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恐怖世界里做花瓶[快穿]_分卷阅读_167
  系统顿时长长地松了口气,过了很久,他才听到了自家宿主很低很低的声音,[我果然还是贪心的啊,我也想要……再给我自己一个机会。]
  [安安!]
  [什么?]
  [你真的是一个……很好的人。]
  旁边传来了一股极为强大的能量冲击,戚安抬眸去看了看,看到了在半空中的两个黑点。是连若昱和空越,他们已经打了起来。
  他们打斗造成的毁坏度极大,戚安已经看到了有好几座宫殿给崩塌了。地面上所有的修真者都停止了自己手头上的动作,抬着头去看两位强者的对决。
  不过,没有然敢离他们所在的半空太近。因为仅仅只是打斗的余波都有可能会轻而易举地夺走他们的生命。
  [安安,我们要去看吗?]
  黑发黑眸的少年沉默地看着半空,[不。]
  “少主的气息我感觉到了!”一个黑衣人惊喜地开口。
  “我也是,我们快过去吧。”这是另外一道有些沙哑的声音。
  “嗯。”为首的青年拧着眉头,“刚才少主就是因为和那个人见面而突然消失的,总部已经回复了我,那个人在我们暗楼的信息库里面是不存在的,是一个突然出现的人。他现在和少主一起出现了,我们需要派一个人跟在那个人的后面。”
  “我们的计划一定不可以被破坏,他能够在我们所有人的眼皮子底下悄无声息地将少主带走,这个人的实力一定不简单。”为首青年的语气凝重了几分,“我们保护少主的时候需要再小心一些,不要让人有可以伤害到他的机会。”
  戚安回到了分配到自己的那个宫殿,石桌之上的那枚储物戒指已经消失了。戚安看了看半空,转过身准备进去。
  就在这个时候,戚安看到他的脚前那个戒指又出现了。
  “……”
  低着头淡淡地看了眼,戚安若无其事地走了进去,将门给关上了。
  就在他坐在书桌前准备看书的时候,那枚戒指就又出现在了书桌之上。
  颇有一种只要戚安一直不收下,这枚戒指就会一直出现在他的面前一样。
  戚安沉默地看了那枚戒指很久,最后还是将它拿了起来。他刚将戒指拿了起来,屋外就突然变安静了很多,想了想,戚安将这枚戒指放在了自己的怀里。
  第二天清晨,门外突然响起了一阵敲门的声音。戚安打开门一看,是一个他没有见过的穿着的内门弟子衣服的人。
  “小师叔,宗主让弟子带您去百事堂。”这个少年恭敬地朝着戚安一行礼。
  “麻烦你了。”戚安笑着对这个少年道了谢,看了看门外下着更大了几分的红色雨水,他将自己的那把雨伞拿了起来,“是因为什么事情吗?”
  “嗯,是一个很重要的大会。据说是一位大能要找一位合适的亲传弟子,他将自己的一个法宝赠予了宗主,说是只要这件法宝有所反应,那么引起法宝反应的那个人就是他命中注定的弟子。”内门弟子的语气激动了几分,“宗主应那位大能的要求,邀请了各个势力这一代的杰出弟子,想要从中是否能找到那个人。当然,也包括我们玄天盟的弟子。”
  “从各大势力眼巴巴地将自己门派的核心弟子送过来来看,这位大能一定特别的厉害。不然,他们怎么会把自己辛辛苦苦培养出来的弟子送过来,他们肯定是想借此来和那位大能打好关系。”内门弟子的兴致似乎上来了,“要是真的能够成为那位大能的亲传弟子,可想而知,那位幸运儿之后的修炼之路会是多么的顺畅。”
  内门弟子还想要说什么,但是当他和戚安墨色的眼睛对上的时候,猛然想起了现在在他面前的也是最近人尽皆知的一个幸运儿,当即就讪讪地止了话题,“小师叔,请跟我来吧。”
  “好。”戚安点了点头,将伞撑开。走在前去的路上,他像是无意地问了句,“那件法宝是什么样子的?”
  “啊。”内门弟子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像是在回忆那件东西,“是一朵花,很漂亮很漂亮的花。”
  “嗯。”戚安点了点头。
  之前还充满仙气和神秘的玄天盟一下子破败了不少,很多华美富丽的建筑都变成了一片残骸。
  前去百事堂的路上格外的沉默,戚安和这位内门弟子过去的时候,大厅里面已经站满了密密麻麻的人。这些人大多数都是和戚安差不多大的青年,他们身上的衣服形式各样,代表着他们所属的不同宗派。
  戚安往高台上看了一眼,发现上面坐着每个宗派里面地位很高的长辈。
  而大殿的正中央就是那件法宝,一朵很漂亮很漂亮的花,一半是黑色,一半是白色。花的周身云雾缭绕,而且空气里面还有着一股淡淡的香味,这种清新淡雅的香味十分令人心旷神怡。用灵力去探测,也完全没有办法从上面感受到灵力波动。如果不是事先知道它只是一个法宝。看到它第一眼的人,都会认为这就是一朵正艳丽开放的花朵。
  内门弟子正准备领着戚安去到他的座位上,却发现少年的眼神落在了另外一个人的身上。
  “小师叔?”
  “我一会儿再过去。”戚安轻轻地回答了这位弟子,便朝着另外一个方向走去。
  那里面正站着一个看起来傻傻的少年,他穿着一件杂役的衣服,正拿着一把扫帚清理着地面。
  “许可,你现在不是外门弟子了吗?怎么在做这些事情?”许可正认认真真地低着头打扫卫生,突然听到了一道很轻很好听的声音。他抬头一看,就看到了一位长得很好看的少年站在了他的面前,盯着将自己笼盖了进去的黑伞,许可愣愣地说,“小师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