往里面一直走，最里面那个办公室就是我们总监的办公室了。小李给大宝指着方向。
大宝抱着饭菜按照小李指的方向走去，经过唐一的位置时，大宝刚想和唐一打招呼，却被唐一制止了。
夫
嘘！唐一嘘了一声后，不停地向大宝使眼神，让他快点走。
大宝也算聪明，立马就心神领会了，快速地往柳若萱的办公室走去。
唐一终于松了一口气，还好周围的人都在忙工作，没注意到他们。
送完饭菜后，大宝就离开了。
唉唐一，中午打算吃什么啊？小李走到唐一座位旁问。
我今天不是太饿，你自己和他们叫吧。唐一不好意思的说。
啊？行叭！小李可惜地说。
到了大家都在吃饭的时候，萧逸装模作样的敲着键盘。这时，燕北的微信又发过来了。
老公：限你三分钟内，到表妹办公室里吃饭。不然晚上你看着办吧！
看到后面这句话，唐一不由的菊花一紧，慌忙地给燕北回复。
唐一：我我我马上到。
在大家不经意间，唐一悄悄咪咪地推开了柳若萱的办公室门，然后又转身轻轻地把门带上。
唐一走进办公室往里一看，好家伙，燕北和柳若萱正在桌上拆着饭菜的盖子。
你你怎么也在啊？
我我怎么不能在？燕北学着唐一的语气说。
你也没说你也在啊！
又不是没在一起吃过饭，你紧张什么？快过来坐。
就是就是，都是一家人，哥夫你快来坐。柳若萱望着桌上的菜已经快要流口水了。
真没想到他们总监竟然还是个吃货！
唐一走到燕北旁边的空椅子上坐下，燕北替他把饭弄好，放在他面前。
吃吧。燕北说。
哦唐一缓缓地拿起筷子来。
喏，这个红烧肉，阿姨的拿手菜！燕北夹了一块红烧肉放在唐一的碗里。
谢谢啊唐一尴尬地和燕北道谢，然后看了一眼柳若萱。
好家伙！那丫头此刻正在不停地吃吃吃呢，完全注意不到他俩。
其实柳若萱不是没注意到，但是作为一个合格的电灯泡，必须要有做电灯泡的自觉，除了美食，其他的我都看不见，就算你们干点啥，我也是可以啥都没看见的，嘿嘿！
燕北不停地给唐一夹菜夹菜夹菜！唐一终于忍不住了。
你别再给我夹了，我我吃不了这么多，你给表妹留一点。
听到唐一提到自己，柳若萱抬起头，呆愣了几秒后点点头说：哥，你你也给我留点。
你都吃成猪了！燕北嫌弃地说。
士可杀不可辱，这话柳若萱就不爱听了，不服气的说：谁说我是猪了，我哪里胖了，哥夫，你说，我哪里胖？
唐一突然被Cue到，只好认真的扫了一眼柳若萱，然后配合的说：一点也不胖，他瞎说的。
呜呜呜，有嫂子就是好！不是，有哥夫就是好！柳若萱做出一副想要拥抱唐一的姿势。
就在柳若萱就要抱到唐一的时候，燕北用筷子打了一下柳若萱伸过来的爪子，说：拿开你的臭抓，感谢可以，拥抱大可不必！
玛德，这狗粮扑面而来，我吃饱了。柳若萱愤愤地坐回位置上。
唐一尴尬地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别理她，日常抽风而已。燕北淡定地继续吃饭。
哥夫~你看他！
你你别这么说她。唐一有些顶不住酱紫的总监，只好唯唯诺诺地帮她说句话。
啧！才认识多久，就开始帮她说话。
我们认识的时间可比你长！柳若萱理直气壮的说。
闭嘴吧你！零花钱不想要了？燕北威胁道。
对不起我错了，你们就当我不存在哈！柳若萱说完做出一副闭嘴的手势，然后继续吃着饭。
没想到他们总监竟然是这样的总监，唐一今天是长见识了，所以人啊，不要看她平常很严肃的样子，说不定私底下比谁都调皮。
一顿饭就在兄妹俩的斗嘴中吃完了。
那那我出去了。唐一站起身来。
出去这么早做什么？不是还没到上班时间？
可是我我待在这里做什么呀。这还是他们总监的办公室呢，两个外人在这里霸占人家办公室像什么话？
你去里面休息。燕北指了指里面的休息室。
这不好吧？这可是他们总监的休息室啊，平常里面睡的可是他们总监。
没事的哥夫，我平常不在这里睡。
去睡吧。燕北再次说。
好叭。燕北只好听话的进了休息室。
休息室里面只有一张单人床，床上除了一个枕头就啥也没有了，看来，柳若萱真的不怎么在这里睡。
唐一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不知道过了多久，燕北开门进来了。
怎么？睡不着？
嗯，我没有午睡的习惯。
多睡几天就有午睡的习惯了。燕北坐在床边说。
表妹呢？唐一问，他进来了，柳若萱怎么办？一个人在外面干坐着？
她去楼上我的办公室睡了。燕北说。
对了，我还没有问你，你是怎么进来的呢，我没见到你从门口进来啊？唐一疑惑的问。
你没来过这个办公室吗？燕北问。
来过啊。这跟你怎么进来的有关系吗？唐一疑惑地问。
那你就没发现这个办公室门对面有个私人电梯？燕北好笑地看着唐一说。
啊？？？有吗？他还真没注意过，他只知道外面有一个电梯。
你要不要出去确认一下？燕北打趣地说道。
还是算了吧，一会出去顺便看一下好了。
那你睡会儿吧。
那你呢？他睡觉，那燕北干啥？
我在这里看着你睡。燕北说着倚在床头上，把腿伸到床边搭了起来。
那你还是别了，你在这里看着我更加睡不着了。有个人看着自己睡觉，想想就觉得很不舒服好伐！
那你让我怎么办？一个人在外面的椅子上干坐着？
不然你回你办公室睡吧。唐一提议道。
表妹在上面睡了。
那那要不然你回家睡？唐一试探地问。
我下午还要给公司高层开会。
那那我出去，你在这儿睡。说着唐一就要起身。
你给我好好睡。燕北把唐一按了回去。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燕北他到底想怎么样嘛！唐一想生气，但又不敢，他永远都不敢忘了这是他老板，他的工资掌握在他的手上！
我和你一块睡，你往那边一点，我们挤一挤。燕北说完就躺了下来，唐一只好往另外一边睡过去点。
虽然他们已经同居了，并且已经同床了，但是光天化日之下睡在一起还是第一次，唐一难免会有些不自在，他尽量的往床边靠，使自己离燕北远一点。
燕北突然把手搭在唐一的腰上，然后说：快睡吧。
嗯。唐一直播闭着眼睛尝试着睡觉。
没想到他竟然睡成功了，等唐一睡着后，燕北一手撑着头，侧躺着开始仔细的端详起唐一来。
这么多天来，他还没有好好地看过唐一，现在正是一个好机会。
唐一闭着眼睛缓缓地呼吸着，燕北开始欣赏起他的脸来。
唐一的皮肤很好，甚至可以说很细腻，左眼角那里并排着两颗泪痣，一大一小。眼睫毛浓密而又纤长，很多女孩子的都比不过。鼻子精致而又挺拔，鼻梁中间也有一颗淡淡的痣。
嘴唇燕北眼光移到了唐一的嘴唇上，他的唇形很好看，唇色也很红润，嘴角正常紧闭着的时候也有些微微上扬。
燕北忍不住伸手去摸了一下唐一的唇瓣，像是感觉到有人在碰他似的，唐一伸手揉了揉嘴唇，然后吧唧了一下嘴。
这看在燕北的眼里，简直就是赤裸裸的诱惑，他低下头去轻轻地亲吻了一下唐一的唇。而唐一睡得太沉，根本就没醒，任由着燕北偷亲，时不时还吧唧一下嘴。
燕北躺回到一旁，不再逗唐一。心里却想着，或许这个婚结的还不赖！
睡醒之后，燕北已经不在这里了，唐一打算悄悄咪咪地回到座位上，却不小心被同事看见了。
你刚刚是从总监办公室里出来的吗？一个同事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