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给我三本！”
  “我要四本！”
  “啊啊啊先给我两本！等我有钱了再来买！”
  女孩们激动的喊话，催促老板放下搪瓷缸，拆开箱子把杂志分给她们。
  一整箱的杂志，几分钟功夫被瓜分干净。买到书的女孩如获至宝，抱在怀里蹭了蹭，激动的说，“买到我儿子的杂志了，好激动好激动！”
  “你儿子？”小老板看着十几岁的女孩，有些懵。
  “对啊！”姑娘拆开塑封，三两下翻到中间某页，激动的瞬间尖叫出声，把书举到老板面前激动的嚷嚷，“就是他！就是他！帅吧！”
  “我老公啊啊啊！”旁边女孩子都围过来看，瞅到照片，一个个激动的把持不住。
  “哦…”小老板看清楚杂志内页，目光黏在上面。
  男孩全身都是白的。银白发丝、瓷白肌肤、纯白衣服。他手握住细细的麻绳，整个上身向后倾倒，脖颈暴露在空气中，目光冷漠而疏离。
  他薄唇紧抿，唇上一片银白，完全不是常识之内的装扮。可看起来却非常动人，仿佛给‘美’这个字，重新下了定义。
  “那个，”小老板多看了两眼，跟女孩们商量道，“书，还我一本成吗？”
  刚回到国内的祁唯羿拿到样刊，匆匆翻了几页，丢给聪敏，“我都跟你说了，那套照片会留下来。”
  “嗯，拍的挺好。”聪敏放心下来，松了口气跟祁唯羿说，“起来，该去工作了。”
  瘫在沙发里当咸鱼的祁唯羿翻了个身，揉揉自己的耳朵，小声嘀咕道，“好可怕，我居然幻听了。”
  “你没听错，”聪敏招呼道，“起来，开工了。”
  “可是我才刚回家，我不要工作！”祁唯羿抱紧沙发椅背，深深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可怜的小孩。
  聪敏早就料到如此，不紧不慢的说，“你在国外肯定馋了，我带你去吃山珍海味。”
  “真的？”祁唯羿表示怀疑。