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盆在即(微h)
  边关传来急报,西北边地有鞍答部族来犯,宣祁侯肖铎同其父率军御敌。鏖战数日,我军大捷,鞍答溃退。然两军交战之时,老侯爷不慎中一毒箭,三日后不治而亡,其妻追随而去。
  帝甚哀之,辍朝一日以志哀悼,又追封老侯爷为忠勇公,其夫人为正一品诰命夫人,赐宣祁侯府丹书铁券、御笔四纸、黄金万镒、良田千亩、白璧百双。
  圣旨一经传出,即引起朝中廷臣私下的议论。
  肖铎将军,少年有为、军功赫赫,不仅手握重兵,又有世袭的爵位,本是朝中炙手可热的人物。只因他在与长公主的婚约一事上犯了糊涂,触怒龙颜,以至朝中廷臣有所顾忌,不敢与之议亲。
  但此次圣上的封赏如此丰厚,足见圣眷之隆,或许圣上的余怒已消。况且如今侯府的老夫人业已仙逝,肖铎又尚未娶妻,若是此时哪家有适龄的女儿嫁过去,即可执掌侯府中馈,又不必受婆母的磋磨,委实是桩稳赚不赔的买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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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御书房。
  “淮晔,你看看”,皇帝将刚看完的密报往御案对面一推,“这些老家伙表面不动声色,背地里动作比谁都快。”
  太子拿过密文,粗略看了一遍。原来是光禄大夫郑樘与中书侍郎徐文璧今日俱往朔州宣祁侯府修了书信。
  “肖铎尚在热孝之中,这些老臣是有些操之过急了。”宁尧面上浮出一丝揶揄的笑。
  皇帝摩挲着指腹,少顷才又言语,“还有一桩事,笙笙大约月末就要临盆,她要孤召驸马回来,依你看呢?”
  宁尧略微愣了一愣,“依儿臣的拙见,父皇便答允了她吧。只是待孩子生下来,还得让驸马返回诏州,把任期待满才是,否则便要落人口实了。”
  皇帝抚掌而笑,“朕便猜到你会替她说话。那就按你说的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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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宣祁侯府。
  “侯爷,小女郎我抱来了。”乳娘抱着襁褓中的女婴,半蹲下身子行礼。
  穿着一身素白孝服的男人从座上起身,面色因连日忙于治丧而有些微憔悴,“好,随我来。”
  肖铎走在前头,乳娘抱着小女娃跟在后头,后面又跟了几个伺候的丫鬟小厮。主仆几人穿过侯府花园的亭台水榭,来到北苑的琉缨阁。
  房内的丫鬟婆子都被赶出去,一时间房里只剩下两个人。
  虽同在侯府,女子却被禁足在北苑,因此已有数月不曾见过肖铎。此时见他来了,不免有些讶异。
  肖铎神色冷淡,开门见山,“林婳,我留你到今日,是看着父亲的面子。”
  他背过身去,负手而立,“待你走后,我会将你的女儿过继到弥远名下。”
  当日,侯府传出消息,老侯爷生前所认的义女林氏饮毒酒而亡,侯府以嫡女之礼殡殓之,一并停灵于登仙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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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主府。
  太子衣衫半褪,将一妇人压在身下肏弄。
  妇人受着太子胯下的顶弄,乳波荡漾,隆起的孕肚也随着一晃一晃的。
  这妇人正是太子的胞妹、已嫁作臣妻的长公主宁饴。
  室内烧着地龙,宁饴光裸着身子也不觉得冷,反而因被捣弄得丢了一次而沁出半身香汗。
  宁尧干了半晌,精还未泄,遂脱了衣衫,裸出健壮而修长的躯体。他从背后将宁饴环住,肉龙挤开她身下饱满的贝肉,从后头复又入了进去。
  宁饴鬓云拖枕,被入得莺莺声软,任兄长在身上放肆施为。
  宁尧将她两只摇颤丰满的胸乳捉在手掌间顽弄,偏过头去吃她的小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