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师兄吃糖_分卷阅读_106
  苏真一骇,慌忙跪地道,“公主息怒,我……我……”
  见此情形,七皇子眼睛微眯,当今皇上膝下公主甚少,对惜萝公主这个最小的妹妹异常宠爱。又有皇太后护着,惜萝公主向来是天不怕地不怕,如若今日惹恼了她,想必当真会一气之下告到皇上那里。
  到时皇上就是看在皇太后的脸面上,也断然不会让惜萝公主吃了亏。如果是那样,那他们一众人又有谁能讨的了好?到时太子还不知会如何趁机打压他!
  这样想着,七皇子忽而脸色一沉,一脚踢向了苏真,骂道,“若你不是我的表弟,今日我定要杀你给小姑姑出气!还不赶紧向惜萝公主赔礼!”
  苏真被踹的翻了几个跟头,随后爬起来连连求饶道,“公主恕罪,公主恕罪。”
  惜萝公主冷哼一声,看都不看苏真一眼,反而偏头对沈君晗道,“阿晗,你想怎么样处置他?”
  沈君晗一笑,对于苏真这样无足轻重的小棋子,他没什么兴趣,今日若是能让七皇子讨不到好,自然是件很让人开心的事。
  这样想着,沈君晗轻笑道,“我自然没什么想法,可是军畿重地,天子脚下,怎么会有人行事如此狂悖?许墨到底也是平阳王府正经的小公子,今日受了委屈,自然得讨回公道才是。”
  惜萝公主点头,对着许言道,“你是平阳王府的世子,这事得归你管。”
  第94章 揭穿
  许言听惜萝公主如此说,当下微微苦笑,即使公主不说,这事他也是管定了。
  “苏真,可是你让墨儿当箭靶的?”
  “是。”
  苏真点了点头,他就是见许文不待见许墨,所以才想着借机讨好许文。
  “那射伤许墨的箭,也是你射的?”
  这次是沈君晗问的。
  闻言,苏真没有立及回话,而是偷偷的瞧了许文一眼,只见许文眼睛微眯,眼里的警告意味极浓。这事本不是他下的手,若是他今日承认了,回府后定会被家里的老爷子打断腿。若是他不承认,今后许文一定不会放过他。一想到许文的雷霆手段,苏真不由的抖了抖。
  “是……是我射的……”
  众人皆往苏真身上瞧来,苏真面上一红,可还是咬牙道,“大表哥饶我一次,我下次不敢了,求大表哥不要把这事告诉我爹,要不然我会被我爹打死的!”
  闻言,沈君晗眉头微皱,心道这个苏真怎么这么怂,宁愿冒着回府被打断腿的风险也不愿意说实话。
  可从反面也可以看出,许文当真不是善人,甚至可以说是阴险毒辣,竟连自己的弟弟都不放过。
  今日若是让许文得手了,他满可以把这事嫁祸给苏真。可这事要是传扬出去,对他又有什么好处呢?
  沈君晗想不透这一点,余光一瞟忽而瞧见了许阳伊。
  只见她眉头皱起,一双美目却始终盯着许文。莫不是她也瞧见箭是谁射的了?
  沈君晗思索片刻,觉得可以找个机会让许阳伊把这事跟许言讲讲。一来能让许言看清许文的真面目,二来也能让许言多一些防备。即使是亲兄弟又如何,未来平阳王的位置只有一个。
  “来人,杖责二十,将苏真送回苏府去,以后都不许他再往王府来。”
  许言招来几个下人,很快就将哭的嚎啕的苏真拉了下去。
  今后不能再进王府,等苏真回了府后,怕是要被苏府放弃了,以后得日子可想而知。
  许文眉头皱了皱,稍一抬眼就瞧见许阳伊一直在盯着他看。
  “阳伊,你怎么了?是不是二哥脸上有东西?”
  许阳伊愣了愣,不知怎么的,她只觉得许文脸上的笑意渗着几分阴深,就如同他方才举箭射杀许墨的神色一样。
  摇了摇头,许阳伊往后退了一小步,努力的作出了一个笑脸,“二哥,没什么。”
  许文目光深幽,对许阳伊笑了笑。
  这兄妹二人之间的互动,自然没能逃脱沈君晗的眼睛。
  摸了摸下巴,沈君晗忽而一笑,偏头对着惜萝公主道,“公主,你去把许小姐喊上,我们一同去探望许墨怎么样?”
  惜萝公主鼻子皱了皱,偏头看了一眼沈君晗。只见他笑的灿烂,一双眼睛亮晶晶的好看。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惜萝公主走了过去,一把拉过许阳伊道,“你过来陪我走走,这王府太大了。”
  许阳伊仍在愣神中,一时间茫然的被惜萝公主拽着走。
  如此众人这才散了去,许文望着许阳伊的背影发呆。
  “你就这么见不惯府上的庶子么?”
  七皇子笑着道,一双眼睛紧紧盯着许文看。
  许文回过神来,随后冷冷笑道,“七皇子还不是一样?但凡有人跟我抢,即使是亲兄弟又如何?”
  七皇子笑,眼里闪过一丝欣赏。像他们这样的人,即使是骨肉至亲,该狠也得狠。
  各家的小姐们被前院王妃喊了去,说是要观雪赏花。于是纷纷往前院走去,而许阳伊却没有赏花的兴致,又被惜萝公主拉着,竟不知不觉走到了许墨的住处。
  许墨正合衣在床上躺着,此时见有人过来,挣扎的起了身。
  “大哥。”
  许言忙上前一步,扶住许墨道,“你不要乱动,小心伤口。”
  许墨抿了抿唇,抬眼看了许言一眼,不知道该不该跟他说。
  如果他说许文想要他的命,许言会宁愿相信他,还是相信自己嫡亲的弟弟?
  这时只听惜萝公主道,“这院子也真够破的,王府原来还有这样的院子啊。”
  闻言,众人皆愣了愣,只有许墨神色一暗,他只是个不受宠的庶子,若不是许言护着,他早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