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BO垂耳执事 完结+番外_分卷阅读_187
  陆上锦只拿一把MP433,站在原地,一枪转一个角度,将所有监视器击毁,门禁人员全军覆没。
  电脑屏幕上显示出了一张通缉公告,公告上印着陆上锦的照片,周围是被激活的数位PBB特工头像,来阻截和肃清入侵者。
  他一枪打碎了显示屏,从一具尸体身上摸出身份认证卡,缓缓走进基地主通道。
  经过主通道需要通过步态和热感检测,陆上锦打了一针叶晚留下的变色龙血清,一小时内屏蔽检测器和监视器。
  他刚走进主通道,两端的防弹门突然关闭。
  陆上锦脚步一顿,眼睛覆上一层游隼种族特有的半透明蓝色瞬膜,扫视周围和头顶。
  游隼alpha的眼睛能看见头顶隔着精钢防护板上移动的脚印,脚印在一个位置停顿。
  主通道上方的应急门开启,一位金发碧眼的alpha坠落在陆上锦面前缓缓起身,细长血红的分叉舌头舔着银色唇钉,狭长成线的瞳孔含笑盯着陆上锦,双手十指柔软律动。
  黄金蟒蛇alpha,英裔PBB特工,序列号000017,等级M2。
  alpha绅士地朝陆上锦躬身:“您夫人在里面待得好好的,等到引导分化完毕会毫发无伤地送回您身边。”
  引导分化这四个字像一把利刃,将陆上锦介怀多年的伤口狠狠割裂开来再撒上一把盐,即使言逸不说,他也知道那是言逸心里一辈子都无法被安抚的残酷阴影。
  他的眼睛里漆黑得看不见波澜,微微抿了抿唇,下一瞬已然左手化拳劈向黄金蟒的下腹,不待对方还手,长腿横扫带着迎面的一阵疾风,将黄金蟒扫至七八米外。
  黄金蟒蛇同样被激怒,抹了一把唇角的血丝,顺着墙壁飞速游走而来,缠绕在陆上锦身上,如同捕猎的巨蟒,用紧实有力的身体紧紧勒着猎物的脖颈,直到猎物窒息失去反抗能力,最终成为他交差的战利品。
  陆上锦脖颈被束缚,踏着墙壁后翻,把身上缠绕的黄金蟒后脊砸在地上,手肘指着他的胸骨猛砸,蛇杀七寸,这是蛇类alpha的共同弱点。
  主通道中的厮杀唤醒了通道清除系统,十字状绞杀激光飞速扫来,陆上锦松开黄金蟒,双手勾着通道上方身体顺向紧贴顶壁,激光刮过他后背的狙击枪,枪托被削掉了一块。
  陆上锦趁着清扫激光还未回环出现,一脚把黄金蟒alpha踢到了激光起始点,双臂一收,顺着alpha下来的顶方应急门爬了上去,在黄金蟒紧随着爬上来的一瞬间扣上了液压锁。
  他扫了扫身上的尘土,顺着风口爬进了主通道内部的实验室。
  主控制室,陆凛坐在控制台前,托腮看着布满焦糊血污的通道监视影像,手边操作屏的特工派遣记录上,黄金蟒蛇alpha的照片变成了灰色,下方显示“DEAD”。
  他坐在控制椅上转了过来,不远处的透明球状监笼里,言逸靠着内壁坐在地上,地上贴心地放置了柔软的坐垫和恒温器。
  孩子的襁褓就放在监牢外的摇篮里,粉红色的摇篮与这座冰冷恐怖的控制实验室格格不入。
  言逸也看见了特工派遣记录上灰暗下来的一张照片,淡淡道:“你自己的儿子你应该了解。”
  “他很优秀,我倒是很欣慰,不过他应该听我的话。”陆凛洗净了手,俯身趴在摇篮边轻轻摸了摸小兔宝的脸蛋。陆凛的每一个动作都牵动着言逸的心脏,言逸手心里渗满冷汗,不知道陆凛下一步打算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恐怖举动。
  所幸陆凛并没有对宝宝做什么,而是问起他小孙子的名字。
  “陆言,不错。”他静静思忖这个名字,意义似乎还不错,但能看出这是结合了两个人的姓,让陆凛不太满意。他不喜欢在孩子的名字里掺合家长的姓氏,而一个克隆量产的omega的名字也配不上让小锦这么做。
  襁褓里的小陆言毫无征兆地大哭起来,在空旷的实验室中响亮刺耳。
  小婴儿哭得脸蛋通红,哭呛着了就咳嗽着哭,铺着一层薄薄绒毛的小兔耳委屈地颤动,像在努力地寻找把自己遗失在这里的爸爸。
  言逸双手扶着球状监牢的玻璃,急切地想抱孩子,没有哪一个父亲能面对这样可怜的宝贝还能放任不管。
  陆凛把孩子抱起来哄慰,释放出郁金香气味的安抚信息素,可孩子没有被安抚,反而哭得更加撕心裂肺。
  言逸说,他饿了。
  陆凛微挑眉,把孩子送到牢笼边让言逸喂奶。
  言逸强稳住心神,用力抠着手心才让自己忍住没有动弹,孩子的分化潜力还没有测出结果,至少现在陆凛对孩子抱有希望,不会做什么出格的事。
  他拒绝给宝宝喂奶,除非陆凛立刻把所有派遣阻拦陆上锦的特工撤掉,并且放自己出来。
  陆凛坐在牢笼边,温声哄着嚎哭不止的小婴儿,说他的宝贝小孙子饿久了身体会坏的,你看,他哭得好可怜。
  戴着一副金丝边框眼镜的陆凛俨然一位慈祥的祖父,不断诱导着言逸心软。哪个omega能忍受让自己刚出生的宝宝挨饿呢。
  言逸咬破了嘴唇,舔着让自己清醒的血腥味。他转过身,当作看不见。
  陆凛脸上的慈祥渐渐收敛,让门外的几个beta守卫进来。
  言逸被强迫拖着进了休息室,扒扯开上衣,按着手脚压在床上,一个beta抱着小陆言放到言逸胸前,要他吸饱今天的午餐。
  言逸羞愤地转过头,紧紧闭着眼睛不去看,四肢疯狂挣扎也无济于事,细瘦的腰身在发抖,就像一个展览的物件一样,所有的隐私和尊严都被践踏到了泥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