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零、迷醉(肉还没完,余二的些微改变~~
  虽然只是腿心嫩肉被磨,可秀儿的每一寸肌肤都泛了痒,饥渴的小穴一抽一抽的,连带小腹深处都绞动起来。胸前那对自成亲后便丰盈了一圈的白乳挺着硬翘的小奶头随着男人缓和的挺动摇摇晃晃,偶尔奶头蹭到腿上都让她一声急喘,脑中忆起奶头被男人含在口中大力吸吮舔弄的感觉,她臀下濡湿更加厉害,媚穴里尽是空痒难耐,她难受,羞臊,小屁股却已耐不住,不受她意志操控的随着男人的动作轻扭。
  余庆的视线忽然下移,在她胸前停滞片刻,秀儿这边又羞又急,更不知他又要开口说出什么难听的话,她正兀自挖坑埋自己呢,余庆已经低下头吸住了她的一颗奶头,灵活的舌尖来回扫荡红珠,那销魂的酥麻瞬时就把她吞没了。
  “唔......啊......”嫩唇里泄出细柔的呻吟,秀儿迷失在这样美妙的滋味之中,努力挺起胸想要追求更多的快乐。
  有力的唇舌大口吸住她的奶乳,她不错眼的看着,整个乳晕都入了他的口,稍显粗糙的舌苔贴着奶头缠绵研磨,小奶头都被刺激得更硬了几分。骚穴里的浪水比刚才流得更欢了,他还控着粗根顶着她的小阴蒂一圈圈打转。
  “啊啊......恩......”秀儿慌忙忍住呻吟,她突然不明白余庆到底怎么了?他之前明明不是这样的。
  男人抬起眼睛,刚好撞进她充满不解的水眸里。他用舌尖抵着奶头吐出来,然后又嘬进嘴里吸吮的啧啧有声。
  “呜......”秀儿眼溢清泪,她不知道他竟还有这样的一面,可她刚要闪开视线,那颗被余庆吸进嘴里的奶头立刻遭到他的轻咬。身体一哆嗦,她眼中泪珠掉落。
  “看着我。”余庆用舌尖顶着她的奶头嬉戏逗弄,“试试看我只舔你的骚奶头能不能让你高潮。”
  “唔......夫君......”秀儿摇头,在他执着的舔吸紧吮间,一波一波令人沉溺的快感从奶头直往她的后脑蹿,软嫩的小阴蒂也被他蹭的又胀挺了一圈。
  秀儿根本受不住这样的玩弄,被她自己抱住的双腿突然开始颤抖,她羞得很,可是越是害羞这恼人的身子就越敏感,快感也变得更加强烈,她轻啜出声,“呜......不要这样了......余二哥......饶了我吧......呜呜......”
  “姐姐用这副模样求人,怕是要起反效果了。”余祥坐在一边,一点没有非礼勿视的尴尬之态,一双桃花眼舔似的流连在女人裸露的肌肤上,尤其是她身上那几点最为敏感之处更是一丁点儿都没有放过。
  哪有这样的?秀儿脸颊红透了,怯生生地抬头看了余庆一眼,又赶紧撇开。
  “不是让你看着吗?”余庆被她秀美娇羞的样子撩起了火,本打算好好调教调教她,结果被她轻而易举的打破了坚持。
  她想要乞怜,哪怕知道可能没用,“呜......余二哥......啊——”
  余庆一记狠顶,胯间巨兽就挺着那颗饱满的龟头入了进去。汁水丰沛的小嫩穴裹着他的粗根不住颤抖,似是承受不住这样突如其来的占有。
  “啊......唔......”秀儿抓住自己的膝窝,感受着小穴被突然爆撑的胀麻。
  余庆盯着她的脸再次挺腰,让那剩余在蜜穴外的粗硬棒身全然没入进去。紧致嫩滑的媚肉令他陷入疯狂,强劲有力的腰身飞速摆动,巨大的力量将娇软的女体撞得弹来耸去,两团奶肉挺着小奶头一起晃出虚影。
  秀儿猛地睁大双眼,想要隐忍声音却根本无法把嘴唇闭合,断续的淫叫与哭啜混淆交错,“啊啊......夫君......不要那么快......呜呜......太胀了......”
  强壮饱硕的大龟头一下下狠辣的撞击穴芯,刚刚恢复原貌的小子宫迎来新一轮的戳操,那酸酸麻麻的痒把她逼得不停扭摆腰肢。她抱着自己的腿,完全摊开自己迎向男人,娇软的的身子在他狠撞时紧耸向上,又在抽出时无助归位,接着落入他更加快速的一波深操中,嫩子宫重重的迎向大龟头,不过片刻时间,她就已经被他操得泪花飞溅哭淫无序。
  “余祥有句话说的不错,”余庆耸腰的力度更加凶悍了,巨兽在巨大的力道下彻底贯穿了女人,鼓胀的阴囊拍击在后穴外露的假根底部,又粗又长的肉根把她骚穴里的每一个褶皱都撑开顶了个遍,粘腻的淫水与未及淌出的精液被挤出穴口,把她臀下的被褥濡的更加淫靡不堪,“娘子这浪穴实在紧嫩,让人怎么操都嫌不够。”
  “呜......夫君......别操那里......呜呜......穴芯好酸......啊......”眼中泪花迸落,娇嫩的小穴被男人疯狂侵占,最初的不适撑胀感已经消退,化成阵阵焚烧心魂的快感,秀儿迷醉不已,小子宫也被撞开了,大龟头一次又一次密集的朝着里面顶撞进去,激的那嗜淫的媚穴无一处不瘙痒难忍。
  “那是舒服。”余庆附身吸住她胸前不停晃动的奶肉,然后一点点挪到奶头上,大力吮进口中。
  秀儿浪叫一声禁不住挺胸抬腰,“啊啊......呜......舒服......夫君饶了我......穴儿受不住了......呜呜......”
  “骚妇。”余庆嗓音低沉沙哑,眼中寒芒一闪,下一刻便似发了狂一般贯穿她的小子宫。
  “呀啊......啊不......”男人那一下深撞好像直接贯穿了她的子宫顶到了她的心口上,以不容拒绝的强势把她拖入情欲弥漫的深渊,所有的快感都集中在被他征服着的嫩穴上。
  余庆性癖异样,越是心升独占,与之相应的性欲越是狂猛凶悍。他人虽瘦了,可那一身筋肉仍蕴含无尽的气势与力道。他不主动去抱她,怕她一旦被锢住,他的撞击会狠到她无法承受,可即便如此,他猛操的狠戾也已经大得她难以想象,圆硕的大龟头重锤似的戳开宫口顶入子宫,紧密的重击把她干得不停淫啜打颤,媚肉从穴口爽到子宫,明明泛着疼,可那疼痛中又催生出一种极致的快感,挑起她心中被人强势征服的隐秘渴望,飞颤的穴芯紧紧吮着男人粗大的棒身不放,绵密痴缠的想要更多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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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日秋高气爽,大大们看天,那圆亮刺眼的太阳长得像不像珍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