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7章 自食恶果(21)
  俗话说的好,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这么一颗炸弹埋在身边,不及时将她清理了,谁知道什么时候爆炸,倒不是凌小小不相信风扬,而是老虎还有打盹的时候,要是真的让小怜姑娘赖上来,谁知道会出现什么样的情景,幸福是经不起折腾的,与其被小怜折腾他们的幸福,还不如她一次性将小怜妹妹折腾干净。
  凌小小知道张老夫人的孙女与小怜交情不错,想必这一次定然会发帖子给小怜,今儿个不正是大好的机会吗?
  再说了,不是她想害人,若是小怜姑娘今儿个不动手害她,她也不会主动出击,毕竟她不在乎什么名声的,可是风家在乎,这就是高门大户的弊端,那脸面比命还值钱。
  但若是小怜姑娘今儿个铁了心要害她,那就对不起了,她会好好的让她尝尝什么叫自食恶果?
  风扬瞧着凌小小一眼坚定的样子,也知道她是铁了心要整顿小怜了,他倒不是舍不得那位楚楚可怜的小怜,而是担心凌小小会遇到什么危险,谁知道这位看起来娇柔的小怜会做出什么事情?
  兔子急了还咬人,何况一只披着羊皮的狼呢?
  在风扬的忐忑不安中,凌小小领着如梦和如意去赴宴,风扬瞧着那窈窕的身影越来越远,那熟悉的幽香渐渐的飘散,眸光一沉,转身去了书房,那里早有人在等候:那是一个看起来最普通不过人,寻常的相貌,毫无特征,即使遇上许多遍,只怕也不会记在心上。
  那人见到风扬到来,身子一弯:“主子!”他居然称呼风扬为主子,而不是少主子。
  “让黑狐护住夫人,少一根头发,提头来见。”风扬虽然说得很淡,很平静,很不经意的模样,但是那人却知道,他的主子说得不是什么笑话。
  “是!”淡淡的一阵风吹过,那人的身影也随着风消失不见了,如一阵青烟一般。
  张老夫人的寿宴很是热闹,虽然府尹大人这官位实在不怎么样,但是他的好哥哥却是一位炙手可热的人物……阳王唐轩阳,太后娘娘最喜爱的义子,这样的背景下来,张老夫人的寿宴想不热闹都不行。
  凌小小到了张府门前,就有小厮迎了出来,领着凌小小去了偏厅,正厅自然是招待男人的,凌小小进了偏厅的时候,果然瞧见小怜姑娘已经在里面了,她正低着头和一位传鹅黄色衣衫的女子低语,见凌小小进来,立刻打起笑脸道:“四嫂,你来了。”
  凌小小也同样笑着:“小怜,你已经来了,原本还想和你一同过来,谁知道你已经先过来了,害的我这一路上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怪冷清的。”
  虚与委蛇谁不会,小怜姑娘要玩哥俩好,她怎么会不配合,只是过了今儿个之后,不知道小怜姑娘还有没有兴致再玩这等幼稚的游戏。
  小怜微微蹙起眉头,眼中闪过一道阴影,没想到凌小小居然说出这么些话来,她最近对自己都是爱理不理的,现在还好意思说什么一同过来,这个女人说谎也不打草稿,小怜断定,若是她真的傻傻地留在家里,等着凌小小一同过来,只怕凌小小会一脚将她踢到马车下面,对凌小小的泼辣本性,她是丝毫都不怀疑的,即使凌小小不将她踢下马车,只怕姐夫也会。
  小怜姑娘想到风扬的绝情,心里一酸,越看凌小小就越觉着这人讨厌,不过面上却故作亲热地笑道:“我还以为姐夫会和四嫂一起过来,哪里敢杵在你们中间碍眼!”
  凌小小心里冷笑一下:碍眼?你也知道碍眼,却怎么还每天往我们的院子里跑,不知道的人,还以为那院子你的呢?
  凌小小心里越发觉的这位小怜姑娘就是假仙一枚,她既然能说出这番话,就不会不知道风扬和她对她这贴狗皮膏药的厌恶,她这幅嘴脸和黄明珠真的有些一拼,不对,甚至比黄明珠还高上那么一个台阶。
  凌小小暗暗反省了自己一番:论装腔作势的本领,她果然远远不是这些娇柔做作女子的对手。
  凌小小抿唇一笑:“怎么,小怜你也觉得自己碍眼啊!我还以为你不知道呢?一日三次,准时准点向我院子跑,我还以为小怜想要住进去呢?原来是我错怪了你,原来小怜你是为很懂礼义廉耻的女孩子。”
  小怜那张白嫩嫩的脸立刻涨成了猪肝,嘴巴张了张,却一个字都没有吐出来。
  凌小小见小怜被她堵的说不出话,就笑了笑,那鹅黄衣衫的小姐,对着凌小小行了行礼,问了好,一副笑不露齿,目不斜视的大家闺秀模样,凌小小对这样的大家闺秀,没啥好感,于是就自己寻了地方坐了下来,不再理睬小怜和那位小姐,她可以肯定,小怜这一时半会不会再找她麻烦,这时候的小怜忙着在各位贵妇人的面前表现自己的贤良淑德,谈吐不凡去了。
  凌小小的名声甚为响亮,相识的贵夫人自然不少,不一会儿那清静就躲不了啦,不少贵夫人就都围了上来,不时的忙着和凌小小示好,要知道巴结好了凌小小,就等于巴结好了凤阳侯,勇冠侯和九贤王,这样强大的背景,想被人忽视都不容易。
  于是偏厅里就形成了一种以凌小小为中心的,众星珙月现象,瞧在小怜的眼里,牙齿都给咬的粉碎:凌小小,先让你得意一会儿,很快你就会被打回原形,这一切都是你从我手里偷过去的。
  如梦和如意自然在一边殷勤的伺候,二人跟随凌小小多年,自然知道她家主子行事是有章法的人,只是想到今儿个自家主子的计划,心里头还是冒出了一把汗,生怕凌小小会遭遇什么危险,但是又怕外露的神色误了自家住子的事情,也只敢将焦急和担忧摆在心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