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失明
  只是展言佳受不了眼前的男人如此的忽略她,她只是想要吸引男人的注意力。
  听到展言佳的话,男人系着纽扣的手一顿,然后转过身看着展言佳的眼神变得凌冽,他伸出手直接掐住了展言佳的脖子。
  “我的什么事?你知道我的什么事?”
  虽然男子的嘴角带着微笑,但目光却是如此的冰冷,展言佳看着男子的样子,身上开始颤抖,她的呼吸一下子被遏制住。
  她伸出双手握着男子的手腕,她没想到即便是她怀着男子的孩子,可是男子对她依旧没有一丝的联系,展言佳一点也不怀疑,如果她说错话。
  下一秒钟,男子就会直接掐死她。
  “没.........放........开我。”
  看着展言佳惊恐的样子,男子松开了手,他很讨厌别人威胁他,如果不是展言佳现在还有用,他也不会留着展言佳到现在了。
  现在温知夏在他的手里,他一点也不担心牵制不住容易,只是温知夏的安全现在成了他头疼的事情,所以他才没有急着动手。
  得到空气的展言佳,手撑着床边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咳咳咳咳。”
  “不要以为你有了我的孩子,就可以威胁到我,如果容易知道你给他戴了这么大一顶绿帽子,不用我动手,你猜他会放过你吗?”
  听到男子的话,展言佳惊恐的抬起头,她没想到男子早就已经将她所有的后路全部堵死了,如果容易知道了这一切,他当然不会放过展言佳。
  所以她只能紧紧抱着男子这棵大树。
  “我会听话的,只是为什么一定要我嫁进容家?”
  展言佳试图转移着男子的注意力,而且她也需要知道男子真正的目的是什么,这样才能够让她的安全得到保证。
  “你嫁进容家之后,我自然会告诉你任务是什么。”
  男子说完之后拿起外套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他走到别墅的外面,撕掉了脸上的人皮面具,然后开着车离开了。
  温知夏从被劫走的那一刻就昏迷了,等到她醒来的时候,看到的是一片陌生的环境,她用手掌强撑着身体,然后坐了起来。
  她看着昏暗的房间,窗户上钉着木板,只有很少的阳光能够照射进来,房间内的空间很小,在温知夏对面的床上,温知夏看到了白里。
  这让温知夏惊恐的情绪得到了一丝安慰,她跌跌撞撞的跑到了白里的身边,晃动着白里的肩膀。
  “白里!白里!”
  过了很久,白里才在温知夏的呼唤中醒来,他睁开眼睛,可是眼部传来的不适感让他迅速闭上了眼睛,白里知道那药粉已经进入了他的眼睛里。
  听到知夏的声音,白里重新尝试着睁开眼睛,忍着眼部传来的剧痛,他睁开眼睛,可是却看不到一点光线,眼前的一片漆黑让白里有些不安。
  “知夏?”
  看着白里醒来,温知夏激动的抓住了白里的手。
  “我在这,白里,我们这是在哪里啊?”
  温知夏看到了白里的身上有伤痕,只是因为时间的关系,他身上流淌出来的血液都已经干涸,只是印在他白色的衬衫显得尤为刺眼。
  白里握住温知夏的手慢慢的坐起身体,他看向温知夏,可是仍旧只有一片漆黑。
  “知夏,这里是没有光吗?”
  听到白里的话,温知夏一愣,她穿过头看着从窗缝射进来的阳光,虽然屋内的光线有些昏暗,但是还不至于看不清对方。
  她看着白里空洞的眼神,忍不住伸出手在白里的眼前来回的晃了晃,但是白里的眼神还是一点焦距都没有,温知夏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想到白里失明这种可能,温知夏用手紧紧的捂住了嘴,才没有让她的哭泣发出声音,可是眼泪不断的滑落,让温知夏的情绪变得有些激动。
  当一个人失去了视线的时候,他的别的感官就会变得特别的敏感。
  所以白里能够听到温知夏强忍着的哭泣声。
  他抬起手朝着温知夏的方向摸索着,当温知夏的眼泪滴落在白里的手背上的时候,他落寞的放下了手。
  “别担心知夏,我会没事的。”
  听到白里的话,温知夏擦干了眼泪,白里这么坚强,她有什么资格脆弱,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出去的路,白里的眼睛才能够得到及时的救治。
  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温知夏连白里的眼睛为什么会变成这样都不知道,她只记得有人忽然闯进了房间,然后她就没有了意识。
  “白里,你的眼睛是怎么回事?”
  当时白里开着车追上了劫走温知夏的车,可是当他把车停在海边的时候,却看到了一个带着面具的男子将枪口的方向对准了温知夏。
  白里看着他不敢轻举妄动,可是对方好像很了解他,让他摘掉了手表,扔掉了随身携带的配枪,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闻到了一种奇怪的气味从他的身后传来。
  可是就在白里转过身的时候,一阵药粉洒到了他的面前,然后他就用不上一点力气了,他对药性十分的了解,白里只能默默的忍受着对方的拳打脚踢。
  然后他渐渐的失去了意识。
  等到他再次醒来的时候,就已经是现在了,白里从未感觉到如此的挫败,连对方是什么人都没有看清楚,就这样被俘虏了。
  只是现在还不是他沮丧的时候,白里慢慢的冷静下来,他眼神空洞的看着前方,然后对着温知夏说道。
  “知夏,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你能看清楚我们是在什么地方吗?”
  经过白里的提醒,温知夏吸了吸鼻子,然后走到了窗边,想要从那缝隙之中看清楚外面的环境,只是她失败了,缝隙太过狭小,根本不足以看到外面的情况。
  “这里窗户被木板钉的很严,我什么都看不到。”
  白里伸出双手摸索着朝着窗口的方向走去,温知夏见状马上走过去扶着白里走到了床边。
  片刻之后,白里的嘴角露出了一丝了然的微笑,可是温知夏却不知道他在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