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新石器女中医_分卷阅读_106
  灵巧的狼族女人如同猿猴般爬上茶树,应简华所求,专门采集那枝条尖尖上的嫩叶,花了一个多小时,集了不大的一背篓,喜得简华连声感谢。
  背着背篓欢欢喜喜回到狼族,却被一道不合谐的骂声破坏了好心情。
  “狼猛,你就是个软蛋,只会听外族人的话,那些外族女人没一个安好心的,她们就想来偷我们的狼崽,没了这些狼崽,我们还能叫狼族吗。狼猛,你出来,有本事的,再跟我打一架,看看这狼族该由谁来做族长。狼猛,你就是个软蛋,狼族一定会毁在你手里的……狼哥,还有你,只会舔狼猛□□的家伙……”
  狼眼反绑着双手被捆在柱子上,扯着喉咙大声叫骂。许是晒得久了,赤果的身体油光锃亮,有汗珠滴下。
  狼族人默默做事,没一人理睬他的,狼猛更是连面都没露。
  简华一问,狼猛带着木野等人,还有那一群大狼狗出去打猎了。
  这家伙,真是个听话,简华暗笑,交待他多学学狼族人怎么带狼打猎的,他今儿真得去了。
  好期待他们带回的猎物呢。
  简华看看在烈日下暴晒的那张虎皮,想像着要是再有一张,到时抗着两张大虎皮到春季大会上招摇,该是何等引人注目啊。
  没有虎皮,有熊皮也好啊,在花族那次,虽然炎族和卷羊族帮着打死了大熊,可熊皮还是大方留给了花族。
  简华咂了下嘴,怀念那个熊掌的滋味,放下茶叶,细细洗干净手,又去帮患病婴儿全身推拿一遍,拿出最后一支抗生素,给他做了输液。
  婴儿很乖,吃完奶,打了饱嗝就睡了,给他输液也不哭闹。
  “昨天一晚上睡得很安稳。”乐小心抱着他,痴痴看着,“今天也一直在睡。”
  “婴儿多睡觉,就长得快,这是好事。等婴儿再大一些,满了三十天,就可以带他出去晒会太阳,晒太阳也对身体好,小娃儿长得壮实。”简华拿着小石片,在岩壁上刻下三十道浅浅竖线,跟乐讲明每一次太阳落下,就可以划去一道,等全部划完,小娃儿就可以抱出岩洞了。
  惊奇的乐只知一个劲点头了,“大巫救了我的娃儿,我都听大巫的,你就是我们的恩人。”
  她说着要爬起来磕头,简华忙按住了他,指指婴儿脑门上的针头,示意别动。
  乐吓得不敢动了,含笑跟简华说,等娃儿大了,要跟着他阿父学打猎,做部落里最勇猛的勇士,她要给他缝制最最好看的兽皮,将来挑个最好看的女人交/合……
  简华含笑听着,真是古往今来,几千几万年都如此啊,一个母亲全身心期待着儿女成为最最优秀的人。
  可敬天下慈母心!
  婴儿好了,乐也好了,一顿能吃一大盆的炖鸡汤了。
  简华欲言又止,想劝她不要吃得这么油腻,可再一想,她们都是这样过来的,再油,习惯了的肠胃也能很快消化掉的。
  等简华拔了输液,收拾好医药箱,走出山洞,又听着狼眼的怒骂声响彻山坳间。
  第66章 潇洒放手
  “阿父传给你族长之位, 不是让你这样用的。那炎族的女人就是个妖女,她说能治好你的小娃, 那就是骗你的。狼猛你瞎了眼睛,等哪天他们炎族人卷羊族人花族人合起来, 带着狼群杀我们狼族人,你就知道你错的有多大。狼猛, 你就是这样对你兄弟的……咳咳咳……要是阿父还在,让他不打断你的腿……阿父, 你看狼猛,他就想弄死我啊……”
  简华站在洞口,对上狼族女人躲闪的目光, 再往前, 又迎上山猫和花族女人们担忧的视线。
  这张臭嘴, 好的事情都要被他骂坏了。
  简华心头火起,走过去拿起一块她们擦石锅的兽皮,在众目睽睽下, 大步流星走到狼眼面前, 在他诧异瞪眼张嘴欲骂中, 把那块油腻腻的兽皮塞进了他的嘴里。
  “呜……呜呜……呜呜呜……”
  世界终于安静了。
  狼族女人齐齐傻眼了,山猫扑哧一下笑了起来。
  随着她的笑声清朗,花青也跟着笑了, 越笑越大声,引来空地上一整片的大笑声。
  “呜呜……呜呜……呜呜呜……”
  狼眼双目圆睁,使劲挣扎, 可哪能挣得开。
  简华拍下了手,拍去并不存在的灰尘,心情舒畅,如此甚好。
  “手法要轻柔些,火不要太旺,轻柔地翻炒,等叶片蜷曲起来,不能炒焦了,这个火要掌握好。”
  简华装得如同一个大师般,在懞圈的狼族族巫和所有女人面前,炒茶叶。
  随着热力冉冉升腾,茶香清散,飘飘袅袅。
  你特意去闻,好像闻不到,可不经意地一呼吸,满身心地清香茶味。
  等木野扛着大大小小猎物回来时,就见着众女人们围着简华,人手一只石碗喝着水。
  她们那滑稽的姿势,莫名喜感的表情,让他一颗心觉得特别的柔软。
  这样一个女人,在哪都会成为众人的焦点的。
  他无数次的庆幸,是他第一个捡到了她。
  狼狗唔唔地叫着,欢快摇尾巴,女人们开心地迎了上去,检查着收获,拉着男人关心是否受伤。
  木野放下猎物,跑到简华面前,满脸汗水不及擦,未语先笑。
  “我回来了。”
  “辛苦了。”
  简华笑,端过一碗茶水递给他,“尝尝,香不香。”
  “香,很香。”木野傻傻笑,目光只落在她脸上,好似永远望不够。
  “还没喝呢,香什么香。”简华嗔他一眼,心里甜丝丝,更有想要向他炫耀一番的冲动。
  木野接过碗,一口闷了,抿了下嘴唇,重重答一个字,“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