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富美成了我的白马王子_分卷阅读_9
  “扬哥,我回来了。给你带了宵夜。”马冯强推门而入,一身的热气,还有点气喘吁吁的。
  ……你属曹操的!
  “谢了,出去约会还惦记着你扬哥,也太哥们了!”高扬从马冯强手上接过宵夜,是一份烤冷面,加了火腿肠和辣条,闻着忒香。
  “差一点没赶上电梯,跑死我了。”马冯强走到空调下,用手把冷风往脸上扇着。高扬见他都快赶不上电梯了还给自己买了宵夜,心里稍稍感动了一下,难得体贴地顺手将空调温度调低了几度。
  “晚上看《复仇者联盟》了?我一直想看一个人懒得去。”高扬吃着烤冷面,随口说。
  “不是,《恋爱契约》,女生看的东西,尹儿想看,我就陪着了。明天我陪你去看《复仇者联盟》?我也想看来着。”
  “好啊!你请我吃宵夜,我请你看电影。”高扬爽快地说,马冯强十分重义气,这一点和宋强很像。
  “行,我还赚了。”一张电影票可比一份烤冷面贵多了。
  周一开始,高扬开始了正式的研究生生活,还好研究生课很少,对于他这个学渣暂时还没有什么压力。
  高扬来到教室的时候,被挤满教室的人吓到了,整个教室差不多可以容纳300人,当时搜索引擎这门课是选满了的。在信科的时候,很少有这种大班课,即使有,差不多一半的人也不会来上。
  教室的前排已经坐满了,高扬是不会坐前排的人,正好乐意在后面几排找了一个位置坐下了。
  “高扬,你也选了这门课?”耳边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甜甜的,高扬立马就知道那是谁。
  “哈,是啊,好巧。”高扬抬头一看,果然是徐诗诗,她正面带桃花地看着自己。高扬扑通的小心脏顿时跳跃了起来。
  “你旁边有人吗?”徐诗诗落落大方,毫不遮掩。
  高扬急忙站起来,“没有。”专门为你留的,快坐快坐。
  “那我坐了,谢谢!”高扬心想我该谢你才对,两三百的人群里,你能找到我还和我坐一起,这要不是缘分你扬大爷都不信。
  扬大爷完全是撑着眼皮上完这节课的,教室里又闷又热,老师的声音就像是催眠咒,高扬眼睛看着投影仪,上面的内容已经模糊得像一团马赛克。即使身边坐了个大美妞也唤不醒他昏昏欲睡的头脑。他偷偷瞥了一眼旁边的徐诗诗,她抬着头,神情专注,偶尔会在本子上做点小笔记。
  ……果然本科是国新的就是不一样啊,自己这个山寨版的国新研究生根本比不了。
  终于熬到下课,高扬和徐诗诗随便打了个招呼便一口气跑到寝室补觉去了。
  他醒过来的时候已经下午五点了,微信收到几个人给他发的消息。
  郑成约自己吃晚饭。
  冒牌货让自己明天上午去实验室找他,熟悉一下助教的相关事宜。
  “罗寻师哥!”高扬来到实验室的时候,往郝建军的办公室瞅了一眼,没人,几个师哥师姐也只有罗寻一人在。“其他师哥师姐呢?”
  “危楼师哥和琪琪师姐实习去了,小雪没来。白师哥好像要和你说助教的事儿,他已经来了,你快去吧。”罗寻师哥一脸笑容,长得像岳云鹏,说话也像,那天聚餐全靠他撑着场子,饭桌上段子层出不穷,笑点不断。
  高扬推门进了小黑屋,屋子敞亮,并不阴暗,白赋嵄的后面就有一个一米左右的玻璃窗。但高扬觉得这里与外面的实验室隔开了,成为了一个独立的空间,还是像一个小黑屋。高扬的桌子上已经装上了电脑,带着两个大显示屏,旁边还放了一小盆绿植。
  “白师哥。”高扬非常不情愿地喊了一声,心想什么白师哥,白莲花还差不多,一想确实白莲花这个称呼很适合冒牌货。
  白赋嵄从电脑后面探出头,站了起来,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盒子。
  “这是后天实验课要用到的器材,你先拿一份回去,带U盘了吗?我把实验文档和需要的软件拷给你。”
  “带了。”高扬从背包里取出U盘,又迟疑了一下,他突然想起来,里面好像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高扬凑过去,看着白莲花插上U盘,打开,简单快速地将桌面上的一个文件夹拉进了U盘里,随即弹出拔出来放到了桌子上。短短不到十秒的时间,高扬确定他脸色始终正常,没有看到U盘里的内容,顿时心里放松了一口气。
  “你回去照着文档提前看一下,有什么问题可以问我。后天下午你过来把这箱器材搬到教室去,每人发一套,教室在教一235。”白赋嵄平静地说着,眼神闪躲,不敢直视,透过面前的人看着他后面的白墙。
  “好,知道了。”高扬在冒牌货面前显得有气无力,没了平时的油腔滑调,也没了扬大爷的气概。
  “下次打篮球的时候不要滞空太久,腰容易扭伤。”白赋嵄上次注意到高扬在打篮球的时候滞空能力不是很好,他又喜欢运球急停投篮,这样最容易腰部受伤。
  “啊?”
  “……哦。”高扬一时没反应过来,白莲花怎么突然就提起这件事了,他看到自己投篮了,还看得那么仔细,还是说他很专业一眼就能看出来?
  对于冒牌货突如其来的关心,高扬不知道作何表示,更忘了感谢,一时间愣在那里,空气突然凝结,气氛十分尴尬。
  白赋嵄反倒十分从容淡定,坐在电脑前继续干着自己的事,就好像小黑屋里只有他一个人。
  高扬站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他从小到大都不知道尴尬是什么意思,和任何人相处都能做到自来熟。头一次遇到一个人,明明很讨厌,却又烦不起来,反而有些远观而不敢亵玩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