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同德山庄的信息网遍布天下，如何需要你这小小的离月楼？”
  “更何况。”萧北言漫不经心的看向杜若辉，“你们这里谣言四起，我如何知道你们告诉我的是真是假？”
  杜若辉急着解释道：“我们离月楼从来没有谣言流出，庄主此话怎讲？”
  萧北言点了点桌子脸色微沉，已经没有刚才半开玩笑的样子，“京城关于肃王要谋反的流言，已经传遍。”
  “我的人探查到，消息是从离月楼流转出去的。”
  萧北言抬手拦住杜若辉要说的话，“我知道你要说，这不是流言，这是真的，你这个离月楼没有请帖，想进都进不来吧。”
  “据我所知，你们从开始到现在为止，都从未给肃王递过请帖，那肃王造反这件事，又是从谁的嘴里说出去的？”
  “这样不明不白的流言，你们也敢在京城中散播，如此这般行径，我如何敢同你们合作？”
  杜若辉彻底被萧北言说的接不上话，他说的所有都对，同德山庄的情报网确实厉害，他也没有说大话。
  “这件事……我可以解释。”
  “你要如何解释？”
  杜若辉擦了擦脸上的汗渍，“这件事确实如同庄主你说的是个流言，但我们只是拿钱办事。”
  “有人给了银子，让我们将这个消息传出去，我们也不能不办事，这也是迫不得已。”
  “肃王的谣你们也敢造，你们怕是活的不耐烦了吧，若是朝廷查到你们头上，你们怕是要吃不了兜着走。”
  萧北言玩儿着手上的戒指，“我为什么要陪你们趟这浑水？”
  “这庄主不必担心，我们上面有人，这事也一定不会查到我们的头上，我们手中也握有京城官员的把柄，他们也不敢动我这离月楼。”
  该了解知道的，也已经知道的差不多，萧北言望向凤初岚，用眼神询问她，还想不想知道其他的事情。
  凤初岚看向杜若辉，问他道：“你们离月楼真是一点诚意都没有。”
  “公子这是什么意思？”杜若辉看向凤初岚，语气算不上太好，“那公子说，什么样才算是有诚意？”
  “诚意不是用嘴说。”凤初岚看着他道：“聊了这样久，你背后的老板，也不打算出来见我们吗？”
  ……
  杜若辉嗖的一下，背后起了一层冷汗，他本来还看着凤初岚，词话一处，他立刻把眼睛垂了下去，不敢看面前的人。
  “杜老板如何不说话？难道……你背后的老板不能见人？”
  杜若寒坚持道：“我就是离月楼的老板，我不懂公子你是什么意思……”
  “她的意思是，我同德山庄很有诚意，接到你的请帖我便带着人前来，你们却推出一个假的东西来骗我。”
  “我想我们应该不能合作。”萧北言站了起来，“既然他们没诚意，我们走。”
  杜若辉不想将这件事搞砸，赶紧站起来想要拦住三个人，“等等等等！庄主我们为何不再商量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