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8)
第二百三十五章 心宽
湛恩晃着乱稻草般的脑袋，将睡意从脑中甩出去，然后他头就晕了
好晕啊！湛恩扶着脑袋。
晕就对了！
湛恩用求安慰的神情道：昨晚我失眠了。
今天你又给补回来了。
你就不能懂点情趣啊，这个时候你应该安慰我！
安慰你？你要是知道昨晚的电闸是我关的，不知道你会怎么想？颜樊站在床边，无太大情绪道：以后还看鬼片吗？
不看了，再看就是龟孙子！你妹，太尼玛吓人了！连梦里都能见他它们！
吃完饭，我送你去上班。颜樊看了下墙上的钟。
嗯。湛恩甚至觉得这是理所当然的事。几乎每次上班，都是颜樊送过去的。
当两人到达商场门口时，才一点半，颜樊便随着湛恩一起进去。等湛恩上班的时候，买瓶香水，给他增点业绩。
湛大帅哥，你可来了。笑笑作老鸨状，抛着空气当手绢。
咋了，想我了？湛恩配合道。
笑笑瞥了眼湛恩身后的颜樊，故意大声道：小瑜童鞋想你了，刚还一直念叨你呢。
颜樊随着笑笑的目光望过去，看到一个长相比较甜美的女人，不禁皱了下眉。他在这个女人的眼里，看到了羞涩。颜樊在将目光转向湛恩，发现这个二货竟然没发现那女人的心思，果然神经够大条的。
湛恩望了一眼郑瑜，算是打了个招唿，便又和笑笑贫了起来。自己想我就直说嘛，还赖别人身上。
你今天来得有些早啊。以往都是卡点，在上班钱一分钟到！
这不是想你了嘛。
且，一听就是假的。
颜樊做到柜台外的高脚凳上，看着湛恩戴上工作证，继续和别人扯皮。
你怎么还不走？你今天不上班？湛恩有些惊讶。
我要男士香水。颜樊直截了当的对湛恩道。
你要用香水？你不是从来都不用香水的吗？
这你就不用管了。
买送人的？湛恩继续追问道。
你不卖的话，我可就走了。颜樊作势要起身离开。
颜大帅哥！别走！我这就给你打包。管你买个谁呢，我要冲销量！
付完账，颜樊特地瞥了眼那个叫小瑜的，见她经常看向这边，看样子不会错，她确实如笑笑所说，对湛恩有意思！
颜樊不动声色，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俗话说皇上不急，太监急。笑笑就急了，莫非颜先生和湛大帅哥之间发生了什么？两人要是闹得不愉快的话，颜先生也不可能送他来上班。若是没闹别扭的话，那颜先生怎么没个表示？！
在离开前，颜樊再次看向郑瑜，仅是看看而已，最后提着香水离开。湛恩这傻帽倒是挺开心的，因为今天有卖出去香水！
看样子自己做得不够到位，否则怎么会有女人会盯上这个傻蛋！颜樊遵循着湛恩的话，那就是不要太张扬。他怕别人厌恶他的眼神，更怕相处融洽的朋友那恶毒的语言。
胆小的爱人，真是令人头痛。颜樊觉得自己要经常去湛恩上班的地方，要故意制造些暧昧，你不让我直截了当的说，那我让别人自己去察觉。
笑笑凑近湛恩，小声问道：你和你男人吵架了？
宛母好着呢！湛恩没好气道。
那他怎么散发他那可怕的气场了？笑笑喃喃自语。
好好的，你要他心情不好干嘛？
说你笨吧，你还记蠢了！笑笑着急地奚落道。
你才蠢呢！
郑瑜对你有意思，你看不出来？
听笑笑这么一说，湛恩立马转过头去看郑瑜，只见郑瑜也在看自己，湛恩有些不知所措地继续盯着她看，忘了收回目光。然后他就看见郑瑜因害羞，转过头的样子，让湛恩暗道不妙！
不会吧湛恩轻声自语着。
说你蠢，你还不信！
那该怎么办？毕业至今，这是第一次有女孩子喜欢自己，到底该怎么做，才能让她在自己去洗手间的时候，继续为自己盯着店？
湛恩担心的不是拒绝她后，她会不会伤心，而是拒绝她后，她还能不能像现在这样与自己互帮互助！
你不是有你男人了嘛！怎么滴，你还想脚踏两只船不成？笑笑义正言辞道。
滚！我的意思是，怎样能不伤和气的结局此事！
一般情况下，都是做不成男女朋友，那就朋友也没得做！
那不一般的情况呢？湛恩郁闷了，现在的人真是的，非得做男女朋友不可？！做普通的朋友不行？！
静观其变，顺其自然，实在不行在摊牌。
要是拖得久的话，不是在浪费她的青春嘛！再说了，拖久了的话，摊牌以后会更悲催吧！
那你自己说，该怎么办？笑笑无所谓地耸肩道。
湛恩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在读书的时候，曾用读书为借口，拒绝过别人。但是现在都二十好几了，准确的说，都快奔三了，能拿什么当借口呢？不一会儿，湛恩灵光一闪。
你说你要是找结婚对象的话，有什么要求呢？湛恩拉过笑笑问道。
网络流行的话是，有车有房有存款，高大帅气有疼人！
我靠，这不是形容颜樊的嘛！颜樊样样都符合！果然颜樊比自己更抢手！你是不是会错意了，你看哦，你说的这些我几乎都不符合，但是颜樊样样都符合！
那又如何？
那个小妞是不是看上颜樊了？又不好意思接近他，然后想曲线救国，从我这里突破。
笑笑很行告诉他，人家点名了说喜欢你，但是吧有想看好戏，所以就装作疑惑的样子说：那要是她喜欢的人，是你男人的话，你该怎么办？
那我就放心了。湛恩笑得特没心没肺。
放心？一般人都应该担心才对的吧！
嗯。颜樊他有一个优点，就是忠诚，专一！特别在感情方面，自己和他在一起这么多年，他对自己依旧情意如初！喜欢他的人多了去了，他要是想噼腿，那早就做了，更何况这丫头片子不是他的菜！
你男人很优秀！
我知道。
你不怕他一脚踹了你，和别人在一起吗？应该很没安全感吧。
湛恩挠着头，不好意思道：我从来没想过这种事。
现在想也不迟。毕竟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嘛！
我觉得想这些都是在浪费脑细胞。根本就不会发生的事，何必杞人忧天！
你的心真宽！笑笑不得不称赞。
要是自己有他男人这样的男朋友，非得天天担惊受怕到神经衰弱不可！外面的花花世界，那么多大美妞，那么多的诱惑，自己只是他养在家里的一颗大白菜，怎么可能有外面的野花好。在实惠，有营养的大白菜，也没有花来的吸引人！
还好吧。这被颜樊称之为懒！懒得去多想，懒得去恐慌！
笑笑看了下时间，自己已经下班了，就不和湛恩扯皮了。言归正传，你打算怎么做？
既然她喜欢的是颜樊，那就不管我的事了。自己只要和她保持点距离，不让她靠近颜樊就好了。
你真的以为她喜欢的是你男人？小小无语了，你神经是有多大条啊？
难道不是吗？
呵呵。笑笑直接拿包走人。
郑瑜啊，你喜欢谁不好，竟然喜欢这个没脑子的！情商低到可以去上幼儿园了！不对，现在幼儿园的小朋友都已经开始谈男女朋友了。
湛恩摸不着头脑地站在柜台里，看了看笑笑的背影，又看了看郑瑜，没想到目光再次和郑瑜的目光在空中接上了轨。湛恩心想，你再怎么放电，老子也不会将自己男人拱手相送于你的！
第二百三十六章 坚持己见
湛恩在发呆，诺大的商场，人来人往，就是没有在他柜台伫足的。难道在自己长得丑了？还是男人卖香水真的不招人待见？同行是冤家，湛恩终于体会到它的意境了，看着郑瑜做了好几单生意，自己却门可罗雀，别提多郁闷了！
正在湛恩心情差到极点的时候，他的手机响了。
喂。湛恩没好气道。
你心情不好？
湛恩将手机拿到眼前，看来电显示，原来是张程。一般吧。
你在上班？
嗯。
那你等我一会。
湛恩警惕地问道：干嘛？你丫都定婚了，还老往我这里跑，你不知道颜樊他是醋坛子吗？！
张程靠在车座上，扯了下领带。聊聊而已，不用紧张。
哦。
湛恩觉得莫名其妙，自己和你很熟吗？还聊聊而已，但是又不好拒绝，毕竟自己曾撞坏过他的车
无聊，偷偷玩手机，刷微博，湛恩想，反正今天颜樊给自己开了一单，不用着急。就怀着这样的心理，玩了一个下午的手机。
来人了也不招唿一声。张程往高脚凳上一坐。
我靠！吓死我了。湛恩埋怨道。自己一直担心被主管逮着，又没能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本领，所以玩手机，玩得提心吊胆的。
这是给你的。张程将手里的点心递给湛恩。
谢谢。看到好吃的，心情瞬间明朗了好多。湛恩很不客气地接过张程手里的吃的，背对着摄像头，偷偷吃了一口，还恬不知耻地点评道：味道不错，如果是刚做好还带有余温的话，应该会更好吃！
就知道你挑嘴！张程的语气中满满的宠溺。
湛恩尝了两口，就将点心放到一边。他要装作一副仇大苦深的样子，要让张程再卖一瓶香水，这样自己今天的任务就完成啦！
你是没人买东西，所以才心情不好的啊。张程取笑道。
你怎么知道的？我又没告诉你！我还准备你问我不开心的原因呢！
你的眼睛一直瞅着对面。
要不你买一瓶呗。湛恩一脸卖萌的样子，就差没冒个星星眼了。
你啊。张程不禁笑出了声。
你就是这么既直率又可爱，让我割舍不下你，明知你是别人的，还是忍不住地窥觊你。张程望着湛恩，眼中满是深情。
湛恩有些不自在地说：咳咳，你是买还是不买啊？
买。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更何况，这九牛一毛的票子，自己还是有的！张程收回目光，看向柜台里的香水。
那要男士用的还是女士用的？
我用的。张程觉得自己身上带有湛恩喜欢的味道，也是件令自己欣慰的事。
那就用这个，味道很淡，适合你这种成功人士！湛恩拿出一款男士香水。
我能闻一下味道吗？张程边说边打开盖子。
嗯。
张程闻了下，味道是很淡。你用香水吗？这款的味道，张程很喜欢，想送给湛恩用！
不用！湛恩觉得肥皂的味道就挺好！
湛恩觉得带有肥皂味的男人，才像个爷们！要是问他，你不喜欢香水，你还跑来卖香水，你是怎么想的？他肯定会一耸肩，懒懒的道：什么都没想。
你讨厌香水？
不讨厌。这种淡的不能再淡的香水，湛恩觉得自己还是可以接受的。
那我要这瓶。买来送给你！
好。
湛恩兴冲冲地给张程包装好，等张程付完钱过来的时候，湛恩拿过票根，喜滋滋的样子，张程很喜欢。
现在开心了？
还好。湛恩靠着柜台，吃着点心。
你不用上班吗？湛恩对坐在面前，丝毫没有要走意死的张程道。
你这是用完我，就撵我走的节奏？张程坏笑着。
我是怕你女朋友误会你有外遇！湛恩觉得自己这是间接地提醒他，别和自己走得太近！走得近，对彼此都没好处！颜樊那个醋坛子，绝对会发作的！
你多虑了。张程将香水往湛恩那边推过去。送给你的。
送给我？本大爷不用香水！湛恩在心里咆哮道。
嗯，我觉得这个味道和你很配。容易让人上瘾的感觉，越闻越觉得舒心。
可是我不用香水啊
从现在开始用也是一样的。张程拆开包装，就往湛恩的铂金处喷。
湛恩躲闪不及，被喷到了。闻着味道确实不错的感觉，湛恩也就没有抱怨什么。
你什么时候下班？
今个是晚班，得晚上十点。湛恩有些叫苦不迭，颜樊那狗鼻子，绝壁会闻出自己身上的味道。唉，又得一番解释了！
哦。张程知道，这么晚，颜樊肯定会来接他，根本没有自己表现的机会。自己只能以朋友的身份，呆在他身边。就这样的身份，也都会遭颜樊的惦记。
你说女生一般喜欢什么样的男人啊？
怎么了？不会是你真的看上了对面的小店员了吧？张程不假思索地倒出了心中所想。
屁！我只是好奇而已。
哦，这样看是什么你暗恋阶段的女生了。
湛恩晃着乱稻草般的脑袋，将睡意从脑中甩出去，然后他头就晕了
好晕啊！湛恩扶着脑袋。
晕就对了！
湛恩用求安慰的神情道：昨晚我失眠了。
今天你又给补回来了。
你就不能懂点情趣啊，这个时候你应该安慰我！
安慰你？你要是知道昨晚的电闸是我关的，不知道你会怎么想？颜樊站在床边，无太大情绪道：以后还看鬼片吗？
不看了，再看就是龟孙子！你妹，太尼玛吓人了！连梦里都能见他它们！
吃完饭，我送你去上班。颜樊看了下墙上的钟。
嗯。湛恩甚至觉得这是理所当然的事。几乎每次上班，都是颜樊送过去的。
当两人到达商场门口时，才一点半，颜樊便随着湛恩一起进去。等湛恩上班的时候，买瓶香水，给他增点业绩。
湛大帅哥，你可来了。笑笑作老鸨状，抛着空气当手绢。
咋了，想我了？湛恩配合道。
笑笑瞥了眼湛恩身后的颜樊，故意大声道：小瑜童鞋想你了，刚还一直念叨你呢。
颜樊随着笑笑的目光望过去，看到一个长相比较甜美的女人，不禁皱了下眉。他在这个女人的眼里，看到了羞涩。颜樊在将目光转向湛恩，发现这个二货竟然没发现那女人的心思，果然神经够大条的。
湛恩望了一眼郑瑜，算是打了个招唿，便又和笑笑贫了起来。自己想我就直说嘛，还赖别人身上。
你今天来得有些早啊。以往都是卡点，在上班钱一分钟到！
这不是想你了嘛。
且，一听就是假的。
颜樊做到柜台外的高脚凳上，看着湛恩戴上工作证，继续和别人扯皮。
你怎么还不走？你今天不上班？湛恩有些惊讶。
我要男士香水。颜樊直截了当的对湛恩道。
你要用香水？你不是从来都不用香水的吗？
这你就不用管了。
买送人的？湛恩继续追问道。
你不卖的话，我可就走了。颜樊作势要起身离开。
颜大帅哥！别走！我这就给你打包。管你买个谁呢，我要冲销量！
付完账，颜樊特地瞥了眼那个叫小瑜的，见她经常看向这边，看样子不会错，她确实如笑笑所说，对湛恩有意思！
颜樊不动声色，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俗话说皇上不急，太监急。笑笑就急了，莫非颜先生和湛大帅哥之间发生了什么？两人要是闹得不愉快的话，颜先生也不可能送他来上班。若是没闹别扭的话，那颜先生怎么没个表示？！
在离开前，颜樊再次看向郑瑜，仅是看看而已，最后提着香水离开。湛恩这傻帽倒是挺开心的，因为今天有卖出去香水！
看样子自己做得不够到位，否则怎么会有女人会盯上这个傻蛋！颜樊遵循着湛恩的话，那就是不要太张扬。他怕别人厌恶他的眼神，更怕相处融洽的朋友那恶毒的语言。
胆小的爱人，真是令人头痛。颜樊觉得自己要经常去湛恩上班的地方，要故意制造些暧昧，你不让我直截了当的说，那我让别人自己去察觉。
笑笑凑近湛恩，小声问道：你和你男人吵架了？
宛母好着呢！湛恩没好气道。
那他怎么散发他那可怕的气场了？笑笑喃喃自语。
好好的，你要他心情不好干嘛？
说你笨吧，你还记蠢了！笑笑着急地奚落道。
你才蠢呢！
郑瑜对你有意思，你看不出来？
听笑笑这么一说，湛恩立马转过头去看郑瑜，只见郑瑜也在看自己，湛恩有些不知所措地继续盯着她看，忘了收回目光。然后他就看见郑瑜因害羞，转过头的样子，让湛恩暗道不妙！
不会吧湛恩轻声自语着。
说你蠢，你还不信！
那该怎么办？毕业至今，这是第一次有女孩子喜欢自己，到底该怎么做，才能让她在自己去洗手间的时候，继续为自己盯着店？
湛恩担心的不是拒绝她后，她会不会伤心，而是拒绝她后，她还能不能像现在这样与自己互帮互助！
你不是有你男人了嘛！怎么滴，你还想脚踏两只船不成？笑笑义正言辞道。
滚！我的意思是，怎样能不伤和气的结局此事！
一般情况下，都是做不成男女朋友，那就朋友也没得做！
那不一般的情况呢？湛恩郁闷了，现在的人真是的，非得做男女朋友不可？！做普通的朋友不行？！
静观其变，顺其自然，实在不行在摊牌。
要是拖得久的话，不是在浪费她的青春嘛！再说了，拖久了的话，摊牌以后会更悲催吧！
那你自己说，该怎么办？笑笑无所谓地耸肩道。
湛恩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在读书的时候，曾用读书为借口，拒绝过别人。但是现在都二十好几了，准确的说，都快奔三了，能拿什么当借口呢？不一会儿，湛恩灵光一闪。
你说你要是找结婚对象的话，有什么要求呢？湛恩拉过笑笑问道。
网络流行的话是，有车有房有存款，高大帅气有疼人！
我靠，这不是形容颜樊的嘛！颜樊样样都符合！果然颜樊比自己更抢手！你是不是会错意了，你看哦，你说的这些我几乎都不符合，但是颜樊样样都符合！
那又如何？
那个小妞是不是看上颜樊了？又不好意思接近他，然后想曲线救国，从我这里突破。
笑笑很行告诉他，人家点名了说喜欢你，但是吧有想看好戏，所以就装作疑惑的样子说：那要是她喜欢的人，是你男人的话，你该怎么办？
那我就放心了。湛恩笑得特没心没肺。
放心？一般人都应该担心才对的吧！
嗯。颜樊他有一个优点，就是忠诚，专一！特别在感情方面，自己和他在一起这么多年，他对自己依旧情意如初！喜欢他的人多了去了，他要是想噼腿，那早就做了，更何况这丫头片子不是他的菜！
你男人很优秀！
我知道。
你不怕他一脚踹了你，和别人在一起吗？应该很没安全感吧。
湛恩挠着头，不好意思道：我从来没想过这种事。
现在想也不迟。毕竟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嘛！
我觉得想这些都是在浪费脑细胞。根本就不会发生的事，何必杞人忧天！
你的心真宽！笑笑不得不称赞。
要是自己有他男人这样的男朋友，非得天天担惊受怕到神经衰弱不可！外面的花花世界，那么多大美妞，那么多的诱惑，自己只是他养在家里的一颗大白菜，怎么可能有外面的野花好。在实惠，有营养的大白菜，也没有花来的吸引人！
还好吧。这被颜樊称之为懒！懒得去多想，懒得去恐慌！
笑笑看了下时间，自己已经下班了，就不和湛恩扯皮了。言归正传，你打算怎么做？
既然她喜欢的是颜樊，那就不管我的事了。自己只要和她保持点距离，不让她靠近颜樊就好了。
你真的以为她喜欢的是你男人？小小无语了，你神经是有多大条啊？
难道不是吗？
呵呵。笑笑直接拿包走人。
郑瑜啊，你喜欢谁不好，竟然喜欢这个没脑子的！情商低到可以去上幼儿园了！不对，现在幼儿园的小朋友都已经开始谈男女朋友了。
湛恩摸不着头脑地站在柜台里，看了看笑笑的背影，又看了看郑瑜，没想到目光再次和郑瑜的目光在空中接上了轨。湛恩心想，你再怎么放电，老子也不会将自己男人拱手相送于你的！
第二百三十六章 坚持己见
湛恩在发呆，诺大的商场，人来人往，就是没有在他柜台伫足的。难道在自己长得丑了？还是男人卖香水真的不招人待见？同行是冤家，湛恩终于体会到它的意境了，看着郑瑜做了好几单生意，自己却门可罗雀，别提多郁闷了！
正在湛恩心情差到极点的时候，他的手机响了。
喂。湛恩没好气道。
你心情不好？
湛恩将手机拿到眼前，看来电显示，原来是张程。一般吧。
你在上班？
嗯。
那你等我一会。
湛恩警惕地问道：干嘛？你丫都定婚了，还老往我这里跑，你不知道颜樊他是醋坛子吗？！
张程靠在车座上，扯了下领带。聊聊而已，不用紧张。
哦。
湛恩觉得莫名其妙，自己和你很熟吗？还聊聊而已，但是又不好拒绝，毕竟自己曾撞坏过他的车
无聊，偷偷玩手机，刷微博，湛恩想，反正今天颜樊给自己开了一单，不用着急。就怀着这样的心理，玩了一个下午的手机。
来人了也不招唿一声。张程往高脚凳上一坐。
我靠！吓死我了。湛恩埋怨道。自己一直担心被主管逮着，又没能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本领，所以玩手机，玩得提心吊胆的。
这是给你的。张程将手里的点心递给湛恩。
谢谢。看到好吃的，心情瞬间明朗了好多。湛恩很不客气地接过张程手里的吃的，背对着摄像头，偷偷吃了一口，还恬不知耻地点评道：味道不错，如果是刚做好还带有余温的话，应该会更好吃！
就知道你挑嘴！张程的语气中满满的宠溺。
湛恩尝了两口，就将点心放到一边。他要装作一副仇大苦深的样子，要让张程再卖一瓶香水，这样自己今天的任务就完成啦！
你是没人买东西，所以才心情不好的啊。张程取笑道。
你怎么知道的？我又没告诉你！我还准备你问我不开心的原因呢！
你的眼睛一直瞅着对面。
要不你买一瓶呗。湛恩一脸卖萌的样子，就差没冒个星星眼了。
你啊。张程不禁笑出了声。
你就是这么既直率又可爱，让我割舍不下你，明知你是别人的，还是忍不住地窥觊你。张程望着湛恩，眼中满是深情。
湛恩有些不自在地说：咳咳，你是买还是不买啊？
买。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更何况，这九牛一毛的票子，自己还是有的！张程收回目光，看向柜台里的香水。
那要男士用的还是女士用的？
我用的。张程觉得自己身上带有湛恩喜欢的味道，也是件令自己欣慰的事。
那就用这个，味道很淡，适合你这种成功人士！湛恩拿出一款男士香水。
我能闻一下味道吗？张程边说边打开盖子。
嗯。
张程闻了下，味道是很淡。你用香水吗？这款的味道，张程很喜欢，想送给湛恩用！
不用！湛恩觉得肥皂的味道就挺好！
湛恩觉得带有肥皂味的男人，才像个爷们！要是问他，你不喜欢香水，你还跑来卖香水，你是怎么想的？他肯定会一耸肩，懒懒的道：什么都没想。
你讨厌香水？
不讨厌。这种淡的不能再淡的香水，湛恩觉得自己还是可以接受的。
那我要这瓶。买来送给你！
好。
湛恩兴冲冲地给张程包装好，等张程付完钱过来的时候，湛恩拿过票根，喜滋滋的样子，张程很喜欢。
现在开心了？
还好。湛恩靠着柜台，吃着点心。
你不用上班吗？湛恩对坐在面前，丝毫没有要走意死的张程道。
你这是用完我，就撵我走的节奏？张程坏笑着。
我是怕你女朋友误会你有外遇！湛恩觉得自己这是间接地提醒他，别和自己走得太近！走得近，对彼此都没好处！颜樊那个醋坛子，绝对会发作的！
你多虑了。张程将香水往湛恩那边推过去。送给你的。
送给我？本大爷不用香水！湛恩在心里咆哮道。
嗯，我觉得这个味道和你很配。容易让人上瘾的感觉，越闻越觉得舒心。
可是我不用香水啊
从现在开始用也是一样的。张程拆开包装，就往湛恩的铂金处喷。
湛恩躲闪不及，被喷到了。闻着味道确实不错的感觉，湛恩也就没有抱怨什么。
你什么时候下班？
今个是晚班，得晚上十点。湛恩有些叫苦不迭，颜樊那狗鼻子，绝壁会闻出自己身上的味道。唉，又得一番解释了！
哦。张程知道，这么晚，颜樊肯定会来接他，根本没有自己表现的机会。自己只能以朋友的身份，呆在他身边。就这样的身份，也都会遭颜樊的惦记。
你说女生一般喜欢什么样的男人啊？
怎么了？不会是你真的看上了对面的小店员了吧？张程不假思索地倒出了心中所想。
屁！我只是好奇而已。
哦，这样看是什么你暗恋阶段的女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