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今晚就是万圣夜，但是白天的时候，万圣节的气氛已经感染了整个哥谭城。
提前几天赶往哥谭进行适应训练的的纽约警署代表队今天特意给了所有队员半天的休息时间。
莉莉没有和队员们一起参加万圣节的□□，而是选择一个人在大街上“闲逛”。路上的行人已经有很多都化好了万圣节的妆，所以莉莉干脆换上了自己的猎魔装束，这样在人群中既不显得不突兀，也可以藏住她的银刀。
她刚刚路过的地方正好才结束了一场狂欢□□，地上散落了许多的糖果，彩带还有被丢下的报纸。
她把吹到脚边的报纸捡起来，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占据了半个版面篇幅的联邦警察大赛，再往下看是韦恩集团董事长布鲁斯·韦恩与名模新星的约会。
莉莉把报纸翻过来，第二版整个版面都是在讨论哥谭义警蝙蝠侠的存在。
果然布鲁斯·韦恩和蝙蝠侠才是哥谭人的真爱……
终于她在报纸第三版的右下角找到了关于万圣节传说的报道。
“哥谭大学大学生深夜试胆召唤血腥玛丽，在镜中惊现鬼影。该学生惊吓过度，竟在校园之中裸奔。”
“哥谭城郊农场千只鸡一夜之间全部死亡，脖颈上均有撕咬伤口。该农场主称见到了一个满嘴獠牙长翅膀的怪物，但他的儿子坚称是蝙蝠侠吃了他家的鸡。”
“哥谭一男子在东区下水道旁蹲着发呆时，从下水道口看见一只体型巨大的白色怪物，疑似下水道鳄鱼。”
…………
莉莉突然明白这些新闻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个小角落里面了，这完全就是在搞笑好吗？
她在来之前查到的那些发生在哥谭的超自然事件果然有杜撰的成分。
不过莉莉还是决定要调查一番，毕竟哥谭的都市传说也是由来已久，或许这几个故事背后真的隐藏着什么也说不定。
她决定先从目前可信度最高的下水道鳄鱼开始调查。
莉莉把报纸叠好收进自己的口袋，她准备前往第一个目击现场的时候，有人突然从背后拍了拍她的肩膀。
那是一双枯槁的手。
莉莉立刻转过身来。
“孩子，万圣节的晚上不要一个人到处乱跑，因为今天晚上的亡灵比生者还要多。”一个佝偻着背的老奶奶正笑眯眯地看着她，她的另一只手的手心里躺着三颗糖果。
莉莉鬼使神差地接过了那三颗糖果。
“谢谢。”
老奶奶拍了拍莉莉拿着糖果的手，什么都没说。她颤巍巍地转身离开，脚步蹒跚。
可是，这么慢的速度，她刚才没有察觉到有人出现在自己后面呢？莉莉一边这样想着，一边把糖果放在了装报纸的口袋里。
莉莉没有太过在意这个小插曲，她继续朝着目的地出现。
不过谁会无聊到一直蹲在下水道口盯着里面看？莉莉觉得那个发现白色鳄鱼的人可能脑子不太正常。
然后——
莉莉手里拿着一杯可乐，蹲在事发地点附近一处比较隐蔽的下水道口旁边，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下水道。
刚才她是不是说那个目击者脑子不太正常来着？莉莉用力吸了一口可乐，默默望天。
她其实是在犹豫要不要直接跳下去，但是想到下水道里时不时漂过的垃圾，莉莉又望而却步。
莉莉特意选了一个比较偏僻的小巷，这样就不会有人发现她的沙雕模样了。
巷口那边传来摩托车引擎的声音，莉莉以为那只是从旁边经过的路人，头也没抬地继续低头专心的盯着她的下水道。
那辆摩托车熄火了。
“这里是有通往爱丽丝仙境的入口吗？”一个调侃的声音在距离莉莉不远的地方响起。
莉莉抬起头，看见一个体格健壮的男人逆光站在巷子里，一辆摩托车停在他的后面。
男人，黑色的头发中夹着一绺白发。
“看来这里也可能是通往女巫巢穴的入口。”再走近些，看清莉莉的装束之后，男人一脸笑意的看着她。
“我觉得这里可能是通往某个能把你胳膊扯掉的怪物老巢的入口。”蹲在地上的莉莉瞥了他一眼，凉凉地说道。
“女巫都是这么漂亮又这么绝情的吗？”男人根本不在意莉莉的警告，他走过来，蹲在了她的旁边。
…………
莉莉不露痕迹地向旁边慢慢挪了一点点。
“万圣节的□□在旁边的街区，你如果想去的话。”莉莉指了指外面，想尽快把他打发走。
“其实这句话是我想对你说的。”男人耸了耸肩。
…………
“所以咱俩来这里是要干同一件事情，对吗？”莉莉反应过来了，她无奈地看着他。
对方耸了耸肩，“这也说不定。不过我要找的是一个能够扯断别人脑袋的怪物巢穴。”
两个人对视着，莉莉先忍不住笑了。
“你不觉得咱们两个蹲在这里特别的蠢吗？”莉莉问。
男人歪了歪脑袋。
莉莉喝完最后一口可乐，从地上站了起来。男人紧跟着她站了起来。
莉莉准确无误地把喝完的杯子丢到了垃圾桶里。
“莉莉。”她主动介绍了自己。
“杰森。”男人也报出自己的名字。
“不过我刚才是认真的。”莉莉看着他说，“我劝你还是离开这里比较好，下面的东西可能有些危险。”
莉莉能看出来，这个叫杰森的男人只是个普通人而已。
“亲爱的公主，你的话真的很伤一个男人的心。”杰森笑着摇了摇头。他掏出自己的枪，干脆利落的上了膛。
莉莉站在他旁边看着他一系列的动作。觉得这位身份未明的杰森先生应该不是一个普通的哥谭热心市民。
她要不要提醒一下站在他旁边的这个人是一个警察呢？
莉莉正打算说话的时候，外面突然传来了震耳欲聋的尖叫声和欢呼声。
天色逐渐暗了下来，万圣夜的狂欢已经达到了高峰。
同时下水道下面传出了一声野兽的嘶吼。嘶吼声和外面的欢呼声交织在一起，莉莉忍不住皱了皱眉。
杰森率先朝着下水道走去。
“不给糖就捣乱的时刻到了，要不要一起去捣乱？”杰森对莉莉说。然后掀开下水道的盖子，不等她回答，就率先跳了下去。
“诶！”
莉莉跟在他后面，也跳了下去。
下面的空间很大，两个人一前一后走在砖石铺成的路上，旁边是流淌的污水，时不时还有几个老鼠飞快的在他们面前窜过去。
莉莉跟在杰森后面，看着杰森一副轻车熟路的样子。
“你好像对这里很熟悉？”莉莉问他。
“亲爱的公主，你要知道住在下水道里面的，除了鳄鱼，可能还有帅哥。”杰森回头对她说。
“那这位帅哥的家应该挺别致的。”莉莉说，“还有，我不是公主。”
“好的，小百合。”
“喂……”
“不过我之前没有见过这条传说中的鳄鱼，它应该是最近才来到这里的，或者说藏在这里面的不只有鳄鱼。”杰森停下了脚步，他的眼神沉了下来。
“唰啦。”莉莉口袋里的报纸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掉了出来。
她记得她把报纸放在了口袋的最里面，怎么会掉出来？
莉莉疑惑地捡起了那份报纸，报纸朝上的部分正好是她之前看的关于万圣节的消息。但是，她忽然发现在第二版和第三版之间突然多了一个版块。
“哥谭市多名儿童失踪，警方寻找未果，最后一名儿童最终出现地点为住所附近的下水道旁，据悉现场还有一只红色的气球。”
她在街上看报纸的时候，第二版的蝙蝠侠之后就是第三版的体育新闻和右下角的万圣节逸闻，中间绝对没有这个新闻。
莉莉震惊的看着报纸，察觉到异样的杰森快步走到了她的旁边。
“那些孩子失踪之后，没有人再见过他们。虽然我不相信哥谭警方的能力，但是这个案子真的诡异到让人找不到任何线索。”
杰森在追踪这个事情，但是连他和蝙蝠洞的电脑都找不出任何突破口。
“擦擦。”前方的黑暗之中突然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声音。
莉莉和杰森同时动作，莉莉拔出了银刀，杰森举起了双枪。
“哇哦。本来还想来个英雄救美，现在看来是不需要了。”杰森看了一眼莉莉的刀。
藏在暗处的“人”忽然停止了动作，莉莉和杰森也不再说话，他们屏息凝视着前方。
黑暗中传来了一声吼叫，一个巨大的影子从黑暗中冲了出来，直直的朝他们扑了过来，莉莉看清了身后拖着的那条大尾巴。
还真是一条鳄鱼？
杰森的子弹和莉莉的银刀几乎是同时飞向了怪物，然后又在怪物身上被反弹开。
莉莉愣住了，如果对方是魔法生物的话，是不可能不被银刀伤害的。
“杀手鳄！”在怪物出现在光下的那一瞬间他就认出了这个流窜在哥谭的反派。
不等杰森再次出手，他就看到了莉莉的长袍衣角从自己的眼前快速飞过。下一秒，杀手鳄就被莉莉制住了。
莉莉手下的杀手鳄在拼命挣扎，然后杰森就看见莉莉直接把它的半个身子都按进了硬质地里。
…………
“那些孩子的失踪和你是不是有关系？”莉莉质问道。
杀手鳄没有回答她，只是嘴里一直在嘟囔着什么。
杰森察觉到了一丝诡异，周围的声音不知道什么时候全部消失了，连老鼠的叫声和流水的声音都不见了。
他们的周围腾起了一片雾气，从雾气里飘出了一只比血色还要红艳的气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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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莉没有和队员们一起参加万圣节的□□，而是选择一个人在大街上“闲逛”。路上的行人已经有很多都化好了万圣节的妆，所以莉莉干脆换上了自己的猎魔装束，这样在人群中既不显得不突兀，也可以藏住她的银刀。
她刚刚路过的地方正好才结束了一场狂欢□□，地上散落了许多的糖果，彩带还有被丢下的报纸。
她把吹到脚边的报纸捡起来，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占据了半个版面篇幅的联邦警察大赛，再往下看是韦恩集团董事长布鲁斯·韦恩与名模新星的约会。
莉莉把报纸翻过来，第二版整个版面都是在讨论哥谭义警蝙蝠侠的存在。
果然布鲁斯·韦恩和蝙蝠侠才是哥谭人的真爱……
终于她在报纸第三版的右下角找到了关于万圣节传说的报道。
“哥谭大学大学生深夜试胆召唤血腥玛丽，在镜中惊现鬼影。该学生惊吓过度，竟在校园之中裸奔。”
“哥谭城郊农场千只鸡一夜之间全部死亡，脖颈上均有撕咬伤口。该农场主称见到了一个满嘴獠牙长翅膀的怪物，但他的儿子坚称是蝙蝠侠吃了他家的鸡。”
“哥谭一男子在东区下水道旁蹲着发呆时，从下水道口看见一只体型巨大的白色怪物，疑似下水道鳄鱼。”
…………
莉莉突然明白这些新闻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个小角落里面了，这完全就是在搞笑好吗？
她在来之前查到的那些发生在哥谭的超自然事件果然有杜撰的成分。
不过莉莉还是决定要调查一番，毕竟哥谭的都市传说也是由来已久，或许这几个故事背后真的隐藏着什么也说不定。
她决定先从目前可信度最高的下水道鳄鱼开始调查。
莉莉把报纸叠好收进自己的口袋，她准备前往第一个目击现场的时候，有人突然从背后拍了拍她的肩膀。
那是一双枯槁的手。
莉莉立刻转过身来。
“孩子，万圣节的晚上不要一个人到处乱跑，因为今天晚上的亡灵比生者还要多。”一个佝偻着背的老奶奶正笑眯眯地看着她，她的另一只手的手心里躺着三颗糖果。
莉莉鬼使神差地接过了那三颗糖果。
“谢谢。”
老奶奶拍了拍莉莉拿着糖果的手，什么都没说。她颤巍巍地转身离开，脚步蹒跚。
可是，这么慢的速度，她刚才没有察觉到有人出现在自己后面呢？莉莉一边这样想着，一边把糖果放在了装报纸的口袋里。
莉莉没有太过在意这个小插曲，她继续朝着目的地出现。
不过谁会无聊到一直蹲在下水道口盯着里面看？莉莉觉得那个发现白色鳄鱼的人可能脑子不太正常。
然后——
莉莉手里拿着一杯可乐，蹲在事发地点附近一处比较隐蔽的下水道口旁边，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下水道。
刚才她是不是说那个目击者脑子不太正常来着？莉莉用力吸了一口可乐，默默望天。
她其实是在犹豫要不要直接跳下去，但是想到下水道里时不时漂过的垃圾，莉莉又望而却步。
莉莉特意选了一个比较偏僻的小巷，这样就不会有人发现她的沙雕模样了。
巷口那边传来摩托车引擎的声音，莉莉以为那只是从旁边经过的路人，头也没抬地继续低头专心的盯着她的下水道。
那辆摩托车熄火了。
“这里是有通往爱丽丝仙境的入口吗？”一个调侃的声音在距离莉莉不远的地方响起。
莉莉抬起头，看见一个体格健壮的男人逆光站在巷子里，一辆摩托车停在他的后面。
男人，黑色的头发中夹着一绺白发。
“看来这里也可能是通往女巫巢穴的入口。”再走近些，看清莉莉的装束之后，男人一脸笑意的看着她。
“我觉得这里可能是通往某个能把你胳膊扯掉的怪物老巢的入口。”蹲在地上的莉莉瞥了他一眼，凉凉地说道。
“女巫都是这么漂亮又这么绝情的吗？”男人根本不在意莉莉的警告，他走过来，蹲在了她的旁边。
…………
莉莉不露痕迹地向旁边慢慢挪了一点点。
“万圣节的□□在旁边的街区，你如果想去的话。”莉莉指了指外面，想尽快把他打发走。
“其实这句话是我想对你说的。”男人耸了耸肩。
…………
“所以咱俩来这里是要干同一件事情，对吗？”莉莉反应过来了，她无奈地看着他。
对方耸了耸肩，“这也说不定。不过我要找的是一个能够扯断别人脑袋的怪物巢穴。”
两个人对视着，莉莉先忍不住笑了。
“你不觉得咱们两个蹲在这里特别的蠢吗？”莉莉问。
男人歪了歪脑袋。
莉莉喝完最后一口可乐，从地上站了起来。男人紧跟着她站了起来。
莉莉准确无误地把喝完的杯子丢到了垃圾桶里。
“莉莉。”她主动介绍了自己。
“杰森。”男人也报出自己的名字。
“不过我刚才是认真的。”莉莉看着他说，“我劝你还是离开这里比较好，下面的东西可能有些危险。”
莉莉能看出来，这个叫杰森的男人只是个普通人而已。
“亲爱的公主，你的话真的很伤一个男人的心。”杰森笑着摇了摇头。他掏出自己的枪，干脆利落的上了膛。
莉莉站在他旁边看着他一系列的动作。觉得这位身份未明的杰森先生应该不是一个普通的哥谭热心市民。
她要不要提醒一下站在他旁边的这个人是一个警察呢？
莉莉正打算说话的时候，外面突然传来了震耳欲聋的尖叫声和欢呼声。
天色逐渐暗了下来，万圣夜的狂欢已经达到了高峰。
同时下水道下面传出了一声野兽的嘶吼。嘶吼声和外面的欢呼声交织在一起，莉莉忍不住皱了皱眉。
杰森率先朝着下水道走去。
“不给糖就捣乱的时刻到了，要不要一起去捣乱？”杰森对莉莉说。然后掀开下水道的盖子，不等她回答，就率先跳了下去。
“诶！”
莉莉跟在他后面，也跳了下去。
下面的空间很大，两个人一前一后走在砖石铺成的路上，旁边是流淌的污水，时不时还有几个老鼠飞快的在他们面前窜过去。
莉莉跟在杰森后面，看着杰森一副轻车熟路的样子。
“你好像对这里很熟悉？”莉莉问他。
“亲爱的公主，你要知道住在下水道里面的，除了鳄鱼，可能还有帅哥。”杰森回头对她说。
“那这位帅哥的家应该挺别致的。”莉莉说，“还有，我不是公主。”
“好的，小百合。”
“喂……”
“不过我之前没有见过这条传说中的鳄鱼，它应该是最近才来到这里的，或者说藏在这里面的不只有鳄鱼。”杰森停下了脚步，他的眼神沉了下来。
“唰啦。”莉莉口袋里的报纸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掉了出来。
她记得她把报纸放在了口袋的最里面，怎么会掉出来？
莉莉疑惑地捡起了那份报纸，报纸朝上的部分正好是她之前看的关于万圣节的消息。但是，她忽然发现在第二版和第三版之间突然多了一个版块。
“哥谭市多名儿童失踪，警方寻找未果，最后一名儿童最终出现地点为住所附近的下水道旁，据悉现场还有一只红色的气球。”
她在街上看报纸的时候，第二版的蝙蝠侠之后就是第三版的体育新闻和右下角的万圣节逸闻，中间绝对没有这个新闻。
莉莉震惊的看着报纸，察觉到异样的杰森快步走到了她的旁边。
“那些孩子失踪之后，没有人再见过他们。虽然我不相信哥谭警方的能力，但是这个案子真的诡异到让人找不到任何线索。”
杰森在追踪这个事情，但是连他和蝙蝠洞的电脑都找不出任何突破口。
“擦擦。”前方的黑暗之中突然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声音。
莉莉和杰森同时动作，莉莉拔出了银刀，杰森举起了双枪。
“哇哦。本来还想来个英雄救美，现在看来是不需要了。”杰森看了一眼莉莉的刀。
藏在暗处的“人”忽然停止了动作，莉莉和杰森也不再说话，他们屏息凝视着前方。
黑暗中传来了一声吼叫，一个巨大的影子从黑暗中冲了出来，直直的朝他们扑了过来，莉莉看清了身后拖着的那条大尾巴。
还真是一条鳄鱼？
杰森的子弹和莉莉的银刀几乎是同时飞向了怪物，然后又在怪物身上被反弹开。
莉莉愣住了，如果对方是魔法生物的话，是不可能不被银刀伤害的。
“杀手鳄！”在怪物出现在光下的那一瞬间他就认出了这个流窜在哥谭的反派。
不等杰森再次出手，他就看到了莉莉的长袍衣角从自己的眼前快速飞过。下一秒，杀手鳄就被莉莉制住了。
莉莉手下的杀手鳄在拼命挣扎，然后杰森就看见莉莉直接把它的半个身子都按进了硬质地里。
…………
“那些孩子的失踪和你是不是有关系？”莉莉质问道。
杀手鳄没有回答她，只是嘴里一直在嘟囔着什么。
杰森察觉到了一丝诡异，周围的声音不知道什么时候全部消失了，连老鼠的叫声和流水的声音都不见了。
他们的周围腾起了一片雾气，从雾气里飘出了一只比血色还要红艳的气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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