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别救
晚上说着要给魏笑清一条的人正坐在魏笑的画板前，端着魏笑点来的炸鸡吃得津津有味。
刚交完二稿的魏笑抬头就看着甜角手里拿着炸鸡，毫无自觉地自己吃着。魏笑的眉头一皱：“不是清一条吗？”
“在清呢，笑哥。”甜角回头拿纸擦手，把魏笑的手机递过去，“喏，跟我一起蹭大师的车，完美。”
魏笑接过自己的手机瞄了两眼，看到自己的奶妈号正挂机跟着去了万里听风：“你什么时候跟着大师挂一条了？”
“前几天吧，他帮派喊人一条，我就上了他的车。每天晚上一条清完，爽。除了行当不行，他不搞行当。对了，你来吗，来的话，我明天等发车拉你。”
这样的便宜魏笑肯定不会不占，他猛点头，和甜角说好，等发车叫他，然后名正言顺地从甜角手里顺走了那半盒炸鸡。
“欸！”甜角突然指着魏笑保存完的那张名为05.21的图下面还有一张缩略图，“你，又摸鱼了？”
“咳咳……”被抓包的魏笑狡辩了一句，“这是找灵感。”
“我是说你改个稿子，几个小时，都够重新画一张了，没想到还真画了一张？”甜角手搭在的魏笑肩头拍了拍，“来，给我看看。”
魏笑抖抖肩：“不给。”
“怎么，还有笑哥不敢给我看的，那我一定要看看，是什么，”说着甜角倾身握住鼠标，去点那副图，嘴里还揶揄道：“笑哥，你是不是搞颜色了。”
魏笑主动站起来，往厨房走，嘴边还小声嘟囔了一句：“哪有。”
甜角听他的嘟囔里带着点心虚，嘴边就浮起姨母笑。
她点开那张图，看到了绝情谷边的那个绯红花海——平荒处，皆是殷红色。
殷红中心是乍眼的两抹白色。
白衣的道长高冠微倾，俯身正对着怀里的白衣少侠。春衫白襟压了落花碎瓣，两人唇齿相抵，目中春波渐进。
身边的灯剑相靠，灯底流苏和剑穗相缠，像两人心底未显山露水的情愫。
甜角回头看着那个在厨房一直没回来的人，眼底的慧黠意思更重，她关了画，陪那人收拾了一下屋子，等到酸角给她打电话，说来接她了，让她下楼。
她才在临走前问了魏笑一句：“笑哥。”
“啊？”
“你喜欢道长？”她试探道。
心底早有对策的魏笑见招拆招：“梦中情当，谁能不爱？”
但等甜角走了之后，魏笑再打开自己摸鱼的这幅画，一时间也想不出自己为什么一定要画它的缘由。
可能是当时拍照没过瘾，所以他没忍住；又或者是，他总觉得道长就该和自己这样……无论是哪样，他都刻意地不肯把道长这个名头安到烟鬼身上，甚至欲盖弥彰地给自己洗脑，要是是武当大师兄蔡居诚，就更好了。
魏笑笑着把这张图发了微博当产粮，然后关了电脑，洗完澡躺回床上，看到手机里微博消息提醒突然多了几十个提醒，他点开看了眼新增转发和评论。
@融融今天也要上网课：甜酒太太画男孩子了？！！我来了！！//@俗野：明天去观光//@月凉:是画的绝情谷？？？//@半杯甜酒喝不醉：白衣半狼藉 [图片] 查看原图
@程一一：太太什么时候可以画鸡鸣寺啊，我想看看鸡鸣寺顶上的风景！//@半杯甜酒喝不醉：白衣半狼藉 [图片] 查看原图
……
魏笑看到程一一这个熟悉的粉丝id，他勾起嘴角，评论了一句。
“欸，我也没见识过，这周见识见识，下周就画。”
许诺了人家的魏笑第二天一上游戏，清完每天的活动任务，还组了个挂机的烟鬼去打行当一条，打完他看有些人还在挂机，就没管他，直接去了金陵鸡鸣寺。
鸡鸣寺，一座隐于金陵这座车马喧闹，繁华满巷的城里的庙宇。黄墙青瓦围出了一块不小的地儿，墙边青树黄树鳞次栉比，未名的扫地僧掌着扫帚扫着飘落入地的败叶，至于那些青色葱郁的叶仍在枝头被风摇得响簌簌。
鸡鸣寺里有一座宝塔，伫立在碧瓦飞甍旁的石台上。
高塔直入云霄，上下十数层，大概是金陵城中最高的建筑了。
这也使得很多上塔顶不成的人就会一个不小心摔下来，没了。
魏笑经常走在金陵的大街上，就会遇到几个来自鸡鸣寺的“我摔伤了”的求助。
他今天第一次爬塔顶，为了不让自己摔伤，企图小心翼翼地一层一层地上。
但是他尝试两次之后，都以失败告终，他落地奶了自己两口，看到自己身后突然跟随了一个人。
是熟悉的红衣，熟悉的道长。
半杯甜酒：你回来了？行当打完了。
真的烟鬼：嗯 谢谢
半杯甜酒：不客气。
真的烟鬼：你在干什么
半杯甜酒：没看见吗。爬塔呢。
真的烟鬼：爬不上去？
闻禹丞忍不住咧嘴，他继续打字。
真的烟鬼：队长给我
魏笑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这么听话，人家一要队长他就给了。
但是不得不说，这个队长没什么用，除了好看以外，也就是能带他上上塔顶。
嗯，是的，他魏笑今天不费吹灰之力，动动手指头上塔顶了。
怎么上的？
一个叫真的烟鬼的大佬几个轻功上去了，邀请他跟随队长，他就给拉上去了……
他站在塔顶眺望着这座金陵城，还在各个方向都拍了一张之后，突然起了玩心，他点开队伍频道。
[队伍]真的烟鬼：下次你穿耐力套，气力值够上这里。
[队伍]半杯甜酒：好的
[队伍]半杯甜酒：那个，大佬，你可以让我试试我九万银子买的双人轻功吗？
魏笑这句话刚发出来，闻禹丞好像知道了魏笑心底打得啪啪作响的那点小九九，他悄悄地脱了装，纵容地打了一个字。
[队伍]真的烟鬼：嗯
然后他接受了魏笑的双人轻功邀请，看着魏笑往前飞了两下，直接把他给丢出去了。
他索性双手离开屏幕，看着自己坠下来，摔落在一个小角落，左右空荡荡的，连个人影都没有，只有左边远处还能依稀看着一两个小萝莉在扶其他摔伤的人。
闻禹丞看着自己屏幕上的提醒，提醒着他因从高处摔落致残，他眼里多了点狡黠，其实他心里有个没拿出来见光的算盘在噼啪作响。
但他的算盘暂停在了白衣翩跹的半杯甜酒飘飘然落在他面前，却半天都没有动作的那刻
[队伍]真的烟鬼：？
闻禹丞发了问号出去，收到了那个人十分体面的一个铜币的打赏。
然后他自己点了恢复，在半杯甜酒的脚边打坐。
这个游戏摔伤之后，如果有其他人帮助，那恢复的时间就会缩短，没有人帮助，也不是不能起来，就是要花点时间。
闻禹丞等着自己恢复过来的时候，半杯甜酒也没离开，而且就绕着他走，走了两圈，闻禹丞看到远处的小萝莉走了过来，大概是要帮忙扶自己。
魏笑当然也看到了，他不知道是哪根筋抽了，突然在当前发话。
[当前]半杯甜酒：别救。
那个小萝莉本来都在真的烟鬼身边坐下了，看着这句话，直接站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魏笑看到当前升起了一句——
[当前]采蘑菇的萝莉：啊，我不知道……不好意思呀
魏笑看着这段话，突然感觉这个小萝莉好像误解了什么，又或者他多想了什么，突然满脑子都焦虑起来。
另一边看着这个云梦成女和那小萝莉对话的这一幕的闻禹丞却一个没忍住，笑出了声。
他没有解释，而有些魏笑没来得及想怎么解释，才不显得欲盖弥彰。
这个被吓到的小萝莉临走以前还特别善解人意地劝了一句。
[当前]采蘑菇的萝莉：大哥哥，大姐姐不要吵架哟~祝您们百年好合！
魏笑看了这句话，本来想解释一句“没有哦”，想了想还是没有发出去，他删了这话之后，看着还在那里恢复的真的烟鬼。
想起上次有些人在塞北救了他的事，他又还是挪到了那人身边，又觉得自己这么救，是被小萝莉说得心虚，不太好。
他曲线救国地问道。
[队伍]半杯甜酒：嘿，还要不要我救你。
[队伍]真的烟鬼：什么条件
魏笑没想到烟鬼这么直截了当……
虽然他是想要从这个人身上讨点什么好彩头，但是他还没想好呢，他纠结了，又怕过了这个村没这个店了，赶紧说
[队伍]半杯甜酒：好说，那就3000银子。
[队伍]真的烟鬼：？
[队伍]半杯甜酒：你自己问的什么条件啊，不能反悔。
[队伍]真的烟鬼：ok
魏笑看到这儿才选中烟鬼的人物，点了右下弹出来的帮助。
等烟鬼恢复了，他又下意识跳轻功把烟鬼血条奶满，开始等着自己的3000银子。
谁知道烟鬼的第一句话，不是说怎么给他银子，也不是说谢谢，更不是找他插旗复仇，而是继续了刚才的疑问。
[队伍]真的烟鬼：甜酒
[队伍]半杯甜酒：啊？
[队伍]真的烟鬼：就值3000？
[队伍]半杯甜酒：emmmmm……
魏笑一时之间也不知道怎么解释，他也不愿意承认是自己失算了。
早知道就要他个3万银子，魏笑想道。
嘴里却不饶人地打着哈哈。
[队伍]半杯甜酒：害，你又不是蔡居诚大师兄，又不是方思明，还想值多少啊？
说完这话魏笑就直接切换账号，退出下线了。
闻禹丞看着自己眼前突然消失的人，嘴角那无奈的笑意里的平白多了一点他自己都没发觉的宠溺。
刚交完二稿的魏笑抬头就看着甜角手里拿着炸鸡，毫无自觉地自己吃着。魏笑的眉头一皱：“不是清一条吗？”
“在清呢，笑哥。”甜角回头拿纸擦手，把魏笑的手机递过去，“喏，跟我一起蹭大师的车，完美。”
魏笑接过自己的手机瞄了两眼，看到自己的奶妈号正挂机跟着去了万里听风：“你什么时候跟着大师挂一条了？”
“前几天吧，他帮派喊人一条，我就上了他的车。每天晚上一条清完，爽。除了行当不行，他不搞行当。对了，你来吗，来的话，我明天等发车拉你。”
这样的便宜魏笑肯定不会不占，他猛点头，和甜角说好，等发车叫他，然后名正言顺地从甜角手里顺走了那半盒炸鸡。
“欸！”甜角突然指着魏笑保存完的那张名为05.21的图下面还有一张缩略图，“你，又摸鱼了？”
“咳咳……”被抓包的魏笑狡辩了一句，“这是找灵感。”
“我是说你改个稿子，几个小时，都够重新画一张了，没想到还真画了一张？”甜角手搭在的魏笑肩头拍了拍，“来，给我看看。”
魏笑抖抖肩：“不给。”
“怎么，还有笑哥不敢给我看的，那我一定要看看，是什么，”说着甜角倾身握住鼠标，去点那副图，嘴里还揶揄道：“笑哥，你是不是搞颜色了。”
魏笑主动站起来，往厨房走，嘴边还小声嘟囔了一句：“哪有。”
甜角听他的嘟囔里带着点心虚，嘴边就浮起姨母笑。
她点开那张图，看到了绝情谷边的那个绯红花海——平荒处，皆是殷红色。
殷红中心是乍眼的两抹白色。
白衣的道长高冠微倾，俯身正对着怀里的白衣少侠。春衫白襟压了落花碎瓣，两人唇齿相抵，目中春波渐进。
身边的灯剑相靠，灯底流苏和剑穗相缠，像两人心底未显山露水的情愫。
甜角回头看着那个在厨房一直没回来的人，眼底的慧黠意思更重，她关了画，陪那人收拾了一下屋子，等到酸角给她打电话，说来接她了，让她下楼。
她才在临走前问了魏笑一句：“笑哥。”
“啊？”
“你喜欢道长？”她试探道。
心底早有对策的魏笑见招拆招：“梦中情当，谁能不爱？”
但等甜角走了之后，魏笑再打开自己摸鱼的这幅画，一时间也想不出自己为什么一定要画它的缘由。
可能是当时拍照没过瘾，所以他没忍住；又或者是，他总觉得道长就该和自己这样……无论是哪样，他都刻意地不肯把道长这个名头安到烟鬼身上，甚至欲盖弥彰地给自己洗脑，要是是武当大师兄蔡居诚，就更好了。
魏笑笑着把这张图发了微博当产粮，然后关了电脑，洗完澡躺回床上，看到手机里微博消息提醒突然多了几十个提醒，他点开看了眼新增转发和评论。
@融融今天也要上网课：甜酒太太画男孩子了？！！我来了！！//@俗野：明天去观光//@月凉:是画的绝情谷？？？//@半杯甜酒喝不醉：白衣半狼藉 [图片] 查看原图
@程一一：太太什么时候可以画鸡鸣寺啊，我想看看鸡鸣寺顶上的风景！//@半杯甜酒喝不醉：白衣半狼藉 [图片] 查看原图
……
魏笑看到程一一这个熟悉的粉丝id，他勾起嘴角，评论了一句。
“欸，我也没见识过，这周见识见识，下周就画。”
许诺了人家的魏笑第二天一上游戏，清完每天的活动任务，还组了个挂机的烟鬼去打行当一条，打完他看有些人还在挂机，就没管他，直接去了金陵鸡鸣寺。
鸡鸣寺，一座隐于金陵这座车马喧闹，繁华满巷的城里的庙宇。黄墙青瓦围出了一块不小的地儿，墙边青树黄树鳞次栉比，未名的扫地僧掌着扫帚扫着飘落入地的败叶，至于那些青色葱郁的叶仍在枝头被风摇得响簌簌。
鸡鸣寺里有一座宝塔，伫立在碧瓦飞甍旁的石台上。
高塔直入云霄，上下十数层，大概是金陵城中最高的建筑了。
这也使得很多上塔顶不成的人就会一个不小心摔下来，没了。
魏笑经常走在金陵的大街上，就会遇到几个来自鸡鸣寺的“我摔伤了”的求助。
他今天第一次爬塔顶，为了不让自己摔伤，企图小心翼翼地一层一层地上。
但是他尝试两次之后，都以失败告终，他落地奶了自己两口，看到自己身后突然跟随了一个人。
是熟悉的红衣，熟悉的道长。
半杯甜酒：你回来了？行当打完了。
真的烟鬼：嗯 谢谢
半杯甜酒：不客气。
真的烟鬼：你在干什么
半杯甜酒：没看见吗。爬塔呢。
真的烟鬼：爬不上去？
闻禹丞忍不住咧嘴，他继续打字。
真的烟鬼：队长给我
魏笑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这么听话，人家一要队长他就给了。
但是不得不说，这个队长没什么用，除了好看以外，也就是能带他上上塔顶。
嗯，是的，他魏笑今天不费吹灰之力，动动手指头上塔顶了。
怎么上的？
一个叫真的烟鬼的大佬几个轻功上去了，邀请他跟随队长，他就给拉上去了……
他站在塔顶眺望着这座金陵城，还在各个方向都拍了一张之后，突然起了玩心，他点开队伍频道。
[队伍]真的烟鬼：下次你穿耐力套，气力值够上这里。
[队伍]半杯甜酒：好的
[队伍]半杯甜酒：那个，大佬，你可以让我试试我九万银子买的双人轻功吗？
魏笑这句话刚发出来，闻禹丞好像知道了魏笑心底打得啪啪作响的那点小九九，他悄悄地脱了装，纵容地打了一个字。
[队伍]真的烟鬼：嗯
然后他接受了魏笑的双人轻功邀请，看着魏笑往前飞了两下，直接把他给丢出去了。
他索性双手离开屏幕，看着自己坠下来，摔落在一个小角落，左右空荡荡的，连个人影都没有，只有左边远处还能依稀看着一两个小萝莉在扶其他摔伤的人。
闻禹丞看着自己屏幕上的提醒，提醒着他因从高处摔落致残，他眼里多了点狡黠，其实他心里有个没拿出来见光的算盘在噼啪作响。
但他的算盘暂停在了白衣翩跹的半杯甜酒飘飘然落在他面前，却半天都没有动作的那刻
[队伍]真的烟鬼：？
闻禹丞发了问号出去，收到了那个人十分体面的一个铜币的打赏。
然后他自己点了恢复，在半杯甜酒的脚边打坐。
这个游戏摔伤之后，如果有其他人帮助，那恢复的时间就会缩短，没有人帮助，也不是不能起来，就是要花点时间。
闻禹丞等着自己恢复过来的时候，半杯甜酒也没离开，而且就绕着他走，走了两圈，闻禹丞看到远处的小萝莉走了过来，大概是要帮忙扶自己。
魏笑当然也看到了，他不知道是哪根筋抽了，突然在当前发话。
[当前]半杯甜酒：别救。
那个小萝莉本来都在真的烟鬼身边坐下了，看着这句话，直接站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魏笑看到当前升起了一句——
[当前]采蘑菇的萝莉：啊，我不知道……不好意思呀
魏笑看着这段话，突然感觉这个小萝莉好像误解了什么，又或者他多想了什么，突然满脑子都焦虑起来。
另一边看着这个云梦成女和那小萝莉对话的这一幕的闻禹丞却一个没忍住，笑出了声。
他没有解释，而有些魏笑没来得及想怎么解释，才不显得欲盖弥彰。
这个被吓到的小萝莉临走以前还特别善解人意地劝了一句。
[当前]采蘑菇的萝莉：大哥哥，大姐姐不要吵架哟~祝您们百年好合！
魏笑看了这句话，本来想解释一句“没有哦”，想了想还是没有发出去，他删了这话之后，看着还在那里恢复的真的烟鬼。
想起上次有些人在塞北救了他的事，他又还是挪到了那人身边，又觉得自己这么救，是被小萝莉说得心虚，不太好。
他曲线救国地问道。
[队伍]半杯甜酒：嘿，还要不要我救你。
[队伍]真的烟鬼：什么条件
魏笑没想到烟鬼这么直截了当……
虽然他是想要从这个人身上讨点什么好彩头，但是他还没想好呢，他纠结了，又怕过了这个村没这个店了，赶紧说
[队伍]半杯甜酒：好说，那就3000银子。
[队伍]真的烟鬼：？
[队伍]半杯甜酒：你自己问的什么条件啊，不能反悔。
[队伍]真的烟鬼：ok
魏笑看到这儿才选中烟鬼的人物，点了右下弹出来的帮助。
等烟鬼恢复了，他又下意识跳轻功把烟鬼血条奶满，开始等着自己的3000银子。
谁知道烟鬼的第一句话，不是说怎么给他银子，也不是说谢谢，更不是找他插旗复仇，而是继续了刚才的疑问。
[队伍]真的烟鬼：甜酒
[队伍]半杯甜酒：啊？
[队伍]真的烟鬼：就值3000？
[队伍]半杯甜酒：emmmmm……
魏笑一时之间也不知道怎么解释，他也不愿意承认是自己失算了。
早知道就要他个3万银子，魏笑想道。
嘴里却不饶人地打着哈哈。
[队伍]半杯甜酒：害，你又不是蔡居诚大师兄，又不是方思明，还想值多少啊？
说完这话魏笑就直接切换账号，退出下线了。
闻禹丞看着自己眼前突然消失的人，嘴角那无奈的笑意里的平白多了一点他自己都没发觉的宠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