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后作死日常_分卷阅读_193
  他望着她那妩媚的模样,不由得哑声道:“念佛经的事,以后再说吧。今日你我久别重逢,我们先上床歇息吧。”
  他是问过御医的,如果在十天前她已经被他埋下了龙种,那么按说在这个时候她应该有所感应或者不适的,可是她并没有。
  看来这个月是没戏了,既然没戏,他也就不必顾忌着她的身子,该做的就做吧。
  可是谁知道阿砚已经抛却了之前的色心,开始想着念佛经的事。
  “今晚我们先念一念佛经吧,我先给你念大悲咒。”大悲咒最是能化解戾气消除罪孽。
  谁知道她话没说完,整个人就被扛到了床上。
  他动作略显粗暴,神情冷沉,把她往床上一扔,就要开始行事。
  阿砚心知两个人但凡在一起,又是一场万剑齐鸣的景象,心里也是有些担忧,当下任凭他动作,自己却是微闭上眼睛,两唇念念有词,念的就是大悲咒。
  萧铎根本懒得理会她念得什么佛经,事实上他也不想听她念经。
  佛经是佛门中人才会念的,偏生她上辈子还是当过尼姑的,清心寡欲十几年。
  他还怕她念经念多了重新去做尼姑呢!
  所以他动作狂猛,攻城掠地,让她完全处在自己的掌控中。
  阿砚紧闭上双眼,开始念经:“南无喝啰怛那哆啰夜耶……”
  萧铎一个沉入。
  “啊——”阿砚一僵。
  她攥紧了拳头,继续念经:“南无阿唎耶,婆卢羯帝烁钵啰耶……”
  萧铎前后追击。
  “啊——”阿砚浑身战栗。
  她咬紧牙,继续念经:“菩提萨埵婆耶,摩诃萨埵婆耶,摩诃迦卢尼迦耶……”
  萧铎来势汹汹,无所不在。
  “啊——”阿砚低叫出声。
  她深吸口气,努力地控制住自己的心神,继续念经:“摩诃迦卢尼迦耶,萨皤啰罚曳,南无悉吉栗埵伊蒙阿唎耶……”
  萧铎冷笑一声,俯首用自己的唇狠狠堵住她的唇。
  看你这下子还怎么念!
  第117章
  此时此刻的孟汉,正在奉命将府中所有的剑器全都收纳归置在地下库房中,并亲自把守以防出现什么意外。以前的时候出现这种事还有柴大管家画个符咒烧一烧,如今柴大管家已经吐血身亡,再也没有人帮孟汉烧符咒了。
  无可奈何的他其实也曾经试过自己学着柴大管家画一个符咒来烧。奈何上次在驿站里殿下千里来救夫人,自己赶紧烧了符咒,却也根本无济于事。
  看来符咒这个东西,也不是谁画的都管用呢。
  要么怎么柴大管家早早地就被反噬而死了呢。
  此时的孟汉将地下库房的大门紧紧锁住,又命外面人等绝对不可进来,他自己则是守在那里,两眼瞪圆,稳扎马步,只等着那些剑在夜半时分挑衅滋事。可是谁知道,一刻钟过去了,两刻钟过去了,那些剑根本是毫无动静。
  一直等到了三更时分,却见有一两只剑好像动弹了一下,他赶紧扑过去要制服,可是谁知道那剑也就是动了一两下而已,从此后就再无动静了。
  他就这么在库房活活守了一夜,也没再见到任何动静。
  凌晨时分,他终于放下心来,百思不得其解地回到了自己房中。
  如今他早已经娶了思静为妻,这正是昔日那个建宁帝赏赐下来的美人,这位思静原本是一心迷恋萧铎的,谁知道后来被洗了三天三夜后,发誓这辈子再也不想洗澡,就此迷恋上了黑状的大块头孟汉。
  孟汉回到自己房中的时候,思静正睡得迷迷糊糊。她知道自己夫君一夜未归,倒是有些想念,听到动静,知道他摸索着上了床,便长臂一身,勾住他的脖子就要索吻。
  这两个人成亲不过一年,还在如胶似漆的时候,当下干柴烈火好一番动静。
  当一切平息后,孟汉终于忍不住对自己女人说出自己的疑惑。
  “假如一对夫妻,以前恩爱有加日日缠绵,忽然有一天,分明是久别重逢,却是再也没有任何动静,你说这是为什么呢?”孟汉含糊地说出心中所想。
  思静一身慵懒,正打算闭上眼睛睡个回笼觉,听到这话后,顿时瞪大了眼睛盯着孟汉瞧:“难道你昨晚不在房中,竟是要和我从此后‘再无动静’?”
  孟汉没想到思静竟然有这等误会,连忙摇头道:“不不不,我是说别人!”
  思静眼睛一转,有所猜测:“如果说久别重逢依然没什么动静,无非是那个男人有了其他女人,冷落了这个女人吧!”
  孟汉皱眉,想了一番,还是摇头说:“我看不像,那个男人对这个女人宠爱有加,身边也没其他女人,看上去并不是冷落。”
  思静听到这个,又想了想,才说:“如果是这样,那就要考虑那个男人是不是有问题了。比如他最近太过忙碌和疲惫,导致了阳痿不举之症,面对自己心爱的女子,竟然是力不从心。”
  不举之症,力不从心?
  孟汉眼前顿时浮现出在那地下库房里,几只剑想要跃起,结果刚翘了一个头就那么垂下去的情景,再联想起这一段时间殿下为了国事日夜操劳,根本连歇息的时间都没有。
  一时之间,不由得眸中震惊,整个人呆在那里。
  好像发现了什么了不得事情啊!
  思静见他这般模样,也是吓了一跳:“既是别人的事,又不是你的毛病,你干嘛吓成这般模样?”
  一时伸手摸了摸他壮实的胸膛,满足地叹了口气:“反正不是你就好。”
  思静虽也出身官府之家,可是到底进过宫的,在那皇宫内院一群女人闲着没事所说的无非是男人,毕竟三年两载都看不到个真正的男人。
  以至于时候一长,倒是把往日官府小姐的矜持全都丢弃了,说话行事分外直接。
  孟汉脸色却分外难看,就好像吃了屎一样,半响才吞吞吐吐地说:“我倒是盼着是我啊……”
  那是他家殿下啊他家殿下,未来的九五之尊,如果真有了这症状,那可如何是好?可是殿下怕是不会让人知道的,他也不能直接去问,要不然他还是先去御医那里打探下有什么治疗妙法?
  思静见他这般,不由低头细想,一想之下大吃一惊。
  还有那个男人得了不举之症能使得她的男人如丧考妣,她一下子恍悟,不敢置信地捂住嘴巴:“难道,难道是——”
  孟汉赶紧瞪她一眼:“不可胡说!”
  思静自己也不敢出声了,看着他,呆了半响后,才终于说:“我和夫人一向要好的,如今这次她回来,我还未曾看望过她,倒不如明日我去拜见她,顺便打探下。她如果愿意透漏点口风,我们再想办法?”
  孟汉想想也是,此时也没其他办法,只好这么准了。
  刚商量定了,就听到萧铎召见他,孟汉脸上不由越发为难,知道萧铎找自己必然是要问昨夜地库的事情,可是地库根本没动静,岂不是让殿下知道,自己已经知道他不举的事了?
  不过萧铎竟然召见他,他也不敢不去,只好硬着头皮去了。
  他来到正院的门外的时候,萧铎看上去刚起床。
  一夜靥足的萧铎此时是神清气爽的模样,反而是身后的阿砚累得腰酸背痛根本不能爬起来,软绵绵地趴在那里睡懒觉呢。
  “昨夜情景如何?”果不其然,萧铎开口就是问这个。
  孟汉进了屋,先拜见了,再起身时,却见房内暖阁的帘子低低垂着,萧铎身穿一身湖蓝色锦袍坐在靠窗的桌前,品着一盏明前茶,淡声问起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