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3章 你这么怕他
  阎想浑身一僵,有人拍后背,有人擦嘴角,这样被宠着的日子还真挺好的,哪怕现在真的很累很累,可是一切都值了。
  “你怎么了?”第五念最先感受到阎想的变化,低头一看,这小子竟然红了眼眶。“你这该不会是被我气哭了吧?”
  阎想豪气的擦掉了破框而出眼泪,“哪儿有你说的那么脆弱,我就是觉得,你挺像我娘的,好唠叨。”
  “啧,你这个臭小子,我还不是关心你。”
  “不过我娘要比你温柔一点,念念也温柔点,要不然帝俊以后不喜欢你了。”
  第五念直接抡起了拳头,“他敢!”
  被点名的帝俊看着她的粉拳,不由得轻笑了起来,“就算是你不温柔,我也喜欢你。”
  第五念美滋滋的笑了,“算你识相,你若是敢嫌弃我这个,嫌弃我那个,小心老娘踢爆你的狗头。”
  “……”
  两两对望,一切情谊尽在不言中。
  阎想无语望天,为什么一大清早上的让他看见这个,明明刚刚他是被关心的那一个,转眼这两个人就把他晾在了一旁。
  好受伤。
  “对了,帝俊你昨晚拉肚子吗?”阎想小小的脸上多了一抹担忧,没听说过神仙也拉肚子的。
  这话题又绕到了茅房那里去了,帝俊干咳了两声,“没什么大事儿,你们先吃饭,有什么事情饭后再说!”
  阎想捧着碗,又想起了茅房,已经没有多少胃口。
  主要是之前吃的太多了,现在耽搁下来,也没有那么好的胃口了。
  “我吃饱了,去忙了,至于阎祁若是再找来,念念你帮我解决就好。”
  第五念点点头,保证似的说道,“他若是再敢找来,我这次肯定发挥好了,打的他恨不能回到娘胎里重塑。”
  听到第五念的保证,再想到那个场景,阎想不知怎么就想笑。
  这就是她想要守护的人,真好,人生又充满了希望。
  阎祁能来,想必很快其他人也会来,“若是还有其他人也来找你麻烦,念念你也一并练手了吧!”
  第五念打了一个‘ok’的手势,阎想从最初的不懂,看的多了也多少明白这个手势的含义。
  “辛苦我们念念了。”
  看着阎想背着小手离开的背影,第五念心头又泛起了疼意,“明明还是个孩子……”
  帝俊拍拍她的肩膀,“你别担心他,我将手底下最精锐的一支队伍交给了他,暗中保护他的安全,他虽然是个孩子,总是要长大,你我都护不了他一辈子。”
  “想儿让你费心了。”
  “他是我的儿子。”语气从未有过的认真。
  第五念也听出了一丝的不同,不禁侧目,看着帝俊认真的侧颜,心底升起了一个大胆的想法,“你想做什么?”
  “念念,我的身体早已经被灵气净化,具有强大的神力,你是凡人,凡胎躯体最是普通不过了,若是你我双修,你根本无法承受我的神力……”帝俊沉稳的脸上闪过了一丝红晕,眼睛里燃着炽热的火光,只要一想到那个场景,帝俊就面红耳赤。
  第五念一下子就听明白了,也红着脸不知所措。
  刚刚他们说什么来着,不是说想儿的问题吗?
  怎么突然提到双修了?
  神类的双修是功法上,亦是鱼水之欢,她就算是再白目,也懂得一点。
  可是面对帝俊,她心里还是有过不去的坎儿,与闵御尘可是各种缠绵,可是帝俊……
  她好像有点做不到。
  “所以,你和我不可能有孩子。”说到这话时,帝俊眼底划过一丝失望,神类能够孕育一个孩子本就难如登天,第五念又是凡胎肉体,孩子就是更不可能的事儿了。
  “而想儿,就是我们唯一的孩子。”
  第五念干咳了两声,掩饰掉自己内心的羞涩与尴尬,“所以,你想把他培养成你的接班人?”
  “我有这个想法。”
  “你问过想儿了吗?”
  帝俊老实的摇摇头,“还不曾,我想让他熟悉熟悉,日后感兴趣了再说,如果他并不感兴趣,我也尊重他的意见。”
  “谢谢你尊重他。”
  “念念。”
  “嗯?”
  “过段日子,是神界万年一次的天道大会。”
  “哦。”
  “我可能会很忙。”
  “是和花神一起忙吗?”
  “……”他连忙摆手,“我向你保证离他远远的,肯定连靠近都不靠近半分。”
  第五念闻言,果然如此,她就知道这样的大会有花神。
  没啥好心情的白了他一眼,“知道了,就算是我相信你,可我不信她。”
  帝俊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如何去解释他和花神之间的关系,说的多了,总是能被念念扯出一些没有的东西,这也是他最佩服念念的地方,无中生有还那么理直气壮!
  见他气色不好,第五念也就没有过多的纠缠,询问道,“这个大会我能参加吗?”有些危机意识还是要有的。
  帝俊为难,在他没有足够的把握下,念念曝光了,就会成为整个神界的众矢之的。
  暗中的黑手太多,他未必能够护得了她周全。
  “算了,我也就是说说,你还真以为我爱去,肯定是冗长又枯燥。”她去也就是想隔应花神。
  帝俊刚走,娥皇就来了,倒像是有意避开似的。
  “你害怕帝俊?”
  娥皇一怔,“没有吧?”
  “他刚走,你就来了,一进门松了口气的样子我可是看见了,说你不是躲着他,我都不信。”
  原以为,娥皇不到喜欢的地步,对这样的天神也该是有好感的,甚至是敬佩的。
  可是她从娥皇的眼睛里看见了畏惧。“他做了什么事儿,你这么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