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马上又得脱,又何必再穿?
  但,即便是到这种地步,她也没求过他一个字,她是觉得他不会帮她,还是想继续跟他玩欲擒故纵?
  乔以沫眼神闪了闪,没有否认,只是道:“我会处理好的。”
  傅司年并没有继续追问她打算怎么处理的,他甚至感觉有些可笑自己为什么要管她的事。
  即便她真的上了陆子延的床,对他来说,又有什么影响吗?
  一言不发的捡起搁在桌上的手机,男人起身去了书房。
  乔以沫深吸了一口气,心里不知是失落还是什么,他知道她现在的窘境,哪怕他不帮她只是多问一句,她心里也会欣喜一些。
  口袋里的手机震动起来。
  她怔愣了一秒,回神,打开手机,“萧姐,什么事?”
  萧筱的声音传出,“一周后,陆少以盛天的名义举办了一场晚宴,你要来吗?”
  “晚宴?”乔以沫微微蹙眉,现在也不是年会的时候。“宴会的目的是什么?”
  萧筱没好气的道:“你管它目的是什么?有盛天和陆少这两个名号,当晚宴会一定是明星、大导演齐聚的时刻,你来了说不定也可以碰碰运气。”
  乔以沫想了想,点头,“那你帮我准备吧。”
  萧筱末了又补充一句,带着戏谑的语气,“可以带男伴的,你要不要也找一位?”
  “那你扮成男人陪着我去吧。”
  “……”
  挂了电话,她去楼上泡了一会澡。
  晚上十点多的时候,主卧的门忽然被推开。
  乔以沫瞪着眼睛看着出现在门口的男人,又呆又惊。
  他们俩已经分居将近两个月了,房事也断了一个月,她听从了莫楠的话,最近一直都没主动招惹过他,那他过来……
  心口的跳动莫名加剧起来,她略显低哑的嗓音道:“你,你有事吗?”
  “洗澡!”
  男人看也没看她,高挺的身影直接朝着里面的浴室走去。
  乔以沫呆呆的眨了眨眸子,洗澡?
  次卧虽然没有卫生间,但外面有独立的浴室,还有单独的泳池,他为什么要来她的房里洗澡?
  听到里面很快传来的水声,乔以沫心里的紧张感更强了,不自觉的抓紧了身上的睡衣。
  半个小时后,浴室门被打开,听到声音,床上的女人心脏猛地缩紧了一下,但她依旧装作淡淡然的样子盯着手机屏幕看。
  携着一身潮湿的水汽,傅司年微微眯起眼看着她这种不同往常的反应,懒懒散散的开腔,“我又没裸着,你这无视的反应是不是太刻意了?”
  本就是刻意的,乔以沫瞬间尴尬的抬起眼去看他,黑色短发湿漉漉的,精瘦的腰身一下被白色浴巾围住,有种干净的冷冽,但从深邃的五官看去,眉眼间透着一丝难得惬意,像是洗去疲劳后的慵懒。
  她忽然有种错觉,这男人今晚有些异常的……惑人。
  男人擦拭着头发,淡淡吩咐了一声,“过来,吹头发!”
  乔以沫迟钝了一秒,无声吞了吞口水,爬下床赤着脚找到吹风机。
  “你坐到床上吧,太高了。”
  男人没说话,自然走到床边坐下,闭着眼任她摆弄。
  暖暖的风吹拂在脸上,温柔的动作抚过他的头皮,两人谁也没说话,除了吹风机的声音,莫名多了一丝和谐。
  这种和谐让乔以沫一瞬间感觉回到了过去。
  她耐着性子将他的短发吹得完全干透,然后放下吹风机,跑去换衣间给又他拿了一套新的睡袍。
  男人却是抬起一张俊脸,有些诡笑着望着她,“马上就得脱,又何必再穿?”
  “……”
  乔以沫一呆,还没反应过来,身子被一股力道向前一扯,整个人瞬间栽倒在床上,脑袋还在死机,眼前高大的暗影就覆了上来。
  她一瞬间磕巴,“你,你干什么?”
  “乔以沫,这种开场白太虚了,你还真当自己是处—女?”男人低头居高临下的望着她,大掌在她唇上轻轻摩挲,眸子诡异的浓黑。
  乔以沫重重的咬唇,小脸红到滴血,“你这是打算……和好?”
  问完她就后悔了,她也不知道为何会突然脱口这么敏感的问题,他能过来,她应该感到高兴才对,这么问未免太得寸进尺了。
  果然,男人好整以暇的笑着,性感懒散的声调,透着些玩味凉薄,就是没有任何温柔缱绻,“和好?我们什么时候好过?你不让我出去找女人,还不准我在自己家里找女人?嗯?”
  男人说着,大掌已经扯开了她睡袍的带子。
  乔以沫脸色一下就变了,心底像是被一根冰锥刺穿,羞耻中莫名想反抗。
  只是刚抬起的手就被男人一手压了下去,低低哑哑的嗓音带着清冽的气息喷洒过来,“又想逃?看你一个月往我房间里跑了无数次,我以为你也会很想要。”
  乔以沫一瞬间瞪大了眼睛,极为震惊,“你,你怎么……知道?”
  男人视线极深的盯着她忽红忽白的脸蛋,“别说这里,就是这江城的每个角落也都在我的视线里。”
  主卧和次卧都装有监控,他也只是偶然发现这女人白天在家里闲着没事就往次卧跑。
  乔以沫有种被抓包的难堪,撇开视线,支支吾吾的解释,“我在家闲着没事干,只是想给你清扫一下房间而已。”
  傅司年勾唇,清扫房间?
  的确是清扫房间,但那偷偷摸摸的样子他实在是不敢恭维,于是,讽笑道:“这难道不是你寂寞空虚的表现?”
  如果他不过是来羞辱她……
  咬着牙就开始挣扎,白皙的脸上被汗水浸透,眼眶里眼泪打着转,满是羞辱和委屈。
  她宁愿他像以前那样冷漠如冰,也不要现在的残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