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兽夫逞凶(余二压着娇娘继续狠操~~~)
  满眼迷雾的秀儿依然被压在被褥上,余庆邪气的伸舌勾舔下唇,那根似乎永远不知疲累的粗硬巨刃按照他享受的节奏继续顶操,女人的小腹中积满了无法从肿胀的蜜穴中溢出的潮液,随着肉根不断的剐蹭碾压过那滑腻的媚肉,染上一层淡粉的娇躯不断颤栗发抖。
  秀儿趴在被褥上,除了失焦的泪眸与失声的抽泣似乎已经跟外界的一切都失了联系。
  “我让你休息了吗?”余庆收胯,将深刺嫩穴的粗刃慢慢退出,只留龟头卡在些穴内,然后,凶狠地朝着女人穴芯抽搐最厉害的地方顶刺过去,脆弱的女人仿佛灵魂被抽般上半身猛然弹起,那娇嫩吸裹的蜜所狠命一夹,整个蜜道绞缩着他的肉根,紧的让他头皮都瞬间酥得轻颤,一声闷哼失控的泄出。
  “啊啊......”秀儿被男人这一下操得身心酥麻,凝聚的泪珠滑下脸颊,殷红的唇瓣将声音送至鼻腔顶端,甜的人心醉,“呜......啊......不行了......真的......受不住了......”
  经历几度高潮的女人周身热度不退,几处敏感更是激敏非常,蜜穴肉壁痉挛着,被迫含吞着男人的粗狞肉根不留一丝缝隙,被卵袋不停拍打至嫣红的花肉颤着,娇娇顶出的阴蒂上还挂着一条欲垂不落的白浊黏丝。
  “受不住?”余庆挺腰又是一撞,只听秀儿尖细的哭吟一声,翘臀一阵颤抖,“我才射了一次你就这般不顶事,今后要如何做我叁兄弟的妻?”
  大脑早已浑沌的秀儿胆怯的摇头,沙哑的声调带着哭音道,“不敢了,我不敢了......原谅我,求求你原谅我......我、我下贱淫荡,我不该答应与你们成婚,我无耻......我——”
  一只大手突然捂住了她的嘴,另一手搂住她的腰大力的将她揽坐起来,娇弱的穴中还嵌着男人的粗粝阴茎,上半身一经立起,那相连之处便成了受重最集中之处,秀儿发出一声惨厉的闷叫,溅泪的眸子险些翻白。
  “恩......嘘——”余庆低喘一声,整个前胸紧紧贴合女人赤裸的后背。他张口含住了她的耳垂,声线低沉的边舔边道,“我的女人还轮不到你来诋毁,下次再让我听见这话,我就让你的骚穴永远插着阳具,只有我们兄弟要你的时候才会取下。”
  清泪滑落,娇躯颤栗的秀儿闷声呜咽。
  余庆没有放开女人,另一只手从她的肚脐抚下,不偏不倚的停在她腿心处钳住了挺立的阴蒂。充血的小阴珠被男人捏在指腹轻揉慢捻,不过叁五下,女人就爽的绞穴扭臀,娇声淫啜了。
  “淫妇,就这般等不及?”余庆忍住被女人紧吸的快感,强硬的扭过她的脸,用手指打开她的唇瓣,猩红的长舌立刻塞进她津液泛滥的口中。
  这次的吻好像比俩人之前的任何一次都要来的惹人心悸。秀儿的小舌缠着他的舌尖,缠绵悱恻。她的舌根发了软,余庆亦觉这一吻甚是妙不可言。蛰伏的巨兽猛然弹动,一瞬间,蜜穴绞紧。
  俩人齐颤吻便停了。
  秀儿水眸一闪忙扭开头,一抹显眼的潮红飘上脸颊,人心是很复杂的东西,尤其是像她这样心缺了许多块的,便是只有那一点点的优待,她都愿用自己的所有去还。她咬住下唇,秀眉颦起,因这跪立的姿势,平坦的小腹竟出现了明显的凸起,整个蜜穴几乎要被撑爆了,连她自己都能清楚的感知到那穴肉在急促跳动,紧紧吸着余庆那根粗硬狰狞的肉刃。
  余庆被收绞的腰椎酥麻,两手托起她的团乳掐揉那顶端艳红的奶头,“你便是用这骚浪的模样勾得大哥跟叁弟围着你转?”
  “啊......没有......我没有.......啊唔......”她猛摇头,奶尖被捏的一阵痛麻,媚穴不由绞缩的更紧,可更要命的是男人胯间凶物竟突然抖动起来,那颗肉冠硕大到骇人的龟头刚好紧紧挤压在敏感的宫口上,两相互磨,快意突生,跳动的穴肉顿时酸痒无比。
  “贪淫的骚穴只我一个怕是还喂不饱你,”余庆大力的揉搓掌心里的软肉,两指压着那两粒红樱陷进奶肉里又抠又揉,腰胯更小幅度的颠耸起来,“我现在去把他们叫来一起操你如何?”
  “不......啊啊......呀啊——”充血肿胀的花肉无一处不敏感,哪怕只是轻磨便足以给女人带来无法言表的激爽,更何况男人还在此时用言语激她,早已被余福、余祥玩透的身体现下又多了余庆,他们叁个......秀儿眸中水雾顿显,腿心嫩穴陡然一阵抽搐,竟猛然吟叫一声直直高潮了。
  余庆眸色越发沉寂,泄了身的女人腹腔内即溅出一股热流,浸绕着他的肉根置身痉挛的骚穴中,男人忍不住了。
  “唔啊......不要.......啊啊啊.......慢、停下啊......”
  还在高潮中沉浮的蜜肉飞速抽缩着,余庆猛地跪起制住女人的纤腰便开始狂耸腰胯,秀儿上身扑倒,腰身被男人挟制抬高致使她的双膝无法用以支撑,脚趾刚挨到被褥便被冲击的不停弹动,可怖的快感击溃身心,她淫声哭叫,在男人猛操间蜜穴‘呲呲’不堪的挣出缝隙向外射液。
  “骚货,一说大哥你便高潮,欠操!”余庆恼火,提议本为羞她,哪想她骚浪至此。火气烧入了眼,胯下便没了情面,那粗胀到极限的凶刃狠戳嫩穴,直将那哆嗦不止的蜜壶操击的不停喷水,本就性欲凶蛮的他不管不顾,姿势与劲头更非常人可比,几次狂冲猛击,撞得女人差点蹿出脱了掌控。
  “啊......呜呜......不要,太快了......呀啊啊......夫君......啊啊啊啊......”
  余庆猛将秀儿翻转过来,两只大手锢着她的腰继续强烈撞击,耳听着她急喘不下的断续哭淫,心情终有好转。他俯下身,粗粝的长舌舔弄那狂颠的嫩乳,津液漓漓,将那对乳儿扫的湿淋反光,奶尖间或与舌缠抵,刮蹭的女人又痒又焦。
  “夫君......啊啊......求求你慢些......呜呜......穴儿要被操坏了......啊啊......”秀儿已被快感逼得不能自己,高潮久居不下,泪花似断了线的珠。
  骚淫妩媚的娇吟原还让他不喜,现下却搔到了他的痒处。一女侍叁夫,怎可能只有他们兄弟其中一个人的模样,自己的兄弟自然是了解的,不论是大哥还是余祥,他们都在用自己的方式手段将她染上属于各自的色彩。
  余庆突然癫狂了,不仅胯下凶猛异常,他甚至张开大口含住女人的嫩唇,猩红的长舌侵入她的口中,吞下她所有的淫叫哀鸣。
  “唔呜......恩恩唔......”无措的女人抬手揽上他的脖颈,任他取求的唇舌又软又糯的不停吞咽他哺入的津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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