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老婆孩子热炕头 第938节
尚富海不系的搭理他。
徐菲抱着儿子从别墅里出来了，看到李洪江的时候，她挺意外的：“李总，你怎么过来了，来了博城也不给我打声招呼，这就不对了吧。”
华联控股也是宝顺物流有限公司的投资方。
“哎呀，徐总啊，实在不好意思，我这回过来是给尚董添麻烦来了，哪好意思开口。”一大把年纪的李洪江说起来都有点汗颜。
他认为事不大的，就是有分歧而已，哪知道尚富海这人不大好伺候。
徐菲听到他这么说，也愣了一下，再扭头看看她老公尚富海，不了解具体什么情况，就没多说话。
“李总你们快点坐下，我这里还抱着个孩子，不大方便招呼，多担待着点。”徐菲歉意说了一声。
她对刘佳明挺面生的，安晓辉给她介绍了一下，二人也友好的打了个招呼。
完事，她说：“大海，我去接元宝放学了，你们先聊着。”
浓浓的生活气息扑面而来，抛去各种光环不谈，这才是生活的本质！
李洪江和刘佳明二人看到这一幕，都羡慕的不得了。
“尚董过得这才叫日子，事业成功，家庭和睦，我老李可是羡慕得紧呐！”李洪江心有感慨。
刘佳明也挺羡慕的，他也结婚了，还有孩子，可是他自己成天忙于工作，很少能静下心来陪着他老婆孩子过这般相互陪伴的日子。
瞧瞧人家尚老板事业做的比他大，可还能沉下心来居家过日子，两口子一块带孩子，他有点惭愧，觉得回去后得给他老婆说声‘对不起’才行。
“我还得买点什么礼物回去？”刘佳明内心戏足足的。
但冷静下来之后，他知道自己以后还是得到处跑，身不由己！
尚富海麻溜的做完了翻肉的动作，他把扫尾的活交给了王晓梅和孙庆德他们，去洗了一把手过来：“李总，刘总，我得怪你们了，你们来之前怎么也不提前说一声。”
刘佳明哑然，李洪江老狐狸一个，他点头说：“是，尚董批评的是，这个事怪我，来的太匆忙了，来不及和尚董提前说一声。”
老狐狸就是老狐狸，脸面这东西不值钱，关键时刻，随时都可以丢弃了。
话落，李洪江继续说道：“尚董，今天过来是有点事想找您谈一谈，看看还有没有挽回的余地。”
尚富海心里有数，朝他一伸手：“你说！”
“就是前段时间宝菲便利店和易购网两家公司融合的时候，对于宝菲便利店的第三方评估价格上，可能引发了一点小误会，我们华联控股也没有别的意思，我们还是坚决看好这两家公司的融合，看好线上自营+线下自营门店+物流直达的经营模式，我也深信这一定是新零售的未来……”
李洪江在这方面是专业的，他洋洋洒洒的说了话很多，最终所要表达的目的就一个，不退股。
等他说的差不多了，刘佳明也跟着说道：“尚董，我的观点和李总是一致的，我们当初入股就是一致看好易购网的未来，另外关于对宝菲便利店的估值这一点，我个人认为这次的第三方给出的估值还是有失偏颇的……”
尚富海饶有兴趣的看着他，他想看看刘佳明还能再说出什么大道理来，接着就听刘佳明说道：“我今天上午的时候找了两家和我们达晨创投一直有商业合作的第三方评估机构，您要是信得过，我让他们过来，我觉得宝菲便利店的价值远比现在的第三方报价要高！”
“人才，是个人物！”尚富海心里赞叹。
这才是投资客，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你永远不知道他们的底线在哪里。
尚富海侧头看了看安晓辉：“李总，刘总，我也明白二位的心意了，不过宝菲便利店和易购网的融合这个事一直是由我们安总亲自挂帅负责的，具体的工作事宜我就不参与了，不过我这个人还是喜欢和志同道合的朋友一块赚钱，我也希望未来能有更多有共同看法的朋友加入进来，把它壮大，蛋糕大了，咱们才能都多分一点……”
妥了！
李洪江心里明白，他今天过来的预期达到了，就是没想到尚富海比想象的要好说话。
刘佳明心里也松了一口气。
安晓辉则在揣度着他老板的目的。
老板上次的时候还信誓旦旦的要干掉这两位，这回就换口风了？
不过这个事没有当面问出来，他寻思着等会儿有机会再问问。
徐菲把元宝给接回来了，家里就更热闹了。
天慢慢黑下来的时候，马依琳和孟兴文一块过来了，梁海涛、张峥、张兆军他们也紧随其后也过来了，过来后就开始撸起袖子干活。
尚富海的岳父徐建国过得晚了一会儿，过来的时候，手里还提着大包小包的零食和玩具。
和尚富海打了个招呼，又笑着点头朝其他人示意了一下，就进屋去看外孙子去了。
安晓辉瞅了个尚富海去屋里拿东西的空，也跟着过去了，他问了一句：“老板，不撵他们了？”
“还得让他们配合着把价格给拉上去，再说了，谁会和钱过不去。”尚富海轻描淡写的说道。
安晓辉嘴唇都麻了：“那沈董和王董那边怎么说？”
“融资啊，老安你抓紧把两家公司的融合进度往前赶一赶，等两家公司合并完了，就得尽快扩张宝菲便利店的规模，得让它和易购网配套啊，哪怕一个地方先弄上十家八家店也成，这得需要很大的一笔钱……”
“宝菲便利店再置入到易购网里边，我手里拿着的股份就太多了，我先私人转售一部分，然后再整体融资一轮。”尚富海这般说。
说到这儿，他想起一件事来：“对了，老安，之前许诺你的宝菲便利店的股份，也折算一下，算进融合后的公司里吧。”
“哎，好，谢谢老板！”安晓辉不想起他的了。
生活不总是处处有惊喜，但今天给了安晓辉一个很大的惊喜。
天还没彻底黑下来的时候，湖畔别墅的小院里灯盏就亮起来了，一个长两米左右的长条烤炉架起来了，点上果木炭，炉口上放着密集网眼的不锈钢支撑板，腌制好的肉就放在了支撑板上。
时不时有油脂掉落在燃烧的果木炭上，发出了‘嗞嗞’的声音，接触到油脂的地方也腾的燃起一朵橘红色的火苗，看着挺漂亮的。
第1420章 求生欲极强的尚老头
安晓辉在旁边品头论足：“老板，这不对呀，没有穿铁钎子的烤肉是没有灵魂的，你这充其量也就是韩国的铁板烤肉，啧啧！”
尚富海眼神平静的瞅了他一把，把安晓辉看的心里毛毛的，他不说话了，赶紧挪地方了。
马依琳这位‘老大姐’在旁边说道：“老安你就是瞎讲究，老板都亲自下厨，你有的吃就不错了，还想上天啊。”
“对对对，不过谁让咱们老板一直追求精致的生活，我这不是跟老板学的吗？”安晓辉一个彩虹屁就放了出来。
李洪江和刘佳明二人还真没见过上下级之间这么‘和谐’的一幕，尤其是‘老板和员工’这种特殊的关系，他们心里七上八下的，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开吃的时候，张峥手里拿着盛满了冰镇啤酒的长颈玻璃杯说：“老板，这么丰盛的晚餐，是不是有什么喜事，整两句，也给我们分享一下快乐。”
“整两句啊？”尚富海看了一圈，发现所有人都跟着点头，他说：“那行，我就整两句。”
停顿了片刻，他问了个问题：“中信建投今天上市了，你们知道吧！”
人群里的梁海涛正在用纯白的骨瓷盘托着一块烤好的肉往嘴里塞，刚下炉的烤肉烫的他龇牙咧嘴，就是这样，也不凉一凉，他觉得还是热的好吃。
“知道啊，今天刚刚上市，涨幅44%哪，我去，36万股东今天可以狂欢了，我敢打赌，这只股最少能翻倍。”梁海涛信誓旦旦的说。
说完，他一脸羡慕之色：“这些能打着新股的人是真牛逼，我炒股这么多年，咋就没中过一次新股。”
说到这儿，梁海涛心里陡然升起一个疑问，他指了指正在滋滋啦啦烤肉的炉子：“可中信建投上市和咱们今天晚上的篝火晚会有什么关系！”
“老梁，你可真笨哪，老板肯定是打新中了新股了，大赚呗！”孟兴文很嫌弃她老公堪忧的智商，这么简单的道理都没想透。
尚富海在中信建投入股这个事，仅仅是小范围内的一部分人知道，并没有宣传的人尽皆知。
马依琳疑惑的看看今晚上这个牌面的篝火大会，她心里算计了一下，中一签才赚2000块钱，连今天晚上的成本都不够吧，老板也不至于吧。
李洪江好像是想起了一个‘传闻’，他掏出手机来，用他手机上的证券app客户端翻开查了一下‘中信建投’，再看看它的‘资料’模块里的‘股东股本’一栏，往下翻着翻着，眼睛就瞪大了，他赫然发现‘十大股东’的第四名写着‘海菲资本管理有限公司’。
再瞧瞧后边‘占总股本比’那一栏一个干净清爽的10%，就让李洪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尚董，你，你是中信建投的第四大股东！”李洪江相当无语，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他自觉已经很了解尚富海了，可尚大老板还在一点点往外吐露他的无知。
其他人有知道这回事的，还是默不作声，使劲嚼两口托盘里的肉，不知道的就惊讶连连，觉得太震撼了。
要知道这可是百分之十的股份，不是10手。
按照中信建投涨停盘的价格算，这百分之十的股份价值超过了50多个亿。
这个晚上，其他人再吃烤肉的时候就觉得不那么香了。
不嫉妒是假的，可这个数额太大了，压根就嫉妒不起来，他们更想知道尚富海怎么就成了‘中信建投’的第四大股东了。
譬如安晓辉这类知道这个事的，就给其他人简单的说了一下。
等他们知道了尚富海是拿着拍客短视频的‘股份’换来的‘中信建投’的股份，心里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第一个念头就是老板吃亏了，赔大发了！
与此同时，网络上就有一些擅长研究一只股票涨跌停原因的‘股神’，他们扒拉来、扒拉去，心里总觉得像中信建投这么大体量的刚发行新股怎么就牢牢的一字涨停了，这不科学。
他们想找到‘炒作’它的原因。
然后有人翻过来翻过去的就发现了一个异常，它的前三大股东都是国资辈的大背景，到第四大股东的时候赫然是‘海菲资本管理有限公司’。
海菲资本背后的老板是尚富海，这已经不是什么新鲜的新闻了。
一帮‘股神’们顿时觉得他们找到了根本原因，原来富豪榜第二的尚大老板竟然是中信建投的第四大股东，人家还持有着足足10%的股份，那他们这些大中小散户还有什么不看好的，满仓跟着干就完了。
一些有心人还把这个好不容易深挖出来的原因给传出了资本市场的圈子，就连微博、今日头条、趣头条甚至拍客短视频等等新闻资讯端和短视频平台都是这个消息。
一夜之间，尚大老板‘眨眨眼净赚17亿’的消息传的满天飞。
怨不得他这么火，中信建投的前三大股东全部都是国资背景，而尚富海这个第四大股东才是正儿八经的个人，这里边有天壤之别。
也满足了普罗大众对财富的幻想。
与此同时，有人在网上提出了一个疑问，尚老板一夜之间净赚17亿，那他和老马到底谁是第一？
这个疑问一提出来就引发了吃瓜网友的热烈讨论。
“这还用猜吗，第一肯定是马老师了，尚老板才持有中信建投多少股份，五六十个亿对咱们来说挺多的，可对他们来说毛毛雨都算不上，除非中信建投能涨个十倍八倍的……”
“放屁，吹牛都不打草稿的，我打赌老马他现在就拿不出50多亿的现金来，真当这些钱是冥币啊！”
“我记着上一次的富豪榜排榜，马老板也就比尚老板多几十亿吧，下回还真不好说了。”
“楼上的你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吧，呵呵，也就几十亿，这话可真亏你说得出口。”
“……”
网络上针对这个事的讨论还在发酵，且有愈演愈烈的趋势，但这并没有影响到尚富海本人。
甚至就连尚富海身边大部分的亲人、朋友也仅仅是‘哦，他又挣钱了’。
仅此而已，这些人早就麻木了。
不过身为事件的另外一个人，老马的心情就不太美好了。
“阿瑛，你说我怎么就被一个毛头小子给超越了。”老马很郁闷。
张瑛觉得挺有意思的，问他：“你怎么就这么确定？”
徐菲抱着儿子从别墅里出来了，看到李洪江的时候，她挺意外的：“李总，你怎么过来了，来了博城也不给我打声招呼，这就不对了吧。”
华联控股也是宝顺物流有限公司的投资方。
“哎呀，徐总啊，实在不好意思，我这回过来是给尚董添麻烦来了，哪好意思开口。”一大把年纪的李洪江说起来都有点汗颜。
他认为事不大的，就是有分歧而已，哪知道尚富海这人不大好伺候。
徐菲听到他这么说，也愣了一下，再扭头看看她老公尚富海，不了解具体什么情况，就没多说话。
“李总你们快点坐下，我这里还抱着个孩子，不大方便招呼，多担待着点。”徐菲歉意说了一声。
她对刘佳明挺面生的，安晓辉给她介绍了一下，二人也友好的打了个招呼。
完事，她说：“大海，我去接元宝放学了，你们先聊着。”
浓浓的生活气息扑面而来，抛去各种光环不谈，这才是生活的本质！
李洪江和刘佳明二人看到这一幕，都羡慕的不得了。
“尚董过得这才叫日子，事业成功，家庭和睦，我老李可是羡慕得紧呐！”李洪江心有感慨。
刘佳明也挺羡慕的，他也结婚了，还有孩子，可是他自己成天忙于工作，很少能静下心来陪着他老婆孩子过这般相互陪伴的日子。
瞧瞧人家尚老板事业做的比他大，可还能沉下心来居家过日子，两口子一块带孩子，他有点惭愧，觉得回去后得给他老婆说声‘对不起’才行。
“我还得买点什么礼物回去？”刘佳明内心戏足足的。
但冷静下来之后，他知道自己以后还是得到处跑，身不由己！
尚富海麻溜的做完了翻肉的动作，他把扫尾的活交给了王晓梅和孙庆德他们，去洗了一把手过来：“李总，刘总，我得怪你们了，你们来之前怎么也不提前说一声。”
刘佳明哑然，李洪江老狐狸一个，他点头说：“是，尚董批评的是，这个事怪我，来的太匆忙了，来不及和尚董提前说一声。”
老狐狸就是老狐狸，脸面这东西不值钱，关键时刻，随时都可以丢弃了。
话落，李洪江继续说道：“尚董，今天过来是有点事想找您谈一谈，看看还有没有挽回的余地。”
尚富海心里有数，朝他一伸手：“你说！”
“就是前段时间宝菲便利店和易购网两家公司融合的时候，对于宝菲便利店的第三方评估价格上，可能引发了一点小误会，我们华联控股也没有别的意思，我们还是坚决看好这两家公司的融合，看好线上自营+线下自营门店+物流直达的经营模式，我也深信这一定是新零售的未来……”
李洪江在这方面是专业的，他洋洋洒洒的说了话很多，最终所要表达的目的就一个，不退股。
等他说的差不多了，刘佳明也跟着说道：“尚董，我的观点和李总是一致的，我们当初入股就是一致看好易购网的未来，另外关于对宝菲便利店的估值这一点，我个人认为这次的第三方给出的估值还是有失偏颇的……”
尚富海饶有兴趣的看着他，他想看看刘佳明还能再说出什么大道理来，接着就听刘佳明说道：“我今天上午的时候找了两家和我们达晨创投一直有商业合作的第三方评估机构，您要是信得过，我让他们过来，我觉得宝菲便利店的价值远比现在的第三方报价要高！”
“人才，是个人物！”尚富海心里赞叹。
这才是投资客，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你永远不知道他们的底线在哪里。
尚富海侧头看了看安晓辉：“李总，刘总，我也明白二位的心意了，不过宝菲便利店和易购网的融合这个事一直是由我们安总亲自挂帅负责的，具体的工作事宜我就不参与了，不过我这个人还是喜欢和志同道合的朋友一块赚钱，我也希望未来能有更多有共同看法的朋友加入进来，把它壮大，蛋糕大了，咱们才能都多分一点……”
妥了！
李洪江心里明白，他今天过来的预期达到了，就是没想到尚富海比想象的要好说话。
刘佳明心里也松了一口气。
安晓辉则在揣度着他老板的目的。
老板上次的时候还信誓旦旦的要干掉这两位，这回就换口风了？
不过这个事没有当面问出来，他寻思着等会儿有机会再问问。
徐菲把元宝给接回来了，家里就更热闹了。
天慢慢黑下来的时候，马依琳和孟兴文一块过来了，梁海涛、张峥、张兆军他们也紧随其后也过来了，过来后就开始撸起袖子干活。
尚富海的岳父徐建国过得晚了一会儿，过来的时候，手里还提着大包小包的零食和玩具。
和尚富海打了个招呼，又笑着点头朝其他人示意了一下，就进屋去看外孙子去了。
安晓辉瞅了个尚富海去屋里拿东西的空，也跟着过去了，他问了一句：“老板，不撵他们了？”
“还得让他们配合着把价格给拉上去，再说了，谁会和钱过不去。”尚富海轻描淡写的说道。
安晓辉嘴唇都麻了：“那沈董和王董那边怎么说？”
“融资啊，老安你抓紧把两家公司的融合进度往前赶一赶，等两家公司合并完了，就得尽快扩张宝菲便利店的规模，得让它和易购网配套啊，哪怕一个地方先弄上十家八家店也成，这得需要很大的一笔钱……”
“宝菲便利店再置入到易购网里边，我手里拿着的股份就太多了，我先私人转售一部分，然后再整体融资一轮。”尚富海这般说。
说到这儿，他想起一件事来：“对了，老安，之前许诺你的宝菲便利店的股份，也折算一下，算进融合后的公司里吧。”
“哎，好，谢谢老板！”安晓辉不想起他的了。
生活不总是处处有惊喜，但今天给了安晓辉一个很大的惊喜。
天还没彻底黑下来的时候，湖畔别墅的小院里灯盏就亮起来了，一个长两米左右的长条烤炉架起来了，点上果木炭，炉口上放着密集网眼的不锈钢支撑板，腌制好的肉就放在了支撑板上。
时不时有油脂掉落在燃烧的果木炭上，发出了‘嗞嗞’的声音，接触到油脂的地方也腾的燃起一朵橘红色的火苗，看着挺漂亮的。
第1420章 求生欲极强的尚老头
安晓辉在旁边品头论足：“老板，这不对呀，没有穿铁钎子的烤肉是没有灵魂的，你这充其量也就是韩国的铁板烤肉，啧啧！”
尚富海眼神平静的瞅了他一把，把安晓辉看的心里毛毛的，他不说话了，赶紧挪地方了。
马依琳这位‘老大姐’在旁边说道：“老安你就是瞎讲究，老板都亲自下厨，你有的吃就不错了，还想上天啊。”
“对对对，不过谁让咱们老板一直追求精致的生活，我这不是跟老板学的吗？”安晓辉一个彩虹屁就放了出来。
李洪江和刘佳明二人还真没见过上下级之间这么‘和谐’的一幕，尤其是‘老板和员工’这种特殊的关系，他们心里七上八下的，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开吃的时候，张峥手里拿着盛满了冰镇啤酒的长颈玻璃杯说：“老板，这么丰盛的晚餐，是不是有什么喜事，整两句，也给我们分享一下快乐。”
“整两句啊？”尚富海看了一圈，发现所有人都跟着点头，他说：“那行，我就整两句。”
停顿了片刻，他问了个问题：“中信建投今天上市了，你们知道吧！”
人群里的梁海涛正在用纯白的骨瓷盘托着一块烤好的肉往嘴里塞，刚下炉的烤肉烫的他龇牙咧嘴，就是这样，也不凉一凉，他觉得还是热的好吃。
“知道啊，今天刚刚上市，涨幅44%哪，我去，36万股东今天可以狂欢了，我敢打赌，这只股最少能翻倍。”梁海涛信誓旦旦的说。
说完，他一脸羡慕之色：“这些能打着新股的人是真牛逼，我炒股这么多年，咋就没中过一次新股。”
说到这儿，梁海涛心里陡然升起一个疑问，他指了指正在滋滋啦啦烤肉的炉子：“可中信建投上市和咱们今天晚上的篝火晚会有什么关系！”
“老梁，你可真笨哪，老板肯定是打新中了新股了，大赚呗！”孟兴文很嫌弃她老公堪忧的智商，这么简单的道理都没想透。
尚富海在中信建投入股这个事，仅仅是小范围内的一部分人知道，并没有宣传的人尽皆知。
马依琳疑惑的看看今晚上这个牌面的篝火大会，她心里算计了一下，中一签才赚2000块钱，连今天晚上的成本都不够吧，老板也不至于吧。
李洪江好像是想起了一个‘传闻’，他掏出手机来，用他手机上的证券app客户端翻开查了一下‘中信建投’，再看看它的‘资料’模块里的‘股东股本’一栏，往下翻着翻着，眼睛就瞪大了，他赫然发现‘十大股东’的第四名写着‘海菲资本管理有限公司’。
再瞧瞧后边‘占总股本比’那一栏一个干净清爽的10%，就让李洪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尚董，你，你是中信建投的第四大股东！”李洪江相当无语，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他自觉已经很了解尚富海了，可尚大老板还在一点点往外吐露他的无知。
其他人有知道这回事的，还是默不作声，使劲嚼两口托盘里的肉，不知道的就惊讶连连，觉得太震撼了。
要知道这可是百分之十的股份，不是10手。
按照中信建投涨停盘的价格算，这百分之十的股份价值超过了50多个亿。
这个晚上，其他人再吃烤肉的时候就觉得不那么香了。
不嫉妒是假的，可这个数额太大了，压根就嫉妒不起来，他们更想知道尚富海怎么就成了‘中信建投’的第四大股东了。
譬如安晓辉这类知道这个事的，就给其他人简单的说了一下。
等他们知道了尚富海是拿着拍客短视频的‘股份’换来的‘中信建投’的股份，心里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第一个念头就是老板吃亏了，赔大发了！
与此同时，网络上就有一些擅长研究一只股票涨跌停原因的‘股神’，他们扒拉来、扒拉去，心里总觉得像中信建投这么大体量的刚发行新股怎么就牢牢的一字涨停了，这不科学。
他们想找到‘炒作’它的原因。
然后有人翻过来翻过去的就发现了一个异常，它的前三大股东都是国资辈的大背景，到第四大股东的时候赫然是‘海菲资本管理有限公司’。
海菲资本背后的老板是尚富海，这已经不是什么新鲜的新闻了。
一帮‘股神’们顿时觉得他们找到了根本原因，原来富豪榜第二的尚大老板竟然是中信建投的第四大股东，人家还持有着足足10%的股份，那他们这些大中小散户还有什么不看好的，满仓跟着干就完了。
一些有心人还把这个好不容易深挖出来的原因给传出了资本市场的圈子，就连微博、今日头条、趣头条甚至拍客短视频等等新闻资讯端和短视频平台都是这个消息。
一夜之间，尚大老板‘眨眨眼净赚17亿’的消息传的满天飞。
怨不得他这么火，中信建投的前三大股东全部都是国资背景，而尚富海这个第四大股东才是正儿八经的个人，这里边有天壤之别。
也满足了普罗大众对财富的幻想。
与此同时，有人在网上提出了一个疑问，尚老板一夜之间净赚17亿，那他和老马到底谁是第一？
这个疑问一提出来就引发了吃瓜网友的热烈讨论。
“这还用猜吗，第一肯定是马老师了，尚老板才持有中信建投多少股份，五六十个亿对咱们来说挺多的，可对他们来说毛毛雨都算不上，除非中信建投能涨个十倍八倍的……”
“放屁，吹牛都不打草稿的，我打赌老马他现在就拿不出50多亿的现金来，真当这些钱是冥币啊！”
“我记着上一次的富豪榜排榜，马老板也就比尚老板多几十亿吧，下回还真不好说了。”
“楼上的你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吧，呵呵，也就几十亿，这话可真亏你说得出口。”
“……”
网络上针对这个事的讨论还在发酵，且有愈演愈烈的趋势，但这并没有影响到尚富海本人。
甚至就连尚富海身边大部分的亲人、朋友也仅仅是‘哦，他又挣钱了’。
仅此而已，这些人早就麻木了。
不过身为事件的另外一个人，老马的心情就不太美好了。
“阿瑛，你说我怎么就被一个毛头小子给超越了。”老马很郁闷。
张瑛觉得挺有意思的，问他：“你怎么就这么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