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妄欲
  “谢姝。”
  谢姝不得不回头,“见过二殿下。”
  又是这种感觉,看到她对自己如此冷漠,他心底有些酸痛。
  “可否借一步说话。”牧枫禾笑着问道。
  谢姝看了看周围,不是很偏僻,“好。”
  “我们之前可曾认识?”牧枫禾有些恍惚,脱口而出。
  谢姝想到前世,何止认识,我们还有仇呢。面上不显,笑了笑摇摇头,“我怎会认识二殿下呢。”
  “我……”牧枫禾还想再说什么,谢姝一刻也不想跟他待在一起,行礼“二殿下,我还有事,就不奉陪了。”
  走了很久,谢姝不禁咒骂,看着眼前一样的红砖绿瓦,周围一个宫女侍卫都没有,无奈继续前走,走了许久,看着眼前的牌匾,谢姝扶额,她怎么走到太医院了。
  推开门,“请问有人吗?”奇怪,今日皇宫怎会如此冷清,天师的住所偏僻可以理解,为何太医院也如此偏僻。
  “何人在此喧哗?”男人的声音传来。
  顺着声音望去,谢姝弓身拘礼,“打扰大人了,我无意闯入此地,只因不小心迷路,误入此地。劳烦大人派一随从,我这就离开。”
  仲浅听到她的声音,眼睛一暗,终于来了。
  许久,那人没有说话,谢姝以为是他不喜打扰,十分歉然,正要推门出去的时候,眼前一黑,倒下的身影被他接在怀里。
  “我怎会让你走呢?我好不容易找到你。”轻轻含住她的嘴唇,缠绵悱恻的声音轻不可闻,在她耳边呢喃。
  陆琴帷在大殿之上心内一痛,险些站不住,这是,怎么了?
  仲浅看着床上的人,一丝不挂,是那么美,那么圣洁,可偏偏身上的吻痕刺眼至极,你怎么能让他碰你呢?印下一个个吻,看着自己的吻覆盖上去,勾起唇,果然还是这样顺眼。
  手指划过嘴唇,锁骨,渐渐往下,眼神越来越暗。
  谢姝毫无意识,沉沉睡去,浑然不知自己遭遇的一切。
  仲浅脱下自己的衣服倾身上前,含住她的耳垂,啃咬着,在她身上印下一个个印记,眼神移向无一丝毛发的小穴,掰开双腿,伸出一根手指探进去。
  啧,那么紧,眼睛浓得似要滴出墨来。不知从何处拿来一个玉瓶,拔出在她体内的手指,挖出粉色的药膏,送入体内,紧窒的小穴融入骨节分明的手指,仔细把药膏涂在每一个角落。
  细细摸索,发出赞叹,她的每一个部位都生的如此完美。
  身体渐渐涌上一层粉色,晶莹剔透,引人采撷。看着手指上牵连的银丝,仲浅挺身闯开花穴,嗯,忍不住闷哼一声,实在太紧,尽管涂了药,吃下他的茎身还是艰难。
  谢姝扭动着身体,好热,唔。但就是醒不过来,微微摆动着双手,仲浅伸手,她紧紧的握住,像溺水的人抓住救赎。
  仲浅笑出声,鼻子轻碰她的鼻尖,“待会就给你,乖,呵~”依旧轻柔的声音,只是多了欲望。
  硕大的阴茎缓缓深入,挺到了低端,继续往里挤进,眯起双眼,一动不动感受着她极致的包裹之感。谢姝难耐的呻吟,身体微微挣扎。挺身轻轻抽动,撞击着花穴,撞到一处凸起,她突然抽搐了一下,仲浅笑的邪肆,“找到了。”
  持续撞击那一小点,直至谢姝小穴越来越紧,小腿绷紧,到达高潮,泄出一包水渍。
  仲浅拨起她的发,勾舌舔去她鼻尖上的汗珠。好想让你醒过来,大声的呻吟,但是还不是时候。
  为了不让她察觉只能缓慢的撞击,直到他再也抑制不住,腰眼一紧,闯进她的花穴,射出浓浓的精液。
  抽出阴茎,“啵”的一声,紧窒的花穴榨出点点白浊,仲浅眼神深幽一片,拿起枕头垫在她的屁股下,把她流出的白浊,一丝不漏的抹入花穴,送到最里面。
  ……
  伍阡陌看着卦面,还是算不出来,今日她有事吗,为什么还没过来?
  ……
  等谢姝醒来,头有点昏,不知道自己怎么睡到了床上,感受了一下身体没有异样,有些疑惑,看到先前那个红衣男子,坐在桌前依旧背对着她。
  出声,“那个……”嗓子沙哑。
  他递过一杯水给她。
  这时她才看到男人样貌,一个——美得模糊了边界的人。美这个字很少用在男人身上,但是看到他,她下意识觉得美这个字眼,仿佛为他而生。
  喝口水,谢姝清了清嗓子,“谢谢!我怎么会在这儿?”
  仲浅接过杯子,“你晕倒了。”
  “啊?”虽然有些疑惑自己怎么会晕倒,不过……抬起头笑了笑,“谢谢你啊。”
  起身下床,他在写药方,谢姝看了一下,他的字真好看。
  “我叫谢姝,谢谢你帮我,如果你有需要帮忙的,就到丞相府找我。”谢姝看了看天色,准备离开。郑重向他道谢。
  看着眼前的药方,谢姝接过。悦耳的声音响在耳畔,“回去煎服,一日两次。”
  “奥,谢谢!”谢姝收起药方,又听他道,“这里没有小厮,我带你出去。”
  跟在他后面,谢姝看着熟悉的小路,快步走到前面,转身回头看他,已不见身影。真是奇怪。
  ……
  “对不起师父,我有事耽搁了。”低下头不敢看他。
  “无妨。”伍阡陌薄唇轻启。
  谢姝有些内疚,倒了一杯茶,递给他。“师父,我们今天学什么?”
  伍阡陌挥手,空无一物的桌上出现一幅画卷。
  谢姝心里大惊,难道师父也是那里的人吗?
  伍阡陌没有看到她的反应,见她迟迟不过来,有些疑惑的望了过去。
  谢姝走过来,扬起小脸笑了笑,“这是什么?”
  “祭祀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