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已了,不相欠 (ωoо1⒏υip)
  楚闻宣掀开霜霜身上的被子,雪白的肌肤晃了他的眼睛,一双修长匀称的腿,腿心间,两片饱满的阴唇红肿着,是他肆虐过的痕迹。
  手指撑在阴唇上,分开腿心,一片乳白色的浊液糊在通红的小穴口,他轻轻往里探,手指微曲,便能带出来许多快被稀释成水状的精液,一股一股地流在他的手心。
  他当时几乎被嫉妒和愤怒冲昏了头脑,又叫她的子宫口绞得发麻,多少有点恶劣地想着,如果全部射在里面是不是也能把她弄怀孕?可如今害她生病,想必夹着一穴的精液会不好受。他皱了皱眉,还是把手指继续往深处探,扣挖出他留下的东西。
  搅弄了许久,都还觉得甬道里头湿滑粘腻,可见他到底射进去了多少。
  指尖深入,似乎探到了最底处,摸到了一团形状圆圆的软肉,他一碰,那里就好像有生命似的,一缩一缩地蹭着他的指尖,似乎想要吮含住他的手指。
  他微微喘了一口气,控制不住又往那个地方摸。
  可霜霜的身子却是不依了,睡得好好的,突然被一根手指入侵,还不断刺激她的子宫口,怎么能舒服?
  她仍昏睡着,无意识地嘤咛一声,慢慢挪动着转过身子,背对着男人侧躺着。
  楚闻宣原本正俯在她的身上,一手撑在床榻,一手入着她的小蜜穴,一时空不出手来制止她翻身的动作,她的小穴便随着她的动作,夹着他一根手指也翻了过去。
  两条细腿交迭,挤压着腿心,他的手指被夹的更紧了。
  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从手指蔓延至全身,楚闻宣身上都隐隐出了一层薄汗。
  虽此刻浑身血气翻涌,可也不敢再造次,慢慢抽出手指,掰开她的腿,替她擦拭了腿间的污浊,便给她盖严实了被子。
  用冷水洗了把脸,方才觉得人清醒冷静一些。
  褪了衣裳,躺在床上,外间的灯火都已熄灭,此时室内一片黑暗。
  女子轻柔的呼吸在他的耳畔变得无比清晰,隐约散发出的梅花幽香像一条条无形的藤曼,紧紧地缠绕他全身。
  他也侧过身去,把她纤细的身子揽过来抱在怀里,一头埋进她的秀发,深嗅一口她的体香,才觉得好受一些。
  她果真是个妖精,专门来克他的妖精,勾了他的魂魄就想要一走了之,跟人跑了,他要怎么做才能把她抓回来?
  一整夜,内心都在翻来覆去,又想着那老太医的话,要她发发汗,身子才能退了热,所以即使两人身上都出了汗,他身上甚至比她还汗湿得厉害,他也不曾放开她,一直抱着。
  到了下半夜,又担心她身子虚,出太多汗,水分流失得严重会更虚弱,抹黑起床,倒水喂她喝,怕呛着她,拿了个小木勺,一点一点地塞进她嘴里。
  他何时这样伺候过谁?折腾了许久,又是出一身汗,他换了一身里衣,才又抱着她睡下。
  大约也没睡很久,就听见屋外有叩门的声音。
  “殿下,快到辰时了。”紫杉在外间说话。
  “进来伺候吧。”男人的声音带着一夜未休息好的沙哑和干涩。
  霜霜尤在他怀里睡得沉,许是昨儿后半夜,她出了汗,觉得身上凉了,便自己转了身,往男人身上凑,男人的体温总是比女人要高一些,而他的怀抱又格外宽敞温暖,霜霜就没有意识地往这处热源钻。
  此刻,她正窝在他的臂弯里,呼吸浅浅,睡得还算安稳,随着男人起身的动作,不安地扭了扭身子,又往他身上靠。
  楚闻宣用手心探了探她额头的温度,感觉她的体热已经降下来许多,紧蹙的眉心终是舒展了一些。
  掀了被子起身,侍女们正端着热水进来伺候洗漱。
  今日本安排了要去宁州城郊的鹿山狩猎。
  鹿山以大量的野生梅花鹿而得名,除此以外,更是山明水秀,风月无边,常言,宁州一游,饱览鹿山,才算不虚此行,当今天子更是钟爱狩猎,此次鹿山之行,恐怕会扎营山上,住个叁五日才下山,他既是儿子,又为人臣,自然是要伴驾随行的。
  “你和阿北留下,她醒了之后,就送她回去她想去的地方……她若是想问些什么,你就告诉她,事已了,不相欠,如若她还有不懂,就让她问阿北吧。”楚闻宣看了一眼床上隆起的轮廓,说话的声音淡淡的,没什么情绪。
  “是,奴婢知道了。”紫杉正替他抚平衣摆处的一点褶皱,闻言,虽有些不解,但也并未再多言。
  “爷走了,你……好生看着她。”行至门口的男人突然又留下了一句话,匆匆说完就又快步出了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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