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九章 原来如此
  “要不,我们再生一个吧?”陆天甜蜜地对着容玫说,眼里满是深情,还有一连串的爱心,满嘴还没剃干净的胡渣显得陆天更有男人味,更man,酒红色的西装,黑色的领带,透露着成熟男人的感觉。
  容玫如小女孩般,脸红了,略带羞涩地回答:“可是我都这把年纪了,还是别了吧。”
  陆天一把挽住容玫,容玫在陆天温暖而极具安全感的怀抱中乱窜,心想:我真是没嫁错人,陆天对我这么好,还这么事业有成,又这么man,我真是幸运呐,想必他在天上也会安心吧。
  他指的是容玫的前夫,前段时间去世了,容玫伤心了好一会儿,直到容玫遇到现在的丈夫,容玫才从悲伤中走了出来,容玫坚信,她陆天会对她好,会给她一生的幸福。这份坚信,从容玫遇到陆天的时候她就开始坚信了,并且深信不疑。
  陆天长得俊,很多姑娘都喜欢陆天,都追求陆天,可以说是女人们的标准型,可是陆天选择了容玫,所以容玫与陆天的婚姻是你情我愿的事,他们现在过得很幸福,十分幸福,当然,当陆怡婷在他们面前出现的时候,容玫和陆天心中都有一点不愉快。
  陆天与容玫都不喜欢陆怡婷,他们觉得陆怡婷就是个麻烦,很多次,他们都想将陆怡婷赶出家门,可是最后还是没赶走。
  容玫与陆怡婷也在一起生活了二十几年,也对陆怡婷有些感情,但感情没太多,不会去关心陆怡婷,但容玫有时候也会同情同情陆怡婷,所以容玫也不会对陆怡婷做得太绝。
  ?什么?原来我不是妈妈的亲生女儿。“怪不得怪不得。”陆怡婷有些崩溃,泪水朦胧了陆怡婷的双眸。那泪水,含着悲伤与失望,含着豁然开朗。似珍珠同宝石一般,滴答滴答,打落在陆怡婷灰色的衣服上。陆怡婷冷笑着,用手去擦拭脸庞的泪水。
  时而愤怒的摔东西,容玫之前买给她的玩具,杯子,都摔的支离破碎。陆怡婷愤怒的一脚踢向墙壁。虽然知道这样对如今的现状无效。只会伤害自己,但这是陆怡婷唯一能让自己好受点的方式。她脚下的伤口,火辣辣的疼,就如同胸口突然断了一根神经似的。
  但陆怡婷已经顾不得了,比起自己心灵,所受到的创伤,这点伤不算什么?房间星星点点散着陆怡婷乱扔的东西,陆怡婷崩溃的坐在冰冷的地上,皮肤冰凉的,她已经毫无察觉了。
  陆怡婷感觉天都要塌了,似乎已经无法呼吸,似乎一切,过往的一切都是假的,她开始恨自己,为什么要知道这一切?自己为什么要在那个时候回去?
  空气很闷,陆怡婷开始不哭了,但还是时不时抽噎着。外边的天,像陆怡婷的心情一样黑压压的,云朵也黑着脸面对世间,陆怡婷的心,就好像在大海中航行的一只船,没有航线图,远方也没有灯塔,毫无目的的在漫长的黑夜中。
  陆怡婷用手用力的捶打地板,手红了,冰冷已经窜进她的心中。此时到无助和孤独,只有陆怡婷他自己知道。很久了,房间已经乱成一锅粥,但陆怡婷眼角的泪痕,还没有干。
  鼻头也还红着,呵呵,陆怡婷又开始冷笑了,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嘴唇干裂,笑的就那么绝望,那么无助,无助的令人心痛。“原来如此,您在父母死后才对我如此冷漠呢?是吗?”
  陆怡婷大吼大叫,回想起容玫对她的冷淡:这天,是容玫的生日,陆怡婷正在为容玫的生日置办着生日礼物。容玫喜欢香水,各种各样的香水,陆怡婷花了几十万,在网上置办了一瓶绝版香水。
  容玫之前说过特别想买,但就是买不到,现在陆怡婷终于买到了,她要送给容玫,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妈妈,这是我送给你的,您最喜欢的香水。”陆怡婷,走到容玫面前,十分开心的说道。然而容玫却毫不理睬。
  容玫在与另一个人说话——那个人是容玫的朋友,家境并不富有,他也送了容玫生日礼物,即使是一瓶普通香水,容玫也开心的很,见容玫没反应。陆怡婷又向前走一步,说“那个…打扰一下妈妈,你看这是你喜欢的香水,我送您的。”
  陆怡婷脑海里想象着容玫欣喜的画面,没想到容玫一把把陆怡婷推开,厉声呵斥道“滚,带着你的香水滚,不要再来烦我。”容玫说完后又微笑着面对那个人,陆怡婷的心碎了,她默默捡起刚刚不慎掉在地上的香水,走了。
  “呵,呵呵,呵哈哈哈!”陆怡婷疯癫着,绝望着。又有一行热泪,顺着陆怡婷的脸庞滑落下来,此时的陆怡婷一直吼着“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陆怡婷的大脑,几乎混乱了,很乱很乱,朦胧中又有一个片段浮现了起来。
  那天,陆天和容玫举行完婚礼,办好了结婚手续,回到家了。陆怡婷心中自然不想再有个爸爸,但聪明懂事的她明白。有一个人一起白头偕老,是多么重要。所以她勉强接受了。陆怡婷,吞吞吐吐了好一会儿,才吐出这几个字:“继父,欢迎你到我们这个大家庭!”
  陆怡婷脸上的笑容绽放着。虽然这笑容是为陆天勉强出来的,但看起来自然极了。陆天没理陆怡婷,理了理衣领,拿起公文包。挽上容玫的手,走出了二楼。容玫也没有理会陆怡婷,甜蜜的将头靠在陆天的肩膀上。
  保姆很识趣的去做家务了,她知道做保姆的本分,不应该多管闲事。大厅内只剩陆怡婷一人,空虚的大厅,空虚的心。房间内静得可怕。陆怡婷不再哭泣,但她已经心灰意冷了。
  突然,“啊!”陆怡婷猛的站起来,将桌子掀翻,怒吼着“为什么,为什么?”房间的灯不知道为什么一闪一闪的,忽明忽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