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9章 当年给云晴主刀的医生找到了
  聂江河据理力争,但是眼神飘忽有些不自然,不愿意去看这些人的眼神,早知道他就不来了,反而惹得一身的骚。
  “不是你?我再问你一遍,见简时贤做什么?筝之哪里得罪你了”
  林祁墨忍不住一个拳头砸过去,聂江河不是个什么好东西,和筝之的关系也一般的很,昨天忽然跑过来本来就很奇怪,结果又见过简老爷子和简时贤,然后筝之就出事了,这么巧合?
  平时都没事偏偏就在他聂江河来的时候有事情了?
  “不是我”
  聂江河心里虚的慌,但是也不敢和林祁墨他们真的起什么争执,他怎么会知道聂筝之会在手术中出事的?聂筝之死了对他有什么好处?
  “最好不是你,等我找到证据你就没有机会了”
  林祁墨气的要死,筝之孑然一身,能得罪谁?手术本来就存在着危险,又经历了这么一遭,白白受了不少的无妄之灾。
  聂筝之虽然脱离了危险,但还是没有醒来,晚上的时候简时尧和叶嵘继续留下来守着,云晴回去的时候一路上脸色都不是很好看,有些疲惫的神色。
  “都会过去的,别担心”
  郁砚沉搂住云晴的肩膀,轻声安慰,知道云晴重情义,这一次也是吓到了,好在聂筝之救回来了,不然谁都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你觉得真的会是聂江河吗?”
  云晴一时间也琢磨不透,要说动机吧,聂江河的确是有,但真的就是聂江河做的吗?
  “未必,不过和简家脱不了关系”
  郁砚沉摇摇头,他倒不认为会是聂江河有这么大的胆子,因为聂江河的顾忌颇多,至少应该不会是主谋,但是简家只怕是脱不了关系的。
  无论是简老爷子还是简时贤,这两个人没什么区别。
  回到郁家,云晴今天的确是有些累了,洗漱完之后就睡着了,只是在迷迷糊糊之间醒来却发现自己的身边没有人,郁砚沉还没有睡?
  看了一眼时间已经晚上三点多了,这个时候不睡觉去哪里了呢?
  睡意去了大半,出了房间找了一圈也没有见着人,打了个电话过去。
  “你去哪里了?”
  云晴的语气中带着几分不安的担忧,半夜一醒来人不见了,她怎么可能放心的了呢。
  “医院,怎么醒来了?别担心,我很快就回去了,乖”
  郁砚沉也没有想到云晴会半夜醒来,以前云晴的睡眠还是很好的,一般不会有起夜的习惯,听着云晴的声音郁砚沉感觉好似打在了自己的心尖。
  他这辈子算是输在云晴的手里了,这一辈子只想要陪伴着云晴,护她周全安然。
  醒来之后看不到他一定很担心吧?
  原本打算顺便过去找楚江烨说点事情的打算果断取消了,转身就离开医院,朝着郁家的方向回去。
  郁方和徐阳不用猜都知道这个电话是谁打来的,这个世界上能够叫先生这么在意的除了夫人也没有别人了。
  而云晴早就没有了睡意,清醒的很,轻手轻脚的去了云轩的房间,看着熟睡的儿子轻轻在儿子的额头上落下一吻。
  她家阿轩这么好,就算是她再也不能生育,但是有阿轩在,她也没什么好遗憾的,她的阿轩就是她的全部。
  离开云轩的房间之后又回到主卧,躺在床上看手机,直到郁砚沉回来,迫不及待的扑过去。
  “凉,不穿鞋就跑?”
  郁砚沉把人抱起来,看着云晴的脚语气中颇有几分严肃又无奈,光着脚跑对身体不好,她本来就体质不好还要慢慢调理,能这么放肆吗?
  自己一点都不注意。
  “忘记了嘛,以后不会这样了,你大晚上的去医院干嘛了?是不是聂阿姨有什么事?”
  云晴讪笑,眼神往别处瞟了瞟,对于郁砚沉这种叮嘱的口吻也算是十分习惯了。
  只是大晚上的醒来忽然枕边人不见了,这种感觉真的不怎么样。
  “没什么,情况还算是稳定,简家那边做的”
  郁砚沉将云晴抱回到床上去,把被子裹的严严实实的这才算满意了。
  “果然是他们做的,也是可笑,聂阿姨哪里招惹他们了?这样做对他们有什么好处?”
  云晴听到这话已经不觉得有什么好意外的来,但是这不代表她就不会气愤了,她是真的搞不懂简家二房是怎么想的?
  别的事情可以说成说和她爸争夺,可是聂阿姨的这件事情又怎么解释呢?
  聂阿姨就是一个孑然一身的人,碍着谁都眼了,也值得他们这么费心费力的去谋划伤害,那是一条人命,做起来却的丝毫不曾犹豫过。
  她不是什么圣母,但她觉得那些满心都是算计谋划的人真的很可笑,难道这样活着不累吗?
  “或许不是很有价值,但可以让爸难受,有聂江河这样一个现成的垫背者,一石二鸟,何乐而不为”
  郁砚沉的嗓音十分低沉,手微微紧了紧。
  或许聂筝之自己本身是和简家没有什么牵连,更加扯不上什么仇怨,但是就凭聂筝之和简时尧关系斐然这一点就已经值得简时贤去算计一下。
  如果聂筝之真的发生了什么意外,简时尧必定会很难过,这就是目的。
  而聂江河也算是个倒霉鬼,出现的这么合适,送上门叫人利用。
  只是郁砚沉没有说的是,他大晚上去了一趟医院不只是因为这个,而是。
  当年给云晴生产的时候做手术的那个医生有消息了。
  事情过了这么多年查起来已经不容易,找到了些东西,这一次找到这个医生才是最关键的一环。
  现在不开口没关系,他有的事办法叫那个人开口,不过是稍微等一等罢了。
  当年的云晴都已经落到那样的境地,居然还有人要在生产的时候下那样的手,如果云晴不够坚强,或许。
  每次想到当年云晴一次次受到过的那些磨难,郁砚沉便觉得后背发凉心有余悸。
  人人都说他心狠手辣,或许真的是如此,他恨不得将始作俑者千刀万剐才好。
  云晴和云轩都要一个交代,他不会就这样轻易的过去的。
  “神经病,天天琢磨着怎么去折腾”
  云晴气的心堵,狠狠地舒了一口气。
  简乐的功夫靠的是遗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